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影戏冤案

皮影戏冤案

作者: 超爱干饭的小汉堡

其它小说连载

《皮影戏冤案》中的人物阿翠柳十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超爱干饭的小汉堡”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皮影戏冤案》内容概括:第一春影戏惊血案大楚永和三暮江南乌镇连下了三日霪青石板路缝里积着映着两岸挂着的红灯晕出一片模糊的胭脂镇东头柳家影戏班的戏就搭在漕运码头旁的老槐树戏台前的长凳从辰时就被占连河面上的乌篷都泊着看客扒着船舷柳家影戏在乌镇传了三最绝的是班主柳十三手里那副《霸王别姬》的皮暮色四合柳十三挑亮戏台后的两盏松脂灯油里似掺了什照得青布幕布泛着淡淡...

2025-10-14 20:59:14

第一章 暮春影戏惊血案大楚永和三年,暮春。江南乌镇连下了三日霪雨,

青石板路缝里积着水,映着两岸挂着的红灯笼,晕出一片模糊的胭脂色。

镇东头柳家影戏班的戏台,就搭在漕运码头旁的老槐树下,戏台前的长凳从辰时就被占满,

连河面上的乌篷船,都泊着看客扒着船舷望。柳家影戏在乌镇传了三代,

最绝的是班主柳十三手里那副《霸王别姬》的皮影。暮色四合时,

柳十三挑亮戏台后的两盏松脂灯,灯油里似掺了什么,照得青布幕布泛着淡淡的琥珀光。

他指尖缠着墨色丝线,线尾系着“虞姬”皮影,

那皮影通身用的皮子竟不是寻常驴皮——莹白得像少女凝脂,灯下一转,

还能看见皮下若隐若现的淡红纹路,像是血脉在流转。“当啷”一声,

柳十三敲响案上的铜钹,戏文开了。霸王执枪的皮影刚亮相,台下就爆了声好,

可待虞姬出场,满场忽然静了半截——那皮影的眉眼画得极细,眼窝处嵌着两颗乌亮的珠粒,

竟不是彩绘,倒像真的眼珠,在灯光下转着,似在看台下的人。演至垓下悲歌,

虞姬取剑自刎时,台下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就见柳十三手腕轻抖,“虞姬”皮影的脖颈处,

竟缓缓渗出一丝赤液,先是细细的一线,接着越渗越多,滴落在青布幕上,“嗒”一声,

绽开一小朵暗红的花,像极了寒梅沾血。有前排的看客揉了揉眼,

低声问身旁人:“那是血吧?”身旁人刚要答,却见柳十三已收了影杆,只说“戏法障眼”,

匆匆谢了场。散场时已近子时,漕运码头的灯笼灭了大半,

只有绸缎庄的王掌柜还在戏台旁打转,他攥着个荷包,要找柳十三买副小皮影给小儿。

柳十三正收拾戏箱,闻言只摆手:“祖传的东西,不卖。”王掌柜悻悻走了,

踩着青石板上的水洼,背影渐渐融进巷口的雾气里。谁料第二日清晨,

巷口就传来惊叫——王掌柜竟死在了自家绸缎庄的柜台后,手里握着一把裁布的利刀,

脖颈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染透了铺在柜上的云锦,死状竟与戏中虞姬自刎分毫不差。

里正慌了神,赶紧差人去报县衙,捕头陈武带着两个衙役赶来,查了半日,

没见着半点外人闯入的痕迹,只在王掌柜的袖口,发现了一点淡墨色的丝线,

像从什么织物上勾下来的。陈武当即带人去了柳家戏班。柳十三刚打开戏箱,就被衙役按住。

陈武盯着他的手,见他指尖缠着的墨线,竟似嵌在皮肉里,洗都洗不掉,

再看箱中那“虞姬”皮影,眼窝处的珠粒在晨光下泛着冷光,越看越像人眼。

“王掌柜昨夜找过你?”陈武沉声问。柳十三垂着眼,指尖微微发颤:“只是问皮影价钱,

没多说什么。”他顿了顿,又道,“戏里的都是假的,哪能真索命?”陈武将信将疑,

搜遍了戏班也没见异常,只得先撤了人。待衙役走尽,柳十三猛地锁上戏箱,

背靠着箱子滑坐在地,声音发哑地对着箱中低语:“百年了,你怎的又开始害人?”这时,

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十三岁的女儿阿翠端着一碗热茶出来,她穿着件月白小袄,

右眼的瞳仁与常人不同,泛着淡淡的暗纹,像皮影上晕开的墨。阿翠走到父亲身边,

忽的蹲下来,盯着戏箱道:“爹,方才我在房里,

听见虞姬皮影跟我说——‘奸臣后代来了’。”柳十三浑身一震,

手里的茶碗“哐当”砸在地上,热水溅湿了裤脚也浑然不觉。他想起祖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

