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灵魂抵押给恶魔的小说

把灵魂抵押给恶魔的小说

作者: 羡慕的熊熊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把灵魂抵押给恶魔的小说》,主角苏逸辰一种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叫王莉这个名字普通到甚至带点土就和我这个人一是这所省内知名大学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注如果用颜色来形我的大学生活大概是永恒的灰色这种灰从我记事起就笼罩着我在市孤儿院长那里的孩子大多有着不幸的过但像我这连外貌都平平无奇到让人记不住似乎也是一种格外沉默的悲而我的青是由角落里安静的阅读、食堂里独自的晚以及无数个躲在被子里偷偷幻想却又迅速自我否定的瞬...

2025-10-26 09:30:19

我叫王莉莉,这个名字普通到甚至带点土气,就和我这个人一样,

是这所省内知名大学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注脚。如果用颜色来形容,

我的大学生活大概是永恒的灰色调。这种灰色,从我记事起就笼罩着我。我在市孤儿院长大,

那里的孩子大多有着不幸的过去,但像我这样,连外貌都平平无奇到让人记不住的,

似乎也是一种格外沉默的悲哀。而我的青春,是由角落里安静的阅读、食堂里独自的晚餐,

以及无数个躲在被子里偷偷幻想却又迅速自我否定的瞬间编织而成的。

大学生活并未如我偷偷期盼的那样成为转折。我的三位室友,

她们跟我相比似乎是另一种生物,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绚丽,似乎是聚光灯的天然眷顾者。

而她们的男友,更是构成了我遥不可及的、仿佛另一个维度的星空图景:篮球队长礼星源,

阳光健气,每一次扣篮都能引来全场尖叫;音乐才子顾清辞,清冷孤高,

他指尖流淌的钢琴曲被奉为校园传奇;富二代学长司季雅,慵懒不羁,

手腕上的一块表就足以买下我整个黯淡的青春。他们偶尔出现在宿舍楼下,

或是在我们寝室小聚,那种耀眼的、自信的光芒,总是刺得我眼睛发酸。

而我总像一只蜷缩在下水道里的老鼠,只能透过井盖的缝隙,

窥见并仰望着那个流光溢彩的、属于别人的世界。我唯一的、小小的秘密花园,

在宿舍楼后那片荒废的小花坛。那里住着一只和我一样灰扑扑的流浪猫,

我给它起名叫“小灰”。小灰怕生,唯独对我,它会从灌木丛里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靠近,

用它毛茸茸的脑袋蹭我的裤脚。我会省下早餐的火腿肠,或是晚饭的鱼肉,

在无人注意的黄昏悄悄喂它。只有在这个时候,当我抚摸着小灰温热的、微微颤抖的小身体,

听着它满足的“咕噜”声时,我才感觉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是被需要、被依赖的。

这份简单纯粹的温暖,是我灰蒙蒙的世界里为数不多的、真实的暖色,

是我对抗整个冰冷世界的小堡垒。改变,又或者说将我推向深渊的那一天,

它始于一个看似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周五下午。在图书馆三楼的社科阅览区,靠窗的位置,

我遇见了文艺部部长苏逸辰。他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正低头专注地看着一本《雪莱诗选》。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

在他柔软的黑发上跳跃,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那一刻,

周围书架间弥漫的陈旧纸墨香气,窗外遥远的喧闹声,仿佛都静止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失控般狂跳的声音。在此后的几周里,我像个卑劣的偷窥者,

摸清了他去图书馆的规律。我会提前占据他能看到或者路过的位置,假装看书,

实则用眼角的余光贪婪地捕捉他的一切。他翻书时修长的手指,他思考时轻蹙的眉头,

他和朋友低声讨论时温和的嗓音……这一切都像致命的毒药,让我沉迷。

我知道我们云泥之别,我知道这注定是一场无望的暗恋,但那种名为“喜欢”的情绪,

像藤蔓一样在我心里疯狂滋长,勒得我喘不过气,却又带着一种自虐般的甜蜜。终于,

我决定做一件在我人生中堪称最勇敢,也最愚蠢的事情。我用了整整一个月,

像完成一场神圣的献祭,在最好的信纸上,

字斟句酌地写下了一封倾注我所有卑微爱慕与幻想的信。我没有署名,或许内心深处,

我也知道这不配拥有名字。我选择在那个周五傍晚,趁他起身去书架区还书的间隙,

心脏如同被重锤擂动,几乎要冲破胸腔。我飞快地、像做贼一样,

将那封浅蓝色的、带着淡淡栀子花香气的信笺,塞进了他摊开在桌面的《雪莱诗选》里。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是落荒而逃,逃离了图书馆,逃离了那个充满他气息的地方。整个周末,

