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骨谋女商风云录

香骨谋女商风云录

作者: 泉涧冲山人一枚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香骨谋女商风云录》是泉涧冲山人一枚的小内容精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香骨谋:女商风云录》主要是描写沈无咎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泉涧冲山人一枚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香骨谋:女商风云录

2025-10-21 14:08:45

卷一 逃婚・雪夜换香腊月初八,朔风卷着雪粒子,跟刀子似的刮在人脸上,疼得钻心。

官道上的送亲队像条冻僵的蛇,红绸被风雪打湿,蔫蔫地贴在马车上,

连唢呐手的调子都透着股瑟缩。沈无咎坐在喜轿里,指尖扣着轿壁的木纹,

指腹下是早藏好的一块冷铁 —— 那是她从厨房劈柴刀上磨下来的碎片,

边缘锋利得能划开布帛。“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暴喝声裹着风雪砸过来时,

沈无咎甚至没抬眼。她早算准了这条路,继父要把她嫁给邻县的糟老头子换盐引,

怎会真派精锐护送?果不其然,送亲队里那几个镖师只象征性地拔出刀,

见山匪个个面生横肉、腰挎长刀,腿肚子先软了半截。混乱中,不知是谁推了喜轿一把,

轿子 “轰隆” 一声翻进雪沟,轿帘被扯破,寒风灌进来,带着雪沫子扑在沈无咎脸上。

她顺势滚出轿外,身上的大红喜服 “刺啦” 裂开,

里面露出一身灰扑扑的小厮布衣 —— 那是她昨夜趁婆子睡着时换的,喜服不过是层幌子。

山匪们正围着镖师抢钱袋,送亲婆子吓得瘫在雪地里哭嚎,没人注意到这个 “新妇”。

沈无咎垂着眼,袖口轻轻一滑,一个巴掌大的黑木盒落进掌心,

盒里是她练了三年的 “迷魂香”。指尖捏起一点灰褐色的香粉,借着风雪吹过的劲儿一捻,

白烟悄无声息地冒出来,顺着风飘向人群。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山匪们先是晃了晃脑袋,

接着一个个软倒在地,像堆没骨头的烂泥;送亲婆子的哭声也断了,张着嘴没了声响。

沈无咎拍了拍手上的雪,走到最胖的那个镖师身边,

弯腰摸走了他怀里的钱袋 —— 里面有几十两碎银,够她撑些日子。

又在镖师的行囊里翻了翻,摸到一本泛黄的册子,封面上写着 “香谱” 二字,

只可惜书页缺了一半,想来是本残谱。她把钱袋和香谱揣进怀里,看了眼雪沟里的喜轿,

转身就往深山里走。风雪更大了,没过脚踝的积雪让每一步都很艰难,

可她不敢停 —— 继父发现她逃了,必定会派人追。她要去盐州,

那里是天下盐商聚集的地方,黑市多,机会也多,更重要的是,继父的势力伸不到那儿。

翻了三座山,天快亮时,沈无咎终于看到了盐州黑市的影子。黑市藏在山坳里,

门口挂着两盏破灯笼,风吹得灯笼晃悠,照得地上的积雪泛着冷光。刚要进去,

就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混着盐水泼溅的声音。她循声走过去,

只见几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正把一个少年按在盐水缸里,少年的头发湿透了,贴在脸上,

皮肤被盐水泡得泛着死白的褶皱,口鼻里不断冒出水泡,眼看就要断气。“顾少主,

你倒是说啊,你爹藏的盐引在哪儿?”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揪着少年的头发,

把他的头往缸里按,“你继母说了,你要是不招,就把你泡成腌肉!”顾雪楼?

沈无咎心里一动。她在继父的书房里见过这个名字,顾雪楼是盐州最大盐商顾万山的独子,

听说前段时间被继母毒哑了嗓子,还被逐出了顾家,没想到竟落到了盐枭手里。

盐引是贩卖私盐的凭证,三十张盐引就能在盐州立足,这少年的命,值不少钱。她没多想,

从怀里摸出另一个木盒,里面是 “三息香”—— 比迷魂香烈三倍,闻者三息之内必僵。

指尖捏着香粉,往汉子们身后一撒,白烟刚起,那几个按人的汉子就僵住了,手一软,

顾雪楼 “扑通” 一声掉进缸里,幸好沈无咎眼快,伸手把他拉了出来。少年瘫在雪地上,

大口喘着气,嗓子里只能发出 “嗬嗬” 的声音。沈无咎蹲下来,

从怀里摸出块干粮递给他,又看了眼那几个僵住的盐枭:“顾少主,我救了你,

你得给我报酬。”顾雪楼接过干粮,咬了一口,眼里满是警惕。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又比划着 “盐引” 的手势 —— 他哑了,说不出话,只能用动作示意。

