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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好家伙,床头KTV我叫姜成,一个刚成了植物人的百亿富翁。

医生断言我醒来的几率不到万分之一,但我自己清楚——我一定会醒。

因为病房外面那群等着分我遗产的豺狼,根本不知道,

我早就给他们准备了一份“惊喜”的大礼。“滴——滴——滴——”心电图的声音,

是我现在唯一的BGM。平稳,规律,带着一种嘲讽般的冷静。这听起来像个地狱笑话。

三天前,我还是那个在金融峰会上指点江山,一句话能让几家公司股价震动的姜成。而现在,

我只是一个插满了管子,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活体标本”。更准确地说,

是一个被困在植物人躯壳里的,清醒的灵魂。我能听,能想。

我的大脑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醒。我能闻到空气中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我能感觉到背后的床单因为我躺得太久,泛起了一丝潮气。

我甚至能感觉到,左边鼻孔里的管子,比右边的插得更深一点。该死的,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只是不能动,不能睁眼,不能说话。我试着动了动食指。

那根我曾经用来签署上亿合同的食指,此刻像一块焊死的钢铁,毫无反应。

我又试着动了动脚趾。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但我没放弃。我是一个控制狂。

我的人生信条就是,一切都必须在我的掌控之中。包括我自己的身体。

我一遍又一遍地给我的神经末梢下达指令:动。动啊!给我他妈的动起来!

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我几乎在咆哮。但在现实世界里,只有那该死的滴——滴——声。

好吧,冷静。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

我开始盘算公司下个季度的财报。我不在,老刘刘副总能不能压住那几个新来的鹰派?

王那个项目AI医疗的融资刚到关键节点,我这场车祸!等等。车祸。

我猛地回想起那个瞬间。那辆失控的渣土车,它不是从侧面,而是近乎迎头……不,

它是在一个本不该出现的路口,逆行冲过来的。这不是意外。我心里一沉。

就在我思考是该抛售还是该增持……哦不,是在思考谁想我死的时候,病房的门,

“吱呀”一声,开了。一阵熟悉的香水味飘了进来。香奈儿5号。是林婉,

我结婚五年的妻子。“老公……你怎么这么惨啊……呜……”她来了。

她带着她那标志性的、雷声大雨点小的哭腔来了。我能听见她拉开椅子的声音,不重,

很小心,符合她一贯的“温柔体贴”人设。然后,是她手提包上金属搭扣“咔哒”一声轻响。

我记得那个包,爱马仕的Birkin,我上个月刚在拍卖会上给她拍的,鳄鱼皮,

花了我七十多万。接着,是一阵极轻微的、有节奏的“扑、扑”声。我太熟悉这个声音了。

她在用粉饼补妆。她一边“呜呜”地哭着我怎么这么惨,

一边在给我这个植物人老公“表演”的同时,抽空补了个妆。真是个体面人。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我想起五年前,她还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

在我面前打翻了咖啡,紧张得满脸通红。那时候她用的,是几十块钱的开架香水,

味道很廉价,但很真实。现在,她用着顶级的香水,顶级的包,也练就了顶级的演技。

“老公,” 她补完妆,声音里的“悲痛”又浓郁了几分,她甚至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凉,不像一个活人。“你放心,公司有我呢!我会帮你守住的!

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啊!呜呜呜!”守住?我猜,是“守着等我死,然后入住”吧。

我正“欣赏”着她的演技,门又开了。这次的脚步声很杂乱,而且不止一个。

“嫂子……”“嫂子,你别太伤心了。”是我那“孝顺”的弟弟姜明,

和他那“贤惠”的弟妹刘芳。姜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懦弱,带着点虚假的颤音。

他一***坐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夸张的叹息。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劣质烟草和隔夜酒混合的酸臭味。这个废物,上周刚从我这拿走二十万,

说是“投资”,我猜现在已经输光了。刘芳则直接得多,她“啧”了一声,

那声音尖酸得像是指甲划过了玻璃。“哎呀,这ICU就是不一样,这装修,这设备,

得花多少钱啊。”她没哭,她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房间,像是在参观什么景点。

三个人到齐了。病房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只有林婉那假惺惺的抽泣声,

和我那平稳的心电图“滴滴”声。我默默地在心里数着数。

一分钟……一分三十秒……一分四十五秒。“悲痛”的氛围,到此为止了。

还是刘芳先开的口。她这人,一向是憋不住话的。她凑到林婉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那股子兴奋劲儿根本藏不住:“嫂子。”“大哥这医药费每天都烧钱,ICU这地方,

