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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血祭、鬼衣与祖母的遗言雨下了三天,细密的雨丝像针尖刺在老宅的青瓦檐角上,滴答声低沉而执拗,仿佛在敲打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晚禾坐在堂屋的木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一本泛黄的《阴诡志》。

书页边缘已被她翻得起了毛边,纸张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三天前烧给祖母的最后一炷檀香的余韵。

祖母去世了,享年八十七岁。

她是林氏家族最后一位“相命师”,一个以解读民俗禁忌和破解怪谈为生的女人。

林晚禾从小听祖母讲故事:鬼门槛、蛇胎报恩、人蜥共生……那些诡谲的传说在她眼里不过是哄小孩的乡野奇谈。

她从不信鬼神,毕竟她是民俗学博士,研究方向是中国南方丧葬习俗,理性是她安身立命的根基。

可三天前,祖母的灵堂前出现的那道血迹,让她第一次动摇了。

血迹在门槛上,鲜红刺目,像刚从活人身上淌下。

她用毛巾擦了三次,每次擦干净后不到半小时,血迹就会重新浮现,像在嘲笑她的徒劳。

更诡异的是,血迹的形状并非随意泼洒,而是一道弯曲的曲线,尾端分裂成三叉,酷似古籍中描述的“鬼嫁衣”仪式标记——“魂归、肉祭、衣成”。

林晚禾翻开《阴诡志》,找到相关记载:“凡欲成鬼嫁衣者,需以活人之血为引,七日成衣,魂魄永缚。

衣成之日,天降血雨,门槛现痕。”

七日。

她抬头望向窗外,雨帘如织,像天在淌血。

今天是祖母去世的第四天。

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她胸口翻涌,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用学者的冷静压住情绪。

可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攥紧书页,指节泛白。

她不是迷信的人,却无法解释这血迹的来历。

祖母去世那天,她守在灵床边,老太太气息微弱,手却死死攥着一块红布,嘴里喃喃道:“晚禾,别让他们找到你。”

当时她只当是老人临终前的胡话,可现在回想,那块红布的颜色,和门槛上的血迹如出一辙。

门外传来一声闷雷,林晚禾猛地回神。

她站起身,走到门槛边,低头凝视那道血迹。

雨水从屋檐淌下,打在血痕上,却无法将它冲淡。

她蹲下身,用手指轻轻触碰,黏腻的触感让她皱起眉。

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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