气息微弱地说:“阿十三,阿翠是侯府魂的容器,你千万……千万看好她。

”当时他只当是老人糊涂说的胡话,可如今阿翠的话,再想起王掌柜的死,

还有自己指尖那嵌进皮肉的墨线——柳十三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第二章 人皮秘辛现端倪王掌柜的死讯像被雨水泡开的墨,不到半日就染遍了乌镇。

漕运码头的船家再不敢把乌篷船泊在戏台下,往日里挤满看客的长凳,

如今只堆着些被风吹落的槐树叶,沾着泥水,蔫得没了生气。柳家影戏班的门帘整日垂着,

门楣上那盏“柳记影戏”的红灯笼,也被人悄悄摘了去——谁都怕沾上“索命皮影”的晦气。

柳十三关了戏班门,在院里枯坐了三日。第四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就听见院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是里正的声音,带着颤:“柳班主,不好了!又死人了!

”柳十三的心猛地一沉,披了件单衣就去开门。里正脸色惨白,

攥着他的胳膊道:“是漕运的张船夫,今早被人发现溺死在自家水缸里!你猜怎么着?

他双手还举着,跟你前几日演的《哪吒闹海》里,哪吒舞火尖枪的姿势一模一样!

”这话像一道冷闪电劈在柳十三头顶。前两日为了挽回流客,

他硬着头皮演了场《哪吒闹海》,张船夫确实坐在后排看了,

当时还笑着喊“这哪吒真精神”。如今竟落得这般下场,若说与皮影无关,连他自己都不信。

他跟着里正往张船夫家去,路过漕运码头时,见几个衙役正围着水缸勘察。水缸不大,

只够盛两担水,张船夫高大的身子蜷缩在里面,双手僵直地举过头顶,指节弯曲,

真真切切是戏里哪吒持枪的模样。水面上飘着几片槐树叶,还有一根细细的墨色丝线,

与他指尖缠的、王掌柜袖口发现的,一模一样。捕头陈武见了柳十三,

脸色顿时沉下来:“柳班主,这已是第二起了,死者都看过你的戏,

你还说只是‘戏法障眼’?”柳十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他自己也糊涂,

祖父传下的皮影到底藏着什么邪祟,为何演哪出戏,就有人死在对应的戏码里?

回戏班的路上,雨又淅淅沥沥下起来,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柳十三踩着水洼走,

忽然觉得指尖发疼,低头一看,缠在指上的墨线竟似长进了皮肉里,用力扯一下,

就渗出细密的血珠。他心里发慌,脚步也快了几分,只想赶紧找出祖父留下的东西,

看看能不能寻到答案。回到戏班,

他直奔西厢房的暗柜——那是祖父生前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他从小到大,只敢远远看着,

从不敢轻易触碰。暗柜上的铜锁生了锈,柳十三找了把凿子,费了好大力气才撬开。

柜里铺着一层干燥的樟木片,压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封面上写着《影戏秘录》,

字迹是祖父的手笔,早已褪成了淡褐色。他捧着秘录坐在桌前,点上一盏松脂灯。

灯油烧得慢,昏黄的光映在书页上,字里行间都透着陈旧的气息。他一页页翻着,

前面都是些影戏的唱腔、影杆的技法,直到翻到最后几页,才发现有一处夹层,

用浆糊粘得严实。柳十三用指甲小心地抠开,里面掉出半张布帛,

还有一小块叠得整齐的皮子。布帛是用粗麻布做的,边缘已经磨损,

上面的字迹是用朱砂写的,有些地方已经晕开,却仍能看清:“忠勇侯府满门三百余口,

洪武二十三年遭诬谋逆,皆斩于西市。老夫时任侯府影戏师傅,不忍侯门绝后,

趁夜剥其家眷皮肉制皮影,取侯府幼子朱珩之眼球嵌于虞姬影目,封其魂魄于内。

待奸臣周显后嗣至,以影煞索命,遍历戏中死法,直至还侯府清白,此恨方休。

”柳十三的手不住地发抖,布帛从指间滑落,掉在桌上。他又看向那小块皮子——质地莹白,

泛着淡淡的光泽,边缘处还留着细微的针脚,竟与自己戏箱里“虞姬”皮影的皮子一模一样!

