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你的派对,我换我的新娘。

你玩你的派对,我换我的新娘。

作者: 番茄小卡拉米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你玩你的派我换我的新讲述主角叶惊蛰黎夏的爱恨纠作者“番茄小卡拉米”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你玩你的派我换我的新》主要是描写黎夏,叶惊蛰,冰冷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番茄小卡拉米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你玩你的派我换我的新

2025-10-15 02:31:35

黎夏的单身派对视频在凌晨三点炸了我的手机。画面里她蒙着眼,

笑着猜哪个男人内裤的颜色,最后被陌生人托着下巴吻住。

发视频的人还附了句:“嫂子玩挺开啊,哥。”我摘下婚戒塞进粉碎机,

转身群发请柬:“婚礼照常,新娘换人。”当黎夏穿着婚纱冲进礼堂,

我正把钻戒套上她闺蜜的手。“惊喜吗?”我对着她惨白的脸微笑,“这只是开胃菜。

”第一章凌晨三点十七分。手机屏幕的冷光像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叶惊蛰的眼球。

那光在死寂的卧室里突兀地亮着,映着他脸上血色褪尽的轮廓,一片惨然的青灰。

嗡嗡的震动声持续不断,活像一群嗜血的苍蝇在耳边疯狂嗡鸣,挥之不去。

他睡得原本就不沉,意识刚从混沌的边缘被强行拽回,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不祥的寒意。

手指带着尚未散尽的睡意,划开了屏幕。不是文字消息。不是语音通话。

是一个未命名的视频文件,后面跟着一张像素不算高的照片,再后面,是一条刺眼的文字。

“嫂子玩挺开啊,哥。单身夜嘛,理解万岁!

[坏笑表情]” 后面那个挤眉弄眼的黄色笑脸符号,此刻像极了最恶毒的嘲讽。

发送人是一个陌生又隐约有点印象的名字,陈凯,黎夏那边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儿子,

他只在一次黎夏家的聚会上见过一面,印象里是个油头粉面、眼神总往姑娘堆里飘的货色。

发送时间是凌晨两点四十八分。叶惊蛰的手指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了一瞬,

随即像被烫到般猛然落下,重重地点开了那个视频。画面摇晃得很厉害,

背景音乐是鼓点强劲到失真的电子舞曲,震得手机喇叭都发出破音。

光线是那种廉价KTV包厢特有的、旋转跳跃着的七彩射灯,

将里面挤成一团扭动的人影切割得支离破碎。烟雾缭绕,桌上堆满了空酒瓶和狼藉的零食袋。

焦点很快锁定了那个被围在中心的身影。叶惊蛰的呼吸骤然停滞,每一个毛孔都在瞬间收紧。

是黎夏。他熟悉到骨子里的黎夏。此刻却陌生得让他心脏绞痛。

她身上那件他精心挑选、价值不菲的淡金色小礼服皱巴巴的,后背深V的开口处,

一只属于男人的、骨节粗大的手正不规矩地搭在那里。

黎夏脸上蒙着一条鲜艳的红色丝绸领带,是叶惊蛰的,他昨天刚取下放在衣帽间。

她双颊酡红,明显喝了不少,嘴角咧着,笑得花枝乱颤,带着一种近乎放纵的迷醉。

周围全是起哄的鬼叫和口哨声,男男女女,混杂不清。“夏姐,来嘛!猜猜!猜中了有奖!

”一个染着红毛的年轻男人凑到黎夏耳边,声音盖过音乐,猥琐地笑着,

手里捏着个什么东西。镜头猛地拉近,聚焦在黎夏被蒙住眼睛的脸上,

以及红毛男人手里捏着的东西——一条深蓝色的男式平角内裤边缘,正被他拿着,

在黎夏蒙着眼的面前晃悠。黎夏咯咯地笑着,伸出手,

指尖甚至带着点故意地、暧昧地在那片布料上刮了一下。“嗯……蓝的?藏蓝?

