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阅·君心》

《已阅·君心》

作者: 迷人的馄饨

言情小说连载

《《已阅·君心》》中的人物萧景琰谢无妄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纯“迷人的馄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已阅·君心》》内容概括:《《已阅·君心》》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纯爱,追夫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迷人的馄主角是谢无妄,萧景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已阅·君心》

2025-10-18 02:08:01

人人都说新帝是摄政王掌心雀,连奏折都只敢批“已阅”。他夜闯宫闱,

我隐忍;他为我树敌,我沉默。直到他将虎符捧到我面前,赌我会心软。

满朝文武等着看我鸟尽弓藏,我却将凤印塞进他手中——这万里江山,我偏要与你共享。

1 孤高的皇座九龙盘绕的纯金帝座,冰冷而沉重。萧景琰在震耳欲聋的“万岁”山呼中,

一步步踏上丹陛。十二章纹的衮服像一层无形的枷锁,

压在他尚未完全长开的、清瘦的肩背上。阳光透过大殿高窗,

在光滑如镜的金砖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仿佛他此刻晦明不定的前路。

他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审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始终烙在他的侧脸。

不必回头,他也知道来自何处——那位立于丹陛之下,百官之首的摄政王,谢无妄。终于,

他在龙椅上坐下,掌心触及冰凉柔滑的赤金扶手,指尖却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探入袖中,

紧紧握住那枚素银簪子。簪子粗糙的纹路硌着皮肉,带来一丝微弱的痛感,

却奇异地让他翻涌的心绪沉静下来。“众卿平身。”他的声音清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质感,

却又刻意压平了所有情绪,在这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显得有几分单薄。眼角余光里,

谢无妄随着众人直起身。玄色王袍上,暗金螭纹在光影流动间仿佛活了过来,

张扬着无声的权势。他并未像其他臣子那般低眉顺目,而是微抬着头,

目光直直地迎上萧景琰,嘴角似乎还噙着一抹极淡的笑意。那不是臣子对君王的恭敬,

更像是……猎手在欣赏刚刚落入网中的、值得期待的猎物。萧景琰的心猛地一沉。

典礼的流程冗长而繁琐,每一步都遵循着古老的礼制。他像个提线木偶,

被引导着完成祭拜、告天、受玺等一系列动作。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抬手,

他都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如影随形。他想起被皇后收养后的第一年,那个寒冷的冬日,

帝师让他背诵《权论》。他背错了一句,戒尺便毫不留情地落在手心上。

帝师冷冰冰地说:“殿下,您将来要面对的,是比戒尺狠厉千万倍的东西。一丝行差踏错,

便是万劫不复。”如今,他坐上了这天下最尊贵的位子,

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体会到那句话的含义。谢无妄,便是那“狠厉千万倍”的东西之一。

先帝托孤的权臣,掌控着大半朝堂与军权的摄政王。他萧景琰这个皇帝,在很多人眼里,

恐怕连傀儡都不如,只是一个暂时摆在台面上的装饰。

登基大典终于在庄严肃穆的氛围中结束。百官依次退朝,谢无妄是最后一个转身的。离去前,

他甚至还对着御座的方向,微微颔首,那动作介于礼节与挑衅之间。

偌大的宣政殿很快空寂下来,只剩下缭绕的香烟和侍立远处的宫人。萧景琰没有立刻起身。

他独自坐在那高高的、冰冷的龙椅上,俯瞰着下方空荡的朝堂。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更显孤寂。袖中的银簪已被掌心捂得温热。

母亲的容颜在记忆中已然模糊,唯有那句临终遗言,字字清晰:“琰儿,藏好你的心,要么,

就让它变成你的铠甲和刀剑。”他缓缓松开簪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内侍总管小心翼翼地捧来今日的第一份奏疏,紫檀木的托盘,衬着明黄的绢面。

