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捡漏之王

都市捡漏之王

作者: 刘宸霆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都市捡漏之王讲述主角林天鉴宝的爱恨纠作者“刘宸霆”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送完最后一单外林天被诡异闪电劈醒来发现自己拥有了透视神不仅能看穿世间万还能洞察古玩珍宝隐藏的百年气面对古玩街满坑满谷的假林天一眼锁定摊主垫桌脚的破“假假全是假的……嗯?这垫脚碗竟是朱元璋用过的?”摊主嘲笑:“外卖仔懂什么古这破碗白送你!”林天表面平内心狂喜:这漏捡转手就能换一套房!1七月的江州像个巨大的蒸闷热潮湿的空气粘稠得化不连傍晚时分...

2025-10-15 02:28:40

送完最后一单外卖,林天被诡异闪电劈中,醒来发现自己拥有了透视神瞳。

不仅能看穿世间万物,还能洞察古玩珍宝隐藏的百年气韵。面对古玩街满坑满谷的假货,

林天一眼锁定摊主垫桌脚的破碗。“假的,假的,全是假的……嗯?

这垫脚碗竟是朱元璋用过的?”摊主嘲笑:“外卖仔懂什么古玩,这破碗白送你!

”林天表面平静,内心狂喜:这漏捡的,转手就能换一套房!1七月的江州市,

像个巨大的蒸笼。闷热潮湿的空气粘稠得化不开,连傍晚时分也感受不到一丝凉意。

天上乌云低垂,黑压压地滚成一团,隐隐有雷声轰鸣,一场暴雨蓄势待发。林天骑着小电驴,

在车水马龙中艰难地穿梭。明黄色的外卖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

露出略显瘦削的脊梁骨轮廓。他刚送完一单位于老城区的订单,那里楼宇陈旧,道路狭窄,

这一趟出来,电瓶电量已经告急,闪烁的红灯像他此刻焦灼的心情。“妈的,

可别这时候没电啊!”他啐了一口,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水,拧紧油门,

想赶在彻底断电前冲回站点。今天跑的单子不多,离月底的目标还差一大截,

下个季度的房租还没着落。想到房东那张刻薄的脸,林天的心又沉了沉。

抄近路拐进一条更偏僻的巷道,两旁是待拆迁的废弃楼房,断壁残垣,更显得荒凉。

风声骤然尖锐起来,卷起地上的废纸和塑料袋,打着旋儿往天上飞。

一道刺眼的闪电猛地撕裂昏暗的天幕,如同一条狂暴的银蛇,紧接着,“咔嚓”一声巨响,

震得人耳膜发疼。那闪电,竟像是长了眼睛,不偏不倚,直直朝着巷子里的林天劈落!

林天只觉得眼前一片无法形容的炽白,巨大的轰鸣声瞬间剥夺了他的听觉,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力量贯穿全身,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放在铁板上炙烤。

小电驴失控地撞向旁边的砖堆,他整个人被抛飞出去,重重摔在湿漉漉、布满碎石的地面上。

意识迅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最后一刻,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荒谬的念头:我这是……被雷劈了?也太倒霉了吧……不知过了多久,

冰凉的雨点砸在脸上,将林天从昏迷中唤醒。暴雨倾盆而下,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一样疼,尤其是眼睛,又酸又胀,

仿佛有团火在里面燃烧。“嘶……我还活着?”林天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勉强倚着断墙坐下。

小电驴歪倒在几步外,车灯碎了,看样子是报废了。他苦笑着检查了一下自己,

除了些擦伤和浑身酸痛,似乎没什么大碍。“真是命大……”他尝试着睁开眼,

视线先是模糊不清,随即,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涌了上来。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清晰了,而是……穿透了。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面斑驳的砖墙上。意念微动,

那层层覆盖的青苔和剥落的墙皮仿佛变得透明,他的视线轻而易举地“钻”了进去,

清晰地“看”到了内部砖块的结构,甚至能分辨出砖缝里潮湿的泥土和几只惊慌爬行的潮虫。

“我操!”林天吓得一哆嗦,猛地闭上眼睛,使劲揉了揉。幻觉,一定是被雷劈出脑震荡了!

