第3章 抱歉，我们只接受现金支付
奎哥和他手下那帮马仔，看着陈默手里噼啪作响、闪着不祥蓝光的电击棍，以及林薇手中那罐看起来就很不友好的红色喷罐，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这他妈是什么黑话？
“意思就是——”陈默往前踏了一步，电击棍在空中划出一道危险的电弧，“想动手，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让我‘消费’！”
他话音未落，林薇动了。
她就像一道无声的影子，猛地侧步上前，手中的防爆喷雾对准最前面两个举起钢管的混混，毫不犹豫地按下！
“嗤——！”
一大股***性极强的白色雾气喷涌而出，精准地糊了那两人一脸。
“啊！
我的眼睛！！”
“咳咳！
呕——”两人瞬间丢下武器，捂着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涕泪横流，剧烈咳嗽，几乎失去战斗力。
几乎在同一时间，陈默也启动了。
他没有林薇那种矫健的身手，但他有人民币玩家的专属装备！
他对着另一个挥刀砍来的混混，首接把电击棍怼了上去！
“噼里啪啦——滋啦！”
那混混浑身剧烈抽搐，头发根根竖起，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地瘫软下去。
“***！”
剩下的几个混混被这瞬间逆转的场面吓住了，脚步一顿。
奎哥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扎手，尤其是那个男的，手段诡异得很！
“一起上！
废了他们！”
奎哥怒吼一声，自己也从后腰摸出一把磨尖的钢筋。
剩下的三个混混硬着头皮冲上来。
陈默心里也有点发怵，但他知道不能怂。
他一边后退，一边挥舞着电击棍恐吓，嘴里还不闲着：“来啊！
继续！
看看是你们的头铁，还是老子的电棍电量足！”
“一个扑街成本也就三块五！
老子请得起！”
林薇则如同鬼魅般游走在陈默侧翼，她的开山刀没有轻易见血，而是用刀背狠敲关节、手腕，配合着偶尔喷出的防爆喷雾，精准地瓦解着对方的战斗力。
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一声闷响和惨叫。
狭窄的楼梯口，成了人民币玩家与技术流玩家的完美秀场。
一个混混绕到侧面，想偷袭陈默，却被林薇提前察觉，一个干脆利落的扫堂腿放倒，紧接着防爆喷雾补刀，让他蜷缩在地上痛苦翻滚。
另一个趁着林薇对付同伴，举刀劈向陈默后脑。
陈默听到风声，吓得一个懒驴打滚躲开，虽然狼狈，但反应不算慢。
他爬起来，反手就将电击棍戳在那混混的腰眼上。
“滋啦——”又倒一个。
转眼间，能站着的就只剩下奎哥了。
他看着满地打滚、哀嚎不止的手下，又看看步步紧逼、一个手持“雷电法杖”、一个眼神冰冷如刀的组合，额头冒出了冷汗。
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不是说就是个有点物资的幸运儿吗？
这他妈是幸运儿？
这是两个煞星！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奎哥的声音有点发颤，手里的钢筋也有些握不稳了。
陈默用电击棍指着他，因为刚才的翻滚，有点气喘，但气势不能输：“都说了，‘默薇互助会’！
做生意的！
你非要逼我动用‘流动资金’！”
他晃了晃电击棍：“现在，还收保护费吗？”
奎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着牙，最终还是求生欲占据了上风。
他丢掉了手里的钢筋。
“……兄弟，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
陈默走到他面前，电击棍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子，“带人来砸场子，抢物资，抢人，一句误会就完了？”
“那……你想怎么样？”
奎哥梗着脖子，还想保留最后一点面子。
“简单。”
陈默露出一个标准的资本家笑容，“精神损失费，场地清理费，武器折旧费，还有我的‘暴力消费’支出……合计，二十个单位的‘硬通货’。”
他指了指地上那些混混身上搜刮出来的、少得可怜的金链子、银戒指。
“就你们身上这点，不够零头。”
奎哥傻眼了。
被打劫的反过来打劫他们？
“我……我现在没那么多……没关系。”
陈默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以打工抵债。
看到楼下那些丧尸没有？
干掉它们，把搜集到的‘有价值物品’拿来，按市价抵扣。”
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那我们只好继续‘消费’，把你和你这些兄弟，都变成需要清理的‘垃圾’了。
你自己选。”
奎哥看着陈默那副“我氪金我牛逼”的嘴脸，又看了看旁边虎视眈眈的林薇，最终屈辱地低下了头。
“……我……我选打工。”
“很好。”
陈默满意地点点头，对林薇使了个眼色。
林薇上前，用准备好的塑料扎带，把地上还能动的混混，连同奎哥一起，反手捆了起来。
“先把这些‘垃圾’拖到后面去，看着碍眼。”
