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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加班后,我和女同事前往漆黑的地下车库。她突然惊恐地告诉我,

车后座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我慌忙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更可怕的是,

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车库的出口。直到车后座传来冰冷的声音:“你们……在找我吗?

”四月四号,清明节。开发区管委会财政分局,整层楼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不,

是两种心跳。我和吴佩芬的。窗外的天,阴得像是被一块脏抹布从头擦到了脚,灰扑扑,

沉甸甸,压得人喘不过气。远处的建筑物都糊成了一片,看不真切。明明才下午,

却已经有了傍晚的错觉。键盘敲击声断断续续,衬得这死寂更加庞大。“柯柯,

” 隔壁工位传来吴佩芬带着点怯意的声音,“这楼……是不是就剩我们俩了?

”我停下敲打报表的手指,抬头环顾。空旷的开放式办公区,一排排电脑屏幕漆黑着,

像无数只闭上的眼睛。茶水间方向没有一丝光亮,走廊深处也是黑黢黢的。“应该是吧。

”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早点弄完早点走。”话虽这么说,但心里那点不自在,

像水底的苔藓,悄悄蔓延。清明节,整栋大楼,两个女生。这配置,

怎么看都像是某些不入流恐怖片的开场。吴佩芬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只是敲键盘的频率更快了些。时间在这种压抑的安静里,黏稠地流淌。终于,

处理完最后一份凭证,我长出一口气。“搞定。”几乎是同时,窗外“哗啦”一声,

积蓄了一整天的雨,终于彻底泼了下来。雨点又密又急,砸在玻璃窗上,

像是无数只手指在疯狂抓挠。外面彻底黑了。浓墨一样的黑,被雨水搅得混沌不堪。

路灯还没亮,或者说,这片开发区的路灯,好像从来就没怎么亮过。“啊!下这么大了!

” 吴佩芬跑到窗边,声音发急,“我没开车啊,这可怎么回去?

”我看了一眼窗外如同水幕洞般的景象,认命地拿起车钥匙。“我送你吧。

”她立刻投来感激的眼神。收拾好东西,关灯,锁门。走廊的声控灯大概坏了,

任凭我们怎么跺脚、咳嗽,它都顽固地沉默着,一片漆黑。只有手机电筒那点可怜的光晕,

勉强在身前铺开一小圈惨白的光斑,光斑边缘,黑暗浓得化不开。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不自然的回音,嗒,嗒,嗒……好像不止我们两个。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是纯粹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怎么了?

”吴佩芬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掐得我有点疼。“没事。”我转回头,加快了脚步,

“电梯。”按下按钮,电梯从一楼缓缓上升。数字在黑暗中跳跃,发出幽绿的光。

1……2……3……“叮——”梯门滑开,里面空无一人,惨白的灯光流泻出来。

我们走进去,按下负一楼的按钮。梯门合拢,轻微的失重感传来。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像是混合了灰尘和铁锈的味道。负一楼到了。梯门打开的瞬间,

我和吴佩芬都僵住了。冷。一股阴寒潮湿的空气立刻包裹了我们,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是黑。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手机光柱射出去,就像被吞没了,

只能照亮眼前几步远的水泥地。远处,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东西腐烂的酸气。

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粗重的呼吸声,和雨水从通风管道滴落的“嘀嗒”声,清晰得刺耳。

“柯柯……”吴佩芬的声音带着哭腔,死死攥着我的衣袖,“这车库……灯坏了吗?

