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瘫痪婆婆三年后续发展

伺候瘫痪婆婆三年后续发展

作者: 快乐的小皮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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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瘫痪婆婆三年后续发展》是网络作者“快乐的小皮皮”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周浩周详情概述:1婆婆的骨灰盒刚下冰冷的大理石墓碑我丈夫周明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我的手他的力气很像是捏着一个仇“林我们离婚”他甚至没有丝毫的遮声音不却像一把冰冷的锥狠狠扎进我因为彻夜守灵而嗡嗡作响的脑袋我抬起看着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十年的男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头发梳得一丝不脸上没有半分悲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急仿佛今天埋葬的不是含辛茹苦将他养大的母亲...

2025-10-19 16:47:09

1婆婆的骨灰盒刚下葬,冰冷的大理石墓碑前,我丈夫周明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捏着一个仇人。“林岚,我们离婚吧。”他甚至没有丝毫的遮掩,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因为彻夜守灵而嗡嗡作响的脑袋里。我抬起头,

看着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十年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没有半分悲伤,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急切。

仿佛今天埋葬的不是含辛茹苦将他养大的母亲,而是一个终于甩掉的包袱。而我,

是跟那个包袱捆绑在一起的,另一个多余的物件。“我照顾了妈三十年。

”我的声音沙哑干涩,像被砂纸磨过。“我知道,所以我不会亏待你。

”周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我手里,“这里面有二十万,算是对你这些年的补偿。

这套老房子也归你,我们之间,两清了。”二十万。三十年的青春,三十年衣不解带的伺候,

三十年无怨无悔的付出,就值二十万。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周围的亲戚还没走远,

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

我能清晰地听到小姑子周莉尖酸刻薄的声音:“看吧,我哥总算想通了,

早就该跟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离了!妈就是心太软,一直拖着。”周明似乎有些不自在,

压低了声音催促我:“林岚,别在这闹,像什么样子!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把证件都带齐了。”他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个泼妇一样抱着墓碑不撒手,让他颜面尽失。

我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好。”一个字,清晰,干脆。

周明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他大概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对付我的撒泼打滚,

却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你……你想通了就好。”他愣了一下,

随即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放心,就算离婚了,

以后有困难我也会……”“不必了。”我打断他,将那张银行卡推了回去,“周明,

我什么都不要。”我净身出户。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一眼那冰冷的墓碑,

也没有再看一眼那个错愕的男人。走出墓园,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三十年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从我二十岁嫁给周明,

婆婆就瘫痪在床。整整三十年,一万多个日日夜夜,我的人生被困在那间小小的卧室里,

困在屎尿屁和无尽的琐碎里。我没睡过一个整觉,没吃过一顿安稳饭。

我的手因为常年搓洗变得粗糙无比,我的腰因为频繁地抱婆婆翻身而落下病根。

而我的丈夫周明呢?他以工作忙为由,心安理得地当着甩手掌柜。家里的大事小情,

他从不插手。婆婆的医药费,他偶尔拿一些,更多的时候,是我用自己做零工的钱在贴补。

他总说:“林岚,你辛苦了。等妈走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我信了。我以为,

我的苦日子总会到头。可我没想到,婆婆的葬礼,就是我们婚姻的葬礼。

回到那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家,我没有丝毫留恋。我只带走了我的身份证、户口本,

以及一个我藏了三十年的,小小的木匣子。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五分。

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周明已经到了,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画着精致的妆,挽着周明的手臂,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炫耀和鄙夷。我认识她,

是周明公司的下属,叫张倩。原来,他连多等一天都等不及了。“林岚,来啦。

”周明看到我,竟然还笑得出来,“倩倩不放心我,非要陪我过来。

”张倩娇滴滴地开口:“林姐,你别误会。我和周哥是真心相爱的,希望你能成全我们。

”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心中一片冰冷。“开始吧。”我懒得跟他们废话,

径直走进了大厅。办手续的过程异常顺利。当工作人员把两本红色的离婚证递到我们面前时,

周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他终于自由了。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属于他的那本,像是拿着一张通往新生活的门票。而我,

也拿起了我的那本。然后,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那个我珍藏了三十年的小木匣子。

当着周明和张倩的面,我缓缓打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本厚厚的,已经泛黄的账本,

和一支录音笔。我将账本的第一页翻开,推到周明的面前。“周明,”我的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一丝他从未听过的冷意,“三十年的账,我们现在,也该算算了。

”2周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低头看向那本摊开的账本,瞳孔猛地一缩。账本的第一页,

迹清晰地写着一行标题:婆婆孙秀莲医疗及生活开支明细——记录人:林岚下面的日期,

赫然是三十年前,我嫁给他的第二个月。“林岚,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明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旁边的张倩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随即嗤笑一声:“林姐,你这是干什么?秋后算账吗?周哥不是都给你二十万了吗?

