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妹设局害我?婚礼现场休妻!

好姐妹设局害我?婚礼现场休妻!

作者: 枕书睡觉的菲菲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枕书睡觉的菲菲”的男生生《好姐妹设局害我?婚礼现场休妻!》作品已完主人公:苏渺靳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热门好书《好姐妹设局害我?婚礼现场休妻!》是来自枕书睡觉的菲菲最新创作的男生生活,爽文,婚恋,家庭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靳砚,苏渺,王茜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好姐妹设局害我?婚礼现场休妻!

2025-10-17 00:42:57

苏渺单身派对的照片发到我手机时,我正在试穿明天的礼服。照片里,

她衣衫不整地贴在陌生男人身上,笑得肆意张扬。我平静地收起手机,对镜整理领带。

婚礼照常举行,只是誓言环节,我当众播放了那些照片。第一章靳砚的手指划过平板屏幕,

最后确认了一遍婚礼流程。明天,他和苏渺的名字就将并排刻在酒店门口巨大的水牌上。

两年多的感情,终于要落定。空气里弥漫着新家具淡淡的木漆味,

还有苏渺喜欢的栀子花熏香,甜得有些发腻。“砚哥,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苏渺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从卧室门口传来。她穿着靳砚的旧T恤,下摆刚过大腿,

赤着脚走过来,很自然地靠在他肩窝里,发丝蹭着他的脖颈。靳砚侧头亲了亲她的额角,

把平板递过去:“流程单,你再看看?有没有漏掉的。”苏渺接过来,随意扫了几眼,

指尖在屏幕上划拉着,心思却明显不在这上面。“哎呀,都核对八百遍了,错不了。

”她丢开平板,双手环住靳砚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

“林俏她们非要给我搞个告别单身派对,就在今晚,说好了啊,你不准吃醋。

”靳砚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带着纵容:“行,去吧。别玩太疯,明天还得早起当新娘子呢。

”他顿了顿,补充道,“也别喝太多酒。”“知道啦,管家公!

”苏渺笑嘻嘻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跳起来,“我去换衣服!林俏她们一会儿就到楼下了。

”靳砚看着她雀跃的背影,嘴角噙着笑。他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明天,这里就是他们的新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来,

是助理发来的工作邮件。他低头快速回复着,心思却有一半飘向了即将出门的苏渺。

楼下传来几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靳砚走到窗边往下看,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停在门口,

林俏从驾驶座探出头,朝楼上挥着手。苏渺像只快乐的小鸟,拎着个小包跑出单元门,

钻进了副驾。隔着几层楼的高度,靳砚似乎都能听到她们兴奋的尖叫和笑声。车子轰鸣着,

汇入夜晚的车流,很快消失不见。靳砚收回目光,偌大的新房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他一个人。那点被刻意忽略的、细微的不安,像水底的暗流,悄然涌动。他甩甩头,

试图驱散这莫名的情绪,转身走向书房,还有几份文件需要处理。明天之后,一切都会不同。

城市的另一端,喧嚣震耳欲聋。“渺渺!最后的单身夜!不醉不归!”林俏举着酒杯,

脸颊泛红,声音在震耳的音乐里依旧尖利。巨大的包厢里,灯光暧昧地旋转闪烁,

桌上堆满了空酒瓶和果盘残骸。苏渺被几个闺蜜簇拥在中间,脸上是兴奋过度的潮红,

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就是!过了今晚,你可就被靳砚那家伙彻底套牢啦!

”另一个闺蜜王茜茜笑着起哄,把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塞到苏渺手里。“姐妹们够意思吧?

知道你喜欢热闹,特意给你叫了‘气氛组’!”林俏眨眨眼,带着几分得意和促狭,

拍了拍手。包厢厚重的门被推开,几个身材高大、穿着紧身黑衬衫的年轻男人鱼贯而入。

他们脸上带着职业化的、极具诱惑力的笑容,目光精准地落在今晚的主角——苏渺身上。

空气里的荷尔蒙浓度瞬间飙升。“哇哦!”闺蜜们爆发出更响亮的尖叫和口哨声。

苏渺的心猛地一跳,酒精让她的神经异常兴奋,也模糊了某些界限。

她看着那几个走近的男人,其中一个尤其扎眼,轮廓深邃,眼神带着野性,

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径直朝她走来。他胸前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

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苏小姐,久仰。”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

很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他自我介绍叫阿枭。

“玩点游戏吧!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升级版!”林俏唯恐天下不乱地提议,

立刻得到一片附和。酒瓶在玻璃转盘上飞速旋转,瓶口带着宿命般的指向性,一次次停下。

尖叫声、起哄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苏渺!到你了!大冒险!