我都在极度的焦灼、甜蜜的幻想和隐约的不安中度过,像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周一的清晨,

我是被室友们异样的眼神和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惊醒的。

林薇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怜悯,陈露欲言又止,张悦则干脆避开了我的视线。

一种冰冷的不祥预感,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颤抖着摸出枕头下的老旧手机,

手指僵硬地点开那个平日我只敢偷偷窥屏的校园表白墙账号。那一刻,时间仿佛被冻结了,

空气也变得粘稠沉重。我那封倾注了所有心血的、字迹工整的情书,

被完整地、一字不差地截图公示在那里,像一具被剥光了衣服、拉到大街上游街示众的尸体,

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而比这更残忍、更致命的,

是旁边附着的、苏逸辰与他几个朋友在私人聊天群里的记录截图:“卧槽,逸辰,

你看你魅力大的,连那种货色都敢来递情书了?而且还是匿名的,笑死我,

真当摄像头是摆设?”一个头像炫酷的男生说。“苏逸辰:已吐。

麻烦这种普通且自信的女生有点自知之明好吗?看着就倒胃口。”后面跟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回复苏逸辰:哈哈哈,是那个总低着头、穿得跟麻袋一样的王莉莉吧?勇气可嘉啊!

”另一个附和道。“苏逸辰:啧,别提名字,晦气。希望她以后离我远点,污染空气。

”冰冷的文字,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反复地凌迟着我本就微薄的自尊和刚刚萌生的勇气。每一个字都化作了实质的伤害,

砸在我的心上,发出沉闷的破裂声。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阵阵发黑。

我甚至来不及穿好鞋子,几乎是踉跄着、手脚并用地爬下床铺,冲出了宿舍。

身后似乎传来林薇一声模糊的“莉莉……”,但我已经听不清了。去往教学楼的路上,

那段平时十分钟就能走完的路,此刻变得无比漫长而艰难。我感觉自己正行走在针尖上,

每一道投射过来的目光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嘲讽、幸灾乐祸或是廉价的同情。

窃窃私语声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看,她就是那个王莉莉。”“我的天,

她怎么敢的啊?给苏逸辰写情书?”“长得那么……安全,想法倒是挺危险大胆。

”“听说苏逸辰本人都快恶心死了……”这些声音不高,却无比清晰地汇聚成一股洪流,

将我淹没。我死死地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膛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几道弯月形的血痕,但是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最致命的一击,发生在教学楼门口。

苏逸辰本人就站在那里,被几个打扮时髦的男女生环绕着,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意。当我像一只过街蟑螂一样,试图贴着墙边,

从他视野的盲区快速溜过去时,我清晰地听到他提高了音量,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轻蔑和嫌恶,

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现在的女生都这么没有边界感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来表白,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真是污染环境。

”“轰……”世界在我耳边彻底崩塌、粉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和心脏被瞬间撕裂的剧痛。我的脸颊烧灼得像要融化,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逃回宿舍的,

只知道我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床铺上,用被子死死蒙住头,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伤害。

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枕巾,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如此普通?为什么连默默喜欢一个人的资格,都要被如此无情地剥夺和践踏?

那个名为“自卑”的深渊,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狰狞地张开巨口,

要将我连骨头带渣都彻底吞噬。那一整天,我如同行尸走肉,没有去上课,没有吃饭,

没有喝水。室友们似乎出于最后一点礼貌,没有再来打扰我,

但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默和疏离,比直接的嘲笑更让我窒息。我甚至不敢去看望小灰,

我怕连它那双纯净的眼睛里,都会倒映出我此刻的狼狈与不堪。夜晚降临,宿舍熄了灯,

室友们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我却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毫无睡意。

白天的画面如同最残酷的默片,在我脑海中一帧一帧地循环播放。那些嘲讽的脸,

那些刺耳的话语,

眼睛……“普通”、“倒胃口”、“污染环境”、“照照镜子”……这些词汇像烧红的烙铁,

一遍又一遍地烫在我的灵魂上,留下永难磨灭的伤痕。对“变得美丽”的渴望,

从未如此强烈、如此扭曲地在我心中燃烧、沸腾。如果……如果我能变得好看一点,

哪怕只是一点点,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羞辱?是不是就能像我的室友们一样,

坦然接受来自这个世界的善意与爱慕?是不是……就能配得上站在苏逸辰那样的人身边?

