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被景爷盯上了小说结局

完蛋我被景爷盯上了小说结局

作者: 李九时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完蛋我被景爷盯上了小说结局男女主角叶景年江眠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李九时”所主要讲述的是: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在高级咖啡馆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空气中弥漫着蓝山咖啡的醇厚香混合着轻柔爵士乐的旋本该是慵懒惬意的时却让江眠坐立难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米白色的皮质沙发扶视线落在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相身上这件白色波点连衣裙是母亲一早亲自挑选领口处精致的蕾丝花边硌得她脖子发就像此刻她烦躁的心“第27”江眠在...

2025-10-19 10:35:05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高级咖啡馆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蓝山咖啡的醇厚香气,混合着轻柔爵士乐的旋律,本该是慵懒惬意的时光,

却让江眠坐立难安。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米白色的皮质沙发扶手,

视线落在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上,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相亲。

身上这件白色波点连衣裙是母亲一早亲自挑选的,领口处精致的蕾丝花边硌得她脖子发痒,

就像此刻她烦躁的心情。“第27次,”江眠在心里默数,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自从过了二十五岁生日,母亲的催婚电话就像定时闹钟,每周三次雷打不动,

而相亲对象更是从温文尔雅的医生换到了沉默寡言的程序员,

如今又轮到这位据说是“青年才俊”的叶景年。咖啡馆门口的风铃叮当作响,

江眠下意识地抬眼望去。一个身影逆光走来,身形挺拔如松,灰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

袖口露出的腕表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随着距离拉近,

江眠看清了他的脸——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鼻梁高挺,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深邃如潭,

只是那双眼此刻正紧盯着手机屏幕,眉头微蹙,神情专注得有些过分。

江眠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坐姿,借着端起咖啡杯的动作,

视线悄悄瞟向男人的手机。这一看,让她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屏幕上晃动的画面里,

似乎是某个卧室的场景,虽然模糊,但足以让人心生遐想。

“不会吧……”江眠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快速在脑海里搜索着母亲给的信息:叶景年,三十岁,叶氏集团副总,履历光鲜,

怎么看都和“变态”这个词沾不上边。可眼前的画面又该如何解释?

男人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终于抬起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江眠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

随即恢复了平静。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江眠小姐?

”“是……我是江眠。”江眠强装镇定,将视线从他手机上移开,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一定红透了,这种尴尬的场面,

比上次相亲对象当众抠脚还要让她无措。叶景年在她对面坐下,

修长的手指将手机轻轻放在桌上,屏幕朝下。“抱歉,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仿佛刚才那个专注看手机的人不是他。江眠张了张嘴,

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指责他看不良视频?万一只是误会呢?

可那画面……她的内心天人交战,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僵硬。叶景年似乎察觉到她的局促,

指了指桌上的手机,主动解释道:“刚才在看家里的监控,有点突发状况。”“监控?

”江眠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脸颊的热度瞬间飙升到顶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的脑补画面此刻像巴掌一样扇在她脸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误会了……”她语无伦次地道歉,手忙脚乱中差点碰倒咖啡杯。叶景年看着她慌乱的样子,

嘴角似乎极轻微地扬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没关系。”他顿了顿,

像是做了某种决定,“其实,我今天来相亲,也是为了应付家里。”江眠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惊讶。这转折来得太快,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家里催得紧,不得不来。

”叶景年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江小姐如果也是同样的情况,或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忙。

”“帮忙?”江眠捕捉到关键词,好奇心压过了尴尬。她本身就对这场相亲毫无期待,

能找到一个“同盟”自然再好不过。“我家现在有点急事需要回去处理,

”叶景年的目光看向窗外,似乎在计算着时间,“可能会有些麻烦的场面,如果你不介意,

可以暂时扮演我的女朋友,帮我挡一下家里的追问。作为回报,

我也可以帮你应付接下来的相亲安排。”江眠的眼睛亮了起来。作为一名社会新闻记者,

她对“麻烦的场面”有着天然的敏感。刚才他看监控时的凝重,加上现在的提议,

让她直觉这背后一定有故事。“什么急事?”她忍不住追问,

职业本能让她无法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新闻线索。叶景年看了她一眼,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算是……家庭纠纷吧。”他没有细说,只是补充道,

“如果你不想参与,我不勉强。”“我去!”江眠几乎是脱口而出。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裙摆,

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过,作为‘配合’的条件,我希望能旁观整个过程,当然,

我保证不添乱,只是……学习一下。”她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心里却已经开始构思新闻标题了。叶景年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八卦”光芒,沉默了几秒,

最终点了点头:“可以,但必须听我的安排,保证自己的安全。”“没问题!