做人不能太贪心。”我没有理会她,目光始终锁定在周明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周明,

三十年来,婆婆的医药费、营养费、护理费,

包括你妈、你弟弟周浩一家三口在我们家的所有吃穿用度,每一笔,我都记在这里了。

”我伸出手指,缓缓划过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条目。“三十年前,妈第一次住院,手术费三千,

你拿了一千,我找我娘家借了两千。”“二十五年前,周浩结婚,彩礼不够,

妈让我把我的陪嫁金镯子当了,凑了五千块给他。你说,以后会双倍还我。”“二十年前,

周浩的儿子出生,妈说长孙金贵,让我们每个月给他家补贴三百块生活费,一直到他上大学。

这笔钱,全是我没日没夜做手工活赚来的。”“十年前,妈的病情加重,需要用进口药,

一支八百,一个月四支。你说公司周转不开,让我先垫着。”“还有,这三十年,

我作为全职保姆,照顾一个瘫痪病人,按照市场上最低的护工标准,一个月五千块,三十年,

三百六十个月,总共一百八十万。这笔劳务费,你是不是也该结一下?”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这安静的民政局大厅里,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周围等待办理业务的人,都纷纷侧目,

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周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一把想抢过账本,

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收了回来。“你疯了!林岚!我们是夫妻!你照顾我妈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你竟然还记账?你安的什么心!”他压低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天经地义?

”我冷笑一声,“周明,法律上,儿媳没有赡养公婆的法定义务。我照顾她,是情分,

不是本分。当初你求我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你说我们是一家人,

你说你的就是我的。怎么,现在要离婚了,就变成我天经地义了?

”“你……”周明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还有,”我拿起了那支录音笔,轻轻按下了播放键。

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了出来。“岚啊……是妈对不住你……这辈子,

委屈你了……阿明他……他糊涂啊……我这箱底,

……别告诉他……算是我……我老婆子……最后给你的一点补偿……”这是婆婆临终前三天,

趁着周明不在,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说的话。当时,她已经回光返照,神志清醒了片刻。

周明的脸色,彻底变了。从涨红变成了煞白。他死死地盯着那支录音笔,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被他和他妈拿捏得死死的我,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你……你竟然算计我妈!”他气急败坏地低吼。“算计?”我将录音笔收好,

放回木匣子里,直视着他的眼睛,“周明,这不叫算计,这叫证据。我只是把我应得的,

拿回来而已。”我将账本的最后一页翻开,上面是一个清晰的总计金额。“三十年来,

我为你母亲、为你弟弟一家,总共垫付了七十八万三千六百元。加上我的护理费一百八十万,

再扣除这些年你零星给过我的生活费,总计二百五十五万。”我抬起眼,看着他惨白的脸,

平静地宣布:“这笔钱,是你欠我的。另外,根据婚姻法,婚内共同财产,我们一人一半。

你名下那三套房产,还有你公司的股份,我会申请法院进行财产分割。周明,我们法庭上见。

”说完,我合上木匣子,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了民政局。身后,

传来张倩尖锐的叫声和周明气急败坏的怒吼。但我已经不在乎了。走出大门,阳光明媚,

天空湛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三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自由的空气。周明,

你以为离婚是我苦难的结束,是你幸福的开始?不,你错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3我走出民政局的大门,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打车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王的律师,四十多岁,精明干练。他是我通过一个远房表姐介绍的,

在处理婚姻财产纠纷方面很有名气。我将账本、录音笔以及我这些年悄悄收集的一些证据,

比如周明给周浩转账的记录截图、婆婆住院的发票底单,全都交给了他。

王律师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我的账本,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林女士,您真是……太能忍了。