”王茜茜兴奋地指着再次对准苏渺的瓶口。“亲一个!亲一个!必须亲一个!

”林俏带头喊起来,指着坐在苏渺旁边的阿枭,眼神疯狂暗示。“对!亲阿枭!不能亲脸!

要法式的!”其他闺蜜也跟着起哄,拍着桌子,气氛被炒到了顶点。苏渺的脸红得像要滴血,

酒精和周围狂热的气氛像海浪一样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她下意识地看向阿枭,

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鼓励。

包厢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带着灼热的期待。“渺渺!别怂啊!就一下!

”林俏推了她一把。“就是!最后一天单身了!怕什么!”王茜茜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那点微弱的理智,在震耳的音乐、酒精的麻痹和群体性的疯狂怂恿下,如同风中残烛,

噗地一下熄灭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追求极致刺激的冲动攫住了她。苏渺心一横,

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放纵,猛地侧过身,双手捧住阿枭的脸,在震天的尖叫和口哨声中,

将自己的嘴唇用力地印了上去。阿枭显然经验丰富,短暂的错愕后立刻反客为主,

一手揽住她的腰,将这个吻加深、延长。闪光灯在周围疯狂地亮起,

记录下这混乱而香艳的一幕。苏渺只觉得天旋地转,感官被酒精和陌生的男性气息彻底淹没。

游戏还在继续,尺度越来越大。有人输了被要求脱掉外套,有人被要求贴身热舞。

苏渺又输了一次,惩罚是和另一个男模用嘴传递一张薄薄的纸巾。

纸巾在传递中不可避免地断裂、飘落,引来更疯狂的尖叫和拍照声。

包厢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香水味和一种失控的、放纵的荷尔蒙气息。苏渺的头发乱了,

礼服肩带滑落了一边,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一种虚假的、脱离现实的狂欢里,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身份,更忘记了明天那场等待她的婚礼。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手机摄像头,

无声地对准了这一切,尤其是对准了苏渺。

屏幕的冷光映着一张模糊的、带着某种隐秘兴奋的脸。第二章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斜斜地洒在客厅光洁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分明的几何图形。靳砚已经穿戴整齐,

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他站在穿衣镜前,

一丝不苟地调整着领带结的位置,指尖稳定,动作从容。镜子里映出的男人,眉眼深邃,

下颌线绷紧,带着一种即将迎接人生重要时刻的、内敛的郑重。手机就放在旁边的矮柜上,

屏幕漆黑。他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婚车来接还有不到两小时。苏渺还没回来。

昨晚她发过一条信息,说玩得晚点,直接在林俏家睡了,早上直接去酒店化妆。他没多问,

只回了个“好”。门铃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靳砚微微蹙眉,这个时间会是谁?

他走过去,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个穿着同城快递制服的小哥。“靳砚先生吗?

您的同城急件,需要签收。”小哥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靳砚打开门,

签收了那个薄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关上门,他掂量了一下,很轻。

撕开封口,里面没有信,没有卡片,只有一部款式老旧的、屏幕甚至有些划痕的黑色手机。

他按下侧面的电源键。屏幕亮起,没有密码锁,直接进入了相册界面。

里面只有一个新建的文件夹,名字是冰冷的数字:0615——正是昨天的日期。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停顿了半秒。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像冰冷的蛇,倏地缠上心脏。

他点开了文件夹。第一张照片跳了出来。光线昏暗,旋转的彩灯在背景投下光怪陆离的色块。

照片中央,苏渺穿着那件他熟悉的、昨天出门时的吊带小礼服,但此刻肩带已经滑落,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跨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双手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仰着脸,

闭着眼,嘴唇正与那个男人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她的表情是忘我的、沉醉的放纵。那个男人,

只拍到侧脸,轮廓硬朗,嘴角带着一丝得逞的、玩味的笑意,

一只手正肆无忌惮地按在苏渺裸露的腰背上。靳砚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血液似乎从四肢百骸瞬间倒流回心脏,又在下一秒被某种狂暴的力量狠狠泵出,

