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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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碎金般,悄然穿过半掩的窗棂,轻柔地洒落在我的床榻之上,

又一次照进了我的生活。而在这暖光的笼罩之中,我又看到了阿珩。

当我从甜美的梦乡中悠悠转醒,那刺目的晨光好似一只无形却温柔的手,

轻轻撩拨着我的意识,将我从沉睡中唤醒。我睡眼惺忪,眼皮似有千斤重,努力地想要睁开,

意识还在混沌的迷雾中徘徊。朦胧间,看到阿珩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刹那间,大片的阳光倾泻而入,那光仿佛是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似有似无,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虚无缥缈的感觉,让他看上去宛如降临人间的神祗,

周身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他朝着我伸出了手,那姿态优雅而充满了蛊惑,

仿佛在邀请我踏入一个只属于我们的世界。我迷迷糊糊中,鬼使神差地将手放了上去,

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微凉,却又带着一丝熟悉的温度。他微微俯身,

那柔软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他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吻,

动作轻柔而又带着无尽的宠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唇上那浅浅的笑意,

那是一种只属于我的温柔。“太阳都晒***了,起来吃早饭吧,今天给你煎了两个鸡蛋。

”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我抬起头,

目光缓缓聚焦在他的脸上,怔怔地出了神。他的眼眸明亮而深邃,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高挺的鼻梁下,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让我不由得用力抓住了他的手,指腹触碰到他的肌肤,有些硌手。

他牵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厨房,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仿佛是我在这纷繁世间最坚实的依靠。

我们的脚步声在地板上轻轻回响,仿佛是一首和谐的乐章。到了厨房,

他轻轻把我按在椅子上,动作熟练而自然,像是做过无数次一般,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柔。他转身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专注地鼓捣着炉上砂锅的白粥。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那纤瘦的背影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单薄,却又充满了力量。他的肩膀微微耸动,

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轻轻起伏,我的眼睛突然有些发酸,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他拿着我们一起去超市精心挑选的爱心盘子,

小心翼翼地装饰着仅仅只有两个荷包蛋的早餐,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他一边又要时刻留意着锅里的粥,眼神不时地瞟向炉灶,生怕底部烧焦。

看着他手忙脚乱却又认真的模样,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在厨房里回荡,

打破了片刻的宁静。“你不是说打死不下厨吗?” 我笑着调侃道,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曾经下厨时的糗事。那时候,他调料不分,把盐当糖,

毁了我整整一锅精心熬制的银耳羹,被我前前后后数落了大半年,念得他耳根子都疼了。

那些回忆,如同老电影的片段,一帧一帧地在我的脑海中放映。

“还不是看你昨天加班到半夜太累了,而且你不是都在各个调料贴了标签吗,

我又不是大傻子,不会搞错。” 他一边忙碌着,一边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情,仿佛在向我证明他的成长。

“还不是怕你让我又吃满嘴盐...” 我嘴上小声地嘀咕着,眼睛却紧紧盯着他的后背,

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你知道我加班,那昨天怎么没来接我下班啊。”然而,

这一次没有得到阿珩的回答,他依旧专注于手中的事情,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

他的背影依旧忙碌,动作却似乎有些迟缓。我垂着眸,有些失落,

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指甲在指腹上轻轻划过,仿佛想要借此驱散心中的不安。

过了一会儿,他端好了粥,将那摆好的爱心荷包蛋放在了我的面前。突然,他靠近我,

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灵动的猫,轻轻弹了一下我的脑门。“江景珩,你要死啊!

” 我捂着脑门对着他大喊,心中有些生气,这家伙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可就在匆匆一瞥间,我看到了他手上那道醒目的疤。那道疤蜿蜒曲折,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

横亘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我的心猛地一紧。“这是怎么了,哪里伤的。

” 我的语气中满是关切,伸手想要去触碰那道疤,手指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仿佛害怕触碰到他的伤痛。“没事已经好了。快吃吧。”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是我许久没听到的那种温柔,仿佛能抚平我心中所有的担忧。

我沉默着,拿起筷子吃了第一口鸡蛋,嗯,味道真的挺不错的。鸡蛋的香气在口中散开,

那熟悉的味道,仿佛带着他的温度。“真好吃。” 我轻声说道,

可一个鸡蛋却勾得我心里发酸,曾经的他,怎么就没好好做给我吃呢?那些过去的时光,

如同沙漏中的沙子,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留下的只有满满的遗憾。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动作轻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

“快吃吧,还要上班呢。”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却又充满了关心。我低着头,

默默地吃完了这些鸡蛋,眸底有些黯淡。每吃一口,都仿佛在品尝着我们之间的过去与现在。

“阿珩,下次还给我做吧。” 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仿佛在期待着一个美好的未来。回应我的,只有无际的沉默。那沉默如同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紧紧笼罩,心中涌起一阵失落。我拿起汤勺把已经发凉的白粥喝掉,眼睛干得发涩,

