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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那晚,我被扒光衣衫扔进净身房,净了身,成了全京城的笑柄。缠绵病榻等死时,

我敬若亲母的继母携弟弟前来,道出真相:“我的好姐姐也就是你的母亲难产而亡,

可多亏了我递上的那碗参汤。”“养废你,离间你父子,让你恶名满京城,每一步,

都是为我儿铺路。”“你以为你父亲不知是谁净了你的身吗?”滔天恨意中,我含恨而终。

再睁眼,我回到宫宴前,看着继母递来的那杯毒酒。这一次,

我笑着将酒换给了她的亲生儿子,和我那冷眼旁观的父亲。“既然你们父子情深,那便一起,

做太监吧。1.“洵儿,醒醒,该起身去给你父亲请安了。”温软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虚伪的关切。我猛地睁开眼,雕花描金的床顶映入眼帘,

不是那间破败阴暗、只余下霉味的陋室。灵魂被撕裂的痛楚还残留在骨髓里,

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下身。是完整的。我撑着身子坐起,心脏狂跳。床边,

站着一个身着华服的美妇人,她正端着一碗汤药,脸上挂着我看了二十年的、慈母般的微笑。

是她,柳芸,我的小姨,我的继母。就是这张脸,在我临死前,笑着说出她如何害死我母亲,

如何将我一步步推入深渊。“洵儿,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快,把这安神汤喝了,

今日宫宴,可不能失了精神。”她柔声说着,就要把汤碗递过来。前世,

我就是喝了这碗加了料的安神汤和宴会上的酒,才在宫宴上昏昏沉沉,任人摆布。

滔天的杀意在我胸中翻涌,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扑上去撕碎她这张伪善的脸。但我不能。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沉入眼底。重来一次,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要让他们尝尽我所受的所有痛苦,百倍千倍!“姨母,我没事。”我接过汤碗,

在她“欣慰”的注视下,手腕一斜,大半汤药都泼洒在了床边的地毯上。“哎呀!

”她惊呼一声,立刻抽出帕子来擦我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烫到没有?”“手滑了。

”我淡淡开口,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她立刻又恢复了那副温柔面孔:“无事便好,

是姨母不好,没让你拿稳。你快收拾一下,你父亲和弟弟都等着呢。今日宫宴非同小可,

可千万别再惹你父亲生气了。”她亲自为我挑选了一套张扬的赤色锦袍,又为我整理衣领,

嘴里不停地念叨。“洵儿啊,你就是性子直,不懂得讨你父亲欢心。今日在宫中,

想玩什么便玩,若是不小心闯了祸,有姨母在,定会为你担着。”这番话,与前世一字不差。

正是这份“纵容”,成了我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罪证。

我看着铜镜中那张尚且年轻、还未被摧残的脸,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好,都听姨母的。

”柳芸,等着吧,这场为你和你儿子精心策划的大戏,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开场。

2.踏入父亲的书房,一股冷冽的檀香扑面而来。父亲李峥正端坐桌案后,手持一卷书,

眉头紧锁。他身旁,我那品学兼优的弟弟柳明轩正垂手站立,一副恭顺模样。“父亲安好。

”我躬身行礼,动作标准,却不带一丝情绪。李峥抬眼看我,那眼神,不是看儿子,

是看一件麻烦的、令人失望的物品。“你还知道来请安?”他的声音没有温度。不等我回话,

柳芸已抢先一步,屈膝行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自责。“侯爷息怒,都怪妾身。

方才洵儿不小心打碎了您最爱的那只青釉瓶,心中害怕,才耽搁了片刻。

妾身已经教训过他了,您别气坏了身子。”她这话,看似为我开脱,

实则句句都是在给我上眼药。果然,李峥的脸色更沉了:“打碎花瓶?他一天到晚,

除了打碎东西、惹是生非,还会做什么!”柳芸立刻又道:“侯爷,话不能这么说。

洵儿昨日还在长乐坊见义勇为,救下了一位被恶霸欺凌的姑娘呢!”她顿了顿,

又为难地补充道:“只是那恶霸是户部侍郎家的公子,闹得有些不愉快。妾身已经备了厚礼,

亲自登门赔罪了。洵儿也是一片好心,就是行事莽撞了些。”她三言两语,

就将我一次路见不平,扭曲成了一场需要她去收拾烂摊子的仗势欺人。“混账东西!

”李峥将书卷重重拍在桌上,“我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看看你弟弟。

他昨日还在翰林院与几位大学士论策,得了夸赞。你呢?”我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心脏早已麻木。前世,我总会因为他这番话而感到愤怒、委屈,会大声辩解,

结果只会让他更加厌恶。如今,我只觉得可笑。“父亲,您别怪兄长了,

”柳明轩恰时地开口,语气真诚,“兄长只是性情洒脱,不拘小节。

我相信他并非有意惹您生气。”他说话时,眼角的余光扫过我,

那里面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轻蔑。“好了好了,”柳芸出来打圆场,

从袖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塞进我的手里,“洵儿,这些你拿着。宫宴上人多眼杂,

需要打点的地方也多,别委屈了自己。玩得开心点,啊?”她笑得慈爱,

仿佛一个真心疼爱继子的母亲。我接过那叠银票,指尖传来真实的触感。前世,

这笔钱在我被废后,成了我“奢靡无度、挥霍无度”的铁证。这一世,

它将成为我送给他们父子的大礼的本金。我捏紧银票,对她扯出一个感激的笑:“多谢姨母,

还是姨母最疼我。”柳芸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以为,我又一次掉进了她的陷阱。她不知道,

这一次,猎物与猎人的身份,已经互换了。3.前往皇宫的马车上,柳芸握着我的手,

反复叮嘱。“洵儿,到了宫里,不必太过拘束。你是永定侯府的嫡子,谁敢给你脸色看?