”江眠爽快地答应,伸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包,“我们现在就走吗?”叶景年起身:“嗯,

事情有点急。”两人并肩走出咖啡馆,江眠才发现停在路边的是一辆黑色宾利,

低调奢华的车型与叶景年的气质相得益彰。坐进副驾驶座,

江眠系安全带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突然想起自己有严重的晕车症,

尤其是在这种密闭的豪车空间里。“怎么了?”叶景年发动车子,侧头看向她。“没、没事。

”江眠硬着头皮摇头,总不能刚答应帮忙就打退堂鼓。她悄悄打开一点车窗,

试图让新鲜空气缓解一下不适,心里却在祈祷路程能短一点。车子平稳地驶离市区,

朝着郊外的方向开去。江眠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试图转移注意力。

现家庭纠纷》《独家探秘:叶氏集团的内部矛盾》……叶景年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认真的样子,

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个突然闯入他计划的女记者,似乎比他想象中更有趣。

车子行驶在盘山公路上,连续的弯道让江眠胃里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她紧紧攥着小本子,

脸色开始发白。就在一个急转弯时,车子猛地倾斜,江眠没坐稳,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叶景年倒去。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

混合着一丝咖啡的味道。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江眠的心跳骤然加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猛地捂住嘴,脸色惨白。

“怎么了?”叶景年立刻踩下刹车,车子停在路边。江眠来不及回答,推开车门就冲了下去,

扶着路边的树剧烈地呕吐起来。胃里的东西吐空后,她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

只是浑身脱力,头晕目眩。叶景年拿着一瓶水和纸巾走过来,递给她。“还好吗?

”江眠接过水漱口,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老毛病了,晕车。

”叶景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蹙紧的眉头,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她的小腹,

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江眠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又喷出来。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景年,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又气又笑:“你看我这样子像怀孕吗?我都说了是晕车!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脸颊却因为刚才的近距离接触和他这离谱的猜测而微微发烫。

叶景年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像是一只被惹毛的小猫,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抱歉,

是我想多了。”他顿了顿,“要不要休息一下?”“不用了,赶紧走吧,别耽误你的事。

”江眠坐回车上,这次学乖了,将座椅调得稍微倾斜了一点,“我睡一会儿就好。

”她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试图忽略身体的不适。

可脑海里却反复回放着刚才靠近他的瞬间,还有他那句乌龙的“怀孕”猜测。这个叶景年,

似乎和她最初想象的“冷漠总裁”形象不太一样。叶景年看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

轻轻转动方向盘,车子再次启动。他不知道的是,这场临时起意的“合作”,

将会把他们的人生轨迹彻底搅乱,而前方等待他们的,远不止一场简单的家庭纠纷。

车子驶入一片绿树掩映的别墅区,最终停在一栋气派的欧式别墅前。

铁艺大门上缠绕着精致的蔷薇花纹,透过雕花栏杆,

可以看到庭院里修剪整齐的草坪和喷泉水池,尽显奢华。江眠跟着叶景年下车,

站在别墅门口,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兴奋——这种级别的豪门别墅,本身就充满了故事感,

更何况即将上演一场“家庭纠纷”。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

又检查了一下手机的摄像功能,做好了随时记录的准备。

叶景年递给她一个黑色口罩和一顶鸭舌帽:“戴上,尽量别让人认出你。”江眠乖乖照做,

将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好奇光芒的眼睛。叶景年推开沉重的实木大门,

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里一片狼藉,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歪歪斜斜地挂在天花板上,

地上散落着摔碎的花瓶和瓷器碎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烟草味混合的怪异气息。

“看来已经开始了。”叶景年的声音冰冷,听不出情绪。他示意江眠跟紧他,

径直朝着二楼走去。楼梯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他们的脚步声。越往上走,

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娇嗔和男人的低语,声音从走廊尽头的卧室里传来,暧昧又刺耳。

