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曾是夜场头牌,我的世界崩塌了

妻子曾是夜场头牌,我的世界崩塌了

作者: 爱你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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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妻子曾是夜场头我的世界崩塌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爱你糖糖”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王德发许静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许静,王德发,莉莉是作者爱你糖糖小说《妻子曾是夜场头我的世界崩塌了》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47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1:46: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妻子曾是夜场头我的世界崩塌了..

2025-11-07 14:51:52

“陈默,你老婆可真够劲儿啊。”油腻的酒桌上,身价上亿的王总搂着我的肩膀,

醉眼迷离地指着我妻子许静。“特别是跳舞的时候,那腰扭的,啧啧,

不愧是当年‘金色年华’的头牌米米!”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金色年华,

全城最肮脏的销金窟。而米米,是里面最贵的那个小姐。第一章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剧烈晃动,

几乎要溅出来,像我此刻翻江倒海的心。我叫陈默,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里做项目经理,

为了拿下王总这个大客户,我今晚把姿态放到了尘埃里,

甚至带上了我最爱、也最拿得出手的妻子,许静。许静漂亮,温柔,有气质,

是我贫瘠生命里唯一的光。可现在,这道光,似乎要被一盆来自地狱的脏水彻底浇灭。

王总那句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震得我头晕目眩。周围的同事、领导,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有惊愕,有鄙夷,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火辣辣地疼。我强撑着站起来,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总,您喝多了,认错人了吧?我爱人叫许静,

她……她是一家花店的老板。”“认错?”王总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许静,

那眼神,就像屠夫在看一块待宰的肉,“我玩过的女人,化成灰我都认得!米米,是吧?

五年不见,倒是越来越水灵了,跟了这么个穷小子,委屈你了。

”许静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抓着桌布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反应,比任何解释都更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羞辱和愤怒冲垮了。我抓起桌上的酒瓶,

想也不想就朝王总的脑袋砸了过去。“我操你妈!”“砰!”酒瓶没砸到王总,

被他身边的保镖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

重重撞在包厢的墙壁上,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疼得我蜷缩在地上,像一只垂死的虾米。

混乱中,我看到我的顶头上司,部门总监,点头哈腰地给王总赔罪。“王总,对不住,

对不住!这小子不懂事,我明天就让他滚蛋!您别生气,别生气……”我看到我的同事,

幸灾乐祸地看着我,窃窃私语。最后,我看到了许静。她没有过来看我,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她只是站在那里,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那一刻,

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彻底塌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两个同事架着,扔出了酒店。

冰冷的夜风一吹,我才找回一丝神志。许静跟在我身后,默默无言。我没看她,也说不出话,

只是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走。脑子里全是王总那句“不愧是金色年华的头牌米米”,

全是同事们鄙夷的眼神,全是许静那惨白而默认的脸。我们结婚三年,

她一直是我捧在手心的宝。我以为我娶了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却原来,

她只是个坠入凡间的妓女。多可笑。我自嘲地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回到家,我一言不发地走进书房,关上了门。我需要冷静,需要一个人待着。

可许静跟了进来,她反锁了房门,然后“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陈默,对不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背对着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感觉自己也身处无边的黑暗之中。“王总说的,是真的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嘶哑,

仿佛不是我发出来的。许静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然后,

我听到了她压抑的、破碎的哭声。“是。”一个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

在我心口反复切割。疼。疼得我无法呼吸。第二章“为什么?”我转过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她,眼里的红血丝像是要爆开,“为什么要骗我?”许静抬起头,

满脸泪痕,哭得梨花带雨。在认识她之前,我从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哭得这么好看,

这么让人心碎。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她哽咽着,

断断续续地讲述着那段我不堪入耳的过去。和许多俗套的故事一样,家里穷,父亲好赌,

欠了高利贷,母亲重病需要钱。走投无路之下,她被骗进了“金色年华”。因为长得漂亮,

她很快成了头牌,代号“米米”。王总,就是她当年的常客之一。“我只做了半年,

”她哭着抓住我的裤脚,仰着头,眼神里满是祈求,“我发誓,拿到钱给我妈做了手术,

我就再也没去过那个地方!遇到你的时候,我已经离开那里两年了!我开了花店,

我想开始新的生活!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所以我不敢说……”“不敢说?”我冷笑一声,

