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邻居的电话几乎是尖叫：“你家的动静能不能小点！我都录下来了！”我攥紧手机，
人在医院陪护病危的母亲，愤怒到浑身颤抖。我打车狂奔回家，推开卧室门，
丈夫正在床上喊着我的名字，身下却是另一个女人。他甚至没有停下来，
只是对身下的小三说：“看到了吗？正主回来了，叫得更大声点气死她！”我没有哭闹，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你老婆正躺在这里，要不要抓奸？”01午夜的医院，
安静得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冰冷、刺鼻，
和我手里的病危通知书一样，散发着死亡的寒气。母亲躺在ICU里，身上插满了管子，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对生命的艰难挽留。我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
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神经外科主治医生的冷静和自持，在至亲的生死面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刺目的光线让我眯起了眼。
来电显示是“13楼王姐”。我的邻居。我划开接听，还没来得及开口，
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苏曼！苏医生是吧？你到底还有没有公德心！
”王姐的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刺穿我的耳膜。“现在都几点了！你家那动静就不能小点吗？
那叫声跟杀猪一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羞耻和困惑瞬间攫住了我。“王姐，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在医院，不在家。
”我竭力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和愤怒，试图解释。电话那头的王姐发出一声冷笑，
那笑声里满是鄙夷和不信。“别装了！苏医生，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
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会玩啊！”“我告诉你，我都录下来了！你要是再不收敛，我就直接报警，
或者把录音发到你们业主群里，让大家听听你这‘噪音’有多扰民！
”录下来了……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进了我的脑子里。
无边的愤怒和羞辱感瞬间吞噬了我。我挂断电话，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我不在家，
那家里的人是谁？那刺耳的“叫声”又是怎么回事？一个可怕的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坠入无底的深渊。我冲出医院，拦下一辆出租车，声音嘶哑地报出地址。
“师傅，麻烦快点！”车窗外的夜景飞速倒退，
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变成一团团模糊而刺眼的光斑。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出胸腔，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我不敢去想，不敢去深究那个即将被揭开的，
血淋淋的真相。可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丈夫李明的脸。
那个在我面前永远温和体贴，说着“老婆你工作辛苦了，家里有我”的男人。
那个在我为母亲的医药费焦头烂额时，还柔声安慰我说“别怕，我们一起想办法”的男人。
十五分钟的车程，我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下车，冲进电梯，
手指颤抖地按下密码。门开了。客厅里一片漆黑，唯有卧室的门缝里，透出暧昧不明的灯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甜腻的香水味，混合着汗液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污秽气息，
让我一阵反胃。我一步步走向那扇虚掩的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然后，我推开了门。
卧室里刺眼的灯光下，一幅我毕生难忘的荒唐画面，狠狠撞进我的眼底。我的丈夫李明，
正赤裸着身体，趴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披散着头发，正发出夸张而刺耳的呻吟，
那声音，和邻居录音里描述的“叫声”一模一样。而李明，那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正一边动作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我的名字。“曼曼……苏曼……”那一瞬间，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感觉不到愤怒，也感觉不到悲伤。我的情绪像是被瞬间抽空，
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李明终于发现了我。他的动作停顿了不到一秒，
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和羞愧。他甚至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他看着我，
然后低下头，对身下的女人说。“看到了吗？正主回来了。”“叫得更大声点，气死她！
”那个女人，那个叫林薇的女人，闻言转过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随即，
她发出了更加做作、更加刻意的尖叫，那声音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凌迟着我仅存的尊严。
胃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那是长期高强度工作积压的疲惫，
和此刻极致的屈辱共同引发的生理反应。我弯下腰，几乎要吐出来。
我看到李明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他以为我会像所有被背叛的妻子一样，崩溃，哭泣，
歇斯底里地扑上来厮打。他期待着那样的场面。
他期待着将我这个在他眼中永远冷静自持、高高在上的“精英医生”，彻底踩在脚下。
但我没有。我缓缓直起身，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混杂着背叛和羞辱的恶心气味，
反而让我彻底冷静了下来。我感觉自己像是瞬间回到了手术台前。
面对着一台最肮脏、最失败的手术。我的目光，冷静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
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女式手提包，旁边一部亮着屏幕的手机上，
清晰地弹着一条微信消息。备注是——“老公”。一个钩子，一个计划，在我冰封的脑海里，
迅速成型。02我一步步走向那张承载着肮脏与背叛的婚床。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
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像一曲死亡的序曲。李明和林薇终于停止了他们那场恶心的表演。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不安。我的平静，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曼曼，
