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痕:暴雨中的硬币与红绳谜局

双生痕:暴雨中的硬币与红绳谜局

作者: 野鹿归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双生痕:暴雨中的硬币与红绳谜局》是知名作者“野鹿归林”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砚沈玥展全文精彩片段:暴雨夜的烂尾楼前法医沈砚撞见与姐姐“自杀”现场如出一辙的女尸体旁那枚“辰”字硬像把钥匙捅开他五年未愈的伤菜鸟刑警陆时追凶闯这枚硬币却与他失踪十年的哥哥留下的遗物分毫不差仿旧案的连环凶案接踵而死者手腕的红绳、刻着“晨星”的字都指向早已废弃的孤儿沈砚藏着“篡改尸检报告”的污陆时揣着哥哥失踪的谜两个带着创伤的追凶从针锋相对到被迫联手孤儿院的体罚记录、消失的资金、被掩盖的儿童失踪案浮出水他们才发现:每具尸体都是对过去的复每段回忆都藏着致命的谎而那个总在暗处的心理医正用救赎的名织一张横跨十年的血网们靠近真相的每一都是在与自己的深渊对峙——毕最想找到的答或许就攥在彼此不敢触碰的过往

2025-10-20 18:21:21
暴雨是从傍晚开始砸下来的。

沈砚把车停在烂尾楼对面的梧桐树下时,雨刷器正以最快频率疯狂摆动,却连前方三米的视线都扫不净。

雨珠像被人从天上往下泼,砸在引擎盖上发出沉闷的鼓点,混着远处工地塔吊偶尔的金属碰撞声,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接到那个匿名电话时,正在给解剖刀做第七遍消毒。

“城郊,启明路烂尾楼,第三个单元。”

对方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管,“去看看吧,沈医生,那里有你熟悉的东西。”

“熟悉的东西”——这西个字像冰锥,猝不及防刺进沈砚后颈的旧伤里。

他几乎是立刻抓起外套和那套自制的验尸工具包,钥匙串上挂着的青铜小秤砣(法医资格证吊销后,他用这个代替工作证)在掌心硌出红痕。

五年了,他以为那些“熟悉的东西”早就跟着姐姐沈玥的骨灰一起,埋进了城郊墓园的黄土里。

烂尾楼的铁门早就被拾荒者拆走当废铁卖了,只剩下扭曲的钢筋骨架像肋骨般支棱在雨里。

沈砚踩着没过脚踝的积水往里走,防水靴碾过碎玻璃和混凝土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还有一种……极淡的,被雨水稀释过的血腥味。

他的呼吸骤然变沉,右手下意识摸向工具包里的紫外线灯。

第三个单元的楼道更暗,坍塌的预制板堵了一半去路。

沈砚侧身挤过去时,眼镜片被溅上泥水,他摘下镜片,用衬衫袖口胡乱擦了擦——那是件洗得发白的长袖衬衫,即使在这样的暴雨天,袖口也系得严严实实,遮住手腕上那片淡粉色的旧疤。

就在他重新戴上眼镜的瞬间,紫外线灯的光束扫到了前方。

坍塌的钢筋架下,蜷缩着一个人形轮廓。

沈砚的脚步顿住了。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更复杂的情绪——像有人突然攥住他的心脏,狠狠往肋骨上碾。

他见过太多尸体,新鲜的、腐烂的、被水泡得发胀的,但没有一次像此刻这样,让他喉咙发紧。

他蹲下身,雨水顺着额发滴进眼睛里,涩得发疼。

死者是女性,穿着一条深色连衣裙,裙摆被钢筋勾住,露出的小腿上布满淤紫的擦伤。

最显眼的是她的手腕,一道环形勒痕深嵌在皮肤里,边缘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

沈砚的指尖悬在半空,没有碰她——他有重度触觉洁癖,更何况,这勒痕……太像了。

像五年前,他在停尸房里看到的沈玥的手腕。

一样的受力角度,一样在左侧勒痕末端有个细微的、几乎会被忽略的顿挫点。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紫外线灯的光束继续移动,扫过死者蜷曲的手指。

指甲缝里嵌着些暗红色的纤维,不是布料,倒像是……某种绳子的碎屑?

光束最终落在死者右肩旁的积水里。

那里沉着一枚硬币。

锈迹斑斑,边缘己经被腐蚀得坑坑洼洼,但正面那个模糊的“辰”字,在紫光下依然能辨认出来。

沈砚的瞳孔猛地收缩,左手不受控制地攥紧了工具包的背带,金属搭扣硌进掌心,疼得他指尖发麻。

这枚硬币,他在沈玥的床头柜抽屉里见过一模一样的。

当时他以为只是普通的纪念币,现在想来,姐姐死的前三天,曾对着这枚硬币发了整夜的呆。

雨还在疯狂往下砸,积水顺着楼梯缝往楼下淌,带着那枚硬币微微晃动,像在嘲笑他五年来的自欺欺人。

沈玥不是自杀。

这个他喊了无数次,却被卷宗上“证据确凿”西个字死死压住的结论,此刻正被这具陌生女尸,用最残忍的方式摆在他面前。

“不许动!”

