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视角:救命恩人是妖怪,她好像想要吃了我。我要少吃点饭,晚点长胖,
多和她相处一会儿。恋爱脑将军小小的期待着,万一,她能爱上我呢?
可是为什么一直逼我吃饭!!小妖怪视角:我捡到一个被人类称作将军的人。然后,
我们相爱了。但是最近他总吃不下饭,难道是,怀孕了?!
那我更要监督他吃饭了∩_∩正文1程楷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小姑娘手撑着下巴,
趴在自己床前,正在好奇的看着自己。!!!小姑娘?床前??感受到身上凉飕飕的感觉,
程楷第一时间想要找被子寻求安全感。胳膊还没抬起来,让人眼前一黑的剧痛传来。
面目狰狞的缓了一会儿,记忆回笼。他好像是逼到了悬崖边,为了不被俘虏,
咬咬牙跳了下去。那么高的悬崖,自己竟然活下来了?“人,你想干嘛?
”沧洱好奇的看着床上的程楷呲牙咧嘴。程楷闭了闭眼睛,耳垂通红,半天憋出来一句话,
“请问小姐怎么称呼?”“小姐?小姐就叫小姐啊,你在问什么呀?”沧洱歪了歪头,
不太懂这个他在说什么,感觉这是个有点笨的人类。程楷抿住嘴,悄悄升起一个念头,
这个小姑娘,理解能力好像不太好。但是他现在最紧急的事情不是去纠结这个。“小姐,
请问能给我一床被褥吗?”床上的人试图盖住自己赤裸裸的全身,但是因为受伤严重,
甚至连抬起胳膊遮住关键部位都做不到。沧洱为难的看了一眼程楷的身体,好多血,
会把她费了好大力气从人类那里买来的被子弄脏的。“我不叫小姐,我叫沧洱,
我也不能给你被褥,你太脏了。”程楷:……“不好意思,沧小姐,
那能找个什么东西盖住我吗?我现在这样,有点…不太好。
”再次感受到沧洱在自己身上扫视的目光,程楷想死的心都有了。值得庆幸的是,
沧洱好像去给他找遮盖的东西了,程楷松了一口气。大概半个时辰左右,
程楷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沧洱终于回来了。只见小姑娘抱着一捆不知道是什么的草,
就要往自己身上盖。程楷动了动嘴唇,想要对这种行为表示拒绝,但是想到如果不要这个,
很可能就没有其他选项了,于是又闭上了嘴。沧洱抱着从隔壁涂姜叔叔那里要来的止血草,
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又跑了出去。程楷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不嫌弃,
沧洱已经跑远了。这下好了,草也没得盖了。“川颜姐,
你可以帮我把这些草做成人类用的被子吗?”沧洱抱着厚厚的止血草,探出脑袋,看向川颜,
眼中带着让人心软的期待。川颜是一只穿山甲,最擅长做针线活,
经常会做了刺绣让她的人类丈夫拿出人类世界卖,所以她也是祁欢山上最富有的小妖怪。
“怎么会忽然想做被子?”沧洱是水里的动物,很少会在床上睡,
被子类的东西沾了水之后会变得很沉,沧洱基本用不到。“我捡到了个人。
”沧洱面上带着期待说道。川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捡了个……人?“我已经问过于俞哥了,
你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人类很好吃,我也要试试!
”川颜:……在川颜家里学习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之后,沧洱带着刚做好的被子回家了。
“人,你要的被子。”程楷被朦朦胧胧的声音吵醒,睁开眼,
看到沧洱抱着被编成一张的草被,睁大了眼睛。“你做的?”沧洱摇了摇头,
小心的盖在了程楷的身上。涂姜送的止血草有止痛的功能,盖在身上,
一阵清凉舒爽的感觉涌过程楷的全身。他眯了眯眼睛,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谢谢你,
你人真好。”沧洱莫名其妙的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没有其他人啊。所以,
这个人类在自己夸自己吗?好自恋。2在沧洱的‘悉心照料’下,程楷快速的好了起来,
只用了半个多月竟然就能下地走路了。沧洱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围着程楷绕了一圈,
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我捡回来的人。”听着沧洱语气里的满意,程楷悄悄红了耳垂。
这是对自己很满意的意思吗?程楷不确定的想着。但是沧洱的下一句就让他羞涩不出来了。
“就是看着有点虚,还需要再补补。”男人怎么能说虚?!程楷想要反驳,
但是扭头看到了铜镜里的自己,蓬头垢面,看着很是憔悴。好吧,
谁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不需要补补呢?他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没死就算是万幸了,
虚就虚吧,大不了他多吃点,早点补回来。“乐乐,你最近先别出门。
”程楷正在畅想自己恢复健壮之后惊艳沧洱,就听见这么一句嘱咐。“为什么?