“我要三十张盐引,再加一千两银票。” 沈无咎说得干脆,“你继母要你的命,

顾家你回不去了,跟着我,我保你安全,还能让你报仇。”顾雪楼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个穿着小厮布衣、脸上沾着雪沫的女子,口气竟这么大。他犹豫了片刻,

从怀里摸出一个油布包,里面果然有三十张盐引,

还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 这是他偷偷藏起来的,原本想用来逃去京城,

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他把油布包递给沈无咎,

嗓子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为…… 为何救我?” 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沈无咎接过油布包,掂量了一下,满意地笑了:“我缺个账房,你长得好看,看着顺眼。

”顾雪楼愣住了,看着女子转身走进黑市的背影,风雪里,她的脚步稳得像踩在平地,

仿佛刚才那场生死较量,不过是随手拂去的雪沫。卷二 香骨铺・盐州初战三月初三,

盐州的风雪停了,阳光照在十字街上,暖得让人想打瞌睡。最繁华的街口,

一间原本空置的铺子挂起了一块木牌 —— 木牌是新打的,打磨得光滑,却没刻一个字。

铺子的门帘是深青色的,掀开时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胭脂水粉的甜香,

也不是熏香的暖香,而是一种带着点清苦的、让人精神一振的味道。“这是开的什么铺子?

连名字都没有?” 路过的人忍不住探头看,只见铺子里摆着十几个黑釉瓷瓶,

瓶身上贴着纸条,写着 “醒神香”“安魂香”“镇魂香”,却没写价格。

柜台后坐着个少年,穿着青布长衫,手里拨着算盘,手指修长,算得又快又准。“请问,

这香是卖的吗?” 一个妇人犹豫着走进来,手里攥着帕子,“我家夫君最近总失眠,

夜夜睁着眼到天亮,能买香试试吗?”少年抬头,指了指墙上的纸条 ——“香不二价,

对症取香,无效退银”。又指了指 “安魂香” 的瓷瓶,比了个 “五十两” 的手势。

“五十两?” 妇人吓了一跳,“这也太贵了!”“嫌贵就走。

”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内堂传来,沈无咎掀开帘子走出来,穿着一身月白襦裙,

头发用一根木簪挽着,脸上没施粉黛,却比盐州最俏的姑娘还亮眼。“我这香,

用的是三年生的鹿骨磨粉,加了当归、远志,熬了七个时辰才成,五十两,不算贵。

”妇人咬了咬牙,还是掏出了五十两银票 —— 她夫君是个小盐商,

最近因为盐价波动愁得睡不着,再这么下去,身子都要垮了。

沈无咎取了一小丸 “安魂香” 递给她:“每晚睡前点燃,半柱香的功夫就能睡沉,

若没用,你再来找我。”妇人抱着香丸走了,第二天一早就来了,

满脸喜色:“姑娘的香太神了!我家夫君昨晚睡得可沉了,连梦都没做!”消息传得很快,

没几天,“香骨铺” 的名字就传遍了盐州 —— 没人知道铺子的名字,

就因为卖的是 “骨香”,便都这么叫了。顾雪楼每天坐在柜台后算账,

看着银子源源不断地进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这天傍晚,铺子快关门时,

一个穿着锦缎衣裳的丫鬟急急忙忙跑进来,手里拿着个金钗:“香骨娘子,

我家主子请您去醉花阴一趟,有急事!”醉花阴是盐州第一青楼,

最近却出了怪事 —— 夜半总有女子哭声从花魁苏怜玉的房里传出来,

客人一靠近就头晕目眩,吓得没人敢去。苏怜玉是盐州有名的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如今却憔悴得不成样子,眼眶青黑,面色惨白,原本灵动的眼神只剩惶恐。