”她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醉醺醺的鼻音。“错!”红毛男人夸张地大叫一声,

引来更疯狂的哄笑,“罚酒!罚酒!”立刻有人把满满一杯琥珀色的洋酒塞到黎夏手里。

黎夏仰头就灌,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划过细白的脖颈,没入衣领。她喝得有些狼狈,

却更显得放浪形骸。“再来!再来!”人群在尖叫。又一个男人挤了上来,

这次画面晃动中只看到他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臀部,他同样拿着内裤一角凑到黎夏面前。

黎夏又笑着猜了两次,都错了,又灌下两杯烈酒。叶惊蛰的视线死死钉在屏幕上,

下颌的肌肉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咬合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轻响。

他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濒临断裂的青白,手背上血管根根暴凸,

仿佛下一秒那冰冷的金属外壳就要被他彻底捏碎。胃里像塞进了一块灼烧的烙铁,

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翻搅。视频还在继续,高潮突兀地降临,

如同一记闷棍狠狠砸在叶惊蛰的太阳穴上。黎夏似乎被灌得彻底不行了,

身体软绵绵地往旁边倒。旁边立刻伸过来好几只手扶她,

其中一个穿着花衬衫、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动作最是迅捷,他一手自然地揽住黎夏的腰,

将她半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却直接抬起了她的下巴。黎夏被蒙着眼,毫无防备,

甚至因为酒精和那该死的“游戏”气氛,嘴角还残留着一点迷蒙的笑意。

山羊胡男人凑得很近,带着一种油腻的、审视货物的神情,嘴唇几乎贴上了黎夏的唇瓣。

“哇哦——!”“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震耳欲聋的起哄声瞬间掀翻了屋顶。

无数手机举了起来,闪光灯像一群疯狂的萤火虫,对着中心那对男女疯狂闪烁。

黎夏的下巴被那只手稳稳地托着,固定着角度。她似乎也听到了那要掀翻屋顶的尖叫,

身体本能地微微后缩了一下,但那份迟疑在巨大的声浪和酒精的麻痹下显得无比脆弱。

山羊胡男人的嘴唇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轻佻的笑意,重重地压了下去。

镜头捕捉得极其清晰:黎夏涂着亮色唇膏的唇瓣被挤压变形,

那个陌生男人闭着眼享受的表情,还有周围人那张张兴奋到扭曲、写满了猎奇和快意的脸。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一秒,又仿佛被拖长成一个世纪。叶惊蛰的视线死死锁在那个画面中心,

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嗡”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所有的声音——喧嚣的音乐、刺耳的口哨、疯狂的尖叫——都在这一刻被抽离,

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的真空,只剩下眼前那两片紧贴的嘴唇,和被蒙住眼睛、毫无反抗的黎夏。

那股从胃里一直灼烧到喉咙口的滚烫猛地冲上了头顶,带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他猛地侧过头,再也无法忍受,剧烈的恶心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他用手死死捂住嘴,额头瞬间布满了冰冷的虚汗。

视频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高潮中戛然而止。屏幕暗下去,

倒映出叶惊蛰那张毫无血色的、因痛苦和暴怒而扭曲的脸。他急促地喘息着,

每一次吸气都像吸入了滚烫的沙砾,刮擦着喉管。胸腔剧烈起伏,里面翻涌的不是爱,

不是痛,而是被彻底点燃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手指僵硬地滑动,

点开了紧随其后发来的那张照片。角度抓拍得恰到好处,堪称“精彩”。

正是那山羊胡男人吻住黎夏的那一刻。光线昏暗,但闪光灯的效果让画面清晰得残忍。

黎夏被蒙着眼的脸微微仰着,唇齿被撬开,男人的舌头已经清晰可见地探了进去,

一只手还更加用力地箍紧了她的后腰。周围全是高举的手机和兴奋的脸庞。

而发照片的人——陈凯,甚至还在照片边缘比了个得意洋洋的“V”字手势,笑得一脸下流。

“嫂子玩挺开啊,哥。”那条信息像淬了毒的针,反复扎着他的神经。

叶惊蛰猛地从床上坐起,动作大得几乎扯裂了床单。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那股寒意顺着脚心瞬间蹿遍全身,却丝毫无法浇灭他体内熊熊燃烧的、冰冷的怒火。

他一步步走向衣帽间,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又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决绝。

巨大的穿衣镜映出他此刻的模样:头发凌乱,脸色青白,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深不见底,