冲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只是凭着本能,僵硬地滑动屏幕。

第二张:苏渺和另一个男人,脸贴得极近,嘴唇间衔着一张薄薄的纸巾,传递着,

纸巾断裂的瞬间,两人嘴唇几乎再次碰触,周围是模糊的、兴奋尖叫的闺蜜们的脸。

第三张:苏渺被那个叫阿枭的男人半搂在怀里,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像是在说什么,

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滑落的肩带下方,动作暧昧至极。苏渺眼神迷离,

脸上是毫不设防的、甚至带着鼓励的笑容。第四张、第五张……尺度越来越大,

画面越来越不堪。脱掉外套的男模,贴身热舞的男女,苏渺被围在中间,笑得花枝乱颤,

衣衫不整,眼神里是彻底沉沦的迷醉。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靳砚的眼底,再贯穿他的大脑。时间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靳砚自己沉重得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撞击着他的胸腔,震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那些画面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苏渺迷醉的脸,陌生男人得意的笑,

那些放纵的肢体纠缠……每一个像素都在尖叫着背叛。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控的砸东西。

靳砚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骤然被冰封的雕像。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一种极致的、冰冷的苍白。镜子里映出的那个穿着新郎礼服的男人,眼神深不见底,

所有的光都被吸走了,只剩下浓稠的、翻涌的黑暗,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那个旧手机从文件袋里完全抽出来。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骨节突出。然后,他做了一个动作——将那个冰冷的、承载着所有不堪和背叛的机器,

稳稳地、无声地,放进了自己西装内侧的口袋里。紧贴着心脏的位置。口袋很薄,

手机的棱角清晰地硌着他的胸膛,带来一种尖锐的、真实的痛感。他重新转向穿衣镜。

镜中的男人,领带依旧笔挺,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只是眼神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即将迎接幸福的温柔,而是一种淬了冰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平静。他伸出手,

再次整理了一下领带结,动作精准,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那场无声的惊雷从未发生过。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苏渺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

似乎是在化妆间。“喂,砚哥?”苏渺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和刻意装出来的轻松,“我快弄好了,你那边呢?紧张吗?

”靳砚的目光落在镜中自己毫无波澜的脸上,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

甚至比平时更温和了几分:“嗯,都准备好了。等你。”他顿了顿,补充道,“路上小心。

”“知道啦!一会儿见!”苏渺的声音透着雀跃,完全听不出任何异样。“一会儿见。

”靳砚重复了一遍,挂断了电话。听筒里传来忙音。他放下自己的手机,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尖冰凉。西装内袋里,那个旧手机的金属外壳,

紧贴着他的皮肤,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寒意。他转身,走向门口,步伐沉稳,

每一步都踏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回响。阳光落在他挺直的背影上,

却驱不散那层骤然笼罩下来的、令人窒息的阴影。复仇的种子,在无声的惊雷中,

已悄然破土,带着冰冷的、尖锐的芽。第三章圣心大教堂的穹顶高耸,

彩绘玻璃过滤着午后的阳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斑斓而神圣的光影。

管风琴奏响庄严而舒缓的乐章,空气里弥漫着百合与玫瑰的馥郁芬芳。宾客们盛装出席,

低声交谈,脸上洋溢着祝福的笑容,

目光不时投向红毯尽头那扇紧闭的、雕刻着天使图案的橡木大门。靳砚站在圣坛前,

背对着众人。他身姿笔挺,深灰色的礼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在圣坛投下的光影里,

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他微微垂着眼,看着脚下光可鉴人的地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平静得近乎诡异。只有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紧紧攥着那个冰冷的旧手机,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泄露着那平静表象下汹涌的暗流。“新娘来了!

