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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顾家晚宴,我亲手打碎了婆婆最爱的那只古董花瓶。“啪”一声脆响,

清代官窑的粉彩描金天球瓶在我脚边碎成了几百片,像一朵瞬间凋零的昂贵花朵。

周围瞬间安静得可怕,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鄙夷,嘲讽,幸灾乐祸。

我丈夫顾淮安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身边的林薇薇,

那个所有人都觉得该坐上顾太太位置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笑意。而我的婆婆,

刘雪梅女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猙獰:“苏晚!

你这个蠢货!你知道这只瓶子值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我吓得浑身一抖,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哆哆嗦嗦地道歉:“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佣人李婶擦一下……”“你帮她?

你帮倒忙还差不多!”刘雪梅一把推开我,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碎片,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们顾家是倒了什么血霉,

让淮安娶了你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废物!”顾淮安一把将我拽到身后,

声音冷得像冰:“够了,妈。别在客人面前闹。”他虽然护着我,

但我能感觉到他抓住我胳膊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气,仿佛想把我的骨头捏碎。我躲在他身后,

哭得更凶了,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可怜又无助。没有人看见,我埋在他背后的脸上,

没有一丝泪痕,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更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我“不小心”伸出的脚,

精准地绊倒了那个端着果盘、即将撞上林薇薇的女佣。而林薇薇下意识躲闪时,撞到的,

才是那个放着花瓶的玄关柜。嫁进顾家一年,我扮演着一个人人可欺的笨蛋娇妻。丈夫不爱,

婆婆不喜。他们以为我蠢,以为我除了花钱和哭,什么都不会。他们不知道,我每掉一滴泪,

都在心里为他们的未来,算好了一笔账。晚宴不欢而散。回到房间,

顾淮安将我甩在柔软的大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厌恶:“苏晚,

你的愚蠢能不能有个限度?你就这么喜欢给我丢人?”我继续掉眼泪,

怯生生地看着他:“淮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听你解释。”他扯下领带,

烦躁地扔在沙发上,“明天开始,妈让你去打理城西那家boutique,你要是再搞砸,

就自己滚回顾家老宅,别在这里碍眼。”城西那家精品店?我心里冷笑一声。

那是顾家所有产业里最不起眼、亏损最严重的一个烂摊子,婆婆刘雪梅把它丢给我,

无非是想看我出更大的丑,然后顺理成章地把我扫地出门。可我脸上却露出惊恐万分的神情,

抓住他的衣角,哭着哀求:“不,我不要去……我什么都不会,我肯定会搞砸的……淮安,

你帮我跟妈说说好不好?”“这是你自找的。”顾淮安无情地掰开我的手,

“你要是但凡有点脑子,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说完,他摔门而去。门关上的瞬间,

我脸上的泪痕瞬间消失。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游戏,开始了。2第二天一早,

我“被迫”来到了城西那家名为“VIVID”的精品店。店铺位置偏僻,装修风格老旧,

橱窗里的几件衣服像是上个世纪的款式,挂在那里蒙着一层灰。

店里只有一个无精打采的店员在玩手机。这就是刘雪梅女士送给我的“刑场”。

林薇薇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像个女王一样跟在我身后,抱着手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苏晚,妈让我来监督你。这是店铺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亏损三百万。

”她将一份文件輕蔑地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激起一片灰尘,“妈说了,

给你二十万启动资金,这个季度要是还不能盈利,你知道后果。”二十万?

给一家奢侈品精品店?连进一件高定礼服的钱都不够。这根本不是让我经营,

是让我直接关门。我“害怕”地拿起报表,手指都在发抖,翻了两页,像是看不懂一样,

满脸迷茫地抬头看她:“薇薇姐,这……这是什么意思啊?好多零,

我看不懂……”林薇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看不懂就对了。

你只要知道,你很快就要从顾家滚蛋了。”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苏晚,你这种草包,根本不配待在淮安身边。

你占着顾太太的位置,只会让他蒙羞。我劝你,还是自己识趣点,拿着钱走人,

别等到最后被扫地出门,那就太难看了。”我咬着嘴唇,眼眶又红了,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我不会走的,我是淮An的妻子……”“妻子?