那是摄政王谢无妄按例递上的请安折子。“陛下,摄政王的请安折子到了,

您看……”萧景琰垂眸,看着那份辞藻华丽、歌功颂德却空洞无物的奏疏,

如同看着谢无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内侍屏息静气,等待着新帝的第一道朱批,

是温言勉励,还是谨慎询问?少年天子沉默着,伸手取过朱笔,蘸饱了浓艳的朱砂。然后,

在内侍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落笔,力透纸背,写下两个方正却毫无温度的大字——已阅。

墨迹未干,如同一个冰冷的烙印。2 冷静的落子“陛下,这……”内侍的声音带着迟疑,

甚至有一丝惶恐。历朝历代,哪位皇帝会对摄政王,

尤其是谢无妄这般权势滔天的摄政王的请安折子,只批“已阅”二字?这近乎是一种漠视,

甚至轻慢。萧景琰将朱笔轻轻搁回笔山,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他抬起眼,

琉璃色的眸子平静无波:“怎么?摄政王的奏疏,朕批不得?”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内侍吓得立刻跪伏在地:“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发还摄政王府!

”萧景琰没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内侍如蒙大赦,捧着那份只落了“已阅”二字的奏疏,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退了出去。御书房内重归寂静,只剩下更漏滴滴答答的声音。

萧景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被宫墙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空。批下“已阅”,

是他深思熟虑后的第一步。示弱?怠惰?亦或是无能?无论谢无妄如何解读,

这都能最大限度地降低对方的警惕。一个温顺无害,甚至有些庸懦的傀儡皇帝,

总比一个锋芒毕露、意图亲政的少主更容易让人放心。他需要时间,需要空间,

来编织自己的网。指腹再次摩挲过袖中的银簪,冰凉的触感让他纷杂的思绪渐渐沉淀。

3 特殊的回应摄政王府,书房。谢无妄看着被原样送回,

只在末尾多了两个朱红大字的请安折子,眉梢几不可察地挑动了一下。“已阅?

”他低声念出这两个字,指尖在光滑的纸面上轻轻敲击。侍立在旁的幕僚见状,

躬身道:“王爷,新帝此举,未免太过怠慢。或是年少怯懦,不知如何应对王爷?

或是心有余悸,不敢与王爷过多交流?”谢无妄没有立刻回答。他想起登基大典上,

那个坐在龙椅上,背脊挺得笔直,眼神却疏离冰冷的少年天子。怯懦?不像。不敢?

那眼神里可没有恐惧。他脑海中浮现出少年批阅奏疏时的样子——应该是在批阅吧?

或许蹙着眉,或许抿着唇,最终,却只落下这最省力、最不带感情的两个字。一种莫名的,

被特殊对待的感觉,悄然滋生。不是阿谀奉承,不是恐惧敬畏,也不是直白的对抗。

而是一种……纯粹的,甚至带点不耐烦的敷衍。这种敷衍,对象是他谢无妄。

这比任何精心准备的回应,都更让他觉得有趣。“无知小儿,不识抬举!”幕僚愤愤道。

谢无妄却忽然笑了,将那奏疏合上,随手丢在案头:“有趣。明日照常递请安折子。

”他倒要看看,这“已阅”,能持续到几时。这新帝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是真正的庸才,还是……一种他未曾见过的高明的推拉?4 月下的试探接下来的几日,

无论谢无妄的请安奏疏内容如何变换——时而议论几句无关痛痒的朝政,

时而进献些奇珍异宝,萧景琰的回复,永远只有那雷打不动的“已阅”。朝堂之上,

萧景琰也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沉默,多数时候都看向谢无妄,仿佛在等待他的决断。

这副依赖的模样,更坐实了他在许多朝臣心中“傀儡”的印象。然而,

谢无妄心中的探究欲却愈发旺盛。书面上的博弈已经不能满足他了。这夜,月华如水,

流淌在寂静的宫道之上。谢无妄未经通传,径直来到了御书房外。守卫的禁军见是他,

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他推门而入时,萧景琰正伏在案前,

对着一份北境送来的军报蹙眉。烛火跳跃,在他白皙的侧脸上投下颤动的光影,

那专注的神情,竟比平日多了几分生动。听到响动,萧景琰猛地抬头,

看到逆光而立的高大身影,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他放下朱笔,迅速站起身,

脸上已挂上了合乎礼节的、略带一丝紧张的神情:“皇叔?如此深夜,可是有紧急军务?