”人群中不知谁低呼了一声。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厚重的橡木大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苏渺挽着父亲的手臂,出现在门口。她穿着那件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

层层叠叠的蕾丝和曳地的头纱,在阳光和灯光的共同作用下,

让她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里。她脸上化着精致的新娘妆,

嘴角噙着幸福而羞涩的笑意,目光穿过长长的红毯,精准地落在圣坛前那个挺拔的背影上,

充满了爱恋和期待。宾客席中响起一片低低的赞叹和祝福的掌声。苏渺的父亲,眼眶微红,

带着女儿,一步一步,踏着红毯,走向圣坛,走向那个即将托付女儿一生的男人。

靳砚终于缓缓转过身。他的目光迎上苏渺。四目相对。苏渺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

带着新嫁娘特有的娇羞和甜蜜。然而,就在她即将走到红毯尽头,距离靳砚只有几步之遥时,

她清晰地看到了靳砚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她熟悉的温柔爱意,没有即将结为连理的激动。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寒潭。平静,却带着一种让她瞬间心悸的、毁灭性的力量。

苏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一丝强烈的不安,毫无征兆地攫住了她。

怎么回事?他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冷?靳砚没有给她任何询问的机会。

他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极淡的、近乎温柔的微笑,朝她伸出了手。苏渺的心猛地一跳,

那点不安被这熟悉的动作暂时压下。她一定是看错了,太紧张了。她定了定神,

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将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放进了靳砚宽大的掌心。

他的手掌很凉,像握着一块冰。苏父将女儿的手郑重地交到靳砚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

眼中含泪,退到了一旁。神父站在圣坛后,面容慈祥,翻开厚重的圣经,

用庄重而温和的声音开始宣读誓词:“靳砚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渺小姐为妻,

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

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整个教堂安静下来,只有神父的声音在穹顶下回荡。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靳砚身上。苏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紧张又甜蜜地等待着那句“我愿意”。靳砚握着她的手,力道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冰冷的。

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神父,然后,缓缓地、极其清晰地开口,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教堂的每一个角落:“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神父,在座的各位亲友,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压下了所有的窃窃私语,

“我想请大家先看一样东西。这或许能帮助我,也帮助苏渺小姐,

更清楚地认识我们即将开始的这段婚姻。”苏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猛地转头看向靳砚,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他想干什么?!

靳砚无视她瞬间变得惨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那只一直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

终于抽了出来。手里握着的,不是婚戒,而是那部屏幕带着划痕的旧手机。他动作沉稳,

没有丝毫犹豫,将手机屏幕对准了圣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连接着教堂巨大投影仪的接口。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嗡——投影仪启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一道光束打在圣坛后方洁白的幕布上。下一秒,一张清晰无比、色彩刺目的照片,

瞬间占据了整面幕布!正是昨晚包厢里,苏渺跨坐在阿枭腿上,衣衫不整,

忘情拥吻的那一幕!她的表情沉醉而放纵,陌生男人的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移,

背景是旋转的彩灯和模糊的、兴奋尖叫的人影。“啊——!

”宾客席中爆发出第一声短促的、难以置信的尖叫,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第一块巨石。死寂。

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教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管风琴早已停止,

只剩下投影仪风扇运转的微弱嗡鸣。所有的目光,从惊愕、茫然,

迅速转变为极度的震惊、鄙夷和难以置信,齐刷刷地钉在幕布上,

钉在照片里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身上,然后,

又齐刷刷地转向红毯上那个穿着圣洁婚纱、此刻却面无人色的新娘。

苏渺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皮肤上。她想尖叫,想逃跑,

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她只能死死地盯着幕布上那个陌生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靳砚的手指在旧手机上再次滑动。第二张照片跳了出来:苏渺和男模用嘴传递纸巾,

嘴唇几乎再次相触。第三张:阿枭的手探入她的肩带下方,她迷离带笑的脸。

第四张、第五张……尺度越来越大,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

整个包厢的混乱、放纵、赤裸裸的欲望,被毫无保留地、高清地呈现在这庄严肃穆的教堂里,

呈现在所有亲友面前!“我的天哪……”“这……这是苏渺?!”“太不要脸了!

简直……”“昨天?单身派对?我的上帝!”“靳砚他……”死寂被彻底打破。

宾客席像炸开了锅,惊呼声、倒抽冷气声、愤怒的斥责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

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空间。有人捂住了嘴,有人别开了脸不忍再看,

有人则愤怒地瞪着苏渺,眼神像刀子。苏渺的父亲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指着幕布,

又指向苏渺,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猛地向后踉跄一步,被旁边的人慌忙扶住。

林俏和王茜茜等几个昨晚在场的闺蜜,此刻坐在宾客席中,脸色比苏渺好不了多少,

煞白如纸,惊恐地缩着脖子,恨不得立刻消失。靳砚对身后的一切喧嚣置若罔闻。

他缓缓转过身,面对着已经完全崩溃的苏渺。他微微俯下身,

凑近她惨白如纸、布满泪痕的脸颊。他的动作甚至带着一种情人般的亲昵,

嘴唇几乎贴到了她冰冷的耳廓。周围是震耳欲聋的声浪,是无数道鄙夷愤怒的目光。

但在这个极近的距离里,靳砚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

冰冷、清晰、一字一顿地钻进苏渺的耳朵里:“苏渺,”他叫她的名字,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淬了毒的寒意,“游戏,结束了。”苏渺猛地一颤,