江眠的心跳更快了,握着手机的手心微微出汗。这场景比她想象中还要劲爆,

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豪门抓奸”大戏。她悄悄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将声音调至最低。

叶景年在卧室门口停下,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砰”的一声巨响,

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江眠跟着叶景年冲进去,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床上的两人。

当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时,她如遭雷击,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那不是别人,

正是她交往了三年的男友,沈亭俞!沈亭俞显然也没料到会有人突然闯入,

惊慌失措地拉过被子遮挡自己,当他的目光落在江眠身上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江眠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眼前的画面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剜在她的心上。沈亭俞昨天还温柔地对她说,

要去邻市出差,今天却出现在这里,和另一个女人……她想起自己为了应付相亲,

还特意隐瞒了有男友的事实,此刻只觉得无比讽刺。床上的女人也慌乱起来,她披散着头发,

身上只裹着一件丝质睡袍,露出白皙的肩膀和修长的双腿。当她看清门口的叶景年时,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装镇定地开口:“景年,你怎么回来了?”叶景年没有看她,

目光冷冽地落在沈亭俞身上,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沈亭俞,

我们好像没熟到可以共享一个女人的地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被称为叶薇薇的女人这才注意到叶景年身边的江眠,当她看清江眠的脸时,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挑衅,随即又换上委屈的表情:“景年,你误会了,

我和亭俞只是……只是在讨论事情,

他不小心把水洒在我身上了……”“讨论事情需要脱衣服?”叶景年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叶薇薇,你这借口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江眠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记者的职业素养在这一刻被激发出来,她压下心中的剧痛,开始快速观察周围的环境。

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两个用过的酒杯,地上散落着男女的衣物,

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她深吸一口气,

拿出手机,对着床上的两人和周围的环境快速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将手机塞回口袋,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看着沈亭俞:“沈亭俞,这就是你说的出差?”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让沈亭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眠眠,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沈亭俞慌乱地辩解,试图将责任推给叶薇薇。

叶薇薇立刻不乐意了,尖声反驳:“沈亭俞,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说喜欢我,

还说要和她分手的!”“够了!”叶景年厉声打断他们的争吵,“在这里上演苦情戏给谁看?

”他转向江眠,“江小姐,麻烦你做个见证。”江眠点了点头,

目光扫过床上惊慌失措的两人,声音清晰而稳定:“根据现场情况,

以及当事人沈亭俞与叶薇薇的亲密状态,可以判定,两人存在不正当关系。

”她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碎了两人最后的伪装。沈亭俞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

他看着江眠冰冷的眼神,知道一切都完了。三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叶薇薇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会如此直白,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叶景年满意地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张律师,你现在过来一趟,

地址是……”挂了电话,他看都没看床上的两人,对江眠说:“我们下去等。

”江眠跟着叶景年走出卧室,关上门的瞬间,她仿佛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争吵声,

但那些都已经与她无关了。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像是被扔进了冰窖,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走到楼梯口,江眠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晃了晃,

差点摔倒。叶景年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眉头微蹙:“没事吧?”江眠摇了摇头,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事,谢谢。”她想挣脱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叶景年没有松开,反而扶着她在楼梯旁的沙发上坐下,递给她一杯温水:“先喝点水,

冷静一下。”江眠接过水杯,指尖冰凉。她看着杯中晃动的水面,

倒映出自己苍白的脸和眼底的红血丝。原来,电视剧里那些撕心裂肺的情节,

真的会发生在现实中,而当主角变成自己时,才知道有多痛。“他是你男朋友?

”叶景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探究。江眠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声音沙哑:“交往了三年。”叶景年没有再追问,只是安静地坐在她身边,

客厅里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作响的声音。这种沉默没有让人觉得尴尬,

反而给了江眠喘息的空间。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应该是律师到了。叶景年站起身:“我去处理一下,你在这里等我。”江眠点点头,

看着他走向门口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爱情会以这样不堪的方式结束,

更没想到,见证这一切的,会是一个刚刚认识不到半天的相亲对象。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江眠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喂,妈。”“眠眠啊,相亲怎么样了?