他再次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向地面的一洼积水。视线落下,水面仿佛不存在,

他直接看到了水底沉积的泥沙和一颗滚落的小石子。他难以置信地转动眼球,

看向自己的手——工作服湿透的纤维纹理清晰可见,但目光稍稍凝聚,

纤维仿佛被放大、剥离,他看到了更深处交织的棉线,

甚至……隐约看到了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网络和血液缓慢的流动。透视?!

林天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腔。他猛地站起身,不顾浑身疼痛,

像个疯子一样在这片废墟中试验起来。他看穿废弃的木箱,

里面是几只腐烂的老鼠尸体;他凝视一块半埋的石头,视线透入内部,

看到了石质不均匀的颗粒分布。真的!是真的!他被雷劈之后,竟然因祸得福,

获得了透视的能力!狂喜之后,是巨大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这能力从何而来?

有什么限制?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无数个问题瞬间塞满了大脑。雨渐渐小了,

天色也彻底黑透。林天推着彻底报废的小电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这一路,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使用能力的冲动,但偶尔扫过路边店铺或行人,

那不经意间透入的“内部景象”依然让他心惊肉跳。他看到路人包里杂乱的物品,

看到紧闭的卷帘门后堆积的货箱,甚至有一次,视线扫过一个匆匆走过的女人,

那单薄夏装下的内衣款式和隐约的身体轮廓让他瞬间面红耳赤,赶紧移开目光,

心中连呼罪过。他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这种透视的深度和范围,集中注意力时,穿透力会更强,

看到的细节也更丰富。但持续使用会让眼睛产生轻微的酸胀感,精神也有些疲惫,

看来这能力并非可以无限使用。回到租住的廉价出租屋,已是深夜。狭小的房间闷热难当。

林天草草处理了一下擦伤,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泡,心情复杂难言。

获得超能力的兴奋渐渐平息,现实的压力重新浮现。电驴报废了,维修是一笔钱,

这个月业绩肯定完不成,罚款和房租像两座大山压在身上。“这透视眼……能干点什么呢?

”林天盯着灯泡,视线不由自主地穿透了灯罩,看到了里面缠绕的钨丝和积落的灰尘。

他自嘲地笑了笑,“难道去当个透视眼偷窥狂?或者……赌石?可那需要本钱,我哪来的钱?

”胡思乱想中,他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是休息日。林天揣着仅剩的几十块钱,

打算去附近的古玩市场转转。一来是想找个便宜地方散散心,二来,

一个隐约的、大胆的念头在他心底滋生——古玩这行当,考的不就是個眼力吗?假货遍地,

真品蒙尘。自己这双眼睛,能不能……看穿真假?江州市的古玩市场位于城东,

名叫“聚宝街”,青石板路两边店铺林立,中间还有大片空地摆满了地摊。人声鼎沸,

熙熙攘攘,各色人等穿梭其间,有穿着讲究的老者,有附庸风雅的中年人,

也有像林天一样纯粹看热闹的年轻人。林天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地摊上摆满了瓷器、玉器、铜钱、书画、木雕,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摊主们操着天南地北的口音,卖力地吆喝着,吹嘘着自己的东西是哪个朝代的宝贝,