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她涣散的目光终于聚焦在靳砚近在咫尺的脸上。

那张她深爱了两年的、此刻却陌生得如同魔鬼的脸。

她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恨意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不……砚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破碎不堪,

带着绝望的哭腔,伸手想去抓他的衣袖。靳砚却在她手指触碰到自己之前,猛地直起了身体,

避开了她的触碰。他脸上那点虚假的温柔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厌恶。

他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堆肮脏的垃圾。他没有再看她一眼,

也没有再看身后混乱的教堂和愤怒的宾客。他挺直脊背,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在无数道震惊、复杂、同情的目光注视下,迈开长腿,

步伐沉稳而决绝,一步一步,踏过那象征着幸福和承诺的红色地毯,

径直走向教堂那扇敞开的、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门。阳光从门外涌进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逆着光,背影挺拔而孤绝,一步步走进那片刺目的光亮里,

将身后教堂里所有的哭喊、咒骂、混乱和那场彻底沦为血色闹剧的婚礼,永远地抛在了身后。

西装内袋里,那个旧手机紧贴着他的胸膛,冰冷依旧,

却再也无法冻结他血管里那因复仇而熊熊燃烧、带来极致快感的火焰。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四章引擎低沉的咆哮撕裂了城市黄昏的宁静。靳砚的黑色跑车如同一道沉默的闪电,

疾驰在通往郊区的快速路上。车窗紧闭,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喧嚣,

车内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嘶嘶声,和他自己平稳得近乎刻意的呼吸。副驾驶座上,

放着那个旧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但里面存储的影像,如同跗骨之蛆,

在他脑海里反复灼烧。苏渺迷醉的脸,阿枭得意的笑,

林俏她们兴奋的尖叫……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得令人作呕。

报复的快感在教堂那场当众处刑后达到了顶峰,像烈酒一样烧灼着他的神经,

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掌控一切的强大感。然而,这快感并未带来满足,

反而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更深处、更庞大的毁灭欲望。苏渺的崩溃只是第一步。

那些狂欢的参与者,那些推波助澜的“好姐妹”,

那个叫阿枭的男模……他们凭什么能置身事外,继续他们肮脏而快活的日子?一个都不能少。

车子驶入一片略显陈旧的工业区,最终停在一家挂着“枭健身”招牌的店铺门前。店面不大,

落地玻璃窗有些脏污,里面隐约能看到一些健身器械和晃动的人影。

门口停着几辆改装过的摩托车,透着一股粗粝的气息。靳砚熄了火,没有立刻下车。

他靠在椅背上,目光透过挡风玻璃,冷冷地审视着这家店。招牌上的“枭”字,像一根刺,

扎进他的眼底。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查一下‘枭健身’的老板,阿枭。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尤其是……他那些不太能见光的‘兼职’信息。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冷静的男声:“明白,靳先生。给我半小时。”等待的时间,

靳砚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击着,节奏缓慢而压抑。他脑海中勾勒着阿枭可能的反应,

是惊慌失措?还是仗着有点肌肉有恃无恐?无论哪种,都只会让接下来的“对话”更有趣。

半小时后,手机屏幕亮起,一份详细的资料传了过来。靳砚快速浏览着,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果然,不仅仅是健身教练那么简单。

一些在灰色地带游走的“服务”记录,几笔说不清道不明的债务纠纷,

甚至还有一次因打架斗殴留下的轻微案底。足够用了。他推开车门,长腿迈出。

傍晚的风带着工业区特有的铁锈和机油味。他没有走向正门,

而是绕到了店铺侧面一条狭窄、堆放着废弃轮胎和杂物的后巷。巷子尽头,

有一扇不起眼的、漆皮剥落的后门。靳砚走到门前,抬手,

指节在铁皮门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三下。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后巷里显得格外清晰。

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门锁被拨开的哗啦声。门被拉开一条缝,

一个穿着紧身背心、露出虬结肌肉的光头男人探出头来,

眼神带着警惕和被打扰的不耐烦:“谁啊?后门不营业,找茬啊?”靳砚的目光越过他,

看向门内光线昏暗的走廊,声音平静无波:“我找阿枭。”“枭哥?