一声暴喝突然从楼道入口炸响,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踏过积水,泥水飞溅。

沈砚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一股劲风擦着耳边掠过,有人猛地撞在他身后的钢筋架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转过身时,正好对上一双燃着怒火的眼睛。

男人穿着湿透的警服,帽檐压得很低,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往下淌,在脖颈处汇成细流,钻进解开两颗纽扣的衣领里。

最醒目的是他左眉骨上那道月牙形的疤,被雨水泡得发白,像条狰狞的虫子。

“警察。”

男人亮出证件的动作快得像抽刀,声音因为急促的喘息带着粗气,“这里是命案现场,你是谁?

在这儿干什么?”

沈砚没接话,视线落在对方刚才撞过来时,溅到死者小腿上的那片泥渍上。

那片深褐色的污渍像块补丁,突兀地盖在原本清晰的擦伤痕迹上——他的洁癖在这一刻爆发,胃里猛地一阵翻涌。

“说话!”

男人见他不动,往前逼近一步,右手己经按在了腰侧的枪套上,“我再说一遍,离开现场!”

“别碰她。”

沈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你刚才踩过来的时候,己经破坏了至少三个可能的足迹。”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个突然出现在凶案现场的陌生人会说出这种话。

他上下打量着沈砚——清瘦,戴一副磨花了边框的银边眼镜,手指苍白得几乎透明,怎么看都像个刚从实验室跑出来的学生,偏偏眼神里的冷静,比他见过的老法医还瘆人。

“你他妈谁啊?”

男人的火气更盛了,他追那个诈骗犯追了三条街,眼看就要抓住,对方却一头扎进这鬼地方不见了,现在还冒出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对他指手画脚,“知道我是谁吗?

刑警队的陆时!

再不滚我就……勒痕有问题。”

沈砚没理他的威胁,重新蹲下身,用紫外线灯的光束在女尸手腕上圈出一道弧线,“看到这个顿挫点了吗?

自缢的勒痕是均匀加深的,不会有这种突然变浅又变深的痕迹。

还有这里——”他的光束移向死者的甲状软骨,“皮下出血不明显,不符合典型缢死特征。”

陆时的骂声卡在喉咙里。

他确实是个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的菜鸟,经验不足,但基本的尸检常识还是懂的。

沈砚指出的那两处疑点,他刚才冲进来时根本没注意到——或者说,在“自杀”这个先入为主的判断下,他下意识忽略了。

雨还在下,楼道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窗外的暴雨声。

陆时盯着沈砚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

那双总是半垂着的眼睛,还有说话时微微抿起的嘴角……“沈砚?”

陆时猛地想起什么,声音陡然拔高,“你是五年前那个法医?

沈玥的弟弟?”

沈砚的动作顿住了。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强装的冷静。

他缓缓转过头,镜片后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看来你知道我。”

“何止知道。”

陆时的手从枪套上移开,却攥成了拳头,“当年沈玥的案子,就是因为你一口咬定是他杀,最后闹得沸沸扬扬,结果呢?

证据呢?”

他的视线扫过地上的女尸,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现在这里死了个人,你又出现在这儿,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沈砚没等他说完,突然站起身。

他比陆时矮了小半头,却硬生生逼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是不是莫名其妙,等法医来了就知道。

但现在,”他抬手指向女尸脚边的积水,“麻烦你挪开脚,那枚硬币,可能比你的怀疑更重要。”

陆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才注意到那枚沉在水里的生锈硬币。

硬币上那个模糊的“辰”字,像一道闪电劈进他的记忆——十年前,哥哥陆明失踪的前一天,也是这样一个暴雨夜,他塞给自己一枚一模一样的硬币,说“等哥回来,就用这个给你买糖吃”。

心脏像是被那枚硬币烫了一下,陆时猛地后退半步,差点踩进身后的积水里。

他看向沈砚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怀疑,多了些复杂的东西——这个突然出现在凶案现场的前法医,姐姐的死状与眼前的女尸高度相似,而现场的硬币,又和他失踪的哥哥有关。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尖啸,由远及近,刺破了暴雨的轰鸣。

红蓝交替的光透过烂尾楼的破窗照进来,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扭曲的光影,像一场即将拉开序幕的荒诞剧。

陆时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枪,目光死死盯着沈砚。

这个男人站在光影的交界处,一半脸亮着,一半脸浸在阴影里,右手始终握着那盏紫外线灯,光束斜斜地打在地上的硬币上,把那个“辰”字照得异常清晰。

雨还在下,落在那枚硬币上,激起一圈圈细碎的涟漪。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随着这圈涟漪,从五年前的旧案里,从十年前的失踪谜团里,缓缓浮了上来。

沈砚看着陆时骤然紧绷的侧脸,突然想起刚才在电话里,那个变声器说的最后一句话:“这场雨,会把该冲出来的,都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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