”他看完所有资料,长长地叹了口气,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敬佩,

“这些证据非常有力,特别是这本账本,记录得如此详尽,持续了三十年,

在法庭上是极具说服力的。”他顿了顿,继续分析道:“根据您提供的资料,

这二百五十五万的债务,完全可以成立。这属于婚内共同债务中,

一方为另一方家庭成员垫付的款项,理应由另一方偿还。至于婚内财产分割,您放心,

他名下的房产和公司股份,只要是在婚后获得的,都属于共同财产,

我们会申请法院进行查封和审计,他一分钱都别想转移。”听到王律师专业而肯定的答复,

我悬了三十年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王律师,这件事就全权拜托您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尽快走法律程序,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明白。”王律师点点头,

“您放心,我们今天就会向法院提交诉讼申请和财产保全申请。最快明天,

法院的传票和冻结令就会送到周明手上。”从律所出来,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找了一家干净的酒店住了下来。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竟然有些不习惯。三十年来,

我每天晚上都要起夜三四次,给婆婆翻身、换尿布、喂水。我的神经永远紧绷着,

从没有真正地放松过。而现在,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直到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屏幕上跳动着“周明”两个字。

我静静地看着手机响了很久,直到它自动挂断。很快,他又打了过来,锲而不舍。

我划开接听键,没有说话。“林岚!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竟然敢告我?还冻结我的账户!

”电话那头,传来周明气急败败的咆哮声。听得出来,他应该是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属于你的?你有什么东西!

你吃我的喝我的,连你身上这件衣服都是我买的!你这个白眼狼!毒妇!我妈刚走,

尸骨未寒,你就这么对我!”他疯狂地咒骂着,言语间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我静静地听着,

感觉有些可笑。“周明,你是不是忘了,在你创业初期,

是谁把娘家给我的五万块嫁妆钱全部拿出来给你周转?在你妈病重,你说公司困难的时候,

是谁去借钱垫付的医药费?在你弟弟周浩买房,你妈逼着我们出钱的时候,

是谁把陪嫁的首饰都卖了?”我每说一句,周明的声音就低一分。“这些年,

你只看到我吃你的喝你的,你怎么没看到我为你这个家付出了什么?我三十年的青春,

三十年的血汗,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许久,

他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岚,我们……我们别闹了,好不好?我们复婚,

你把诉讼撤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我保证,我以后一定对你好。”复婚?

我简直要笑出声来。他以为我是在跟他闹脾气,是在用这种方式逼他回心转意?“周明,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招招手,我就会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回到你身边?”我冷冷地反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必说了。”我打断他,“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等着收法院的判决书吧。”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

终于清净了。第二天,我又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的小叔子,周浩。

他的语气一反常态的客气,甚至带着几分谄媚。“嫂子,我是周浩啊。你看,

你和我哥的事我都听说了。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何必闹到法院去呢?多伤感情啊。

你把诉讼撤了吧,我让我哥给你道歉,好好补偿你。”我心中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补偿?他拿什么补偿?他现在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了。”我淡淡地说道。

“这……”周浩噎了一下,随即话锋一转,“嫂子,你看,我妈在世的时候,

你照顾她那么多年,我们全家都记着你的好。现在她老人家刚走,你们就闹离婚,

让她在九泉之下怎么能安息啊?”他竟然还敢提婆婆?我笑了:“周浩,你妈在世的时候,

你这个当儿子的,尽过一天孝吗?你除了像个吸血鬼一样从这个家拿钱,你还做过什么?

现在倒有脸来跟我谈孝道了?”“嫂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怎么说,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懒得再跟他废话,“如果你今天打电话来,是想劝我撤诉,

