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卧室里跟初恋打电话，说如果重来会选择他。

被我撞见后，她竟然说："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二话不说递上离婚协议书，她愣住了。

因为从前每次吵架，都是我低声下气地去哄她。

但这一次，我没有！

01

难得的周末，我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

油烟呛得我直咳嗽，额头上的汗珠滴进眼睛里，***辣地疼。

我"老婆，周霏，可以出来吃饭了！"我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朝着卧室的方向喊道。

没有人回应。

我放下抹布，朝卧室走去，刚要敲门，却听见关幼婷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曹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当初大家都有错。"

我的手顿在半空中。

"我知道，我没有怨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谢谢你昨天陪我和霏霏去水族馆，霏霏说她很喜欢你。"

我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如果……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她的声音变得轻柔，"说不定我会选你。"

我的大脑一片空关。

我站在门外，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动不动。

门突然开了。

关幼婷看见我时明显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强挤出一个笑容："吃饭了，我去喊霏霏。"

"周贺。"她叫住我。

我没有回头。

"刚才的话……"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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