一天好几万吧?我打听过了,这还是保守估计。”林婉的抽泣声,小了点。刘芳见状,

胆子更大了:“你看大哥这样,浑身插满管子,躺着也受罪。我们是亲人,

总得为他着想……我看……”“不如……”来了。我等着林婉发火。

我等着她像个真正的妻子那样,哪怕是装出来的,也该冲上去给刘芳一个耳光,

骂她“乌鸦嘴”。然而林婉的哭声,瞬间就停了。快得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她松开了我的手。“医生说可以申请安乐。”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不带一丝情感,

和我刚才听到的“悲痛”判若两人。“但拔管子太明显了,会被人说闲话。

”我脑子里的财报、融资、车祸……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是啊是啊,嫂子说得对!

拔管子太……刻意了!!他搓着手,急切地说:“不如……不如等大哥自然死亡。

这样也体面。”“等?”林婉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耐烦。“姜明,

你等得起,我可等不及了。”她站了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叩、叩、叩”的清脆声响。她走到了我的床头。她靠得很近,

我能清晰地闻到她发梢的香气,混合着她鼻息里喷出的、带着一丝厌恶的空气。“我今天来,

” 她压低了声音,那声音仿佛毒蛇的信子,嘶嘶作响,钻进我的耳廓,“就是想看看,

他那几个亿的股权。”“我们该怎么‘合法’地,转到我名下。

”“滴——滴——滴——”心电图依旧平稳。但我脑子里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我一直以为,我的车祸是场意外。现在看来,这他妈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合理”谋杀。

他们不是来探病的,他们是来分猪肉的。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但这次,

沉默里充满了贪婪的算计。“嫂子,” 还是姜明那个废物先开口,

“大哥他……他立遗嘱了吗?”“没有。” 林婉的回答斩钉截铁,“我查过了。

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要是死了,公司自然是我的。”“那可不一定!

” 刘芳的尖叫声又响了起来,“嫂子,你别忘了,大哥的爸妈可还……哦,爸妈不在了。

但是,他还有弟弟啊!姜明也是第一顺位……不对,是第二顺位继承人!凭什么都是你的?

”我差点笑出声。刘芳这个蠢货,连《继承法》都没搞明白。配偶、子女、父母才是一顺位。

我没子女,父母双亡,林婉就是唯一的。姜明这个弟弟,屁都分不到。果然,

林婉嗤笑一声:“第二顺位?刘芳,你脑子被门夹了?我是他老婆!他死了,

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你和姜明,一分钱都别想拿!”“你!” 刘芳急了,“林婉你个***!

你别忘了,这车祸……”“你闭嘴!” 姜明终于爷们了一次,他怒吼着打断了刘芳。车祸?

我抓住了这个关键词。看来,姜明和刘芳,也参与了。林婉似乎也被刘芳的愚蠢给气到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想跟你们吵。但你们最好搞清楚,现在只有我能拿到钱。

你们想分一杯羹,就得听我的。”“嫂子,那你打算怎么办?” 姜明又怂了回去。

“我问过律师了。” 林婉的声音里透着得意,“姜成现在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

只要医院出具证明,我作为他的妻子,就可以申请成为他的监护人。”“监护人?

” 姜明和刘芳异口同声。“没错。” 林婉的声音像是在给两个小学生上课,

“一旦我成了他的监护人,我就可以‘代为处理’他的所有财产。包括——”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转。移。他。的。股。权。”好一个“代为处理”。好一个“转移股权”。

她连死都等不及了。她要在合法的情况下,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就把我掏空。

“那我们呢?” 刘芳还是只关心这个。“闭嘴。” 林婉不耐烦地说,

“股权必须在我手里。至于他名下的那几套房产,还有那些存款……等我把公司稳住,

自然少不了你们的。”“那套市中心的大平层得给我!” 刘芳立刻讨价还价。

“还有他车库里那辆劳斯莱斯……” 姜明也小声补充。我听着他们在我床边,

像秃鹫一样瓜分着我的血肉,我的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愤怒?不。愤怒是弱者的情绪。