你……”李明坐起身，伸手想来拉我，脸上试图挤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动作快、准、狠，就像在手术中切除坏死的组织。那力道让他一个趔趄，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他眼中的得意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恼怒。林薇的笑声也戛然而止。她终于意识到，
我的眼神不对劲。那不是一个被丈夫背叛的妻子该有的眼神。那是一种看垃圾，看标本，
看一堆即将被彻底清理的废物的眼神。冷漠，疏离，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这是谁？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稳定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李明大概以为我是在走某种“质问”的流程，又恢复了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脸。“苏曼，
别装什么清高了。”他指着身边的女人，语气里充满了炫耀和报复的快感。“她叫林薇，
比你有趣多了，也比你懂得怎么做女人。”“林薇。”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然后将目光转向那个女人。我捡起床边的那个女式手提包，动作优雅地打开。
李明和林薇的脸色终于变了。“苏曼！你要干什么！”李明厉声喝道。
林薇也尖叫着想从床上下来抢夺她的包。但我没给他们任何机会。
我从包里拿出了她的身份证，和另一部手机。“林薇，30岁，
已婚……”我看着身份证上的信息，轻声念了出来。李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显然不知道，他这位“有趣”的情人，竟然也是有夫之妇。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惊慌失措。
我拿起自己的手机，对照着林薇那部手机上“老公”的号码， calmly拨了过去。
“嘟……嘟……嘟……”听筒里传出的每一声等待音，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李明和林薇的心上。我按下了免提键。整个卧室，安静得可怕。
李明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薇则彻底崩溃了。她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试图爬过来抢我的手机。“不要！苏曼！
求求你！不要打！”电话接通了。一个略显疲惫，但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声从听筒里传来。
“喂？薇薇？这么晚了怎么用陌生号码打电话？”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林薇脸上极致的嚣张，
如何在一秒钟内，跌落成恐惧的深渊。我迎着她绝望的目光，
声音稳定得像是在告知一个平静的医疗诊断。“王总，您好。”“我是苏曼。”“您的太太，
林薇女士，现在正躺在我家的婚床上。”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默。几秒钟后，
那个声音陡然变得森冷，像是腊月的寒风。“……你说什么？”林薇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我侧身，轻松地避开了她。她狼狈地摔在地毯上，像一条脱水的鱼。
我冷静地对着电话补充道。“地点是xx路xx小区，13栋1301室。
”“我建议您尽快过来‘抓奸’，以免错过精彩瞬间。”“哦，对了。”我顿了顿，
补上了最致命的一刀。“最好带上您认识的律师，如果可以，再叫上一两个记者朋友。
”“相信我，场面一定会很精彩。”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只剩下林薇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哭声。和李明粗重如牛的，恐惧的喘息。我看着他们，
第一次，感觉到了复仇的快感。03从王总挂断电话，到他抵达战场，中间大约有二十分钟。
这二十分钟，是我留给他们最后的恐慌时间，也是我为这场“大戏”布置舞台的时间。
“苏曼！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明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他手忙脚乱地穿着裤子，一边穿一边冲我咆哮。“你知不知道王总是谁！
他是xx集团的副总裁！你敢招惹他，我们都得完蛋！”林薇则瘫在地上，
彻底失去了嚣张的气焰，只剩下无助的哀求。“苏曼，不，苏医生，苏姐！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让他别来！求求你了！只要你让他别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两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垂死挣扎的野兽。我走到卧室门口，
反手将门锁上。“咔哒”一声，隔绝了他们最后逃跑的希望。“我现在很清醒。”我转过身，
对着他们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你不是喜欢看戏吗？你不是觉得很刺激吗？”“别急，
这场大戏才刚刚开始。而我，是导演。主角，就是你们俩。”说完，我拿出手机，
打开了录像功能。我没有说话，只是举着手机，像一个专业的摄像师，
冷静地记录着眼前的一切。床上凌乱的被褥，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淫靡气息，
地板上散落的衣物。还有他们两个人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
李明的愤怒、恐惧和色厉内荏。林薇的绝望、哀求和面如死灰。每一个角度，每一个特写，
都像是在为一份呈堂证供，做着最严谨的取证。“苏曼！你把手机放下！”李明试图冲过来。
我后退一步，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李明，坐回床上去。
”“保持你刚才那副嚣张的样子，搂着你的‘真爱’。”他愣住了。我举着手机，
将镜头对准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否则，我现在就把邻居那段‘叫声’录音，
连同你的工作信息，一起发给医院纪委。”“你应该知道，我们院的院长，是我的导师。
你猜猜，你明天还能不能去你的单位上班？”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他的软肋。
李明是个极度爱面子的人，他那份在不大不小的公司里做个小职员的工作，
就是他全部的尊严。他彻底被震慑住了，身体僵硬地，一步步退回到床边，坐下。
林薇还在哭，哭得梨花带雨。我把镜头转向她。“还有你，林薇女士，
不想让你老公看到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吧？”“坐好，整理一下你的头发。待会儿你老公来了，
你也好有个体面的死法。”我的话像毒蛇一样，让她浑身一颤，哭声戛然而止。
她真的就那么呆呆地，坐直了身体，用手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很好，演员就位了。
我满意地关掉录像，将手机收好。我走到门口的衣架旁，取下了我挂在那里的白大褂。
那是我偶尔加班晚了，来不及换下就回家的工作服。此刻，我从容地穿上它，
扣上每一粒扣子。这件象征着专业、理性和权威的白大褂，在这一刻，成为了我的战甲。
我走到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甚至还从旁边的书架上，拿出了一本我没看完的专业卷宗，
放在膝盖上。我的平静，我的从容，我的置身事外，与床上那两只惊弓之鸟的恐慌和狼狈，
形成了巨大而荒谬的反差。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对他们而言，都是凌迟。终于，