”光头男上下打量着靳砚,被他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和冰冷的气场慑了一下,

语气稍微收敛了点,“你谁?找枭哥什么事?”“私事。”靳砚吐出两个字,眼神锐利如刀,

“告诉他,是关于昨晚‘金鼎’包厢,苏小姐的事。”“金鼎?苏小姐?”光头男愣了一下,

显然知道点什么,眼神闪烁了一下,“你等着。”他缩回头,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靳砚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闲适,仿佛只是来拜访一位老朋友。

巷子里弥漫着垃圾的酸腐味。他耐心地等待着,

像一头在暗处蛰伏、等待猎物踏入陷阱的猛兽。不到两分钟,后门再次被猛地拉开。

这次出现的,正是照片里的主角——阿枭。他比照片里看起来更高大壮硕,

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工字背心,发达的胸肌和臂膀贲张着,脖子上挂着一条粗犷的银链子。

他脸上带着被打断的不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眼神锐利地扫向靳砚。“你他妈谁?

”阿枭的语气很冲,带着一股混不吝的痞气,试图用气势压人。他堵在门口,像一堵墙。

靳砚的目光平静地迎上去,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

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鄙夷,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审视,

让阿枭莫名地感到一阵不舒服。“靳砚。”靳砚报出自己的名字,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傍晚的空气,“苏渺的未婚夫。”阿枭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

眼神里的紧张瞬间放大,但随即被强装的凶狠取代:“哦?那个新郎官?怎么,婚礼结束了?

跑我这儿来想干嘛?找茬?”他往前踏了一步,试图用体型优势压迫靳砚,肌肉绷紧,

“我告诉你,老子……”他的话没能说完。靳砚的动作快如鬼魅。

在阿枭踏前一步、重心前移的瞬间,靳砚插在口袋里的右手闪电般抽出!指间寒光一闪!

不是刀,而是一支通体乌黑、造型极其精悍的战术笔!

坚硬的钨钢攻击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死亡的冷光!“呃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撕裂了后巷的寂静!靳砚的右手如同毒蛇出洞,

精准无比地向上猛击!坚硬的钨钢攻击头带着全身的力量,

狠狠凿在阿枭毫无防备的、脆弱的喉结下方!

那是人体最致命的要害之一——喉结与锁骨之间的凹陷处天突穴附近!

阿枭所有的凶狠和叫嚣瞬间被这一击彻底粉碎!剧痛和窒息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

他壮硕的身体猛地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捂住脖子,眼球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缺氧而暴突出来,

布满血丝!他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脸色由红转紫,庞大的身躯摇摇欲坠,再也无法支撑,轰然跪倒在地,蜷缩在肮脏的地面上,

像一条离水的鱼,徒劳地抽搐着。后门内的光头男和其他几个闻声赶来的健身教练,

全都惊呆了!他们看着平日里最能打、最凶狠的枭哥,

竟然被这个西装革履、看起来斯文俊朗的男人,只用了一下,就打得跪地不起,濒临窒息!

一股寒气瞬间从他们脚底板直冲头顶!靳砚缓缓收回手,

那支致命的战术笔在他指间灵活地转了一圈,消失在西裤口袋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痛苦挣扎、濒临窒息的阿枭,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只垂死的蝼蚁。

他微微弯下腰,凑近阿枭因痛苦而扭曲、涨成紫红色的脸。声音压得极低,

如同地狱传来的低语,

清晰地钻进阿枭嗡嗡作响、被剧痛和恐惧填满的耳朵里:“照片拍得不错。

”靳砚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赞赏”,“你的手,

碰了不该碰的人。”阿枭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充满了哀求。靳砚直起身,

目光冰冷地扫过门口那几个噤若寒蝉、一动不敢动的健身教练。他的眼神如同实质的冰锥,

刺得他们齐齐后退了一步。“看好他。”靳砚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告诉他,这只是个小小的‘问候’。让他记住昨晚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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