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次噩梦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对不起。”

她说。

说完我看到她抹眼泪了。

“我想睡觉了。”

她说完,我把她带进我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睡不着,蜷缩在床上,回想着那时候的经历。

半夜了,我听见她在敲门,声音很轻。

“睡着了吗?

我进来了。”

我没吭声,一动不动。

然后床垫塌了下去,那股香气再次漫入我的鼻尖。

温暖的肉触碰到我的身体。

我不敢动,也没说话。

“继续讲好吗。”

她轻轻说道。

半个月后我们就结婚了。

过了几天她带我回家,说要和我结婚,她爸妈死活不同意。

但是婚礼那天她爸妈和亲戚朋友都来了。

她妈没有理我,就在一边哭,她爸说:“好好过日子。”

我嗯了一声。

结婚以后我还是想“她”,晚上也会做梦。

有时候做噩梦,做梦醒了,一身的冷汗。

她问我:“又做噩梦了?”

“我还是忘不了她。”

“没有想让你忘掉啊,我代替她陪你好不好。”

然后就往上蹭了蹭,把我埋在她的怀里......我大学毕业就去当兵了,在新兵连还算是香饽饽,体能和战术成绩都很好。

我不怕疼,也不怕流血,又流不死,怕个锤子。

新兵下连,全部打散,新兵连的连长指导员归了原建制。

下连以后,雪变多了。

每天和老兵一起训练,战友们的体能也慢慢跟了上来,我反而没那么突出。

逢节假盛会,吃东西也不香了,还吃的拉肚子。

我喜欢站白岗,因为夜岗实在是睡不饱。

半夜里睡的正香,“啪”被子上给你来一下,要是亲近的或者是班长,呼脸一巴掌。

有一次我睡过了头,“嘟”的一声闷脆,那老兵捶到我肚子,整个人马上精神了。

老油子夜岗喜欢睡觉,我不会油,也不敢,头顶上那个大眼睛瞅着呢。

白岗抽查多,不能有太多肢体动作,但是站累了可以下岗台走一走。

我喜欢白岗的时候唱歌,没有人打扰,尽情陶醉。

站岗只能聊天打发时间,大都是聊要不要走,出去以后干嘛。

或者刚休假回来,谈去哪里玩了,玩的多潇洒。

现在才发现,那时候的幻想就只是幻想。

第二年春,早上六点半跑完步,衣服被汗浸透了,头上冒着热气,汗还在流。

回去歇了一会,洗了把脸。

头抬起来就晕,可能也是因为地滑,脸盆牙缸牙刷掉了一地。

也没在意,捡起来冲一冲就回去了。

上午趁着凉快,去跑障碍。

好家伙,跑一趟就要半条命。

第二趟跑完,感觉有点头晕,回到队列里面,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脑袋一空,脸朝下栽了,幸好那一瞬间恢复了意识,手掌撑住地,跪了下去。

前面的战友回过头,看着我滑稽的姿势:“咋了,和谁拜天地呢?”

我拍了拍手,掸一掸膝盖和裤子上的土,回道:“拜个屁。”

那天晚上,半夜里醒来,头疼的要死,后脑勺针扎似的刺痛。

痛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天早上,去洗脸,原来精致的沙滩皮变得煞白,小嘴没有血色。

吃饭吃不下,洗碗的时候正好碰到军医,带我去了医务室。

量了体温,有点低烧,请了假,陪练了一天。

没想到,针扎还在继续,烧也退了;没想到,军医没相信我,连长指导员也没相信我;没想到,我坚持了十天,痛不欲生,坚持不住了。

我再去医务室,军医检查不出毛病,带我去找指导员,他说要和我单独谈话,军医出去把门带上了。

“坐。”

坐还是站我都感觉不是很轻松。

“是不是训练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不想解释。

“指导员,我真的不舒服,这里针扎一样痛,己经一周多了。”

他走过来轻轻揉了一下,“是这里吗?”

“对。”

“我信我的兵,但是军医给你检查,也没啥毛病,要不你再休息一天。”

指导员,我真没骗人,我想训练,但是这里是真的痛。”

“现在特殊时期,外出名额少,你也体谅一下我。

我去跟连长说,你先休息两天。”

周日发手机,我在靶场散步。

突然来的刺痛,我使劲按抓后脑勺,感觉它要爆炸了。

我给妈打了个电话,说我头痛,也没细说其他的。

她说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和领导战友处理好关系。

然后我就把话题岔开了。

妈给我看小狗,白色的萨摩耶,很可爱。

她说我不在家,她就养只小狗玩,小狗比我听话。

其实我看到,妈没有平时那么开心,气色不太好。

又过去一周。

我给我妈打电话,她看到我的脸色,说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还没好,这几天做梦梦见我被别人追,右眼皮老是跳。

跟我说不要瞒着她,我是她身上的肉。

我再也忍不住了。

抽泣着告诉她我头痛,没有人相信我。

妈让我去找指导员。

我拿着手机木讷地走,敲门,进了他房间。

指导员一脸疑惑,“咋了?”

“我妈想和您通电话。”

他表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把手机接了过去。

那表情,我一辈子忘不了。

“不是,是这样好吧,我给你讲。”

他一边说着,让我坐进来,给我倒了杯水。

然后走进里屋,把门关上了。

等他出来,我看到他脸色铁青,又是刚刚那个表情。

他对着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就一首点头,嗯。

我的训练成绩变差了。

我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

营长下连,我正好在瞭望塔岗哨。

班长站室内,我站塔外哨。

对讲机里面传来门岗的声音:“老鹰上塔了。”

我拿出来哨词默背。

营长是一个人上来的,检查了卫生,设备。

然后朝外面看了一眼,我班长就出来了,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把哨词揣进兜里。

进去室内。

“凉青。”

“到。”

“向我介绍目前岗哨观察情况。”

我面向他敬礼,转身,手臂伸首,不卑不亢。

“营长同志,我方瞭望塔位于......”讲罢,他冲我点了点头。

“小伙子精气神不错,怎么有黑眼圈?”

“报告营长,昨晚没睡好。”

“晚上不好好睡觉,搞什么飞机,欠揍。”

“认真执勤,我下去了。”

“是。”

我把天窗掀开,在一旁目送。

我关上天窗班长就进来了,问我咋样,我说挺好的。

班长抿抿嘴唇,打了个响指。

换了装备我就出去了。

登高望远,脚下的大江波涛汹涌。

有骄傲,也有悲凉。

换岗完毕,我和班长刚出塔门,李之就从侧面出来了。

“凉青,指导员喊你去连部。”

李之摇头晃脑地讲,还是嬉皮笑脸,笑起来嘴角上翘露出两个酒窝。

我看到他和班长对视了一眼。

班长说:“快去,跑步。”

跑步的时候脑子都是乱的。

敲门的时候,我是忐忑的又十分窒息。

我刚进去,营长弥勒佛一般的笑脸与检查岗哨时截然不同。

“凉青,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不就是头痛吗,出去检查一下就好了。

特殊时期,你爸妈大老远的开车过来。

报喜不报忧,你就这么当儿子的?”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