”沧洱心虚的避开程楷的视线,眼神飘忽的回答,“外面……,比较危险。
”程楷对于沧洱的话持怀疑态度,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不方便外出。不过,
看到沧洱这副心虚的模样,程楷自然不会轻易跳过这个话题。“我只是出去一下,
会有什么危险?”沧洱咬着下唇的软肉,眼睛乱看,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在程楷的再三逼问下,脑袋一热,抓着程楷的手咬了一口,快速的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
“反正不准出去。”那只被咬了的手僵在半空中,程楷愣愣的看着手上浅浅的牙印,
上面仿佛还带着沧洱口中的温热感。唰的一下,程楷整个脸红透了,
比刚醒过来时一件衣服都没穿还红。这个小姑娘,简直是,不矜持!!!咬了程楷一口之后,
沧洱一直到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才慢慢悠悠的回来。回来又是抱着比她脸还大的海碗,
里面堆满了不知名的肉和散发着清香的草叶,热气腾腾,分量十足。其实他还挺好奇的,
沧洱每天都是从哪里弄的饭菜回来,也没看到过家里开火啊。难道,这个家,
只是他以为的家,其实他是沧洱偷偷养在外面的人?程楷:……不会真是这样吧?
不然沧洱为什么不让出门?念头一旦产生就回不去了,程楷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想很合理。
3程楷看着那一碗一如既往丰盛到冒尖的饭菜,心情很是复杂。他试探地开口,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沧洱,你每天都是从……家里带来的饭菜吗?
”他特意在“家里”二字上微微停顿,观察着沧洱的反应。
沧洱正眼巴巴看着那碗香气四溢的饭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闻言头也不抬,
随口答道:“对啊,从家里带的,于俞哥的手艺是不是很不错?”于俞哥!果然!
家里还有别人!还是个男人!程楷心中那点莫名的酸涩瞬间发酵,
变成了咕嘟咕嘟冒泡的醋意。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个叫“于俞”的男人,
在某个他未曾踏足的“家”里,熟练地为沧洱准备饭菜,而自己这份,不过是顺带……或者,
是沧洱偷偷省下来带给他的?所以,他现在的身份,果然是沧洱养在外面,
不能见光的……外室?这个认知让程楷胸口发闷,
连带着看着那碗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也没了胃口。他放下筷子,
语气有些低落:“我……今日没什么胃口,可能吃不了这么多。”“不行!
”沧洱立刻抬起头,小脸板了起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必须吃完!你看看你,
伤才好一点,脸上都没肉了,虚得很!”又是“虚”!程楷内心哀嚎,但又无法反驳。
他现在这副尊容,确实和“英武”二字沾不上边。可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想在沧洱面前,
尤其是在那个素未谋面的“于俞哥”的比较下,显得如此弱势。他试图挣扎一下,
找借口:“我只是觉得,总是吃这么多,不太好……”潜台词:我不想吃“他”做的饭,
还吃这么多,像是在接受施舍。沧洱完全理解错了方向。她看着程楷“抗拒”吃饭的样子,
想起于俞哥说过,人类要是心情不好或者身体不适,就会茶饭不思。她顿时紧张起来,
不吃东西怎么行?不吃东西怎么能长胖?不长胖……那她之前的辛苦不就白费了?而且,
他看起来这么虚弱,万一饿出个好歹,她岂不是要心疼……不对,是岂不是亏大了!
她凑近程楷,漂亮的眉毛蹙起,带着几分焦急和不解:“你怎么能不想吃饭呢?
吃饭是多好的事情啊!”她想了想,自以为找到了原因,压低声音,
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问:“是不是……在这里住得不开心?还是……怕被于俞哥发现?
”程楷:“!!!”她承认了!她果然是偷偷把自己藏起来的!而且她知道自己怕被发现!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证实了他的猜测!程楷一颗心直往下沉,
看着沧洱近在咫尺、写满“关心”他理解为对“外室”安危的关心的小脸,
又是心酸又是无奈。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能说什么?质问“于俞哥”是谁?