祖上传下来的云云。他不动声色地停下脚步,目光随意扫过一个摊位。

摊子上堆满了各种“古玉”和瓷瓶。他心念微动,

集中注意力看向一枚看起来温润洁白的玉佩。视线轻易穿透了表层,内部结构粗糙,

充满了细密的气泡和浑浊的杂质,毫无温润感可言,表面那层光泽也显得异常呆板僵硬。

“假的。”林天心里立刻有了判断。他又看向旁边一个画着青花图案的瓷瓶,视线透入釉下,

看到的彩料颜色浮夸,线条生硬,毫无古瓷应有的沉稳和内敛气韵。他连续看了几个摊位,

无论是瓷器、铜器还是书画,在他的透视眼下,几乎九成九都是现代仿品,内部结构新崭崭,

做旧痕迹明显,偶尔有一两件老东西,也多是民国的普通物件,价值不大。

希望一点点沉下去。看来捡漏没那么容易,这行当的水,比他想象的深得多,

假货的比例高得吓人。就在他有些意兴阑珊,准备离开时,

走到了市场最末尾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里有个小摊,

摊主是个叼着烟斗、眯着眼睛打盹的干瘦老头,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摊子上的东西也更杂更破,甚至有些看起来就是刚从废品站收来的破烂。

林天习惯性地用透视眼扫过。破陶罐、废铜烂铁、缺口的碗碟……一如既往,毫无亮点。

他的目光掠过摊主用来垫桌子腿的一本破旧杂志,以及杂志下面,

一个满是油污、缺了个小口的土黄色粗陶碗。视线习惯性地落下,穿透那厚厚的油垢和污渍。

突然,林天浑身一震,如同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在那破碗粗糙的胎体内部,

他“看”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景象!碗的内部,并非死气沉沉,

而是隐隐流动着一层极其微弱、却异常纯正的暗金色光泽!这光泽如同有生命般,缓缓流转,

带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下来的厚重、沧桑感,甚至……隐隐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气韵!

与此同时,当他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那暗金色光泽上时,

眼前似乎闪过一些极其模糊、破碎的画面片段——烽火连天,沙场征尘,

一张模糊却带着坚毅线条的脸庞,以及一种粗粝、豪迈的生活气息……这感觉转瞬即逝,

却无比真实!林天的心脏再次不争气地狂跳起来,比昨天刚获得能力时跳得还要厉害!

他强行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装作随意打量摊子上其他东西的样子,慢慢蹲下身,

最终才将目光落在那只垫桌脚的破碗上。“老板,

这个……”林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点外行的好奇,“这碗怎么卖?

”那打盹的摊主掀开眼皮,瞥了林天一眼,特别是扫过他身上还没换下的明黄色外卖服,

嘴角撇了撇,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哼,一个送外卖的,也懂古董?这垫桌脚的破烂,

你要看上了,给十块钱拿走吧。”旁边几个摊主和闲逛的客人听到动静,也凑过来看热闹,

闻言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钱老板,你这就不厚道了,个破碗要人家十块?”“小伙子,

这玩意喂狗都嫌破,你可别上当啊。”林天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

他的全部心神都系在那只碗上。他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将那只碗从桌脚底下抽了出来。

碗一入手,一种与其他现代器物截然不同的沉实手感传来,虽然满是油污,但胎体厚重,

造型古拙。他假装仔细端详,实则再次催动透视能力。这一次,他看得更加清晰。

那暗金色的气韵在碗的内部缓缓流动,虽然微弱,却纯净无比,

带着一种苍凉而磅礴的历史感。碗底和碗身一些磨损严重的地方,

隐约能看到一些极其模糊、古朴的刻划痕迹,似乎像是某种符号或文字,

但被污垢和磨损掩盖,肉眼难以辨认。“假的,假的,你这摊子上就没几件真东西。

”林天抬起头,学着刚才看到的其他买家的口气,故意用挑剔的语气说道,手指却暗暗用力,

握紧了这只破碗,“这碗脏成这样,还缺了个口,十块太贵了,五块,不行我就走了。

”摊主钱老板嗤笑一声,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行行行,五块就五块,拿去吧!真是,