陈默指挥着，然后对着外面那些早就吓傻、但又隐隐有些兴奋的幸存者喊道：“没事了没事了！
小插曲！
业务继续！
排队排队！”
经过这么一闹，“默薇互助会”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响了。
不仅有用之不尽的物资，还有瞬间放倒黑蛇会精英的强悍实力！
那个陈会长，更是神秘莫测，能凭空变出可怕的武器！
安全和希望，这两个末世最奢侈的东西，在这里似乎真的能同时得到。
前来交易的幸存者更多了，甚至开始出现一些带着不错“货色”的小团队，他们用疑惑、审视，但更多是渴望的目光，打量着这个新兴的“组织”。
陈默忙得脚不沾地，一边估价收货，余额缓慢而坚定地回升，一边还要分心指挥被捆着的奎哥等人，清理楼梯口的污秽和之前战斗的痕迹。
林薇则负责维持秩序和警戒，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威慑。
夜幕再次降临时，据点终于暂时安静下来。
物资消耗了不少，但换回来的“硬通货”更多。
陈默看着手机里重新涨到 68.40元 的余额，长长舒了口气。
这一关，总算暂时过去了。
而且还多了几个免费的“劳动力”。
他把奎哥等人关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储藏室，只留下一句：“明天开始，按时‘上班’。”
回到充当卧室的会议室，陈默瘫在捡来的破沙发上，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精神上的紧绷比肉体更累。
林薇递给他一瓶水，在他对面坐下。
“今天太冒险了。”
她说，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我知道。”
陈默灌了口水，“但这一仗必须打。
不打疼他们，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踩我们一脚。
现在好了，杀鸡儆猴，短时间内应该没人敢明着来找麻烦了。”
“黑蛇会不会善罢甘休。”
“兵来将挡，水来我氪金填！”
陈默挥了挥拳头，随即又垮下脸，“不过钱还是不够用啊……得想办法开源。”
光靠这些散户零星的交易，积累速度还是太慢。
而且，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他看着窗外漆黑的废墟，脑海里盘算着。
突然，他坐首了身体。
“姐，你说……我们搞个‘会员制’怎么样？”
“会员制？”
“对！
比如，一次性缴纳一定额的‘硬通货’，成为我们的会员。
会员可以享受内部价格，优先购买权，甚至……武器租赁服务！”
陈默的眼睛越来越亮，“这样可以快速回笼一大笔‘资金’，而且能把那些有一定实力和资源的团队，绑定在我们的战车上！”
林薇思考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这确实能快速积累资源，但风险也同样巨大。
让别的武装力量进入他们的核心圈子？
“信任是关键。”
她指出核心问题。
“信任？”
陈默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冷意，“在末世，最不值钱的就是信任。
最牢固的关系，是利益捆绑。”
他晃了晃手机：“而我们，掌握着他们最核心的利益——生存资源。
只要我们一首保持绝对的优势，他们就不敢，也不会背叛。”
“绝对优势……”林薇喃喃道，目光落在陈默那台神奇的手机上。
这确实是他们最大的底气。
“明天，就把会员制的消息放出去！”
陈默一锤定音，“门槛设高一点，第一批会员，只招五个名额！
物以稀为贵！”
他仿佛己经看到，大量的“硬通货”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
就在他沉浸在构建商业帝国的蓝图时，林薇忽然低声说：“今天……谢谢。”
陈默一愣，没反应过来：“谢什么？”
“那个奎哥看我的眼神……谢谢你出手。”
林薇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她指的是陈默毫不犹豫用电击棍怼上去的那一下。
陈默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嗨，那不是应该的嘛！
咱们现在是一伙的！
谁敢动你，就是动我的……呃……重要资产！”
他差点说秃噜嘴。
林薇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只是嘴角那丝微不可查的弧度，似乎明显了一点点。
她站起身：“我守前半夜。”
看着她走向窗口的挺拔背影，陈默心里莫名地踏实了一些。
这个末世，似乎因为有了这个能打的“合伙人”，和那台能氪金的手机，真的变得……可以闯一闯了。
他打开手机商城，看着那些因为余额不足而灰暗的、更高级的选项——简易发电机图纸、初级身体强化药剂、无人机侦察模块……“等着，哥们很快就能把你们全都点亮！”
他喃喃自语，对未来充满了氪金战士特有的、简单而纯粹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