”我喉咙发干,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可能吧。跟紧我,我的车停在……大概在C区那边。

”我记得是C区。早上来得晚,只有角落的位置了。我们挪动脚步,走进那片粘稠的黑暗里。

手机光晃动着,照亮一根根粗大的、布满灰尘和蛛网的承重柱,柱子后面是更深的黑暗。

偶尔光斑扫过,能瞥见一两辆静止的、落满灰尘的汽车轮廓,像一头头蛰伏的怪兽。

脚步声被放大,在空旷的车库里引发层层回音。那回音……不太对劲。好像总是慢半拍,

或者,多出一两声。我不敢细想。吴佩芬几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抖得厉害。

“我……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看着我们……”“别自己吓自己。”我低声呵斥,

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光线太弱,视野受限,周围的景物在晃动的光晕里显得扭曲而陌生。

所有的承重柱看起来都一个样。我们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不对啊,”我停下脚步,

声音开始发颤,“应该到了。我记得就是这根柱子旁边。”可柱子旁边空着。

只有一滩深色的、可疑的水渍。冷汗顺着我的脊柱滑下来。迷路了。

在这个自己每天停车的地下车库,我们迷路了。恐惧像冰凉的藤蔓,悄悄缠住了我的脚踝。

“那边……那边是不是?”吴佩芬颤抖地指向一个方向。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照过去。

光斑尽头,隐约有一个白色的车顶。心头一松,几乎要虚脱。“是!是我的车!

”我们几乎是跑过去的。白色的本田雅阁,安静地停在那里,像一座安全的孤岛。

我迫不及待地用钥匙解锁。“咔哒”一声,车灯闪烁了两下,在死寂的黑暗中格外刺耳。

我拉开车门,一股熟悉的、带着香薰味道的温暖空气扑面而来,让我几乎流泪。

我迅速钻了进去,吴佩芬也手脚并用地爬进副驾,“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世界瞬间被隔绝在外。沉重的安静包裹了我们。只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安全了。

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发动引擎,车子发出平稳的低吼,

仪表盘亮起柔和的光。车前灯劈开黑暗,射出两道苍白的光柱。光线所及,

依旧是冰冷的水泥柱子和模糊的停车线。我熟练地挂上倒挡,准备倒车。就在这时,

一直缩在副驾、脸色惨白的吴佩芬,忽然猛地转过头,视线越过我的肩膀,

死死盯向了车后座。她的眼睛在仪表盘微光的反射下,瞪得极大,瞳孔缩成了两个黑点。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牙齿磕碰,

发出“咯咯咯”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她抬起一只手,手指颤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指向我的身后,指向那一片昏暗的、被座椅靠背遮挡住的后排空间。

“柯柯……”她的声音扭曲变形,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法形容的极致恐惧,

“后……后……后排……坐着……坐着一个人!!!”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像被重锤砸中。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四肢冰凉僵硬。心跳骤停了一秒,

然后疯狂地鼓噪起来,撞得耳膜生疼。后座?有人?不可能!我们刚才上车的时候,

后面明明空空如也!我猛地扭头,脖子因为太过用力而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视线急扫过整个后排——左边的儿童安全座椅,覆盖着灰色的罩子,纹丝不动。中间的空位,

黑色的皮质座椅,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右边,靠窗的位置,同样空着。什么都没有。

座椅缝隙里塞着的几本杂志,安静地躺在原处。“没……没有人啊。”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像是砂纸摩擦。“有!有!!”吴佩芬几乎要崩溃了,她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身体筛糠般抖动着,“我刚才看见了!就坐在中间那个位置!

低着头……穿着……穿着暗色的衣服……我看不清脸……但他就在那里!真的!

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恐惧不像装的。那是一种渗透到骨子里的战栗。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死死盯着后座,

眼睛睁得酸涩发痛。空的。依旧是空的。可我为什么也觉得,车里的空气,好像变得更冷了?

一种黏腻的、阴森的冷,缠绕在周围。“你……你是不是太紧张,看错了?”我试图安抚她,

也安抚自己,“可能是光影晃动,或者……或者座椅上挂着的衣服影子?”“没有!

我没有看错!”吴佩芬尖叫起来,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凄厉,“他真的就在那里!

就坐在后面!他……他好像……好像动了一下!”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我猛地转回头,双手死死抓住方向盘,脚下用力,车子发出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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