没有丝毫温度。他停在镜子前。右手,那根无名指上,还套着那枚闪闪发光的铂金婚戒。

戒圈内侧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一个俗套又甜蜜的誓言象征。它曾经温暖,

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死死烫在他的皮肉上,烫在他的灵魂上。他缓缓地抬起手,

目光落在戒指冰冷的金属光泽上。那光,曾经代表他对未来的全部期许和守护,

此刻却像最尖锐的讽刺,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愚蠢和深情。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停顿一秒。

叶惊蛰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枚小小的指环,动作冷静得近乎残酷。他用力一撸。

指环脱离皮肤的瞬间,留下了一圈清晰的、微微泛红的印记,

仿佛是他心口被剜掉的那块血肉的形状。握着那枚还带着他最后一丝体温的戒指,他转身,

走向书房角落。那里放着一台工业级的桌面式粉碎机,黑色的机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他平时用来处理一些重要的废弃文件。他走过去,按下启动键。

嗡——机器发出低沉而充满力量的轰鸣,内部的合金刀片开始高速旋转,

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密切割声,像一头蛰伏的凶兽在黑暗深处磨砺着獠牙。

叶惊蛰站在粉碎机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旋转的进纸口,像一个即将执行死刑的冰冷法官。

他摊开掌心,那枚小小的铂金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反射着书房顶灯冰冷的白光,

璀璨却毫无生气。下一秒,他没有任何留恋地将戒指丢了进去。

小小的金属环落在锋利的刀片上,连一秒的抵抗都没有发出,瞬间被卷入、切割、撕裂!

刺耳尖锐的金属摩擦声猛地爆响!比粉碎纸张的声音更尖利、更短暂,也更彻底!火星四溅!

如同绝望灵魂最后凄厉的惨嚎!几片被切割得不成形状、边缘锋利的铂金碎片,

裹挟着内部崩飞出来的、几乎被碾成齑粉的钻石碎屑,被强大的气流猛地从出屑口喷吐而出,

无力地散落在下方的废料盒里。那曾经象征着永恒、纯净与诺言的钻石,

如今成了一堆混杂在金属碎屑中、毫无价值的尘埃。嗡鸣的粉碎机渐渐停歇下来。

书房里只剩下叶惊蛰粗重、冰冷、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他低头,

看着废料盒里那堆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金属和矿物质残渣,

那堆曾经承载着他全部爱情与承诺的废墟。眼神,彻底沉入了万载不化的冰渊。

他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线映亮了他雕塑般冷硬的侧脸。

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他提前准备好的、原计划在婚礼后度蜜月时再发出的正式婚宴请柬电子版。模板精美,

背景浪漫。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动作精准、稳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力量。

删掉原有的标题——“叶惊蛰先生 & 黎夏女士 新婚盛典邀请函”。

新的标题被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入,

个字符都像冰锥凿在坚冰上:“叶惊蛰先生 & 苏晚女士 新婚盛典邀请函”新娘的名字,

赫然换成了黎夏最要好、几乎形影不离的闺蜜——苏晚。

正文里原有的甜蜜字句被删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最冰冷简洁的信息:时间、地点、新人姓名。

他移动光标,选中通讯录里那个名为“婚礼来宾”的庞大分组。

里面是双方的至亲好友、商业伙伴、社会名流……所有原本该见证他和黎夏幸福时刻的人。

点击。发送。一封封带着全新新娘名字、充满爆炸性打败力量的请柬,如同投下深水的炸弹,

在这个凌晨时分,悄无声息地、却无可阻挡地流向所有相关者的邮箱和手机。做完这一切,

叶惊蛰靠进宽大的皮椅里,闭上了眼睛。窗外,天色依旧浓黑如墨,

离黎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书房里,

只有电脑风扇细微的嗡鸣和他自己缓慢、深长、如同猛兽蛰伏般的呼吸声。空气中,

似乎还残留着金属被彻底粉碎后,那股凛冽而残酷的味道。他嘴角扯动了一下,

牵起一个毫无温度、冰冷刺骨的弧度。“黎夏,” 他对着死寂的空气,声音低沉沙哑,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游戏,开始了。”第二章清晨的阳光,本该是温柔的金色,

此刻却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刺得黎夏双眼生疼。她扶着沉重的、缀满水钻和珍珠的昂贵头纱,