我只感到一种荒诞的、冰冷的……***。是的,***。我这个控制狂,现在,

正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看着一场由我最亲近的人主演的、滑稽而又恶毒的舞台剧。

在他们眼里,我恐怕只是个会呼吸的摆设,是已经到手的猎物。

他们自以为是这场围猎的猎人,却不知道,他们所有的表演,

都在我这个“猎物”的清醒注视之下。我那份真正的遗嘱,早就锁在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

上面写得很清楚:本人姜成,

若遭遇任何形式的‘非正常死亡’或‘非本人意愿的财产转移’,名下所有资产,

将自动、全额捐赠给国家航天事业。并且,会自动触发我的私人律师团队,对我的死因,

进行“无上限预算”的独立调查。你们想玩?行啊。我陪你们玩。我倒要看看,

当你们费尽心机,以为拿到了一切,最后却发现竹篮打水一场空时,会是什么表情。不,

他们是在开香槟,是来点歌的。好家伙。我这ICU病房,生生被他们搞成了床头KTV。

而我,就是那个被他们按在沙发上,必须“听”完整场的倒霉蛋。

“滴——滴——滴——”心电图的声音,依旧平稳。

第二章:影帝的自我修养那三个“孝子贤孙”心满意足地走了,脚步声都轻快了不少,

就像是刚开完分赃大会的土匪。病房的门被关上,

那股子劣质烟草和香奈儿5号混合的恶心味道,终于开始慢慢消散。世界重归寂静,

只剩下滴——滴——的心电图,和我那冰冷刺骨的……不,这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久违的兴奋。我,姜成,一个顶级的控制狂,一个在商界厮杀了二十年的“鲨鱼”,

我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在刀尖上跳舞、在悬崖边布局的战栗感了?林婉。姜明。刘芳。

三个蠢货。他们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他们正欢天喜地地,

一步步踏进我早就挖好的陷阱。我那份遗嘱,可不仅仅是“捐赠”和“调查”那么简单。

它还有一个附加条款:本遗嘱的触发,将自动冻结本人名下所有非上市资产,

并由律师团队接管公司运营,直至调查结束。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敢动我,

他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林婉那个蠢女人,她以为她申请了“监护人”,就能转移股权?

天真。我的股权早就做了“双重信托”和“防火墙”,别说是她,就算是我自己,

想在非正常状态下转移,都得惊动三个国家的律师团队。她那个“律师”,

八成也是个骗她钱的野路子。不过,这出戏,我得陪他们演下去。

我不仅要看他们怎么从“狂喜”到“震惊”,我还要弄清楚,那场“车祸”,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芳那句“别忘了这车祸……”,和姜明那声紧张的“闭嘴!”,

证明这绝对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我正在脑子里复盘整个计划,病房的门,又开了。

还是那股香奈儿5号的味道。林婉去而复返。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

难道她现在就要动手?不,脚步声很平稳。她拉开了椅子,坐下,然后,我听到了音乐声。

是勃拉姆斯的《第四交响曲》,我最爱听的曲子。接着,

是她那“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老公,他们都走了。”她又握住了我的手,

依旧冰凉。“我知道你最烦他们了,尤其是刘芳,吵死了,跟个乌鸦一样。

”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委屈”,“你放心,只要有我在,

他们就别想动你的公司。”她开始给我擦脸。毛巾是温热的,动作很轻柔。

如果我不是亲耳听见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几乎要被她这副“贤妻”的模样感动了。好演技,

真是好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屈才了。我愿称她为ICU病房里的影后。“老公,

你知道吗,” 她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上了一丝“哽咽”,“我刚才骂他们,

都是装出来的。”哦?还有新剧本?我倒要“洗耳恭听”。“我……我其实是故意的。

” 她抽泣了一下,“姜明和刘芳,他们就是两条喂不饱的狗。

我知道他们对你的财产虎视眈眈。我如果不假装和他们‘同流合污’,

我怕他们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我只能先稳住他们,说我想转移你的股权,

这样他们才不会动别的歪脑筋。”“老公,你那么聪明,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你醒了,我们就去马尔代夫度假,好不好?