那个小叶先生人不错吧?你们聊得投机吗?有没有……”母亲的声音带着期待,

一连串的问题抛了过来。江眠握着手机的手指用力收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她看着楼上紧闭的卧室门,听着母亲充满希望的话语,只觉得喉咙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律师的到来让别墅里的闹剧暂时告一段落。叶景年和他在书房谈了很久,

江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一个局外人,看着佣人默默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心里空落落的。

沈亭俞和叶薇薇被“请”了出来,两人都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脸色难看,眼神躲闪。

沈亭俞几次想靠近江眠,都被叶景年的保镖拦住了。“眠眠,你听我解释,

我真的知道错了……”沈亭俞隔着一段距离,声音嘶哑地哀求,眼中满是悔恨。

江眠没有看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曾经,她最喜欢他温柔的眼神和好听的声音,

可现在,这些都只让她觉得恶心。三年的感情,像一个笑话,被他亲手撕碎。

叶薇薇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江眠,有得意,有不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大概没想到,沈亭俞的正牌女友会以这种方式出现。江眠的手机还贴在耳边,

母亲的絮叨像细密的针,扎得她耳膜发疼。她望着客厅里那片狼藉——碎瓷片反射着冷光,

空气中尚未散尽的香水味混杂着难堪的气息,沈亭俞那张写满慌乱的脸在视线里晃悠,

像劣质电影里的蹩脚演员。“妈,”她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

“我这边有点事,晚点给你回电话。”不等母亲追问,她利落挂断,将手机塞进包里时,

指尖触到了冰凉的录音笔外壳,那是她职业的铠甲,此刻却硌得手心发疼。沈亭俞还在挣扎,

被保镖架着胳膊,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哀求:“眠眠,就听我说一句……”江眠终于抬眼,

目光像淬了冰,直直刺过去:“沈亭俞,你说什么我都信过,唯独现在,

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地上的碎片,只会扎人。”她站起身,膝盖因为久坐有些发僵,

“叶先生,今天的事多谢你,我该走了。”叶景年刚送张律师到门口,闻言回头看她。

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在他肩头镀上一层金边,

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深不见底:“我让司机送你。”“不用了。”江眠扯了扯帽檐,

遮住大半张脸,“我自己可以。”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逃离沈亭俞的脸,

逃离这栋别墅里所有让她窒息的细节。刚走到玄关,沈亭俞突然挣脱保镖,跌跌撞撞冲过来,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他的手心滚烫,带着汗湿的黏腻,江眠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

力道之大让他踉跄了一下。“你要去哪?我们三年的感情,你说断就断?

”沈亭俞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质问,“就因为这个姓叶的?

你是不是早就和他勾搭上了,故意设局来害我?”江眠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笑。她后退一步,

拉开距离,从包里掏出手机,

点开刚才拍下的照片——画面里他和叶薇薇纠缠的样子清晰刺眼。“沈亭俞,你看清楚,

这是谁害谁?”她把手机屏幕怼到他眼前,“我用得着设局?你自己做的事,敢认吗?

”沈亭俞的目光触及照片,脸色瞬间灰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叶薇薇在一旁看得真切,

突然嗤笑一声:“沈亭俞,你这副样子真可怜,人家早就不稀罕你了,还上赶着求复合?

”“你闭嘴!”沈亭俞猛地回头吼道,眼底的慌乱变成了恼羞成怒。叶景年走过来,

不动声色地站到江眠身侧,对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上前,再次将沈亭俞架住,

这次没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拖向门口。沈亭俞的咒骂声越来越远,

最终消失在紧闭的大门后。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叶薇薇还站在原地,双手抱胸,

脸上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嘲讽:“叶景年,你可以啊,找个记者来当见证,

是早就想好了要毁了我吧?”“毁了你的是你自己。”叶景年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明天会有人把协议送到你手上,签字,滚出叶家。”叶薇薇脸色一白,

随即又换上谄媚的笑,上前想挽他的胳膊:“景年,

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叶景年侧身避开,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情分?