”谢无妄没有错过他那一瞬间的警惕,心中那点捉弄的意味更浓。他踱步上前,

玄色的王袍带起一阵微小的气流,混合着冷松与墨香,侵占了御书房原本清冷的空气。

“算不上紧急,”谢无妄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低沉,他目光扫过案上的军报,

“只是见陛下深夜仍在操劳,特来探望。北境狄戎小股部队扰边,劫掠了几个村庄,

守将请求增兵。陛下以为该如何处置?”他将问题抛了回去,

好整以暇地等着看萧景琰的反应。是惊慌失措地请教,还是硬着头皮乱下指令?

萧景琰袖中的手微微握紧。他心知这是试探,北境狄戎扰边是常事,

这份军报甚至未必能送到谢无妄的案头,下面的人就能处理干净。谢无妄拿这个来问他,

其心可诛。他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情绪,声音依旧平稳,

带着恰到好处的犹豫:“边患不容小觑……只是,调兵遣将事关重大,朕年轻识浅,

恐决断有误。不知……皇叔意下如何?”他将皮球又轻轻踢了回去,姿态放得极低,

完全是一副依赖长辈、不敢擅专的模样。谢无妄看着他低垂的、微微颤动的睫毛,

像受惊的蝶翼,心头那点莫名的躁动又浮现出来。他靠近一步,

几乎能闻到少年身上淡淡的、清冽的墨香。“陛下过谦了。”他俯身,

几乎是在萧景琰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那玉白的耳廓,

满意地看到那耳垂迅速染上一抹薄红,“臣,自然是为陛下分忧的。

”萧景琰强忍着后退的冲动,指尖深深掐入掌心。谢无妄的靠近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只能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这一刻,

他清晰地意识到,他布的局,引来的可能是一头超出他掌控的、危险的猛兽。

5 于无声处谢无妄夜闯御书房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

次日清晨便在某些有心人之间传开了。众人议论纷纷,大多感慨摄政王权势熏天,

新帝形同虚设。而处于风暴中心的萧景琰,却仿佛并未受到多大影响。他依旧每日准时上朝,

沉默地听着朝臣争论,然后在谢无妄的目光扫过来时,露出温顺的、等待指示的神情。

下了朝,他便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大部分时间依旧只批“已阅”,

偶尔在一些无关紧要的请安折子上,会多写几个“知道了”、“依例办理”之类的字眼,

字迹工整,却毫无灵气。但在无人注意的暗处,网络的编织并未停止。

御书房内间有一处暗格,里面存放的,并非金银珠宝,

而是几封字迹迥异于萧景琰平日笔迹的密信。信的对象,

有的是被谢无妄打压、闲置多年的老将,

有的是出身清贵、对摄政王专权颇为不满的翰林学士。通过绝对可靠的心腹内侍,

这些信件被悄无声息地送出宫墙。“李老将军,当年北境之败,非战之罪,乃后勤不继,

奸人作梗。陛下心知肚明,望将军保重身体,静待时机。”“王学士,清流风骨,

陛下素来敬重。如今朝堂魑魅横行,望学士暂敛锋芒,暗中联络志同道合之士,以待天时。

”每一封信都言辞恳切,点到即止,既表达了皇帝的知情与隐忍,也给予了模糊的希望,

却从不要求对方立刻做什么。这只是播种,在看似铁板一块的朝局之下,埋下未来的火种。

夜深人静时,萧景琰也会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与孤独。这盘棋太大,对手太强,

他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他常常望着跳跃的烛火,想起母亲,

想起那些冰冷刻板的帝师教导,想起自己必须扮演的角色。

但他从不敢让自己沉溺这种情绪太久。袖中的银簪会提醒他,停下,就是万劫不复。

6 为你成狂萧景琰的“温顺”与“依赖”,似乎极大地取悦了谢无妄,

也让他的行为越发无所顾忌。这日朝会,一位以耿直著称的御史,出于职责,

上奏弹劾谢无妄麾下的一名将领纵容家奴欺压百姓,强占民田。奏疏言辞激烈,

并未涉及谢无妄本人,却触怒了他。“区区一个五品御史,也敢妄议军中将校?