跌跌撞撞地从闺蜜苏晚那辆粉红色跑车上下来,脚上的水晶高跟鞋几次差点崴断她的脚踝。

宿醉像一头凶恶的野兽在她脑袋里横冲直撞,胃里翻江倒海。

……还有那个蒙着眼睛、让她猜东西的荒唐游戏……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慌和羞耻感攫住了她,

让她不敢深想。“晚晚,几点了?惊蛰有没有……”她声音嘶哑,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想去抓身边苏晚的手寻求一点支撑。苏晚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手。

她精致的妆容完美无瑕,但眼神却异常复杂,里面糅杂着震惊、不可思议,

还有一丝……黎夏看不懂的、近乎怜悯的闪躲。“夏夏,你……”苏晚张了张嘴,

最终只是摇摇头,指了指前方宏伟的教堂大门,“快进去吧,里面……都等着呢。

”黎夏的心猛地一沉,那份不安瞬间放大,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深吸一口气,

挺直了腰背,试图维持新娘最后一丝体面,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大门。

嗡——巨大的声浪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瞬间将她吞没。不是祝福的掌声,不是柔和的音乐,

而是上千人同时发出的、如同蜂群炸巢般的议论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惊愕、质疑、探究,

以及毫不掩饰的、看热闹的兴奋!教堂里座无虚席。两侧精心布置的白色玫瑰拱门下,

挤满了穿着得体的宾客。所有人的目光,在她踏入大门的那一刻,就像无数盏聚光灯,

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那些目光不再是祝福,

而是赤裸裸的审视、嘲笑、以及毫不留情的打量,

仿佛在观赏一只误入华丽舞池的、狼狈不堪的猴子。黎夏的脚步钉在了猩红的地毯入口,

血液似乎在瞬间冻结。她看到了前排自己父母惨白如纸、摇摇欲坠的脸,

看到了叶惊蛰父母那冰冷得如同冰雕、充满了鄙夷和愤怒的眼神。更让她浑身冰冷的是,

她看到了不少昨晚参加她单身派对的“朋友”,此刻都坐在宾客席中,眼神闪烁,表情各异,

有的心虚低头,有的则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目光,

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颤抖着投向那神圣的拱门之下,那个本该站着她的新郎的位置。

叶惊蛰站在那里。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身形挺拔,如同悬崖边一棵孤绝的松树。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没有新郎的期待,没有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喜悦,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如同覆盖着万年寒冰的死寂深湖。而就在他身边,

距离他不到半步的地方——穿着她原本定制的那款、镶满了碎钻的圣洁拖尾婚纱的,

竟然是她的闺蜜,苏晚!苏晚微微低着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紧张,

一只手甚至轻轻搭在了叶惊蛰伸过来的臂弯里!

那枚本该戴在她黎夏无名指上的、硕大璀璨的鸽子蛋钻戒,

此刻正牢牢地套在苏晚纤细的手指上,在教堂斑斓的彩色玻璃光线下,

折射出刺眼、嘲讽的光芒!轰隆!黎夏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急速褪去,只留下彻骨的冰冷和眩晕。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那身华丽繁复的婚纱,此刻仿佛变成了勒紧她脖颈的沉重枷锁,让她窒息。

“惊蛰……这……这是什么意思?” 黎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不堪,

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巨大的恐惧。她向前踉跄了一步,想冲过去质问。

叶惊蛰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那目光,冰冷,锐利,

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切割着她最后的防线。没有丝毫温度,没有一丝曾经熟悉的柔情,

只有一种沉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冰冷得如同毒蛇吐信的弧度。

“惊喜吗?” 他的声音在巨大而诡异的寂静中清晰地响起,不高,

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黎夏?”他居然直呼她的全名!那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

带着淬了冰的寒意。“这只是……” 叶惊蛰的目光扫过她惨白如纸、几乎崩溃的脸,

又缓缓扫过那些昨晚派对的参与者,最后定格在黎夏身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开胃菜。”“不!惊蛰!你听我解释!”黎夏彻底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

精致的妆容瞬间花成一团。她不顾一切地提起沉重的裙摆,像疯了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向礼台,

“昨晚……昨晚是意外!我喝多了!他们灌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语无伦次,

试图去抓叶惊蛰的手臂。“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猝不及防地响彻整个教堂!