浪费我时间。”林天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从兜里摸出五块钱皱巴巴的纸币递过去,

然后将那只破碗小心翼翼地用摊主随手给的一张旧报纸包好,揣进怀里。

转身离开摊位的瞬间,林天感觉自己的脚步都有些发飘。

周围那些嘲讽、怜悯、看笑话的目光,此刻在他眼中变得无比可笑。

你们笑我外卖仔瞎买东西?你们笑我花了五块钱买个垫桌脚的破烂?林天表面不动声色,

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胸腔里,狂喜的浪潮几乎要将他淹没。

朱元璋用过的?或许还不止?这漏捡的……何止是换一套房?!他紧紧搂着怀里的破碗,

仿佛搂着整个世界的第一步台阶。未来,似乎在这一刻,透进了第一缕前所未有的金光。

2怀揣着那只不起眼的破碗,林天感觉每一步都踏在云端,又像是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既轻飘飘又灼热难安。他强忍着立刻找个角落仔细研究的冲动,低着头,

加快脚步穿过依旧喧闹的聚宝街。周围摊主的吆喝、游客的议论,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他的全部心神都系在胸前那份沉甸甸的、滚烫的“机缘”上。五块钱!谁能想到,

这随手垫桌脚的玩意儿,内里竟蕴藏着如此惊人的气象?

那暗金色的、仿佛有生命般流动的气韵,还有那惊鸿一瞥的沙场碎片,

无不指向一个惊人的事实——这碗,绝非凡品!甚至可能真如他最大胆的猜测,

与明初那位布衣皇帝有着莫大的关联。“冷静,必须冷静。”林天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理性思考。当务之急,是确认这碗的真实价值,并把它安全地变现。怀璧其罪,

这个道理他懂。一个送外卖的拿着可能是国宝级的东西,无疑是小儿持金过闹市。

他首先排除了正规的大拍卖行。手续繁琐,周期漫长,而且他一个毫无背景的外卖员,

拿着这么一件来历“不显赫”的重器,很难不被盘问甚至深究,

万一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糟了。古玩店?那些老板个个精似鬼,自己这身行头进去,

不被狠宰一刀就算运气好了,想卖出真实价值简直是天方夜谭。那么,

只剩下一个相对快速且不太注重来历的渠道——地下交易,或者,

那些游走在灰色地带、专门处理“敏感货”的私人藏家或掮客。但这类渠道,

对于现在的林天来说,如同镜花水月,根本摸不着门路。正当他眉头紧锁,

站在街口有些茫然时,目光无意间扫过街对面一家装修颇为气派的门脸——“恒通典当行”。

鎏金的招牌在夕阳下闪着光。典当行?林天心中一动。典当行素来有“救急不救穷”的说法,

但也偶尔会收一些民间的古玩杂项,虽然压价厉害,但胜在交易直接、现金快,

而且相对注重为客户保密。最重要的是,典当行有专业的鉴定师,

至少能先帮自己大致判断一下这碗的年份和价值区间。就去这里!

林天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十块钱,又紧了紧怀里的报纸包,定了定神,

迈步走向恒通典当行。推开厚重的玻璃门,

一股混合着老旧木料、纸张和淡淡熏香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店内光线明亮而柔和,

与外面街道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柜台后,一位穿着合身旗袍、妆容精致的女店员迎了上来,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但目光在扫过林天那身明显不合时宜的外卖服时,

还是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和审视。“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声音礼貌,却带着淡淡的疏离。“我……我来当件东西。

”林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将用报纸包着的碗放在光洁的玻璃柜台上。“好的,

请您稍等,我请我们的老师傅帮您看看。”女店员示意林天在旁边的休息区沙发坐下,

自己则拿着东西走向里面的一间鉴定室。等待的时间并不长,

但对林天来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看似平静地坐着,手指却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

透视能力在不经意间开启,视线扫过柜台里陈列的各种名表、珠宝,

内部精巧的机械结构、宝石的切割面一览无余,但他此刻毫无欣赏的心情,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鉴定室那扇紧闭的门上。终于,门开了。出来的不是刚才的女店员,