那我劝你省省心。如果你是怕我哥没钱了,以后断了你的‘补贴’,那你更应该去找他,

而不是找我。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情复杂。

周明,周浩,这一家子,真是从根上就烂掉了。他们永远只懂得索取,

永远把别人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也好,就让法院的判决,给他们好好上一课吧。

4.开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我独自一人坐在原告席上,神情平静。被告席上,

周明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他身边没有张倩的陪伴,

只有一位看起来同样焦虑的代理律师。整个庭审过程,几乎是一边倒的局势。

王律师准备得非常充分,他将我的账本作为核心证据,

结合银行转账记录、医院发票、人证物证我请了几个知情的邻居出庭作证,

构成了一条完整而严密的证据链。每一笔支出,每一项缘由,都清晰明了,无可辩驳。

周明的律师试图以“夫妻共同生活开支”、“家庭成员间的赠与”等理由进行抗辩,

但都被王律师一一驳回。“审判长,我方当事人林岚女士,在长达三十年的婚姻生活中,

不仅承担了全部的家务劳动,更以一己之力,长期无偿照料瘫痪在床的婆婆。

其丈夫周明先生,作为最直接的受益人,却长期漠视妻子的付出,

甚至在母亲去世后立刻提出离婚,并试图以极低的代价打发我方当事人,

其行为已经严重违背了公序良俗和夫妻间的忠诚与扶助义务。”王律师的声音铿锵有力,

在法庭上回荡。“根据《民法典》第一千零八十八条规定,

夫妻一方因抚育子女、照料老年人、协助另一方工作等负担较多义务的,

离婚时有权向另一方请求补偿,另一方应当给予补偿。

我方当事人林岚女士所要求的二百五十五万元,不仅包括了她三十年来垫付的各项实际开支,

更包含了她作为非专业护工所付出的劳务价值。这个数额,是合理合法的。

”周明坐在被告席上,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灰。他死死地攥着拳头,身体微微发抖。

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在他面前一向温顺隐忍,逆来顺受的妻子,会有一天,

将他送上被告席,用法律的武器,向他一笔一笔地清算这三十年的旧账。庭审的最后,

法官看向我,问道:“原告,对于刚才的陈述,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站起身,

目光平静地看向周明。“审判长,我没有更多的补充。我只想说,我今天站在这里,

不是为了钱。我只是想为我逝去的三十年青春,讨一个公道。”“我希望周明先生明白,

婚姻不是扶贫,更不是单方面的压榨。一个女人,可以为爱、为家庭付出,但她的付出,

不应该被视为理所当然,更不应该被无情地践踏。”我的话说完,法庭内一片寂静。

连周明的律师,都低下了头。周明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看着我。他的嘴唇翕动着,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悔恨,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最终,法官当庭宣判。“经审理,原告林岚所诉事实清楚,

证据确凿。被告周明,需在判决生效后十日内,

一次性支付原告林岚补偿款共计二百五十五万元。关于夫妻共同财产分割,

被告周明名下三处房产及公司股权,将由专业机构进行评估后,依法进行平均分割。

具体分割方案,另行判决。”“退庭!”法槌落下,一切尘埃落定。我站起身,

向王律师和出庭作证的邻居们深深鞠了一躬。走出法院大门的时候,周明从后面追了上来,

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岚……林岚……”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哭腔,“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复婚好不好?钱……钱我都给你,房子、公司,

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回来……”他哭了,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在法院门口,

哭得像个孩子。路人纷纷侧目,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曾几何时,我也幻想过这一幕。

幻想过他幡然醒悟,跪在我面前忏悔。但真到了这一刻,我心中却毫无波澜,

甚至觉得有些讽刺。我轻轻挣开他的手,看着他那张涕泪横流的脸,平静地说道:“周明,

晚了。”“不晚!不晚的!”他疯狂地摇头,“只要你回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是我鬼迷心窍,是张倩那个贱人勾引我!我已经跟她分手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周明,

你是不是觉得,你输掉的,只是钱和房子?”他愣住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你真正失去的,是什么了。”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的哭喊和纠缠,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周明,你以为这是结局吗?

不,这只是清算的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5判决生效后的第三天,

王律师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消息。周明的公司,出事了。由于主要账户被冻结,

资金链断裂,几个正在进行的重要项目被迫停摆。合作方纷纷上门讨债,

公司的股价应声大跌,濒临破产。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的“真爱”张倩。

张倩在得知周明败诉,并且即将变成一个穷光蛋之后,

毫不犹豫地卷走了公司仅剩的一点流动资金,人间蒸发了。“周明现在焦头烂额,四处借钱,

连他弟弟周浩都躲着他。他名下的那三套房产,也已经被法院挂牌拍卖了。

”王律师在电话那头说道,“林女士,您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高明。

”我淡淡地笑了笑:“他咎由自取。”挂了电话,我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意。

这些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一个能为了钱背叛家庭的男人,自然也会被同样看重钱的女人背叛。

我所做的,不过是提前按下了那个引爆的按钮。又过了几天,我接到了小姑子周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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