抽走了所有的议论声,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所有宾客都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

动手的不是叶惊蛰。是一直站在他身侧的苏晚!苏晚放下微微发红的手掌,

脸上那点羞涩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厌恶和居高临下的鄙夷。

她看着被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脸上迅速浮现出鲜红五指印、狼狈不堪的黎夏,

声音清晰而刻薄:“黎夏,要点脸行吗?”苏晚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昨晚玩得那么‘尽兴’,照片视频满天飞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解释?怎么没想过惊蛰?

现在像个疯婆子一样冲过来演苦情戏,给谁看呢?惊蛰嫌你脏,你碰他一下都恶心!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黎夏的心窝,也捅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你……苏晚!你!”黎夏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自己最信任的闺蜜,

巨大的背叛感和羞愤让她浑身发抖,几乎要呕出血来,“你怎么能……”“保安!

”叶惊蛰终于开口,声音如同冰封的河流,毫无波澜,对着门口的方向。

“请这位‘前新娘’出去。我们的婚礼,不需要不相干的人打扰。

” 他特意加重了“前新娘”和“不相干”几个字。

两名穿着制服、身材魁梧的保安立刻大步上前,没有丝毫客气,

一左一右架住了还在挣扎哭喊的黎夏。“放开我!惊蛰!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啊!

是有人害我!是他们!”黎夏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泪水和花掉的妆容糊了满脸,

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不堪,昂贵的婚纱在拉扯中被踩踏撕裂,

水晶珠串噼里啪啦地崩落在地毯上。“叶惊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混蛋!

”黎夏的父亲冲向前台,指着叶惊蛰怒吼,气得浑身哆嗦。叶惊蛰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的寒意让黎父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叶惊蛰的目光转向牧师,

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神父,请继续。

”牧师显然也被这戏剧性又极其难堪的场面惊呆了,拿着圣经的手都在抖。

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叶惊蛰,又看了看被保安强行拖向大门、哭喊声越来越远的黎夏,

再看看身边穿着婚纱脸色微白的苏晚,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

颤抖着重新翻开圣经:“叶…叶惊蛰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晚女士为妻?

”黎夏凄厉绝望的哭喊声、保安冰冷的呵斥声、婚纱拖在地上被无情拉扯、水晶碎裂的声音,

混杂着牧师干巴巴重新开始的宣誓词,交织成一曲荒诞又残酷的乐章,

在圣洁的教堂穹顶下回荡。她被拖出了那扇象征着幸福和承诺的大门。阳光刺眼,

身后是地狱般的喧嚣。大门在她眼前沉重地关上,

隔绝了里面正在举行的、一场以她为祭品的、鲜血淋漓的婚礼。“不——!!!

”黎夏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崩溃地嚎啕大哭,昂贵的婚纱沾满了尘土和泪水,

像一堆被丢弃的、肮脏的破布。教堂内。叶惊蛰平静地转过身,面对着苏晚。

在牧师询问苏晚是否愿意时,

他清晰地听到了苏晚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和颤抖的回答:“我愿意。

”当牧师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叶惊蛰微微低头。在靠近苏晚唇瓣的前一瞬,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配合得很好。你的报酬,不会少。

” 那声音里没有半分情意,只有冰冷的交易。苏晚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随即迅速调整好表情,配合地仰起脸。叶惊蛰的唇蜻蜓点水般在苏晚的唇上贴了一下,

一触即分。那根本不是吻,只是一个冰冷、毫无温度、完成仪式的动作。

台下响起了稀稀拉拉、极其尴尬的掌声,更多的依旧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礼台上这对诡异的新人身上。叶惊蛰的目光却穿透了人群,

落在了教堂侧门的方向。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精干的男人对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叶惊蛰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冰冷的笑意。好戏,才刚开场。

第三章城市的霓虹才刚刚开始点亮,夜生活尚未步入真正的喧嚣。南城酒吧街深处,

一家名为“魅影”的会员制俱乐部里,震耳欲聋的电子乐正无情地敲打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这里充斥着金钱、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昨晚单身派对的几个核心“玩家”,

此刻正窝在卡座最深处,

试图用新一轮的狂欢压下去自清晨起就萦绕在心头的不安和隐隐作呕的宿醉感。

红毛张浩灌了一大口冰啤,试图冲淡喉咙里的灼烧感,眼神却有些飘忽:“喂,

你们说……叶惊蛰那小子,玩真的啊?真把婚给结了?还是跟苏晚?”“废话!