”谢无妄甚至没有出列,只是站在原处,声音不高,却带着凛冽的寒意,

瞬间压得整个宣政殿鸦雀无声。“莫非是觉得陛下年轻,便可借此邀名,扰乱朝纲?

”那御史脸色煞白,却仍梗着脖子:“王爷!臣据实奏报,何来邀名之说?

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何况一将领家奴!”谢无妄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那御史,

最终却落在一旁沉默的萧景琰身上:“陛下,您看呢?此等沽名钓誉、离间君臣之辈,

该如何处置?”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到了龙椅上的少年天子身上。

萧景琰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他知道,这是谢无妄的又一次试探,也是逼他表态。

他若维护御史,便是公然与谢无妄作对,前期的隐忍付诸东流。他若顺从谢无妄,

则寒了天下清流直臣的心。他抬起眼,看向那孤身站在朝堂中央,

身体微微颤抖却不肯低头的御史,心中掠过一丝敬意,随即又被冰冷的理智压下。

他不能保他,至少现在不能。萧景琰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与犹豫,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皇叔……御史风闻奏事,亦是职责所在。不过,

其所奏之事,还需查证……不如,暂且将御史……停职,待查明真相,再行论处?

”这是一个折中的方案,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偏袒了谢无妄。停职,

意味着这御史的政治生涯,很可能就此终结。那御史猛地抬头看向萧景琰,

眼中充满了震惊与失望,最终化为一片死灰。谢无妄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他看着萧景琰那副“被迫”做出决定,甚至不敢与那御史对视的模样,

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想要将这人彻底笼罩在自己羽翼下的冲动,愈发汹涌。“陛下圣明。

”他微微躬身,语气却听不出多少敬意。随即,他转向殿外,声音陡然转厉:“来人!

将此人摘去官帽,轰出朝堂!其奏本所涉将领,着令吏部与兵部严查,若属实,严惩不贷!

若系诬告……”他顿了顿,目光冷冽地扫过满朝文武,“诬告上官,该当何罪,

诸位大人心里清楚!”这一手,既维护了自己麾下查与不查,如何查,依旧在他掌控,

又借皇帝之手狠狠打击了敢于出声的直臣,立威于朝堂。朝臣们噤若寒蝉,

看向萧景琰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怜悯与轻视。萧景琰垂着眼,袖中的手死死攥着那根银簪,

尖锐的簪头几乎要刺破他的掌心。他能感受到那御史离去时绝望的目光,

能感受到满朝文武无声的压力。谢无妄的“维护”,像一把涂了蜜的匕首,每一次挥舞,

都在将他推向更孤立无援的境地,也让他内心的恨意与反击的决心,如同地火般悄然滋长。

他需要更快,更需要一个契机,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局面。7 血色契机先帝诞辰,宫中设宴。

丝竹管弦,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萧景琰坐于主位,谢无妄设案于左下首,地位尊崇,

俨然凌驾于众亲王之上。酒过三巡,气氛看似融洽。

一位靠着祖上荫封得了郡王爵位的远支宗亲,唤作萧永,显然已喝得半醉,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端着酒杯走向御座。他脸上挂着谄媚又带着几分轻浮的笑,

朝着萧景琰躬身:“陛下,今日良辰,臣……臣敬陛下一杯!恭祝陛下……呃,万岁,万岁,

万万岁!”话语含糊,礼数也显得不伦不类。萧景琰微微蹙眉,但并未发作,

只是端起面前的玉杯,象征性地沾了沾唇。那萧永却得寸进尺,并未立刻退下,

反而眯着醉眼,打量着萧景琰,声音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邻近几桌听清:“说起来……陛下龙章凤姿,颇有……颇有当年先帝风采。