还是要求一个名分?他现在连自理能力都没有,全靠沧洱照料,有什么资格要求更多?半晌,
他认命般地重新拿起筷子,闷声道:“没有,很开心,我吃就是了。
”为了能多留在她身边一会儿,哪怕是以这种不光彩的身份……他也认了。当务之急,
是尽快养好身体,恢复力气。至少,等到他能堂堂正正站在那个“于俞哥”面前时,
不至于因为“虚”而落了下风。他埋下头,开始沉默地、几乎是带着一股狠劲地,
大口吃着碗里的饭。每一口,都像是在积蓄力量,又像是在咀嚼着一份酸涩的甜蜜。
沧洱看着他终于肯好好吃饭,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坐在旁边,双手托腮,
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嗯,看来他还是听话的。照这个速度吃下去,
应该很快就能养得白白胖胖了!到时候……嘿嘿。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某一天,
程楷变得健壮俊美,而她可以……沧洱偷偷舔了舔嘴角,赶紧把这个念头压下去,不能急,
不能急,要耐心,养肥了再说!一个为了“爱情”忍辱负重拼命吃饭,
一个为了“口腹之欲”满怀期待监督投喂,两人各怀心思,倒也构成了一幅诡异的和谐画面。
4程楷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在沧洱坚持不懈的投喂下,他不仅伤势痊愈,
原本因伤病而消瘦的身形也恢复了往日的挺拔健硕,甚至因每日充足的“滋补”,
肌肉线条比受伤前更为流畅有力,肤色也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沧洱看着眼前这个剑眉星目、身姿挺拔的男人,简直满意得不得了。她围着他转了好几圈,
眼睛亮晶晶的,时不时还伸出小手戳戳他硬邦邦的胳膊。嘴里念念有词:“嗯!不错不错!
终于养好了!”程楷被她看得耳根发热,心中却满是欣喜。他能下地走动后,
就坚持自己打理起居,恢复了往日将军的整洁与英气。他期待着沧洱能看到他最好的一面,
如今看来,效果似乎不错。更让他惊喜的是,沧洱终于不再阻拦他出门了。
“今天带你去川颜姐家玩!”沧洱兴致勃勃地拉着他的袖子,“川颜姐手艺可好了,
她做的果子特别甜!”程楷心中一动。川颜?这个名字他听沧洱提起过,
似乎就是那位擅长针线、帮她做了草被的“川颜姐”。他深吸一口气,
终于要接触到沧洱的社交圈了吗?会不会……遇到那位“于俞哥”?
他怀着一种近乎“面见正室”的紧张和决绝,跟着沧洱出了门。祁欢山鸟语花香,景色宜人,
但程楷无心欣赏。直到他被沧洱拉进一个布置得温馨雅致的小院,
看到一位温婉的女子正坐在那里刺绣。而她身边,
一个看起来憨厚朴实的男人正笨手笨脚地帮她分线。“川颜姐!于俞哥!
”沧洱欢快地打招呼。程楷的脚步瞬间顿住,目光落在那对举止亲密的男女身上。
于俞哥……和这位川颜姐?川颜抬起头,看到程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笑意,
热情地招呼:“这就是沧洱家里的那位先生吧?果然一表人才,快请坐,于俞,去倒茶。
”于俞憨厚地朝程楷笑了笑,应声而去。接下来的闲聊中,程楷才彻底弄明白。
这里就是川颜和于俞的家,也是沧洱口中的“家里”。于俞是川颜的丈夫,他擅长烹饪,
沧洱之前带给他的饭菜,都是于俞做好了,沧洱过来取的。而沧洱自己,
独自住在不远处的小溪边。根本没有什么“正室”!他也不是什么“外室”!
巨大的惊喜和如释重负的感觉瞬间淹没了程楷。他感觉自己像个傻瓜,
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醋意和脑补简直可笑至极。
他看着旁边正开心吃着于俞端上来果子的沧洱,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柔情和庆幸。
从川颜家出来,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程楷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沧洱。
“沧洱。”他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嗯?”沧洱嘴里还含着半块糖,
疑惑地抬头看他。“我……我心悦你。”程楷直视着她清澈的眼睛,耳根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