你说过要带我去的……”她一边说,一边用那温热的毛巾,

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我的额头、脸颊。我差点,就真的要笑出声了。高明,真是高明。

这是一种“双重保险”。她怕什么?她怕我万一,只是万一,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

突然醒了。如果我醒了,她这番“深情”的表白,就是她“卧底”的证据。

她会哭着扑到我怀里,告诉我她受了多少委屈,

是怎么“忍辱负重”帮我“套”姜明和刘芳的话。而如果我没醒,她就按原计划,

该申请监护人申请监护人,该转移财产转移财产。她两头下注,稳赚不赔。这个女人,

比我想象的要更毒,也更愚蠢。她真的以为,我姜成是靠运气爬到今天的?她真的以为,

这种漏洞百出的“苦肉计”,能骗得了我?就在我“欣赏”着她的表演时,

一阵突兀的手机震动声响了起来。不是我的,是她的。林婉擦拭的动作停住了。她啧了一声,

这一声充满了不耐烦,瞬间打破了她刚才“深情”的伪装。我听见她拿起手机,解锁,然后,

是微信语音的播放声。一个我极其厌恶的、油腻的男人声音传了出来:“婉儿,宝贝,

怎么样了?那老东西咽气了没?”是她那个“健身教练王总”。我体内的血压,

瞬间开始飙升。“滴滴滴……” 心电图的警报,短促地响了几下。林婉吓了一跳,

赶紧按了静音。她以为是机器故障,她不知道,是“我”这个植物人,真的被她恶心到了。

“哎呀你别急嘛。”林婉站起身,走到了窗边,似乎是怕我这个“植物人”听见。

她开始回语音,那声音,甜得发腻,嗲得让我刚“飙升”的血压,差点又降回了冰点。

“亲爱的,那老东西命硬着呢。”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有计划了。最多……明天晚上,

他肯定就‘自然’死亡了!“真的?宝贝你太棒了!” 那个王总的声音兴奋得都破了音,

“那……他的钱?!”“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钱!” 林婉假装嗔怪了一句,

“不过你放心啦,等我拿到他的股权,他的钱啊!不就是我们的钱了嘛!”“到时候,

我们就去马尔代夫,买个小岛,天天……嘿嘿嘿。”“讨厌!”我静静地听着。

我感觉自己不是躺在ICU,而是误入了什么午夜色情电台。这个“健身教练王总”,

我认识。不,应该说,我调查过。他根本不是什么健身教练,他叫王海,

一个专骗富婆的“捞男”。他手下有个团队,专门包装他,

帮他混进各种“高端”健身房和会所。林婉这个蠢女人,还真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

我甚至可以猜到后续的情节——等林婉如果她能拿到我的钱,这个王海,会像吸血一样,

在三天之内把她榨干,然后人间蒸发.黑吃黑。这可太有意思了。

我甚至开始有点可怜林婉了。她正“热恋”着,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姜明。“嫂子!

你快回来!刘芳那个疯婆子,跟你吵完,回去越想越气,现在又跑回来了!

”“她还带了个计算器!”林婉的“甜蜜”瞬间消失,她怒骂了一句:“操!这两个废物!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挂了电话,高跟鞋“叩叩叩”地跑了出去,

病房门被她摔得“砰”一声巨响。我猜,她是去处理“内讧”了。我躺在床上,

脑子里飞速旋转。明天晚上。高钾注射。伪装成心脏衰竭。这就是他们的“A计划”。

而林婉那个“监护人”计划,是“B计划”。A计划是“谋杀夺产”,

B计划是“合法掏空”。无论哪一个,留给我的时间,都不多了。最多,只有24小时。

我必须在这24小时之内,恢复我身体的控制权,至少是部分控制权。我必须联系到外界。

我必须联系到我的律师,老张。动啊!我再次开始对我那不争气的食指下命令。

***的再不动,老子就真要被人拔管子了!动!!!我用尽了所有的精神力。

愤怒、恐惧、求生的欲望、以及那种“看戏看到一半怎么能死”的不甘心……所有的情绪,

都汇聚到了我右手的食指尖。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像是隔着一百层的棉花,

去试图触摸一个遥远的开关。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我“指挥”不了它。

“滴——滴——滴——”心电图依旧平稳。我的精神,却已经濒临崩溃。就在我几乎要放弃,

开始思考B计划比如怎么用脑电波托梦给老张的时候!我“感觉”到,

我的右手食指的指尖,那块焊死的钢铁,在我的“咆哮”之下,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第三章:给爷动啊!这不是幻觉。那一下抽动,虽然微弱,虽然短暂,但它真实存在。

就像是在一间全黑的、密不透风的铁屋子里,我看到了一丝从门缝里挤进来的光。

我整个“灵魂”,都因为这一下抽动,而陷入了一种狂喜的战栗。能动!我他妈的能动!