好痛。我缓缓抬头看着眼前,只剩下一片寂静。那寂静仿佛能吞噬一切,

只剩下我独自品味着这份孤独与失落。二、“你昨天没事吧,加班到大半夜的,

回来拿个东西看你眼睛都红的吓人。”“没事啊,熬的太久了。

”主管的马克杯在桌面磕出轻响。他的目光在我泛红的眼尾逡巡,

玻璃幕墙外的晨光正蚕食着最后几盏霓虹。中央空调吐出白雾,给办公室蒙上一层冷调的纱。

“你最近天天加班,今天下班早点回去吧。”我盯着显示器上跳动的代码点头,

余光瞥见他欲言又止地摩挲杯柄。“那个...”他镜片后的睫毛快速颤动,

像被惊扰的枯叶蝶,“你昨天好像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什么,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精神状况啊,

阿衡。”机械键盘的敲击声突兀地卡在G键。茶水间飘来栀子香味的刹那,

我的指尖突然痉挛——那是我第一次遇见江景珩时,他毛衣上沾染的初雪气息。

彼时深秋的梧桐叶正扑簌簌坠在金融街,穿米色高领衫的青年被笑声簇拥着穿过斑马线。

我们的影子在暮色中短暂交叠,他腕间的银链晃碎一地夕阳,光斑跳进我常年结霜的瞳孔。

“阿衡!”“唉。”那声应答像被施了咒语。转身时他惊诧的眸光里盛着整条街的灯火,

正撞进他惊诧含笑的瞳孔。后来他说我那天的眼神像受惊的鹿,

睫毛抖落的暮色比晚霞还浓稠。“你也叫阿珩吗?”他的朋友们簇拥过来时,

我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包,仿佛那是我唯一的安全感。脑袋里嗡嗡作响,

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只隐约听到一句:“"同名是月老打的同心结,这么有缘,

不如一起去玩吧。”后来,我也记不清那场聚会是如何结束的。在整个聚会中,灯光闪烁,

音乐悠扬,男生女生们谈笑风生,热闹非凡。他们在舞池中欢快地舞动,

笑声和歌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个欢乐的海洋。唯有我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我缩在角落数蛋糕上的樱桃,

直到他带着烟草与栀子混杂的气息坐到我身边。“这么有缘,不如送你回家。

”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和一个陌生人去参加聚会,一点安全防范意识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那股迷人的栀子花香,或许是因为他那温暖的笑容,

又或许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对温暖和陪伴的渴望。

后来他总捏着我后颈教训:“万一是人贩子呢?怎么有人连拒绝都不会?

”可那天出租车穿过高架桥时,

车载电台正好在放《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他替我扣安全带的指尖掠过锁骨,星河从车窗裂缝漏进来,

在我二十年黑白默片般的人生里投下第一束光。是啊,如果不是遇到他,

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记得当时,我看着他那灿烂的笑容,

只觉得那是我见过最美好的画面,因为从来没有人对我露出过那样温暖的笑容。那笑容,

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融化了我心中的坚冰,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可是阿珩,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啊,因为漂亮。”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扬,

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我捶他肩膀时被他捉住手腕,“傻衡,”他把我冻红的指尖捂进掌心,

“哪天被拐跑了怎么办?”“我才不傻呢,我...”“阿衡,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主管的声音刺破回忆。转身时工位隔断上的便签纸被风掀起。我眨掉眼底蒸腾的雾气,

看见玻璃幕墙上自己扭曲的倒影——那里本该映出另一个握住我手的人,

此刻却只剩安全出口的绿光在空荡的办公区流淌。“主管。”“你脸色很不好,

赶紧回去休息吧。”“好。”显示器蓝光吞噬了最后一格电量,

我在骤然降临的黑暗里蜷缩成团。“我才不傻呢,”喉间的血锈味漫过唇角,

“有你了我怎么还会爱别人。”三今天,是我去看医生的日子,同时,

也是他——阿珩的生日。清晨的阳光,无力地透过斑驳的窗帘缝隙,洒落在房间的角落。

我在衣柜前久久伫立,像是在与过去的自己对峙。最终,我颤抖着双手,

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条从未穿过的粉色连衣裙。它静静地躺在那里,

粉色的布料如同一朵娇艳却被遗忘的花朵。那是阿珩在他生日时送给我的礼物,

他总是笑着调侃我的衣柜里只有单调的黑白灰三色,说像我这样美好的人,

理应拥有如彩虹般绚烂的色彩。“美好”,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

在过去的岁月里,我早已习惯了被他人疏远、冷落,像一只孤独的鸟儿,

独自栖息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上班和下班,我总是把自己封闭在家中,与外界隔绝。所以,

当他第一次用“美好”来形容我时,我只觉得恍惚而不真实,仿佛那是遥不可及的梦境。

精心打扮后,我拖着沉重又带着一丝期待的步伐,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窗外的风,

带着初冬的寒意,呜呜地吹着,像是在低泣。医生见到我,微微一怔,

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你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呢。

”或许是因为这条与以往风格迥异的连衣裙,又或许是因为今天是阿珩的生日,

我的心情不自觉地变得愉悦起来,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钢笔尾端轻叩病历本,

金属与木纹的碰撞声惊醒了诊室凝固的空气,他仔细地观察着我的状态,

缓缓开口道:“你的精神状态比前段时间好多了。不过,还是要问一下,

你还经常出现幻觉吗?”白大褂领口别着的银色听诊器折射冷光。

我望着他左后方飘着消毒水粒子的空气微笑:“我每天都能见到他呀。今天来的路上,

他还陪着我一起坐公交呢。他一路上都在跟我吐槽,说今天的司机开车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