而是一位穿着中式褂子、头发花白、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者,约莫六十岁上下,面色红润,

眼神锐利如鹰。他手里正拿着那只土黄色的破碗,仔细端详着,眉头微蹙。

女店员恭敬地跟在身后。老者走到林天面前,打量了他一下,

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小伙子,这东西是你的?”“是的。”林天站起身。

“嗯……”老者将碗放在柜台上的软垫上,指着碗身的污垢和缺口,“说说看,

这东西怎么来的?”林天早已想好说辞:“家里老人留下的,以前一直扔在厨房角落盛东西,

最近急着用钱,就拿来试试。”老者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拿起放大镜,

对着碗口、碗底、胎釉结合处仔细看了半晌,甚至还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碗壁,声音沉闷。

“胎质倒是挺粗,有点像明早期民窑的东西,但火气全无,磨损自然,年份应该不浅。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小伙子,你这碗,造型太普通,釉光基本没了,

还缺了个口,品相实在太差。民窑粗瓷,存世量大,价值有限啊。”听到“明早期民窑”,

林天心中一定,知道这老者的眼力确实毒辣,仅凭肉眼就能断代大致不差。

但他显然没看出更深层的东西。“老师傅,您再仔细看看?”林天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同时集中精神,透视能力再次聚焦于碗身。在他的“视野”里,

那暗金色的气韵似乎因为离开了污浊的环境而更显活跃了些,尤其在碗底某一处,

气韵尤为凝聚。老者闻言,有些意外地看了林天一眼,

似乎没想到这个看似外行的年轻人会说出这话。他沉吟了一下,又拿起碗,

这次看得更加仔细,特别是碗底。林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几乎要忍不住指出碗底那气韵异常凝聚的位置。就在他快要按捺不住时,

老者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他盯着碗底某一处看似无意磨损的痕迹,眼神猛地一凝!

他迅速从旁边拿起一块湿绒布,蘸了点清水,极其小心地在那处痕迹上轻轻擦拭。

污垢渐渐化开,露出了下面隐约的刻痕!老者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他立刻换上了更高倍的放大镜,几乎将脸贴了上去。只见在那粗糙的碗底,

在厚重的氧化层和磨损之下,竟然隐约可见一个极其古朴、笔划深峻的暗刻款识!

那款识并非常见的“大明宣德”或“成化年制”等楷书款,

而是几个更加古老、带着强烈金石味的篆书文字!笔画间,

似乎还残留着极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暗金色残留,与林天“看”到的气韵同源!

“这……这是……”老者的手微微颤抖起来,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猛地抬起头,

看向林天,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审视,之前的淡然从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纹暗款?!还是……还是洪武早期的官窑特征?!不可能!这器型、这胎釉,

分明是民窑粗器,怎么会有官窑的暗款?!而且是……是这种规制?!”老者喃喃自语,

声音都变了调,仿佛见到了鬼一样。旁边的女店员也惊呆了,

她从未见过一向沉稳如山的老掌柜如此失态。林天虽然不认识什么“龙纹暗款”,

但老者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赌对了!这破碗,果然藏着惊天秘密!洪武官窑?!

哪怕只是疑似,其价值也绝非普通民窑器可比!要知道,明代官窑瓷器,

尤其是开国皇帝朱元璋时期的,存世极少,每一件都是国之重宝!“老师傅,

这碗……值多少钱?”林天压下狂跳的心,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老者深吸了好几口气,

才勉强平复下激荡的心情,他再次看向林天时,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充满了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小心翼翼地将碗放回软垫,沉吟良久,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小伙子,这东西……非同小可。按这品相,若真是洪武民窑,

市场价也就几万块顶天了。但是……”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盯着林天,

“如果这暗款能被权威机构证实,确实是洪武早期官窑的特定品类……那它的价值,

就无法用普通的民窑器来衡量了。这是足以震动收藏界的重器!”他顿了顿,

报出了一个让林天心脏几乎骤停的数字:“我们典当行,

可以暂时以‘存疑洪武官窑器’的名义,给你开具八十万的活当额度,月息三分,

当期三个月。三个月内,你可以随时赎当。若到期不赎,东西就归我们典当行所有。

你意下如何?”八十万!林天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虽然他预感这碗价值不菲,

但八十万这个数字,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这足够他还清所有债务,付清房租,

还能让远在老家的母亲过上更好的生活,甚至……可以作为他启动新人生的第一桶金!