虽然只有一下,虽然只是抽动,但这证明,我那清醒的大脑,

和我这“沉睡的身体”之间的连接,并没有被那场车祸完全切断!它只是……堵塞了。

而现在,我用我那堪比地狱咆哮的意志力,把这条堵塞的神经通路,给硬生生冲开了一点点!

滴滴滴!心电图又开始***了。冷静!我强迫自己平复那几乎要爆炸的情绪。

现在不是开香槟的时候。那三个蠢货随时可能回来。林婉那个女表子,给我定下的“***”,

就在明晚。我没有时间“狂喜”,我必须争分夺秒。我必须把这“偶然”的抽动,

变成“必然”的控制!我不再去想那三个蠢货,也不再去想那个“王总”。

我屏蔽了外界所有的声音,我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我,和我的右手食指。

我开始像一个“神经病”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模拟“弯曲”这个动作。

弯曲。我回忆着我签署第一份合同时的动作。我回忆着我敲击键盘,

骂那个项目经理是“猪”的动作。我回忆着我弹钢琴时,敲下那个最激昂的***的动作。

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意志”,都汇集于此。给我动!一下,又一下。我的食指,

开始以一种极不规律的频率,轻微地“跳动”着。但这还不够。“跳动”是“痉挛”,

是“不受控”的。我需要的是“控制”!我要它弯,它就得弯!我要它停,它就得停!

我试着给它下达一个更复杂的指令:弯曲,然后停住。我用尽全力。

我能感觉到指尖的肌肉在疯狂地颤抖,在“反抗”我的指令。但我这一次没有放弃,

我死死地“盯”着它。一秒。两秒。十秒。那根不听话的食指,在颤抖了十几下之后,忽然,

以一个极其微小的幅度,弯了一下。并且,它没有立刻弹回去!它停住了!

虽然只停了不到半秒钟,但我成功了!我,姜成,一个植物人,

在被“宣判”***的12小时内,重新夺回了我身体万分之一的控制权!我几乎想仰天长啸。

“滴滴滴滴滴——”心电图再次发出了尖锐的警报。该死,我的情绪波动太大了!“姜总?

姜总你怎么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被推开了。

一股淡淡的、很清新的洗手液的味道。不是林婉,也不是那两个废物。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很年轻,带着一丝慌乱和关切。“心率过速……血压升高……” 她在检查我的仪器,

声音在发抖,“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镇定剂的药效过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冷静,姜成,你这个控制狂,给老子控制住!

“滴滴……滴……滴……”心电图的警报声,慢慢平复了。呼! 那个女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吓死我了!”我能感觉到,一只手,在轻轻地帮我掖好被角。那只手,很温暖,

很干燥,和林婉那只冰凉的、涂满了昂贵护手霜的手,完全不同。“姜总,

” 那个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您可千万要挺住啊。

”“我知道外面那些人都在盼着您死……我刚才都听见了……那群坏蛋!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她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我猛地意识到,

这个声音,这个人……是我的机会!我必须抓住她!我开始疯狂地回忆。

这个声音……我想起来了!是她!护士,小刘!我记得她的档案!她叫刘欣怡,

刚来这家私立医院不到三个月。她的档案,是我亲自签过字的。因为,

她是我匿名资助的“希望工程”里的学生之一。她的学费,从高中到护校,

都是我公司旗下的基金会出的。我看过她的履历,家境贫寒,但每年的成绩都是全优,

而且有多次见义勇为的记录。她正直,且最重要的是她受过我的恩惠!她是我能抓住的,

唯一的盟友!可是,我该怎么联系她?我该怎么让她知道,我醒着?我拼命地想动我的食指。

但,太迟了。她掖好被子,那只温暖的手,即将离开我的手背。“您好好休息,姜总。

我去给您拿药。”她要走了!她一走,下次再进来,可能就是林婉带着那个杀手医生了!

不行!给爷动啊!!!我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力气。

就在她的手背即将离开我手背的那_刹那,我那根刚刚恢复“控制”的食指,用尽全力,

重重地,在她的手背上……敲了一下。就这一下,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神力。我感觉到,

刘欣怡的手,僵住了。她停住了。她整个人,像是一座雕像,定在了我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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