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绪,将我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在极致的悲伤、疲惫与自我厌弃中,我终于昏昏沉沉地睡去。然后,我“来”到了一个地方。

那里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上下左右的方向感,也没有任何实体,

只有一片纯粹的、无边无际的、温暖的虚无。是的,温暖。这虚无并不冰冷,

反而像母亲的羊水,包裹着我伤痕累累的意识。但奇怪的是,

我却能清晰地感知到“我”的存在,我的思想,我的记忆……我的痛苦。

“多么痛苦的挣扎……多么卑微而又炽烈的渴望……”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它并非通过耳朵传入,而是直接回荡在我的意识深处,与我的思维共振。那声音优雅、低沉,

明明它没有任何语气,却奇异地蕴含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你是谁?

”我在意识中颤抖着发问。“我是能抚平你痛苦的存在,是能实现你最深切愿望的……魔鬼。

”声音不疾不徐,如同流淌的暗河,“我听到了你的灵魂在哭泣,

听到了你那被现实碾碎的不甘,你想要被注视,被渴望,被爱慕。

你想要那些轻视你、践踏你的人,都为你而疯狂,将你的名字奉若神明对吧。

”它精准地、毫无偏差地戳中了我内心最黑暗、最不愿示人的角落。

那里埋藏着我所有的嫉妒、怨恨和扭曲的期盼。“你……你能做到?”“轻而易举。

”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皮相之美,终会腐朽。

我可以赋予你一种更本质、更强大的能力,它将超越肤浅的视觉,直抵雄性生物本能的核心,

拨动他们欲望与占有欲的最深层琴弦。从今往后,你将不再是可有可无的背景板,

而是他们眼中唯一的、不容置疑的焦点与真理。”“代价呢?”我知道,

与超出常理的存在做交易,不可能没有代价。童话里和魔鬼签约,总是要付出最珍贵的东西。

“我要你的……灵魂。”声音变得严肃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法则之力,

“在你此世生命自然或因意外而终结之时,它将归我所有。而在那之前,

你将享尽你梦寐以求的荣光与‘爱意’,你会站在曾经仰望的山巅,

俯瞰那些渺小的、曾伤害过你的灵魂。这是一场交易,公平且由你自愿。

”一个虚无缥缈的灵魂,对于一个早已然千疮百孔、现实只剩冰冷和绝望的人来说,

这似乎根本不是一个需要犹豫的选择。几乎是在它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

或者说,是彻底的自暴自弃,让我在意识中发出了呐喊:“我愿意!”“契约,成立。

”没有任何异变,也没有光芒万丈,只有那温暖的虚无轻轻波动了一下,

仿佛在契约上烙下了无形的印记。随后,我的意识便沉入了真正的、无梦的睡眠。

第二天清晨,我在室友们窸窸窣窣的起床声和窗外嘈杂的鸟鸣中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

刺得我眼睛生疼。昨日的绝望和痛苦如同沉重的铅块,依旧压在心头,

但似乎……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麻木。我机械地爬下床,趿拉着拖鞋,

走到洗漱间那面有些水渍的镜子前。镜子里,依旧是我。那张看了十几年的脸,平凡,寡淡,

因为昨夜的哭泣和失眠,眼睛显得更加浮肿,脸色也更加苍白。头发有些毛躁地翘着,

一切都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契约……果然只是一个过于逼真的梦吧?

是极度的痛苦催生出的自我安慰的幻觉。一股巨大的失落和更深的绝望感席卷而来。

勉强收拾好自己,抱着厚厚的课本,像往常一样,深深地低着头,快步走向教学楼。

我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能隐形。然而,当我踏入教室门口的那一刹那,

原本充斥着聊天声、翻书声的教室,突然出现了一瞬间诡异的、近乎凝滞的安静。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如同被无形磁石吸引的铁屑,

从四面八方“唰”地一下聚焦在我身上。不是平日的无视,不是带着恶意的审视,

也不是偶然扫过的好奇,而是一种……混杂着惊艳、困惑、探究,

以及一种无法抗拒的、赤裸裸的痴迷。我僵在原地,心脏骤然缩紧,几乎忘记了呼吸。

我强迫自己抬起仿佛有千斤重的头,目光怯生生地扫过教室。

我看到平时几乎不会正眼看我的男生们,此刻都直勾勾地盯着我,

眼神火热得几乎要在我身上烧出洞来。我看到几个女生交头接耳,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然后,