老子就在现场!”一个染着黄毛、脸颊上还有道疤的年轻男人,绰号“刀疤阿强”的,

唾沫横飞地嚷道,“你们是没看见,黎夏那娘们冲进去的时候,脸白的跟鬼一样!啧啧,

苏晚那巴掌,真他妈响!叶惊蛰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让保安给架出去了!跟丢垃圾似的!

”“妈的……”昨晚那个托着黎夏下巴拍照的陈凯,脸色难看地灌了口烈酒,

手指烦躁地敲着桌面。他手机上不断弹出各种消息,都是关于那场惊天动地的婚礼变局,

夹杂着各种打探和幸灾乐祸的询问。“叶惊蛰那家伙,看着闷不吭声,下手是真他妈狠啊!

一点面子都不留!”“怕个屁!”另一个光头胖子,叫朱大常的,打着酒嗝,

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他叶惊蛰再牛逼,能把我们怎么样?法不责众!再说了,

不就是玩了个游戏嘛?黎夏自己喝多了愿意玩,怪谁?他能告我们?告我们什么?

”“就是就是!”旁边一个穿着低胸吊带裙、画着浓妆的女人,是昨晚起哄最起劲的莉莉,

也撇着嘴附和,“他自己没本事看住自己老婆,怪我们咯?黎夏平时装得跟圣女似的,

昨晚你们又不是没看见,那骚劲儿!啧啧,亲上去的时候,舌头都……”“闭嘴!

”陈凯烦躁地打断她,心里的不安感更重了。叶惊蛰最后看他的眼神,

那冰冷的、像是在看死物的眼神,让他脊背发凉。“少说两句!”就在这时,

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步履平稳地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几杯刚调好的、颜色艳丽的鸡尾酒,

还有一个用黑色丝绒布盖着的小盒子。“各位先生小姐,打扰了。

”服务生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有几位同是VIP的先生小姐,

说感谢各位昨晚的‘热情招待’,特地送了点小礼物过来,给大家助助兴。”“哦?

谁这么客气?”红毛张浩来了兴趣,伸手就去掀那黑丝绒布。服务生微笑着,没有回答,

放下托盘和盒子,微微欠身便离开了。“搞什么神神秘秘的?”刀疤阿强也凑了过来,

一脸好奇。黑丝绒布被掀开。下面是一个透明的亚克力盒子。盒子里,

整整齐齐放着六个小巧精致的……酒杯。

正是昨晚他们用来玩游戏、灌黎夏酒的那几个印着“魅影”LOGO的玻璃杯!但此刻,

每一个酒杯里,都盛放着东西。不是酒。是……蟑螂。巨大的、油光发亮的、美洲大蠊。

它们被浸泡在一种透明的、略带粘稠感的液体里,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栩栩如生的姿态。

所有的触须、节肢都清晰可见,有些甚至保持着生前扭动挣扎的样子,被凝固在其中。

它们的身体被精心摆放,如同某种令人作呕的艺术品。在杯壁内侧,

用暗红色的、类似干涸血迹的颜料,

“朱大常”“刀疤阿强”“莉莉”“胡三”山羊胡男人的名字还有一行同样暗红的小字,

像一个冰冷的诅咒标签:“单身派对纪念品。祝各位,回味无穷。”刹那间,

卡座里的空气凝固了。前一秒还在喧嚣的音乐仿佛被按了静音键,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

张浩脸上的兴奋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他死死盯着盒子里那个写着自己名字的酒杯,

里面那只硕大的蟑螂正用它空洞的复眼“看”着他。“呕——!”莉莉第一个没忍住,

捂着嘴猛地干呕起来,浓妆艳抹的脸瞬间煞白,充满了惊恐。“操!!!

”刀疤阿强猛地站起来,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脸色铁青,指着那盒子,手指都在哆嗦,

“谁?!谁他妈干的!”朱大常那张肥脸上横肉抖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早上看到的婚礼视频和眼前这恶心的东西重叠在一起,

让他忍不住也干呕了一声:“叶……叶惊蛰!肯定是他!这疯子!

”陈凯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他看着写着自己名字的那个酒杯,

里面凝固的蟑螂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半截。

那暗红色的字迹刺得他眼睛生疼。“妈的!欺人太甚!