甩开她的手,“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骗了我三年?许静,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个帮你洗白上岸的傻子吗?”我的话像刀子,她被刺得浑身一颤,脸色更加惨白。

“不是的……陈默,我是真心爱你的!”“爱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爱我,

就是让我戴着一顶不知道有多少人给你戴过的绿帽子?爱我,

就是让我在所有同事和领导面前,像个小丑一样被羞辱?爱我,就是毁了我的事业,

毁了我的人生?”我越说越激动,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我指着门口,对她嘶吼:“滚!你给我滚!”许静愣住了,她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我们结婚三年,我从未对她红过脸,总是把她捧在手心里,什么都舍不得让她做。她看着我,

眼神里从祈求变成了绝望。“陈默……”“我让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抓起书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朝她扔了过去。书本,笔筒,

台灯……噼里啪啦地砸在她脚边。她没有躲,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无声地滑落。最后,她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又关上。整个世界,

终于安静了。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书柜,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天色泛白。我走出书房,客厅里空无一人,

许静的拖鞋还在门口,但她的外套和包都不见了。她真的走了。也好。我麻木地想着,

走进卧室,倒在床上。我太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觉,仿佛睡着了,这一切就只是一场噩梦。

可我闭上眼,脑子里就全是王总那张油腻的脸,和他说的那些污言秽语。“那腰扭的,

啧啧……”“我玩过的女人,化成灰我都认得!”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进卫生间,

对着马桶一阵干呕。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一阵阵往上涌。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赤红、脸色憔悴、胡子拉碴的男人,感觉无比陌生。这就是我吗?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以为自己娶了仙女,拥有全世界最幸福婚姻的陈默?我打开淋浴,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试图让我冷静下来。可那些画面,那些声音,就像跗骨之蛆,

怎么都甩不掉。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不出所料,我一进办公室,

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那种混杂着同情、鄙夷和看热闹的目光,像无数根针,

扎得我体无完肤。总监把我叫进了办公室。“陈默啊,”他叹了口气,递给我一根烟,

“昨晚的事,我也很难办。王总那边发了话,这个项目,不想再看到你。”我没接烟,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所以呢?”“公司决定,暂时把你调到后勤部去。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知道,王总的单子对公司多重要。你先去避避风头,

等这事儿过去了,我再想办法把你调回来。”从公司最核心的项目部,

调到可有可无的后勤部。这跟直接开除我,有什么区别?我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

走出了总监办公室。回到座位上,收拾东西。周围的同事没有一个上来跟我说话,

他们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我。我成了公司的笑柄。一个娶了“小姐”的傻子。

一个得罪了大客户被发配的废物。我抱着纸箱,走出这栋我奋斗了五年的写字楼,

站在阳光下,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事业,爱情,家庭……一夜之间,我一无所有。这一切,

都是拜谁所赐?许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可以随意践踏别**尊严的王总?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许静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陈默……”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你在哪?

”我冷冷地问。“我在……我在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江边公园。”我挂了电话,打了辆车,

直接开往江边。我需要一个了断。不管是和她,还是和我这可悲的人生。第三章江风凛冽,

吹得人脸生疼。许静就坐在江边的长椅上,穿着昨天那身单薄的衣服,整个人缩成一团,

看起来瘦小又可怜。她的花店就在这附近,我们以前谈恋爱的时候,经常来这里散步。

我走到她面前,她抬起头,眼睛又红又肿,嘴唇干裂,一夜之间,仿佛憔悴了十岁。

“你来啦。”她扯了扯嘴角,想对我笑,却比哭还难看。我没说话,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到她面前。是离婚协议书。我昨晚一夜没睡,

天亮后找打印店打印的。财产分割很简单,房子是婚前我父母买的,写的是我的名字。

车子是她买的,归她。存款我们一人一半。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让我沦为笑柄的婚姻。

许静看着那几个刺眼的黑体字,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陈默,

你……你要跟我离婚?”“不然呢?”我冷漠地反问,“难道还留着你,

等下一个‘王总’出现,再告诉我一段我不知道的‘惊喜’吗?”“我求你,

不要……”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伸手想来拉我,被我厌恶地躲开。“许静,

我们之间已经完了。”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从你骗我那一刻起,就完了。签了吧,

对我们都好。”“不好!”她激动地站起来,一把抢过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我不同意!