沈无咎跟着丫鬟去了醉花阴,苏怜玉正坐在窗边抹眼泪,见她进来,连忙起身:“香骨娘子,

求您救救我!这半个月来,每天晚上都有哭声,我找了道士来做法,没用;喝了安神汤,

也没用,再这么下去,我……”沈无咎走到房里转了转,手指在床沿、桌角摸了摸,

最后停在梳妆台上 —— 台上摆着个玉簪,簪头刻着朵梅花,缝隙里藏着一点黑色的粉末。

“这簪子是谁送的?”“是…… 是王盐商送的。” 苏怜玉低下头,

“他说这是西域来的玉,能保平安,我就一直戴着。”沈无咎捏起一点粉末闻了闻,

冷笑一声:“这不是玉粉,是‘引魂散’,能引附近的孤魂野鬼过来,长期闻,

还会让人神志不清。王盐商怕是想让你疯了,好把你赎回去做妾。”苏怜玉吓得脸色更白了,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求娘子救我!”“起来吧。” 沈无咎从怀里摸出个瓷瓶,

倒出一粒墨色的香丸,“这是‘镇魂香’,今晚你把它点燃,放在窗边,

保管哭声再也不会来。另外,把这簪子还回去,就说你消受不起。”当晚,

苏怜玉点燃了 “镇魂香”,那股清苦的香气弥漫开来,原本萦绕在房里的阴冷感瞬间消失,

她一夜好眠,连梦都没做。第二天一早,苏怜玉亲自去了香骨铺,捧着一个锦盒,

里面是一百两银票:“娘子的大恩,我无以为报,这一百两请您收下。”沈无咎没收银票,

却笑着说:“我看苏姑娘是个爽快人,不如认个义妹?往后在盐州,有我一口吃的,

就有你一口。”苏怜玉愣了愣,随即大喜,对着沈无咎磕了三个头:“姐姐!

”香骨铺有了苏怜玉这个 “义妹”,名气更响了,连盐州的大盐商都来买香。

顾雪楼捧着账本走进内堂,脸上带着笑意:“姐姐,三月的盈利已经有三万两了,

要是再开几家分铺,盈利能翻十倍。”沈无咎正坐在窗边磨骨粉,闻言抬头,

望向京城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锐利:“盐州太小了,翻十倍又如何?我要进京,

那里才有更大的‘臭味’,需要我的香。”顾雪楼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远处的天空灰蒙蒙的,

仿佛藏着无数的阴谋和机会。他低下头,拨了拨算盘,轻声说:“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沈无咎笑了,拿起一粒刚磨好的香丸,放在鼻尖闻了闻:“好,那我们就去京城,

搅个天翻地覆。”卷三 瘟香乱・帝京扬名京中四月,本该是花红柳绿的时节,

却被一股诡异的恐慌笼罩着。先是西市的一个小贩,走在街上突然就栽倒了,高热不退,

嘴里胡言乱语,三天后就断了气;接着是东巷的一户人家,一家五口,没几天就死了三个。

太医院的太医们急得团团转,熬了无数汤药,喝下去跟白水似的,连皇帝都急得一夜白头。

市井里渐渐有了传言,说这是 “妖香索命”—— 有人在夜里点燃一种奇怪的香,

闻者必染瘟疫,三日暴毙。沈无咎和顾雪楼刚到京城没几天,就赶上了这场瘟疫。

她住在城南的一个小院里,每天都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哭声。这天夜里,她换上一身黑衣,

蒙着白绢,悄悄溜出了小院,直奔城外的乱葬岗 —— 那里埋着染瘟而死的人,

她需要一块胸骨。乱葬岗上阴风阵阵,纸钱的灰烬被风吹得四处飘,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沈无咎戴着粗布手套,从一个刚埋好的坟堆里挖出一具尸体,

尸体还没完全僵硬,胸口的骨头泛着淡淡的青灰色,是瘟毒侵体的痕迹。

她用刀小心翼翼地剔出胸骨,擦干净上面的血肉,装进布包里,转身就往回走。回到小院,

顾雪楼还没睡,正坐在灯下等她。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去:“姐姐,你去哪了?我担心你。

”“取点东西。” 沈无咎把胸骨放在石臼里,开始研磨,“这瘟疫是‘瘟香’引起的,

普通汤药没用,得用染瘟者的胸骨,配十八反药,熬成‘破瘟香’才能解。”顾雪楼愣了愣,

随即拿起药篓,帮她分拣药材:“我帮你。”石臼里的骨粉渐渐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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