”红毛张浩猛地抓起自己那杯酒就想砸掉那个恶心的盒子。“别动!”陈凯厉声喝道,

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他死死盯着盒子上那行“回味无穷”的字,“这是警告!

赤裸裸的警告!他想告诉我们……我们昨晚干了什么,他一清二楚!

他要用更恶心的方式……要我们‘回味’!”“那怎么办?”莉莉带着哭腔尖叫,“报警?

这算威胁吧?”“报警?”陈凯惨笑一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说什么?

说我们昨晚玩‘猜内裤’游戏,给叶惊蛰的准新娘灌酒让别人亲了,

然后他给我们每人寄了个泡着蟑螂的杯子?警察会管?只会当笑话!

而且传出去……”他脸上露出一丝恐惧,“叶惊蛰的手段你们还没见识够吗?这才刚开始!

”就在这时,陈凯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老妈”两个字。

他烦躁又不安地接起:“喂?妈?什么事?我正……”“小凯!你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他母亲带着哭腔、极度恐慌的尖叫,“家里!家里全是蟑螂!!活的!

好大的!密密麻麻!从门缝里、下水道里往外爬!喷药都没用!吓死你爸了!你快回来啊!

啊——!!又一只!爬到沙发上了!救命啊!”陈凯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手机差点脱手掉在地上。他猛地抬头,看向那个装着蟑螂标本的盒子,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妈的……”他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他……他……”同一时间。张浩的手机也响了,

是他合租的室友,声音里带着颤抖和恶心:“浩子!你他妈什么时候回来!你卧室!

你卧室的衣柜里……呕……全是蟑螂!还在动!我的天!你床上……呕……我受不了了!

我要搬走!”朱大常也接到了家里的电话,他开的那家小烟酒店的后仓,

也突然爆发了恐怖的蟑螂灾情,爬满了货架上的香烟包装盒……莉莉惊恐地尖叫着,

手机里是她合租闺蜜崩溃的哭喊声……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如同催命符,

将他们彻底钉在了原地。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卡座。

刚才那点强装的镇定和满不在乎,此刻被撕得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们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名为绝望的情绪。空气中弥漫的,除了酒精味,

还有一股无形的、令人作呕的蟑螂死尸的味道。“操他妈的叶惊蛰……”张浩瘫软在沙发上,

眼神涣散,喃喃自语。“他……他真的……要搞死我们……”刀疤阿强也失去了刚才的凶悍,

脸色灰败。陈凯死死攥着还在传来母亲惊恐尖叫的手机,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看着那个透明盒子里的蟑螂标本,感觉自己的胃在剧烈抽搐。这确实……只是开胃菜。

而这场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第四章胡三用力吸了一口最上等的古巴雪茄,

感受着那醇厚的烟气在口腔里弥漫,

试图压下心头那丝从婚礼后就没消散过的、挥之不去的不安。

他坐在自己那间宽敞气派、铺着昂贵地毯的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观。

作为“康源饲料厂”的老板,胡三在这行混了十多年,靠着手腕和几分运气,

也算积累了一份不小的家业。昨晚那个香艳刺激的单身派对,

对他这种习惯在声色场打滚的人来说,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

顶多这次玩得“稍微”过火了一点,对象特殊了点。但事后想想,一个即将嫁入豪门的女人,

在那种场合被亲一下,又算得了什么?难道叶家的小子还敢为这点破事,

跟他这个有头有脸的供应商彻底翻脸?“哼,毛头小子,一时意气罢了。

”胡三吐出一个浓重的烟圈,自我安慰道,“为了个不检点的女人,真敢动我?

我手底下几百号人,厂里供应着全市多少养殖场的饲料?断了货,

他叶家的连锁超市生鲜区都得跟着抖三抖!过几天,晾他冷静下来,还得乖乖来找我谈生意!

”想到叶惊蛰那庞大的连锁超市体系——金樽超市,占了本市近四成的生鲜市场份额,

一直是胡三饲料厂最大的金主之一,胡三的心又安定了几分。利益才是永恒的,这点风波,

在巨大的利益链条面前,屁都不算。笃笃笃。敲门声响起。“进来。”胡三扬声道,

语气带着老板特有的威严。进来的是他的助理小王,一个年轻人,脸色却有些发白,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脚步有些迟疑。“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胡三不满地皱眉。

“胡总……出事了。”小王的声音有点发干,把文件递到胡三面前的老板桌上,

“刚刚……金樽超市那边发来了正式的……终止合作函。”“什么?!