我死也不同意离婚!”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飘落,落在她凌乱的头发上,

落在她苍白的脸上。“陈默,我知道我错了,我罪该万死!但是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哭喊着,声音嘶哑,“我为了你,已经付出了所有!你不能因为一段我无法选择的过去,

就全盘否定我!”“我无法选择?”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是被**逼着脱衣服,

还是被**逼着在男人身下承欢?许静,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路是你自己选的!

”我的话恶毒至极,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钉进她的心里。她被我的话噎住了,

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绝望地看着我,身体摇摇欲坠。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曾几何时,我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

“签不签随你。”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我会走法律程序。我们,好聚好散吧。

”我没有再回头。身后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我一步都没有停。回到家,

那个曾经充满温馨和欢声笑语的地方,此刻却空荡得像个冰窖。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拉上窗帘,不见天日。我开始酗酒,只有在酒精的麻痹下,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羞辱和痛苦。

我丢了工作,没了爱情,像一条被社会抛弃的流浪狗。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这天,

我正躺在沙发上喝闷酒,门铃突然响了。我以为是许静,烦躁地吼了一句:“滚!

”门外安静了一瞬,然后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陈先生,我们老板想见你。”老板?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通过猫眼往外看。门口站着两个黑西装,戴着墨镜的壮汉,

跟电影里的保镖一模一样。我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老板是谁?”“王总。

”王总!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我的怒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猛地拉开门,

指着他们鼻子骂:“回去告诉那个老**,我跟他没什么好见的!让他滚!

”其中一个保镖面无表情地推开我的手,另一只手直接卡住我的脖子,将我推进屋里。

“陈先生,我们老板说了,请你,或者‘请’你,你自己选。”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脸涨得通红,双脚离地,不停地挣扎。另一个保镖关上门,

冷冷地看着我。我终于意识到,这些人,不是我能惹得起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我的愤怒和尊严,一文不值。我艰难地点了点头。掐着我脖子的手松开了,我瘫倒在地上,

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走吧,陈先生。”我被他们一左一右地“架”着,

塞进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家看起来极为奢华的私人会所门口。

我被带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包厢。王总正坐在一张巨大的红木桌后,悠闲地品着茶。他旁边,

还坐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我的前任总监。他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随即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王总,人带来了。”保镖恭敬地说。王总放下茶杯,

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陈默,是吧?坐。”我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王总慢悠悠地说,“那天晚上,是我不对,喝多了,

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让你丢了面子,也丢了工作。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跟你道个歉,顺便,

给你个补偿。”他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手提箱,打开,推到我面前。里面,

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沓沓崭新的红色钞票。“这里是五十万。”王总靠在椅子上,

用手指了指箱子,“拿着这笔钱,跟你老婆离婚,然后离开这座城市。以后,

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这不是补偿,

这是羞辱。是用钱,来买我的尊严,买我的妻子。我看着那满满一箱子钱,

又看了看王总那张肥胖油腻的脸,突然笑了。“王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拉开椅子,

坐到他对面,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老婆,她叫许静,不叫米米。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不是你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商品。”王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旁边的总监急了,

连忙给我使眼色:“陈默!你胡说什么!快给王总道歉!”我没理他,继续看着王总,

一字一句地说:“而且,我不会跟她离婚,更不会离开这座城市。该滚的人,是你。

”第四章包厢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王总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de的是一片阴沉。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毒蛇一样,

仿佛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洞来。“小子,你很有种。”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看来,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王总,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脑子坏了!”总监吓得脸色发白,

连忙站起来打圆场,“陈默,你疯了!还不快给王总跪下道歉!”我冷笑一声,

看都没看他一眼。“给钱让我滚,是你最后的仁慈。”王总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既然你不要,那接下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挥了挥手。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干什么?”王总冷笑,

“你不是护着你那个宝贝老婆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我不仅要让你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我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陈默,娶了个什么样的老婆。

我要让你和你老婆,成为全城的笑话,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他走到我面前,

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力道很重,带着侮辱性。“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老婆,

重新变回那个任人玩弄的‘米米’的。”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心里最痛的地方。我双眼赤红,目眦欲裂,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王总轻蔑地笑了笑,转身对保镖说,“把他扔出去。

”我被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会所,扔在了冰冷的大街上。我挣扎着爬起来,

看着那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恐惧。我知道,

王总不是在开玩笑。以他的财力和势力,他完全做得出他说的一切。我该怎么办?报警?

