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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再一次为了自己一亿买下的旺妻新宠惩罚我。

她将我绑在手术台上,为新宠的宠物猴进行骨髓移植。

她看不见我身下衣服浸湿的血,只是厌烦地让我不要打扰她和新宠。

“以凡的猴子因你而病,这次你救了它就当是一命抵一命。”

等我从冰冷的手术室醒来时,晏承雪只留下冰冷的一句。

“大师说了这几天你会冲撞到以凡的命格,你就先搬出卧室吧。”

我没再争辩,只是递给她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大笔一挥,讥笑道:“岑言,别想着再用假离婚协议威胁我,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可她不知道,我早就什么都不要了。

包括她。

……我拖着被拆散重组的身体,回到那个曾被称为“家”的地方。

后腰抽骨髓留下的针口,还在一抽一抽地闷痛。

麻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身体的虚弱感像潮水一样阵阵袭来。

每走一步,都提醒着我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折磨。

推开主卧的门。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月光像一层薄霜洒在满地狼藉上。

温以凡正盘腿坐在我跟晏承雪的婚床上,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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