一个连丈夫的心都抓不住的蠢货而已。”林薇薇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你好自为之吧,

笨蛋太太。”高跟鞋的声音远去,店里又恢复了死寂。我脸上的怯懦和无助瞬间褪去,

拿起那份财务报表,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行数据。亏损三百万?呵,账目做得倒是干净。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男声:“苏总,

您有什么吩咐?”“帮我查一下顾氏集团旗下,

城西‘VIVID’精品店近三年的所有流水和供应商信息。另外,

给我一份国内所有二三线独立设计师品牌的资料,要最潮、最快、性价比最高的。半小时内,

发到我邮箱。”“好的,苏总。”挂了电话,我看着这家死气沉沉的店铺,笑了。刘雪梅,

林薇薇,你们以为这是我的坟墓?不。这是我撬动顾家商业帝国的第一块砖。下午,

一辆货车停在了店铺门口。店员小妹惊呆了,林薇薇接到消息赶来时也惊呆了。

我用那二十万,没有去采购任何奢侈品大牌,

而是进了一整车……看起来像地摊货一样的衣服。T恤,牛仔裤,碎花裙。款式新潮,

但面料普通,吊牌价从99到399不等。“苏晚!你疯了?!”林薇薇指着那堆衣服,

气得尖叫,“你拿妈给你的钱就买了这些垃圾?你想把VIVID变成菜市场吗?

”我 timidly 缩了缩脖子,小声说:“我……我觉得这些衣服很好看啊……而且,

二十万也买不了什么好东西……这些可以买好多件……”“你……”林薇薇气得说不出话,

指着我半天,最后甩下一句,“你等着关门吧!”她怒气冲冲地走了,

估计是去跟刘雪梅告状了。我一点也不在意。

我指挥着工人把店里那些老气横秋的奢侈品全部撤下来,打包封存。然后,

将这些新到的“地摊货”按照色系和风格重新布置。

我还让店员在门口挂上了一个巨大的牌子,上面用很可爱的字体写着:“豪门太太破产了,

清仓甩卖私藏好物,进来寻宝,一件也是批发价!”3我的“破产太太”甩卖策略,

一夜之间火了。我让助理找了几个本地最火的探店博主,给了点“车马费”,

让他们来我的“破产精品店”打卡。视频里,博主们夸张地尖叫着:“姐妹们,你们敢信吗?

我在一家奢侈品店里,淘到了99块的绝美T恤!据说是豪门太太投资失败,含泪清仓!

”“这家店简直是宝藏!衣服又潮又便宜,闭着眼睛买都不会错!

”“那个老板娘太太好可爱啊,看起来笨笨的,算账都算不明白,

我买三件她差点只收我两件的钱!”视频迅速在同城社交媒体上传播开来。

“豪门笨蛋太太”、“破产甩卖”这些词条极具噱头,瞬间吸引了无数年轻女孩的目光。

第二天,VIVID精品店门口排起了长队。那些曾经对奢侈品店望而却步的女孩们,

像寻宝一样涌了进来,把小小的店铺挤得水泄不通。我扮演的“笨蛋老板娘”也恰到好处。

我穿着一条可爱的泡泡袖连衣裙,化着无辜的淡妆,笨手笨脚地帮客人找尺码,

拿着计算器算半天还算错账。“太太,你这个裙子好好看,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一个女孩问我。我连忙摆手,脸红着说:“不是不是,我这么笨,

哪里会设计衣服……就是……就是随便进的货啦……”我的“蠢”,

反而成了一种别样的“真诚”。客人们觉得我可爱又没心机,买起东西来更加放心。

不到三天,第一批货全部售罄。流水,六十万。除去二十万的成本,净赚四十万。

当林薇薇带着刘雪梅派来的财务,气势汹汹地来店里查账,准备看我笑话时,

我把一份崭新的报表递给了她们。财务看着上面的数字,

眼镜都快惊掉了:“盈利……四十万?三天?”林薇薇一把抢过报表,看着那个数字,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赚到钱?就靠那些垃圾?!