我的目光与坐在前排的苏逸辰撞了个正着。他正回过头,

脸上还带着和旁边同学说笑时残留的轻松表情。但在看到我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大小,

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仿佛第一次真正“看见”我的恍惚。随即,

那种震惊迅速褪去,被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光芒所取代。

他以往所有的冷漠、轻蔑与鄙夷,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甚至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嘴,

仿佛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契约……是真的!

一股混杂着巨大恐惧、难以置信的狂喜,以及一种掌握力量的战栗感,

如同电流般从我的脊椎一路窜上头顶,让我的指尖都微微发麻。

我强行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快步走到我常坐的最后一排角落位置。每一步,都感觉走在云端,又像是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整个上午的课程,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些目光如烧红的钢针,

一根根刺在我的背上,灼热地烧灼着,仿佛要穿透肌肤,烙进骨头里。

尤其是来自苏逸辰方向的,那目光几乎要在我背上烙下一个印记。课间休息时,

我坐在位置上,假装整理笔记,内心却如同翻江倒海。我需要验证。

我需要确认这力量是否真实不虚,于是我将目标锁定在坐在斜前方的一个男生身上,

我叫不出他的名字,但我清楚的知道,他就是当初在苏逸辰嘲讽我的聊天截图里,

那个附和着发“哈哈哈”表情包的人之一。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在他起身去接水,

经过我座位旁边时,我抬起头,

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极其轻微的、转瞬即逝的、几乎算不上是笑容的表情。

那个男生脚步猛地一顿,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他手里的水杯差点脱手掉落。他愣愣地看着我,

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即,一种受宠若惊的、近乎狂喜的表情,

如同潮水般迅速淹没了他整张脸。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明亮,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激动和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王……王莉莉同学?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你……你有什么需要吗?

要不要……我去帮你接杯水?或者……你想吃点什么?我马上去商店买!”他语无伦次,

手足无措,仿佛得到了神垂青的卑微信徒。“不用了,谢谢。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好的,好的!

那你……你随时叫我!我就在那边!”他忙不迭地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饮水机,那姿态,

那眼神,与之前那个在网络上肆意嘲笑着“王莉莉”的男生,判若两人。力量的滋味,

如此真实,如此甘美,像最醇厚的酒,瞬间冲上了我的头脑。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感,

在我心中滋生、蔓延。看啊,这就是蘑菇的力量!可以轻易扭转他人态度,

可以将曾经的蔑视化为追捧的力量!我欲望的闸门一旦被这股力量冲开,便再难关闭。

一个清晰而疯狂的名单,在我心中迅速形成,

上面罗列着我曾经连仰望都觉得是亵渎的、高悬于天际的名字。首当其冲的,是音乐才子,

顾清辞。那个被誉为钢琴王子,清冷孤高,

据说连校花级别的女生当面表白都未能让他动容的顾清辞。我选择在一个晚自习结束的深夜,

“偶然”地与他一前一后,走在回宿舍区的那条灯光昏黄、梧桐树影婆娑的林荫道上。

四周寂静,只有我们两人略显空旷的脚步声。月光如水,透过稀疏的叶片,

在他清瘦的身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没有刻意靠近,也没有主动搭讪。

只是在走到通往不同宿舍区的岔路口时,我停下脚步,在他即将转向另一条路的时候,

轻声开口,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顾学长。”他停下脚步,微微侧头,

月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眼神依旧带着惯有的疏离。我迎着他的目光,

用那双被恶魔赋予无形魔力的眼睛,平静地、专注地凝视着他,轻声说道:“你的琴声,

像孤独的月光,很美。”说完,我没有等待他的回应,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便转身,

径直走向女生宿舍区。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钉在我的背影上,

那目光不再是冰冷的疏离,而是充满了震惊、探究,以及一种……被瞬间击中心脏的震动。

第二天傍晚,一个惊人的消息如同旋风般席卷了整个校园,钢琴王子顾清辞,

抱着他那把珍贵的、据说价值不菲的定制吉他,出现在了女生宿舍七号楼楼下,

我的宿舍楼下。他没有像其他追求者那样喧哗吵闹,只是默默地坐在花坛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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