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一切有姨母在。”她的话语温柔,眼神慈爱,

仿佛我是她最珍爱的宝贝。可我只觉得那抚摸在我手背上的手指,像一条冰冷的毒蛇。

宫宴设在金碧辉煌的太和殿,我们一家抵达时,殿内已是人声鼎沸,衣香鬓影。

柳芸熟络地与各家诰命夫人寒暄,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到我身上。“哎呀,

我家洵儿就是被我宠坏了,只知道玩乐,哪像他弟弟,小小年纪就沉稳懂事。”她一边说着,

一边亲热地将我引到一处角落。这里坐着的,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斗鸡走狗,

声色犬马,无一不精。而我的弟弟柳明轩,则被父亲带着,站在一群清流文臣之间,

举止得体,侃侃而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就是柳芸想要的效果,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我这个嫡子,是如何地不堪,而她生的儿子,又是如何地优秀。酒过三巡,

有武将提及边疆战事,我竖起耳朵。前世我虽浑噩,但死前那段日子,

为了自救也曾恶补过天下局势。我记得,这场关于北境防线的讨论,

最终的正确决策与当时所有人的预判都截然相反。我刚想借着酒意,

说出那么一两句“醉话”,提前为自己铺路。“哎,洵儿,”柳芸的声音突然响起,

打断了我,“你一个孩子家,听这些打打杀杀的多无趣。来,尝尝这新进贡的葡萄酒,

味道极好。”她笑着为我斟满一杯,将我尚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顺便再次给所有人加深了我“只懂风月,不闻国事”的草包印象。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眼中满是关爱。她亲自端起酒壶,为我面前的酒杯续满,动作优雅,与前世在净身房外,

命令人动手的样子,截然不同。就是这壶酒。我清楚地记得,前世就是在这之后,

她借故离开片刻,回来时,便热情地劝我饮下了那杯让我身败名裂的毒酒。我端起酒杯,

假意不胜酒力,手腕一晃,晶莹的酒液洒出大半,落在华贵的地毯上,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柳芸的眼神瞬间收紧,但立刻又恢复了常态。她再次拿起酒壶,为我斟满,

语气比方才更柔和了:“慢点喝,没人跟你抢。”我看着杯中晃动的液体,

也看着不远处正与人高谈阔论的父亲和弟弟。时机,快到了。4.“姨母,我有些头晕,

出去透透气。”我扶着额头,脚步虚浮地站起身,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柳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立刻关切道:“快去吧,别走远了,

若是不舒服就让宫人来告诉我。”她身边的贴身宫女,眼神已经悄悄跟上了我。我心中冷笑,

摇摇晃晃地走出大殿,故意朝着偏僻的御花园走去。那名宫女果然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

我算准了她的视线死角,在一个假山后,我闪身躲入阴影。一名端着果盘的小太监恰好路过,

我没有丝毫犹豫,从袖中滑出早就备好的药粉,捂住他的口鼻。他连挣扎都来不及,

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我迅速扒下他身上的太监服,再将自己华贵的赤色外袍套在他身上。

他身形与我相仿,在昏暗的光线下,足以以假乱真。我将他拖到一处隐蔽的矮树丛后,

摆出一个醉倒的姿势,只露出那片显眼的赤色衣角。做完这一切,我只着一身白色中衣,

借着夜色与廊柱的阴影,飞快地潜回了宴会大殿的侧门。我看见,柳芸果然已经动手了。

她正背对着众人,将一个小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倒入她之前一直为我斟酒的那个银质酒壶中,

动作熟练而隐蔽。她将酒壶放回原位,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去与旁边的夫人说话。就是现在!

我如同狸猫般,无声无息地从侧门滑入,来到我们那一桌。我迅速拿起她下了药的酒壶,

与旁边一桌空置的、专为备用而设的酒壶进行了调换。那桌的主人是位年迈的文臣,

不喜饮酒,酒壶一直未动,无人注意。整个过程,不过弹指之间。我立刻退回暗处,

深吸一口气,然后才整理了一下微乱的中衣,重新装出醉醺醺的样子,

摇晃着走回自己的座位。“洵儿,你回来了?脸色怎么这么白?”柳芸看到我,

立刻迎了上来,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期待。“没事,就是喝多了。”我含糊地应着。“傻孩子,

那更要多喝点醒醒酒。”她笑着,拿起那把被我换过的、她以为下了药的酒壶,

热情地为我的空杯斟满。我看着她,也看到了她眼底深处的恶毒与贪婪。我没有犹豫,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我端着那把真正下了药的酒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走向大殿中央。“父亲,弟弟我敬你们一杯!”我大着舌头喊道。父亲李峥厌恶地皱起眉,

但碍于场合,还是举起了杯。柳明轩则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微笑,也端起了酒杯。

柳芸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等着我药效发作,当众出丑。我笑着,亲手为他们斟满了酒杯。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耐。他们不知道,自己饮下的,是通往地狱的酒。

5.药力发作得很快。当然,是我杯中那无伤大雅的蒙汗药先发作。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便“砰”地一声,一头栽倒在桌案上,不省人事。我倒下的声音,成了信号。

柳芸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强压着狂喜,对身边的宫女递了个眼色。“快,按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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