”我委屈地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啊……她们 cứ mua thôi……薇薇姐,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像赚了钱反而是一种错误。

林薇薇看着我这张无辜的脸,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她精心设计的羞辱局,

被我用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轻松破解了。她想发作,想骂我走了狗屎运,

想揭穿我这 unorthodox 的商业模式,但看着盈利四十万的白纸黑字,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商业世界,结果为王。刘雪梅得到消息后,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

她大概也想不通,一个她眼里的草包,是怎么把一个必死的局盘活的。最后,

她冷冷地说:“别得意。不过是走了狗屎运。下一个季度,我要看到两百万的利润。做不到,

你一样给我滚蛋。”电话挂断。我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两百万?她还真敢开口。

不过这样也好,胃口越大,将来摔得才越惨。我正想着下一步计划,顾淮安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很平淡:“晚上回来吃饭。”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让我回家吃饭。

我猜,我的“狗屎运”也传到他耳朵里了。我立刻切换回“笨蛋娇妻”模式,

声音又软又糯:“淮安……我,我今天有点累,

而且……我怕妈看到我还是会生气……”“她不会。”他顿了顿,

似乎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最后生硬地加了一句,“你……做得不错。

”这是他第一次夸我。虽然敷衍,但却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我不能让他对我产生除了“愚蠢”之外的任何印象。我立刻惶恐地说:“不不不,

我什么都没做!都是运气好!淮安,我下次肯定就搞砸了,

你别对我抱有希望……”电话那头,顾淮安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紧蹙的眉头。

他大概觉得,我真是蠢到连一句夸奖都听不懂。这就对了。4回到顾家大宅,

气氛果然不一样了。刘雪梅虽然脸色依旧不好看,但至少没有指着我的鼻子骂。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角的余光一下一下地瞥向我,像是在审视一个陌生的物种。

顾淮安坐在她旁边,面无表情地翻着一本财经杂志。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妈,淮安,我回来了。”刘雪梅冷哼一声,没理我。

顾淮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过来坐。”他说。

我顺从地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腰背挺得笔直,

一副接受审判的模样。“ boutique 的事,我听说了。”顾淮安放下杂志,

“你是怎么做到的?”来了,正题来了。我立刻露出受惊小鹿般的眼神,

慌张地摆手:“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觉得那些衣服好看,然后……然后门口的牌子,

是……是我看电视剧里学的,他们都那么写……”我把一切都归结于“运气”和“模仿”,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没有任何主观能动性的傻白甜。顾淮安的眼神深邃,

像是在探究我话里的真假。我迎着他的目光,眼神清澈又茫然,

里面写满了“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对视了几秒,他移开了视线,

淡淡地说:“运气不可能一直有。”“我知道……”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我下次……肯定就不行了……”就在这时,林薇薇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换了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妆容精致,优雅得体,

和我身上这件从 VIVID 店里拿来的三百块的连衣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走到顾淮An身边,自然地坐下,柔声说:“淮安,你别逼苏晚了。

她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boutique 的成功,主要还是营销做得好。

我听说,苏晚请了‘奇点营销’的团队来做推广,那可是业内顶尖的团队,收费不菲啊。

”她这话说得巧妙,明着是为我开脱,实际上是在暗示我挪用了公款,或者背后有高人指点。

二十万的启动资金,怎么可能请得起“奇点营销”?刘雪梅的脸色立刻又沉了下来,

锐利的目光射向我:“苏晚!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从哪里来的钱请营销团队?

”我吓得一哆嗦,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拼命摇头:“我没有!我没有请什么团队!