”胡三猛地从真皮座椅上弹了起来,雪茄都差点烫到手,“终止合作?!”他一把抢过文件,

一目十行地扫下去。白纸黑字,措辞冰冷强硬,

明确指出康源饲料厂被检测出“多项卫生指标严重超标”,存在“重大食品安全隐患”,

即日起终止一切采购合同,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落款是金樽集团采购部,

盖着鲜红的公章。“放他妈的屁!”胡三气得把文件狠狠摔在桌上,脸涨成了猪肝色,

“卫生超标?隐患?老子厂里的饲料年年检测都是优等!他们采购部的老王,

上个月还收了我一箱茅台!这他妈是公报私仇!赤裸裸的报复!”“胡总,

”小王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颤抖,“还不止……刚才,农委那边,

还有市监局的人……突然来了,

说是接到群众举报厂区环境污染和原料造假……直接进了原料仓库和实验室,

把账本和样品都封存带走了……”胡三只觉得眼前一黑,踉跄一步扶住了桌子才没摔倒。

农委!市监局!封存!群众举报?!这他妈是连环套!“谁举报的?!给老子查!

”胡三咆哮道,脖子上青筋暴起。“查……查不到……”小王快哭了,“匿名举报,

而且……而且举报材料非常详实,

连我们……我们掺假用的那批下脚料的进货单复印件都有……”胡三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手脚冰凉。叶惊蛰!一定是叶惊蛰!他不止要在商业上掐死他,还要把他往死里整!“胡总!

不好了!”办公室门被猛地撞开,生产主管老李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一脸惊恐,“猪场!

我们最大的那个签约猪场!

来……说他们昨天刚进货的一批猪瘟疫苗……是我们代理的牌子……结果……结果今天早上,

整个猪场的猪……全……全死了!上千头!一夜之间死光了!场主疯了!

带着人要来砸我们厂子!”轰隆!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把胡三彻底炸懵了。疫苗?

代理的牌子?全死了?“不可能!我们代理的疫苗都是正规渠道!冷链运输全程监控!

”胡三失态地吼道,“这绝对有问题!

”“疫苗瓶子是真的……但……但场主说……说……”老李咽了口唾沫,声音抖得厉害,

“说在疫苗里……发现了……发现了东西……”“什么东西?

”胡三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蟑螂……”老李的声音带着哭腔,

“碾碎了的……混在疫苗里的……蟑螂尸体……”嗡——胡三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

彻底断了。蟑螂……又是蟑螂!他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

“噗通”一声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办公室昂贵的香薰味道,

此刻闻起来却充满了蟑螂尸体的腐臭。完了。一切都完了。金樽超市终止合作,是釜底抽薪,

断了他最大的现金流。农委、市监局封查,是直接把他架在火上烤,

罚款和停产整顿是板上钉钉。而猪场疫苗事件……上千头猪一夜暴毙,

还牵扯到蟑螂尸体……这已经不是商业损失的问题了!这是重大食品安全事故!是刑事犯罪!

场主会把他生吞活剥!那些养殖户会找他拼命!他胡三不仅会倾家荡产,

下半辈子恐怕都得在监狱里度过!“叶惊蛰……叶惊蛰……”胡三瘫在地上,眼神空洞,

嘴里只剩下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恐惧和绝望。他昨晚那点偷腥的得意,

此刻变成了最致命的毒药。他这才真正明白,那个在婚礼上平静得可怕的男人,说要报复时,

那眼神里的寒意意味着什么。这不是意气之争。这是要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第五章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无形的巨锤,反复敲打着陈凯脆弱的神经。

他坐在“魅影”酒吧最角落的阴影里,面前的桌上堆满了空酒瓶,眼神浑浊,布满血丝。

距离收到那个蟑螂标本和家里爆发虫灾已经过去几天,但他依旧没能从那场噩梦中挣脱出来。

家里的蟑螂虽然请了专业公司扑杀,暂时消停了,但他老妈被吓得进了医院,

老爸也气得血压飙升。朋友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充满了疏离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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