从你爬上沈亭俞的床开始,就没了。”叶薇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怨毒地瞪了江眠一眼,仿佛这一切都是江眠的错,转身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上了楼,

楼梯板发出沉闷的抗议声。江眠看着这出闹剧落幕,只觉得疲惫。她再次向叶景年道别,

这次他没再挽留,只是让管家拿来一个纸袋。“里面有晕车药,还有些吃的。

”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我还是让司机送你吧,这里不好打车。”江眠犹豫了一下,

最终点了点头。她确实没力气再折腾了。坐进车里,江眠才发现纸袋里除了药和三明治,

还有一瓶温热的牛奶。她捏着温热的瓶身,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这个叶景年,似乎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与他冷漠外表不符的细心。车子平稳地驶离别墅区,

江眠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脑子里却像走马灯一样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沈亭俞的脸,叶薇薇的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她突然想起一个被忽略的细节——叶景年看到床上的人是沈亭俞时,

眼神里除了冰冷,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不像对叶薇薇那种掺杂着失望的愤怒,

而是纯粹的、带着鄙夷的厌恶。他们以前认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江眠压了下去。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得赶紧回去,把今天的新闻整理出来。作为记者,

她有责任记录真相,哪怕这真相里掺着自己的血泪。回到出租屋,江眠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连鞋都没脱。狭小的空间里还残留着沈亭俞常用的须后水味道,她猛地跳起来,

打开所有窗户,又翻箱倒柜找出空气清新剂,对着房间里一通猛喷。

直到那味道被浓郁的薰衣草香覆盖,她才靠着墙滑坐在地,抱着膝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是嚎啕大哭,只是无声地流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牛仔裤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三年的时光,从大学校园里的青涩告白,

到毕业后挤在出租屋里畅想未来,那些甜蜜的、争吵的、温暖的瞬间,此刻都变成了刀子,

反复切割着她的心脏。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能笑着面对这一切,可原来,再锋利的铠甲,

也挡不住穿心的疼。不知哭了多久,直到眼睛发涩,江眠才慢慢平静下来。她站起身,

洗了把冷水脸,看着镜子里红肿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哭解决不了问题,她是江眠,

不是需要同情的菟丝花。打开电脑,江眠开始整理素材。

照片、录音、现场观察到的细节……她强迫自己用客观冷静的笔触来叙述,

隐去了自己与沈亭俞的关系,只将此事作为一桩普通的豪门桃色新闻来写。

标题最终定为《独家揭秘:叶氏集团副总家中惊现情感纠葛,当事人身份成谜》,

既保留了悬念,又点出了事件核心。稿件写完时,天已经黑了。江眠将稿件发给主编,

靠在椅背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是江眠吗?”电话那头传来叶景年的声音,

带着一丝电流的杂音。“嗯,是我。”江眠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稿件发了吗?”他问。

“刚发。”江眠有些意外,他怎么会关心这个?“别写得太详细,尤其是叶薇薇的部分。

”叶景年的语气听起来很认真,“她毕竟是叶家的人,闹得太大,对谁都没好处。

”江眠明白了,他是在提醒她,别牵扯太深。“我知道分寸,只写了事件本身,

隐去了部分隐私信息。”“那就好。”叶景年顿了顿,“你……还好吗?

”这个问题像一根羽毛,轻轻搔过江眠紧绷的神经。她吸了吸鼻子,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挺好的,谢谢关心。”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早点休息。”挂断电话,江眠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号码,

鬼使神差地存了下来,备注是“叶景年”。她甩了甩头,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累了,

才会做出这种奇怪的举动。第二天一早,江眠的稿件果然引爆了网络。虽然隐去了部分细节,

但“叶氏集团”“副总”“情感纠葛”这些关键词足以吸引眼球。网友们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纷纷猜测当事人的身份,还有人扒出了叶景年的照片,

评论区瞬间被“颜值即正义”的花痴评论淹没。江眠看着不断上涨的阅读量和转发量,

心里却没有丝毫喜悦。她关掉网页,准备去公司,刚走出小区,

就看到沈亭俞蹲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眼下乌青,头发凌乱,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看到江眠,

他立刻站起来,快步穿过马路,想靠近又不敢,只能站在几步开外,声音嘶哑地说:“眠眠,

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和叶薇薇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江眠皱紧眉头,转身就走。“江眠!

”沈亭俞在她身后低吼,“你就这么绝情?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托关系,

你能进这家报社吗?你现在翅膀硬了,就想一脚把我踹开?”这句话像一盆冷水,

浇灭了江眠心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留恋。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神里满是失望:“沈亭俞,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不是因为你帮过我才和你在一起,也不是因为你犯错才离开。

是因为你脏了,这段感情也脏了,我嫌恶心。”说完,她不再看他,头也不回地走向地铁站。

沈亭俞站在原地,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捏紧的拳头指节泛白。到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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