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会不顾进行中的会议，闯进学校为我十倍报复回来，
现在这却成了他回击我的轻飘飘一句话。
我努力回想那场打碎我们十年美好的事故，
耳边只有如噩梦般的异响和意识模糊间的一句低语。
“傅昭铭，我......”
听到我愿意开口说点什么，他难掩激动地将手滑到我手心，
滚烫的掌心提醒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张张嘴，抬眸看到叶薇已将瓶子里的酒***体洒满床上，
默默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在男人流露失望目光前，
我先一步垂下手。
算了，反正他也快知道了，
现在没有证据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2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你说。”
他不死心地反抓我的手，
不用抬头，我都能感受到叶薇刺来的毒辣目光。
我扫了眼傅昭铭，看他等得连吞咽都慢了下来，
我嘴角掠过一丝苦笑。
“我还是把刚才的音乐删了吧，免得再打扰你们。”
如我所料，他的目光立刻暗了下去。
“呵。”
傅昭铭发出一声绝望的冷哼，
他直起身子，阴影能将我整个人罩住。
“我早该知道，你就是个不要脸的***。”
“删不删的听你的啊，你可是听人墙角的专家。”
“既然你沉迷于此，我给你挑个更好的归宿！”
话落，保镖推门而入，上前扣住我的胳膊。
“傅昭铭......你还想干什么？”
我心里发慌，但我的反抗像撞在棉花上，
没有一丝回响，带走的时刻男人最后留下一句。
“***什么，取决于你说什么，自己想清楚吧。”
当晚，我被推搡进市中心最热闹的夜店。
夜店的化妆间里，化妆师拿用到发霉的刷子往我脸上反复涂抹，
她的指尖扫过我上臂的针痕，动作顿了顿，
随即用闪片膏将印记彻底盖住。
我死死盯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自己，顿感荒谬。
我死后入殓，应该也会被画成这样吧。
入夜后，舞台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被安排在C位打碟的位置。
音乐前奏响起时，有人从背后轻扯我身上的轻纱，
再猛地一拽，薄纱落地，台下起哄声将我的羞耻提到嗓子眼。
台上的我，如今只剩一身三点式，
灯光打在每一寸皮肤都像在灼烧。
不少人用力摇着酒瓶，待瓶塞破口的一刻，
对准我的身体不停喷洒液体。
我僵在原地，手上却还是跟着肌肉记忆调控音乐。
忽然，一只手慢慢伸到我腿间，
想往我身下戳弄。
我再也控制不住恶心，急得想往后靠，
下一秒稳当地撞进一个怀抱里。
“终于害怕了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笼罩着我的耳膜，
他张开的风衣遮挡住我大半个身体。
“只要你告诉我，我妹是怎么死的？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
“如果和你有关......我又能真的对你做什么呢？”
“瑾禾，我不想再熬一年，不想等下个忌日还像个无头苍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