楼下传来一阵急促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正朝着这栋楼，
这个单元，这个房间，狂奔而来。来了。我合上卷宗，抬起头，
看向床上已经面无人色的两个人。我对着他们，露出了开演前，导演对演员最后的微笑。
“二位，演出要开始了。”“注意表情管理。”04门，是被一脚踹开的。
“砰”的一声巨响，实木的门板狠狠撞在墙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一个身材魁梧、脸色铁青的中年男人冲了进来。他就是王总。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峻的男人，一看就是保镖或者助理之类的人物。
那股汹涌而来的煞气，瞬间填满了整个卧室。王总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衣衫不整的林薇，
和她身边同样赤裸着上身的李明。那一瞬间，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将整个房间都点燃。他没有说一句话。他大步流星地冲到床边，扬起手，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林薇的脸上。“啪！”声音清脆得骇人。林薇被打得整个人都从床上摔了下去，
嘴角瞬间渗出了血丝。她捂着脸，惊恐地尖叫起来。李明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想躲，
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不……不是我！王总！你听我解释！”但暴怒中的王总，
哪里听得进任何解释。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将所有的怒火，
都倾泻在了这对奸夫淫妇身上。他一把揪住李明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拖下来，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解释？我让你解释！”“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也敢动我的女人！”卧室里一时间充斥着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尖叫和拳头砸在肉体上的闷响。
场面极度混乱，血腥，又带着一种荒诞的戏剧性。而我，这场大戏的导演，
始终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我身上洁白的医生大褂，在这片混乱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我就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在观察一台彻底失控的、失败的外科手术。我的冷静，
终于引起了王总的注意。他在痛殴李明的间隙，转过头，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审视地看着我。“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而狠戾。我没有起身。我只是从口袋里，
从容地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他身后的一个西装男上前接过，呈给他。“苏曼。
神经外科主治医生。”我平静地自我介绍。“李明的妻子，也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王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但更多的，是困惑。他显然无法理解，
一个亲眼目睹丈夫出轨的女人，为什么能冷静到这种地步。我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我指向床头柜上的一个小东西。那是我进门时，顺手放在那里的录音笔。“以及，
”我缓缓说道，“今晚那段‘叫声’录音的，真正受害者。”我言简意赅地，
将邻居投诉我“叫声太大”，我赶回家却发现是他们两人在故意“表演”给我听的整个过程，
复述了一遍。我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李明和林薇那点肮脏恶毒的心思。“他们不仅背叛了我们，王总。
”“他们还试图用这种最下流的方式，来羞辱我，摧毁我的名誉。”王总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眼中的怒火，渐渐从单纯的“被戴绿帽”的愤怒，转变为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憎恶。
他终于明白，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一个歇斯里地的疯婆子，而是一个冷静、强大，
甚至值得利用的盟友。他的愤怒焦点，开始从他那个不忠的妻子身上，
精准地转移到了李明这个不仅勾引他老婆，还恶毒到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妻子的男人身上。
“是你，引诱她的？”王总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已经像一滩烂泥的李明。
李明还在徒劳地辩解：“不……是她……是她主动找我的……”我没有插话。
我只是默默地拿起我的手机，找到了刚才录下的那段视频。我按下了播放键。
李明那句恶劣到极致的挑衅，清晰地回荡在卧室里。“看到了吗？正主回来了，
叫得更大声点气死她！”这是最致命的证据。证明了这一切，都是一场由他主导的，
针对我的，恶毒的阴谋。王总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抬起脚，一脚踩碎了李明随意丢在地上，
那块他曾经用来向我炫耀过无数次的，我送给他的名牌腕表。“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
彻底碎裂了。05王总的人，像拖死狗一样，把林薇和李明拖走了。临走前，
王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审视，
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我无所谓。我只是一个执行手术的医生，病人被抬走后，
我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卧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一片死寂。我关上门，
脱下那件已经完成了使命的白大褂，仔细地叠好。然后，我开始清算我的战场。
大约半小时后，李明回来了。不，是被“送”回来的。王总的两个黑衣保镖，
把他扔在了我家门口，像扔一袋垃圾。他鼻青脸肿，衣衫不整，走路一瘸一拐，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他彻底慌了。他冲进卧室，
看到我正在冷静地将他所有的衣物从衣柜里拿出来，扔进一个行李箱。他扑通一声，
跪在了我面前。“曼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开始了他最擅长的表演。“曼曼，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妈还在医院里，她不能没有我！
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婚啊！”“我只是一时糊涂，是那个贱人勾引我的！我压力太大了，
你知道的，你挣得比我多，你在外面那么风光，我在家里就……我就……”他开始打感情牌，
卖惨，甚至试图将责任推到我的“强势”上。多么熟悉的话术，多么可笑的借口。在过去，
或许我还会心软，还会自我反思，是不是我真的做得不够好。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抽出我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