“我当!”林天几乎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他需要这笔钱,更需要时间低调处理后续。

典当,是目前最合适的选择。手续办理得出乎意料的快。签下一系列文件,按上手印,

林天看着手机上收到的到账短信,那串长长的数字让他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将当票仔细收好,那破碗则被老者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用特制的锦盒妥善封装,

送进了金库。走出恒通典当行,傍晚的凉风吹在脸上,林天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短短一天之内,他从一个为生计奔波、差点被雷劈死的外卖员,

变成了一个怀揣八十万巨款、身负异能的“潜在富豪”。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气派的招牌,

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八十万,或许只是开始。有了这双眼睛,这偌大的都市,

无数的机遇和财富,似乎都向他敞开了大门。然而,林天没有注意到,

在街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里,一双阴沉的眼睛,透过深色的车窗,将刚才他进出典当行,

以及老掌柜那异常激动的神情,尽数看在了眼里。车内的男子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低声说道:“老板,有情况。恒通的老宋头,刚才对着一个送外卖的拿来的破碗,

差点失态……对,很像您一直在找的那种‘气韵’。那小子刚出来,看样子是当了……嗯,

我跟上去看看。”轿车悄无声息地启动,缓缓汇入车流,

不近不远地跟在了刚刚因为巨大财富冲击而有些心神激荡、并未察觉异常的林天身后。

新的风暴,已在无声中酝酿。而刚刚触摸到财富边缘的林天,

对他的“透视眼”即将带来的福祸相依,还一无所知。他的逆袭之路,注定不会平坦。

3怀揣着手机里八十万的到账短信,林天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

却又带着一丝刚刚萌芽的警惕。巨款带来的不真实感逐渐被一种坚实的底气取代,

但他没有忘记典当行里老掌柜那震惊的眼神,以及离开时隐约感到的、如芒在背的注视。

“不能得意忘形。”林天暗暗告诫自己。这钱来得太奇太快,福兮祸所伏的道理他懂。

当务之急,是尽快安顿下来,摆脱目前窘迫的处境,并开始规划如何更好地运用这双眼睛。

他没有回那个狭小破旧的出租屋,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整洁的连锁酒店,

用新办理的、与过往毫无关联的银行卡开了一间房。躺在舒适的大床上,

他第一次感觉呼吸是如此顺畅。他先给老家的母亲转去了五万块钱,

只说是接了个大单加上公司奖金,让母亲不要省,好好保养身体。

听着电话那头母亲惊喜又担忧的唠叨,林天心中暖流涌动,更加坚定了要出人头地的决心。

剩下的钱,他计划一部分用来改善生活,租个像样点的房子,另一部分则作为“启动资金”。

典当行的经历让他明白,捡漏需要本钱,也需要更安全、更高效的变现渠道。他需要学习,

需要融入这个圈子,而不能总是靠运气在底层地摊碰大运。接下来的几天,

林天仿佛变了个人。他退掉了外卖工作,购置了几身得体但不张扬的衣物,

搬进了一个中等小区的一室一厅。他几乎足不出户,整天泡在网上和市图书馆,

恶补古玩玉石、历史考古、甚至矿物学方面的知识。透视眼给了他看穿本质的能力,

但扎实的理论知识才能让他更好地理解“本质”背后的价值,

避免出现像面对“洪武碗”时那样,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尴尬。同时,

他也在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时有时无,让他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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