他忽然想起祖父临终前的模样:全身皮肤像晒干的皮影般干裂,一碰就碎成粉末,

当时他只当是急病,如今才明白,那是被影煞反噬的下场!“爹,你在看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阿翠的声音。柳十三猛地回头,见阿翠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个布娃娃,

右眼的暗纹在灯光下更明显了,像皮影上没晕开的墨。他刚要把布帛藏起来,

阿翠却已经走了过来,指着桌上的“虞姬”皮影道:“爹,它又跟我说话了,说‘还有三个,

仇还没报完’。”柳十三的心一紧,刚要开口,却见阿翠眼眶一红,落下两滴泪来。

泪珠滴在青石板地上,没有立刻散开,反而慢慢聚在一起,竟化作了一个暗红色的“冤”字,

触目惊心。他这才发现,阿翠的指尖也缠着一丝极细的墨线,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而自己的手腕处,不知何时竟多了一道淡红色的痕,像极了皮影拼接时的“接口”。

柳十三抬手摸了摸脸颊,皮肤薄得能感觉到皮下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动”,

像影线在牵引——他忽然明白,自己和阿翠,都在慢慢变成“皮影”,变成影煞复仇的工具。

松脂灯的油滴在布帛上,晕开一片暗红,像极了当年侯府人溅在西市的血。

柳十三盯着那片暗红,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带着寒意——百年的仇怨,两代人的执念,

如今都压在了他和阿翠身上,而他连反抗的办法,都还没找到。

第三章 御史观戏招横祸张船夫溺亡的消息传开后,乌镇彻底被恐慌裹住了。白日里,

青石板路上鲜少有人走动,家家户户都关着门,只从门缝里透出些警惕的目光;到了夜里,

更是连狗吠声都听不见,唯有柳家戏班的院子,黑沉沉地立在巷尾,像个吞人的黑洞。

有好事者在巷口贴了黄符,还有老人说要烧了戏班的皮影,才能镇住邪祟,

这话传进柳十三耳朵里,他只枯坐在戏箱旁,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烟杆烧得发烫,

也浑然不觉。阿翠的状况越来越差。她右眼的暗纹已经漫到了颧骨,像泼在宣纸上的墨,

日日说些胡话,一会儿喊“侯爷饶命”,一会儿又说“西市的血好冷”。

柳十三请了镇上的郎中,郎中把过脉后,只摇头道“邪祟入体,治不了”,

留下两包安神的草药,便匆匆走了。柳十三看着女儿蜷缩在床榻上,小脸苍白得像纸,

心里又疼又悔——若早知道祖父留下的是这样的祸根,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接手这戏班。

变故发生在第七日清晨。一阵马蹄声打破了乌镇的死寂,从镇口一路传到柳家戏班门口。

柳十三开门一看,只见十几个身着皂衣的衙役簇拥着一顶乌木轿子,

轿旁立着个穿绯色官服的人,面白无须,眼神锐利得像刀,

正是奉命来江南查案的御史大夫周瑾。周瑾刚下轿,

就开门见山:“听闻柳班主的影戏能‘演死’人?本御史倒要看看,是真有邪祟,

还是有人装神弄鬼。”他身后的随从立刻上前,递上一张官帖,“今日酉时,府衙内开台,

演《忠勇侯传》,若敢推辞,便是抗旨。”柳十三捏着那张官帖,指节泛白。

《忠勇侯传》讲的正是忠勇侯被诬、满门抄斩的事,祖父的布帛里写得明明白白,

影煞要复仇的,就是周瑾这样的“奸臣后代”——这周瑾,

分明就是当年诬陷侯府的周显的孙子!他想拒绝,可看着衙役腰间的佩刀,

又想起病榻上的阿翠,只能咬着牙应下来:“草民……遵旨。”酉时一到,柳十三提着戏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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