只是……呵呵,这眉眼间的俊秀,倒是更像……更像您那位早逝的母妃啊……”话音落下,

附近几桌瞬间安静下来。谁不知道萧景琰的母妃出身低微且死得不明不白,这话看似怀念,

实则是在赤裸裸地戳皇帝的痛处,暗讽其出身。萧景琰握着酒杯的手指倏然收紧,指节泛白。

他感觉到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自己脸上,带着探究、怜悯,或许还有幸灾乐祸。

怒火在胸中翻腾,几乎要冲破那层温顺的假面。但他死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维持着平静,

甚至试图挤出一个模糊的笑容。不能动怒,不能失态。然而,有人动了。“砰!”一声脆响,

是玉箸被生生捏断的声音。谢无妄缓缓站起身,玄色王袍在烛火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冷得像是数九寒天的冰窟,直直射向那醉醺醺的郡王。

整个大殿,霎时鸦雀无声,连乐师都下意识停止了演奏。萧永被那目光一刺,酒醒了大半,

脸上血色尽褪,结结巴巴道:“摄、摄政王……下官,

下官只是……”谢无妄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他甚至没有看萧景琰,只是迈步,

一步步走向萧永。他的步伐不快,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郡王,”谢无妄在萧永面前站定,声音平淡,却蕴含着风暴前的死寂,“御前失仪,

妄议先帝妃嫔,该当何罪?”“我……我……”萧永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谢无妄却忽地笑了,那笑容冰冷而残酷。他微微抬手,甚至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动作,

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伴随着萧永杀猪般的惨叫,

他的一条胳膊已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过去!鲜血,从破裂的衣袖中渗出,滴滴答答,

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啊——!”女眷的尖叫声响起。

满座皆惊,文武百官骇然变色,无人敢出声。谢无妄竟在宫宴之上,众目睽睽之下,

对宗室郡王下此狠手!萧景琰猛地站起身,脸色苍白。

他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不止的萧永,看着那摊刺目的鲜血,

看着谢无妄那双平静无波却深处翻涌着暴戾的眼睛。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如同冰水,

瞬间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谢无妄的“维护”,从来不是保护,

而是将他钉死在“需要被保护”的傀儡位置上的羞辱钉!他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

向所有人宣告,谁才是这片宫殿、这个王朝真正的主宰。谢无妄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并不存在的血迹,然后随手将帕子丢在哀嚎的萧永身上,

仿佛丢弃什么脏东西。他这才转向御座,对着脸色苍白的萧景琰,微微欠身,

语气依旧平淡:“惊扰圣驾,臣,罪该万死。只是此等狂悖之徒,不严惩不足以正宫闱,

肃朝纲。陛下以为呢?”萧景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着。他看着谢无妄,

看着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胸腔里翻涌着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情绪。愤怒,

屈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这份强大到蛮不讲理的掌控力的恐惧。

但他不能倒下。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却清晰地传遍寂静的大殿:“皇叔……处置得……当。”说完这五个字,

他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缓缓坐回龙椅。宽大衣袖的遮掩下,他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刺破了皮肉,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他看着殿内神色各异的群臣,

看着那摊尚未干涸的血迹,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契机来了。

这血,不能白流。这屈辱,必须化为利刃。

8 影帝级的表演宫宴在一种极度压抑和诡异的气氛中草草结束。

宫人战战兢兢地清理着地上的血迹,那抹刺目的红,却仿佛烙印般刻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折枝予椿
  • 桑延和温以凡的漫画名叫什么
  • 医生宋如烟
  • 重生回到选择养母的那天
  • 殿下非要娶我岑锦
  • 永恒岛宠物
  • 女帝登基记事免费阅读
  • 渣男重生记
  • 盗心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