警察会管这种事吗?王总的人脉,恐怕早就把关系打点好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进门,

就看到许静坐在沙发上。她应该是来找我的,见我不在,就一直等着。

看到我脸上的伤和狼狈的样子,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冲过来扶住我:“陈默,

你怎么了?谁打你了?”我甩开她的手,后退了一步,跟她保持距离。“王总找过我了。

”我面无表情地说。许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他跟你说什么了?”我把王总的话,

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当我说到最后,她已经毫无血色,

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在地。“他要毁了我们……”她喃喃自语,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是我们。”我冷冷地纠正她,“是你,和我。是你,

把我拖进了这个泥潭。”许静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我只觉得烦躁,厌恶。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招惹上王总这样的**?如果不是她,

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哭有什么用?”我烦躁地打断她,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离开?”我冷笑,

“你以为王总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他说了,要让我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这座城市,

就是他的猎场。我们,就是他眼里的猎物。跑到哪里,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绝望,

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们牢牢困住。接下来的几天,王总的报复开始了。先是网上,

开始出现一些帖子和照片。帖子的标题极具侮辱性:“惊爆!某公司项目经理陈默,

竟娶夜场头牌‘米米’为妻,堪称年度最佳接盘侠!

”内容详细描述了那天晚上酒局发生的事情,还配上了我被保镖踹倒在地的狼狈照片,

以及许静的一些打了码的、但依然能看出是在夜场拍的性感照片。这些照片,

我不知道王总是从哪里弄来的。帖子一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我的名字,许静的名字,

甚至我们住的小区,都被人扒了出来。我成了全城的笑柄。小区的邻居们对我指指点点,

出门买个东西都能感受到背后无数道鄙夷的目光。公司的同事群里,更是炸开了锅,

各种不堪入目的嘲讽和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这还只是开始。我去找工作,

投了无数份简历,却都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面试,对方一听到我的名字,看到我的脸,

就立刻找借口把我打发了。我知道,是王总在背后搞鬼。他动用了他的人脉,

封杀了我所有的求职之路。许静的花店,也遭了殃。先是有人在网上恶意刷差评,

造谣她的花有毒,用了会过敏。接着,就是一群小混混,天天去她店里捣乱,吓走客人,

砸坏东西。她报了警,但警察来了,也只是和稀泥,说证据不足,最后不了了之。

我们被逼到了绝境。我每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靠酒精麻痹自己。许静的花店也开不下去了,

只能关门。我们俩,就像两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互相仇视,又不得不待在一起,

在绝望中等待着末日的降临。这天晚上,我喝得酩酊大醉,和许静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我把所有的怨气和愤怒,都发泄在了她身上。我骂她,羞辱她,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她。

她没有还口,只是默默地流泪。最后,我吼累了,瘫倒在沙发上。许静擦干眼泪,

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决绝。“陈默,”她说,“你说的对,

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所以,也应该由我来结束。”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家门。

我当时喝多了,没有多想。直到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医院打来的。

“请问是许静的家属吗?她出车祸了,正在抢救,请您马上过来!

”第五章酒精瞬间从我身体里蒸发干净,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你说什么?

车祸?”“是的,情况很危险,请您立刻到市中心医院来!”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

连外套都忘了穿,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催促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往医院。一路上,

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许静昨晚离开时那决绝的眼神。“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所以,

也应该由我来结束。”她想干什么?她难道是想……我不敢再想下去,

心里被巨大的恐惧和悔恨填满。我为什么要对她说那些话?我为什么要那样羞辱她?

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赶到医院,我直奔抢救室。手术室门口的红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语无伦次地问:“许静!一个叫许静的病人,她怎么样了?

”“你是她家属?”护士看了我一眼,“病人失血过多,还在抢救。

你先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吧。”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跑去缴费,办手续。

等我再回到抢救室门口时,只能在走廊里焦急地踱步,等待着那扇冰冷大门的宣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脑子里乱成一团,

一会儿是许静苍白的脸,一会儿是王总狰狞的笑。

悔恨、愤怒、恐惧、担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我终于明白,

尽管我嘴上说着恨她,厌恶她,但在我心里,我根本无法接受失去她的可能。

我们之间三年的感情,那些点点滴滴的温暖和幸福,早已刻进了我的骨子里。她的过去,

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但现在,这根刺,远没有她可能会离开我的恐惧来得更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满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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