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战神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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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骊山大营嬴驷被樗里疾扶下马车。

烈日当头嬴驷惨白着脸,抬头望去只觉得刺眼至极: “到底是溘然而逝‌……二十一岁是大好人生的开端,有无限的可能,唯独不能马革裹尸华儿他还那么小,还没有行冠礼。”

嬴驷迈开腿进军营。

樗里疾站在原地,目光紧随着嬴驷渐行渐远的身影,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嬴驷的背影显得那么孤寂,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

春日的暖阳洒在嬴驷的身上,却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温暖,反而更衬出他的孤寂。

帝王的步伐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樗里疾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随着嬴驷的远去,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樗里疾连忙跟上。

军营里有一条小道专门运送尸体,分成很大只有有军衔的锐士方可葬在这,这也是一种荣誉,春天的风很暖,可嬴驷的双手冰凉,抖的厉害。

坟场的土地上长着嫩绿的萌芽,虽说是有军衔的锐士可以葬在这儿,但是坟墓也很简朴: 一个土包,一块石碑刻着他们的名字和战绩。

可一个坟很突出。

那座坟冢坐落在一个巨大的青石台上,宛如一座孤独的堡垒。

青石台坚硬而光滑,仿佛承载着岁月的重量。

坟冢的下方,是一圈用青石砌成的围栏,宛如一条守护的防线,将坟茔紧紧地包围起来。

坟冢本身则是由白色的石块堆砌而成,这些石块紧密地垒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坚固的整体,仿佛是为了保护下方的尸体不受外界的侵扰。

白色的石块在阳光下闪耀着微弱的光芒,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在坟冢的前方,矗立着一块比人还高的石碑。

石碑静静地立在那里,宛如一个沉默的守护者,见证着时间的流逝。

它的表面光滑如镜,上面刻着一些清晰的字迹,似乎在诉说着墓主人的故事。

从青石台上延伸出一条长长的台阶,宛如一条通往未知世界的通道。

台阶的两侧是茂密的草丛,草丛中偶尔会有几朵野花绽放,给这片寂静的地方增添了一丝生机。

嬴驷拾级而上,樗里疾默默的跟着。

嬴驷看到一个小锐士努力的踮起脚尖仔细用干净的湿布擦着石碑,他脚下的小水桶里盛着半桶水,擦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是那么虔诚。

嬴驷对他有点儿印象,毕竟每次祭日他去看华儿的时候几乎都能见到这个小锐士,可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小锐士看到嬴驷来了站起来行礼: “大王。”

嬴驷蹙眉,樗里疾介绍: “这是白起。”

嬴驷无意识的重复,“正是小人,当年给华将军烤饼混上锐士的,怎么说华将军也是小人的贵人。”

樗里疾拍拍他的肩: “好了你去训练吧。”

“大王,樗里将军小人退下了。”

白起拎着小水桶离开了嬴驷的视线,嬴驷的视线转移到石碑上。

战神嬴华。

硕大的石碑上刻着西个字,旁边刻着几行小字,一笔一画都是嬴华的战绩。

其中一行尤为刺眼——男,年二十一,未冠礼。

字的边缘很粗糙是樗里疾刻的,嬴驷往前走了几步,脚步踉跄,腰间玉萧上的铃铛一步一响,他抚摸着石碑,石碑在春天的阳光下晒得温热,仿佛是那个少年的体温,帝王跪在青石上,跪的是大秦的英雄,嬴驷抽出玉箫吹奏着战神最喜欢的曲子。

嬴华生前的身高是七尺七寸多一点点,在男儿平均身高八尺三寸的大秦算矮的。

嬴驷身高八尺五寸,嬴华的脑袋还够不到他鼻子,嬴驷经常安慰嬴华: “华儿还小,以后会长高的。”

可他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那个少年也终究成了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曲毕,嬴驷把头贴在青石砖上,青石砖被太阳晒的温暖……如人的体温一样。

可是温暖的砖块暖不化他心里的冰,曾经的嬴驷低头看着嬴华,现在他跪着把头磕在地上可他的华儿还是好矮好矮。

嬴驷趴在那里哭的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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