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毒鼠强风波!婆家娘家齐发难
周小军的尖叫刺破夜空,周母拄着拐杖冲进来,看到地上的粉末当即就拍着大腿哭嚎:“作孽啊!
这是娶了个毒妇进门要断我们周家后啊!”
司念被周越深攥着胳膊,疼得骨头都快碎了。
男人的眼神像淬了冰,刀疤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说!
谁让你投毒的?
司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没有!”
司念又急又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不是毒药,是打蛔虫的药!”
“放屁!”
周母用拐杖指着她的鼻子,“白纸黑字写着毒鼠强,当我们老眼昏花?
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们家穷,想害死孩子改嫁!”
院门外突然传来砸门声,柳桂香尖利的哭喊混着脚步声涌进来:“周越深你给我开门!
把我家念丫头交出来!
这婚我们不结了!”
周越深的脸彻底沉了下来,拽着司念往外走:“正好,让你妈看看你干的好事!”
司念急得浑身发抖,脑子里疯狂喊系统:“救命!
这药怎么证明是驱虫药?”
系统机械音急促响起:可兑换1980年版《儿童驱虫药说明书》,需赊账5点好感值,逾期触发电击惩罚。
“兑换!”
指尖刚触到冰凉的说明书,司念就猛地挣脱周越深的手,将纸单拍在院里的石桌上:“大家看清楚!
这是磷酸哌嗪宝塔糖,儿童专用驱虫药!
是养母前几天让供销社王大姐留的,说孩子肚里有虫显瘦!”
月光照亮说明书上的字迹,围观的村民顿时议论起来:“还真是驱虫药?”
“司家婆子前几天是去供销社买过药……”柳桂香气得脸都绿了,她哪让买过药?
这死丫头竟敢诈她!
可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她哪敢说没去过供销社,只能撒泼道:“你胡说!
我啥时候让你带这破烂玩意儿?
赶紧跟我回家!”
司美玲跟在后面,穿着的确良衬衫,假惺惺地劝:“姐姐,不想嫁就跟我们走,别在这儿受委屈。”
眼底却藏着得意——只要司念被当成毒妇赶出来,她就能名正言顺地毁了这门亲。
司念看着这对母女一唱一和,突然冷笑一声:“妈这话就奇怪了,昨天逼我替嫁的是您,今天带人来闹的也是您。
这药是您让带的,现在反倒成了我投毒?
到底是我不想嫁,还是您后悔了?”
她声音清亮,句句砸在理上。
村民们看柳桂香的眼神顿时变了,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看是司家后悔了吧?”
“哪有刚嫁过去就来闹的道理?”
“说不定是想讹周家彩礼呢!”
柳桂香被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正要发作,周越深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揽住司念的腰。
他的手掌宽大滚烫,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对着柳桂香沉声道:“彩礼我们周家一分不少,明天就送五十斤猪肉到司家。
但司念现在是我周越深的媳妇,谁也别想动。”
男人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慑人的气势。
柳桂香气得浑身发抖,却被他眼底的冷光吓得说不出话。
司美玲也没想到周越深会护着司念,一时愣在原地。
“滚。”
周越深吐出一个字,眼神扫过司家众人。
柳桂香哪肯罢休,却被周越深阴沉的脸色吓得后退半步,只能撂下句“你给我等着”,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村民们看没热闹了,也渐渐散去。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周母狠狠瞪了司念一眼,扶着周小军进了屋。
周越深松开手,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腰侧的软肉,司念像触电般缩了缩。
“进屋。”
他转身往婚房走,声音听不出情绪。
司念磨磨蹭蹭跟进去,刚关上门就看到周越深从墙上摘下把锈匕首,“啪”地拍在桌上。
月光透过窗纸照在他脸上,刀疤显得格外狰狞。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
他指尖敲着桌面,“说明书哪来的?
司家为什么突然来闹?”
司念的心提到嗓子眼,看着桌上的匕首,突然想起空间里林娟的照片——那个和她有七分像的女人。
她咬咬牙,眼眶一红:“我……我是林娟的远房表妹苏念。
这说明书是她生前留下的……”周越深握着匕首的手猛地一顿,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林娟姐临终前找到我,说放心不下孩子,怕你再娶的女人对孩子不好。”
司念哽咽着编下去,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我怕你不接受,才让司家帮忙演了替嫁的戏……”她紧张地盯着周越深,看到他喉结滚动,握着匕首的指节泛白。
过了许久,男人突然站起身,匕首尖端轻轻抵住她的脖颈。
冰凉的触感让司念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
“林娟左耳朵后面有颗朱砂痣,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叹息。
司念的大脑一片空白——原主记忆里根本没这细节!
她脸色瞬间惨白,就在以为要穿帮时,周越深突然收回匕首,转身坐在炕边,背对着她声音沙哑:“……别伤害孩子。”
司念愣在原地,手心全是冷汗。
他这是信了,还是没信?
系统提示:周越深好感值+3,当前总负债:-12。
窗外的黑暗里,一道人影悄悄退去,司美玲躲在树后,看着婚房的灯光咬碎了银牙。
司念,你等着,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屋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司念看着周越深宽厚的背影,心里又惊又疑。
这个男人和林娟之间,到底藏着怎样的故事?
而她这场靠谎言维系的重生之路,又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