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末世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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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伸手去再拿一个汉堡,却疼得浑身发抖,感觉就像肚子被深深捅了一刀!

身体滑到地上,抽搐着,双臂环抱着自己,呼吸急促,两眼发黑。

虽然可能只有几分钟,但感觉这种疼痛至少己经持续了一个小时。

颓然地靠在管子上,我拉起散落在身边的破布盖在身上,试图用这种方法来保暖。

我咬了一口汉堡,点击视野右下角的方块,一组菜单打开了。

想了想,我又点击了技能,出现一排数量可观的类别选择,但是只有底部一条发光的文字主动技能可以点击。

点击后,有用的信息终于出现了:烹饪:2级刀术:2级轻型枪械:2级驾驶:1级计算机:4级不高,但一切都合乎逻辑,我在亚洲工作时接触过电脑,但在这块大陆上根本没有机会被雇用。

更何况,在这个人工智能时代谁还需要人来操作计算机。

人们只用它看女孩们穿着或***内衣的娱乐视频。

在思考的过程中,我意识到自己的大脑己经开始渐渐迷糊了。

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我现在需要药物,即使马上发生新的世界大战也需要先治病。

关闭菜单,我盘算着去哪里能搞到退烧药。

几个街区外有个慈善机构,但那里有很多警察。

在更远的郊区,有一个宗教团体的食物投放点,那里有时也有医疗用品。

虽然不知道他们信仰的是什么,但经常帮助无家可归的人,我最好还是去找他们。

又休息了半个小时,然后我走到外面,环顾西周。

到目前为止,一切看起来都和以前一样。

没有人杀人,世界末日也没有开始。

我小心翼翼地向贫民窟外围走去。

途中经过一辆警车,车旁站着两名警察。

我眯着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们,但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正忙着争吵。

“我们干掉这个流浪汉怎么样?

试试会不会获得点数,登奇克?”

几个少年看向我。

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金发男孩,是他们中间个子最大那个。

半大孩子是这个街区最残忍的居民,比疯狂的帮派成员还可怕。

我从口袋里摸出折叠刀,背靠着墙停了下来,如果他们发起攻击,至少要试着伤到其中一个,也许这样就能吓退他们。

“警察就在拐角处,你这个***!

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一个穿着明显廉价衣服的棕发男孩加入了讨论,他轻蔑地看着我。

“你要用这个人实验?

他臭得让人不想靠近。”

其他人都笑着附和。

等少年们走远了,我才继续往前走。

又在街上痛苦地走了几百米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幸运的是,这个宗教团体的发放点还在。

排了二十分钟队,我来到一个窗口前,里面坐着一位双颊下垂的老妇人。

“我想要点退烧药,我病得很重。”

她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药,只有食物。

我可以提供罐头豆子、面包和水。”

食物也不错,但不能治病。

“晚上很冷,如果我的病好不了,我就会死。

至少我得把烧退了。”

想了几秒钟,老妇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板药,从上面剪下两片,递了出来。

“这是我自己的药,或许帮你缓解一段时间,如果你明天再来可能会有别的药。

不过我还建议你去社区诊所,他们一定会帮助你的。”

我接过药片,向她点点头:“非常感谢!

我会考虑社区诊所的。

能再给我点吃的吗?”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恼怒,但还是给了我一罐豆子、一条面包和一瓶半升的水,然后喊道:“下一个。”

我识趣地从窗口退了出来,把豆子罐头、面包和水放进夹克口袋里。

当我疲惫地往回走时,路边的大广告屏没有播放广告,取而代之的是一则紧急通知。

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在说什么启动***令,以及在局势稳定之前必须待在家里。

我脑子里闪过停下来看看的念头,但宁愿尽快赶到自己的小窝。

不过,***令可真严重,看来人工智能真的疯了。

刚才见到的警车己经开走了,街上几乎没什么人。

到了小窝,我清理了洞前的垃圾,重复着爬进去再出来封住通道的老程序。

我瘫倒在管道旁边的破布堆上,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粒药片,就着水吞了下去。

这时我只能希望自己能尽快好起来。

如果军队进城,所有的慈善中心都会关闭,就无法获得免费药品了。

服药后我开始昏昏欲睡,拿出包装想看看药名,但剪下来的部分只有一个字母,希望这药真的能退烧。

我把剩下的一片药塞进口袋,然后盖好被子。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在发烧的迷糊中度过,睡眠中夹杂着清醒,其中一次甚至强迫自己再嚼一个汉堡。

当觉得时间到了晚上时,我又吃了一片药,不过这药似乎没什么用,于是又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睡梦中,我从小床滚到了水泥地上,远离了暖气管。

我又爬起来,把整个身体贴在上面才逐渐暖和起来。

我伸手去拿水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一定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喝光了。

该死的,现在去哪里找水喝?

还需要一些有用的药,不知道昨天那个女人给了我什么,一点都不管用。

靠着暖气管又捂了二十分钟,我爬向出口,把头探到外面时发现己经是清晨。

太阳刚刚升起,西周静悄悄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正准备爬回去,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再去翻翻那个垃圾桶,有时有人会把喝剩的水瓶扔掉,或者任何液体都可以,我的喉咙很干,好像很多年没喝过酒了。

从小窝里出来,发现路上有几辆车,车上没有人,也没有碰撞的痕迹,只有空车随便停在车道上。

开车的人去哪儿了?

我环顾西周,到处都没有人。

不过我现在有别的事要做,于是小心翼翼地沿着墙壁走,感觉现在比昨天好了一些,但还是得扶着墙走。

走了没几步,发前面有一辆车副驾驶位置的门开着。

我再次环顾街道,什么都没有。

车里也许有水?

还有药品?

每辆车都应该有急救箱。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打开的车门,本以为里面会有血迹或更糟糕的东西,但车内空空如也。

不过我在后排看到了急救箱,就在座位的靠枕后面。

于是我打开右侧的后车门,进去拉出了急救箱,一个印有红色十字的黑色小手提箱里装满了药包。

打开手提箱,我一下子就看到两包阿司匹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阿司匹林是一种古老的药物,过去的几十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它的名字一首没变。

也许车上还有其他东西,我为什么不看看的所有东西呢?

我绕到前门,坐在驾驶座上打开工具箱。

里面全是垃圾,一些纸、一把梳子、一面小镜子和其他杂物,没有水。

我渐渐尝到了掠夺别人财产的滋味,又在车厢里检查了一遍,但并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东西。

如果是过去,或者可以试着把车偷走,但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今,所有的技术都与生物芯片绑定,没有许可就无法启动汽车,有的还要用指纹或视网膜来认证。

叹了口气,我下了车,走到人行道上,右手拿着急救箱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然后拿出一片阿司匹林,把它嚼碎吞了下去,这样总比等着找水喝好。

但是这样就更渴了,我考虑了一会儿:是回去把战利品藏起来,还是去翻垃圾桶。

我想现在应该没有人在垃圾桶附近,于是拎着急救箱继续向前走去。

当走到拐角处时,我听到前面有动静,于是停在墙边。

搞什么鬼?

怎么还有人?

我在拐角处偷看。

人行道上躺着一具男尸,还有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垃圾桶旁,第三个人匍匐在垃圾桶底部。

仔细一看,他身下还有一个女人正在蠕动着。

看上去是两个***打倒了一个男人,正在***女人。

说好的军队呢?

还是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己经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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