我都不认识他们!”“不认识?那你的店怎么会突然在网上传得那么火?”林薇薇步步紧逼,

“我可是看到了,好几个百万粉丝的博主都给你发了视频。苏晚,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我被她逼问得节节后退,嘴里只会重复着“我没有,我不知道”。我的表演无懈可击,

一个被冤枉的、百口莫辩的笨蛋形象活灵活现。顾淮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看着咄咄逼人的林薇薇,又看了看缩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够了,薇薇。”他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

“她有没有请人,查一下就知道了。你在这里审问犯人一样做什么?”林薇薇的脸色一僵,

没想到顾淮An会帮我说话。她委屈地咬了咬唇:“淮安,

我只是不想让你和阿姨被她骗了……”“她能骗我们什么?”顾淮安的声音冷了下来,

“一家小店盈利四十万,就算她把钱都吞了,对顾家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这话既是敲打林薇薇,也是在警告我。他不在乎这点小钱,

他在乎的是他是否能完全掌控我。我心里冷笑,脸上却适时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哽咽着说:“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没有……那些钱,我一分都没动,

都在公司账上……”我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顾淮安看着我,

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我。动作有些生硬,甚至粗鲁。

“行了,别哭了。”我接过纸巾,低着头擦眼泪,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微微上扬。

顾淮an,你开始动摇了。你以为我是那个需要你保护的菟丝花,你很快就会发现,

我其实是会缠死你的绞杀榕。而“奇点营销”?那家公司,三个月前,已经被我全资收购了。

5boutique 的风波,在顾淮安不咸不淡的干预下,暂时告一段落。

林薇薇没能抓到我的把柄,反而碰了一鼻子灰,接下来几天都安分了不少。而刘雪梅,

大概是觉得两百万的季度利润目标足以把我压死,也懒得再找我的麻烦,

每天只顾着和她的贵妇朋友们喝茶打牌,等着看我最后的笑话。这正合我意。我需要时间,

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环境,来布局我的下一步棋。VIVID 精品店的成功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用来麻痹他们的烟雾弹。我的真正目标,是顾氏集团的核心产业之一——“云裳”服饰。

“云裳”是顾氏旗下的老牌服装公司,曾经是国内市场的领头羊,

但近年来因为设计老化、品牌形象固化,市场份额被新兴品牌不断蚕食,

已经连续两年出现亏损,成了集团内部一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刘雪梅在“云裳”里安插了不少亲信,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私人小金库和人情安置所,

这也是“云裳”积重难返的重要原因之一。我要的,就是把这块鸡肋,

变成我手里最锋利的刀。我利用 VIVID boutique 盈利的四十万,

加上我私人账户里的资金,通过几个不同的壳公司,

开始在二级市场上悄悄吸纳“云裳”的流通股。同时,我让“奇点营销”的团队,

开始为我物色新一代的服装设计师。我不要那些已经成名的大咖,

我要的是有才华、有野心、但缺少机会的璞玉。我要打造一个全新的品牌,

一个足以打败“云裳”乃至整个市场的品牌。这一切都在暗中悄无声息地进行。表面上,

我依然是那个在 VIVID 精品店里手忙脚亂的“笨蛋老板娘”。

为了完成刘雪梅那两百万的利润指标,我如法炮制,又开了两家分店,

依旧走“平价潮牌”、“寻宝”的路线,生意火爆。顾淮安偶尔会来巡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冷冰冰的,有时候会站在店门口,看着店里热闹的景象,陷入沉默。

有一次,他看到我踩着凳子去够货架顶端的衣服,差点摔下来,他下意识地冲过来扶住了我。

我的后背撞进他坚实的胸膛,鼻尖縈繞着他身上清冷的雪松味。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他,

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脸颊绯红,结结巴巴地说:“淮……淮安……你怎么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松开手,淡淡地说:“不小心摔死,我还要给你办葬礼,

很麻烦。”话虽刻薄,但他的耳朵,却有些微微发红。我低下头,做出害羞又害怕的样子,

心里却觉得好笑。顾淮安,你这种教科书式的傲娇霸总,实在是太好懂了。

你开始对我产生好奇,甚至有了一丝连你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保护欲。

你以为你看到了我的“脆弱”和“努力”,你以为你在慢慢走进我的世界。你错了。

你看到的,全都是我想让你看到的。这天晚上,我故意很晚才回顾家。我一脸疲惫,

走路都有些踉跄,手里还抱着一大堆设计图纸和布料样品。客厅里,顾淮安居然在等我。

他坐在沙发上,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看文件,只是安静地坐着,

昏暗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看到我回来,他站起身:“怎么这么晚?”我吓了一跳,

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我……我……店里有点事……”我慌忙蹲下去捡,

因为太急,膝盖还磕在了茶几角上,疼得我“嘶”了一声。他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下,

帮我一起捡那些散落的图纸。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当他的指尖无意中碰到我的手时,

我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他顿了一下,抬起头看我。我们的距离很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漆黑的瞳孔里,映出的我惊慌失措的倒影。“你很怕我?”他问,

声音低沉。我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他忽然伸出手,

轻轻碰了碰我磕到的膝盖。我疼得一缩。“蠢死了。”他低声骂了一句,

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啊”地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干什么?”我吓得脸都白了。“带你去上药。”他抱着我,面无表情地往楼上走,

“省得你明天瘸着腿出去,又给我丢人。”我把脸埋在他怀里,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顾淮安,你对我动了恻隐之心。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让你,对我动情。只有让你爱上我,你才会心甘情愿地,

把“云裳”交到我手上。6顾淮安亲自给我膝盖上的擦伤上了药。他的动作很笨拙,

甚至有些粗鲁,棉签戳得我很疼,但我一声没吭,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躲闪,脸上却故作镇定:“看什么?

没见过男人?”我小声说:“你……你好像没那么讨厌我了。”他的动作一顿,抬起头,

正好对上我满是希冀的目光。“别自作多情。”他扔掉棉签,站起身,“早点睡。”说完,

他转身就走,脚步甚至有几分仓促,像是落荒而逃。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第二天,我故意起晚了。下楼时,顾淮安居然还没走。他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似乎就是在等我。刘雪梅和林薇薇也在。林薇薇正殷勤地给顾淮安切着盘子里的煎蛋,

看到我下来,她的动作一僵,随即又恢复了优雅的笑容。“苏晚,你可算起来了。

淮安为了等你,上班都快迟到了。”她的话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味。我装作没听懂,

怯生生地说:“对不起……我睡过头了……”“睡过头?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刘雪梅把刀叉重重一放,“开个破店赚了两个子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顾淮安皱了皱眉:“妈。”刘雪梅瞪了他一眼,但终究没再说什么。我走到餐桌旁,

拉开顾淮安对面的椅子,小心翼翼地坐下。我的膝盖还疼,坐下的动作有些别扭。

顾淮安的目光落在我膝盖上,停顿了一秒,然后对旁边的佣人说:“李婶,拿一盒牛奶过来。

”李婶很快拿来牛奶。顾淮安没说话,只是把牛奶推到了我面前。一个极小的动作,

却让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林薇薇切煎蛋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

刘雪梅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我受宠若惊地看着顾淮An,

小声说:“谢谢……”他没看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喝完最后一口咖啡,

站起身:“我走了。”他走到玄关换鞋,林薇薇立刻跟了上去,声音娇嗲:“淮安,等等我,

我坐你的车。”我低头默默喝着牛奶,听着玄关处传来的对话。“我的车不顺路。

”是顾淮安冷淡的声音。“怎么会不顺路呢?我们公司就在……”“我说,不、顺、路。

”顾淮安的声音加重了,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林薇薇的声音消失了。很快,

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然后是林薇薇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离开的声音。

我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妈,我吃好了,也去店里了。

”刘雪梅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苏晚,你别以为淮安对你好一点,

你就可以得意忘形。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永远别想真正踏进我们顾家的门!

”我低下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妈,我没有……”“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厌恶地挥挥手,“滚吧,看着你就心烦。”我“滚”了。走出顾家大门,

我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坐上自己那辆不起眼的国产小车,拿出手机,

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云裳’的股票,吸纳得怎么样了?”“苏总,已经差不多了。

我们通过几家公司,目前持有的股份加起来,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四点九,

再买就要举牌公告了。”“很好。”我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顾家豪宅,眼神冰冷,

“另外,我让你找的设计师,有结果了吗?”“找到了一个。叫江杳,刚从国外回来,

非常有才华,但是性格很独,不愿意进大公司。这是他的作品集。

”助理把一份文件发了过来。我点开,快速浏览。犀利,大胆,充满了打败性的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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