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妻子带白月光回家短剧

结婚纪念日妻子带白月光回家短剧

作者: 青丝如梦终成雪

其它小说连载

《结婚纪念日妻子带白月光回家短剧》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顾言林讲述了​结婚三周年纪念“老我们老板临时疯非要今晚开会复我回不去”电话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歉“你别等我自己早点休”我捏着那枚准备送她刻着我们名字缩写的钻石胸轻声说挂掉电我看着一桌子逐渐变凉的笑因为我就在她公司楼那辆熟悉的白色保时捷后车窗贴着单向外面看不清里我却能清晰地看驾驶座上的林正侧过吻上副驾那个男人...

2025-11-12 01:15:00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老公,我们老板临时疯了,非要今晚开会复盘,我回不去了。

”电话里,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歉意。“你别等我了,自己早点休息。

”我捏着那枚准备送她的,刻着我们名字缩写的钻石胸针,轻声说好。挂掉电话,

我看着一桌子逐渐变凉的菜,笑了。因为我就在她公司楼下,那辆熟悉的白色保时捷里。

后排。车窗贴着单向膜,外面看不清里面。我却能清晰地看到,驾驶座上的林晚,正侧过头,

吻上副驾那个男人的唇。那个男人,是她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顾言。车内没有开灯,

只有路灯昏黄的光线,将他们交缠的身影拉长,暧昧又刺眼。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扔进了冰窟。三年的婚姻,

原来只是一场自我感动的笑话。1车里的吻持续了很久。我静静地看着,

直到身体都开始变得僵硬。顾言那只手,不安分地滑向了林晚的腰线。林晚没有拒绝。

她甚至微微仰起头,迎合着。我拿出手机,对准他们,按下了录制键。没有声音,

只有一帧帧无声的画面,却比任何利刃都更加伤人。直到一辆巡逻的保安车灯光扫过,

他们才如梦初醒般分开。顾言替林晚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动作亲昵自然。林晚的脸上,

是我从未见过的娇羞和满足。她对我,永远都是冷静、克制,带着一丝不易察 ઉ 的疏离。

原来,她不是不会热情,只是热情从不属于我。顾言下车了。林晚没有立刻开走,

她拿出化妆镜,仔细地补着妆,擦掉唇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不迫。

仿佛这只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社交。我停止了录像,将视频保存,加密。然后,

我给我的助理陈东发了一条信息。“查一个人,顾言,刚从国外回来的画家。

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一切。”做完这一切,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冷风灌进我的衣领,却吹不散心里的那股寒意。林晚的车,从我身边疾驰而过。

她没有看到我。或许看到了,也只以为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我回到我们的“家”。

一个三百平的江景大平层,房本上是林晚的名字。是我当初为了给她惊喜,匿名买下,

通过她父母的手送给她的。她一直以为,这是她父母的赞助,而我,

只是个幸运地住进来的“赘婿”。桌上的菜已经彻底凉透了。我一道一道,

亲手倒进了垃圾桶。蜡烛的火苗还在跳动,映着我毫无波澜的脸。我吹熄了它们。黑暗中,

只剩下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着虚伪的光。十一点半,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林晚回来了。

她换鞋的动作很轻,似乎怕吵醒已经“睡下”的我。客厅的灯被打开。

她看到空无一物的餐桌,愣了一下。“你没吃吗?”她问,带着一丝不易察 ઉ 的心虚。

我从沙发后面的阴影里走出来,身上还穿着那件准备和她约会时穿的西装。“不是说要开会?

怎么妆化得这么浓。”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林晚的身体瞬间僵住。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完会……和同事们去喝了一杯。”她解释道,

眼神有些闪躲。“哪个同事?顾言吗?”我一步步向她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跳上。

林晚的脸色白了。“你跟踪我?”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侵犯隐私的愤怒。

仿佛做错事的人,是我。“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我摊开手,

那枚钻石胸针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三周年快乐,林晚。”林晚看着那枚胸针,

又看看我,脸上的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慌乱,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拆穿后的恼怒。“江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她没有接那枚胸针,

反而皱起了眉。“我都说了我很忙,你为什么非要搞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一个大男人,

心思天天放在这些情情爱爱上,有意思吗?”“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把精力放在事业上?

”一连串的质问,像是一把把刀子,扎进我的心里。三年来,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遍。

在她和她家人的眼里,我只是个在小公司做项目经理,月薪两万,毫无上进心的“软饭男”。

他们不知道,那家“小公司”,只是我名下庞大商业帝国里,最不起眼的一个子公司。

我之所以待在那里,只是为了能准时下班,回家给她做一顿热饭。我以为这是爱。现在看来,

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所以,你和顾言在车里接吻,也是为了事业?”我终于问出了口。

空气瞬间凝固。林晚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都看到了?”“不巧,我为了给你惊喜,提前下班了。

更不巧的是,我当时就在你车子的后排。”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林晚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要站不稳。我以为她会解释,会道歉,会哭泣。但她没有。在长久的死寂之后,

她深吸一口气,反而镇定了下来。“既然你看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她抬起头,

直视着我的双眼,那里面没有了慌乱,只剩下冰冷的决绝。“江辰,我们离婚吧。

”2-“离婚?”这两个字从林晚口中说出,比她和顾言接吻的画面,更让我感到荒谬。

我以为她至少会有一丝愧疚。可我错了。在她的脸上,我只看到了如释重负。“你出轨,

然后向我提离婚?”我气笑了。“江辰,你非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林晚的眉头紧锁,

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和顾言之间……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多复杂?复杂到要在我们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在车里接吻?”我的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压迫感。“我承认,我对他还有感觉,我忘不了他!”林晚的情绪也激动起来。

“当年如果不是他为了救我,错过了去维也纳的考试,他现在已经是世界闻名的画家了!

我欠他的!”又是这套说辞。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起,顾言这个名字,就像一个神祇,

笼罩在我们的生活里。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心口的朱砂痣,是她永远的遗憾。而我,

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所以,你就要用我们的婚姻,去偿还你欠他的债?”“我没有!

”林晚反驳,“我和你结婚,也是因为喜欢你!但这份喜欢,和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追问。“对你的喜欢,是平淡的生活。

但顾言……他是我生命里的光!”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真的在发光。

那是和我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光彩。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原来,我连影子都算不上。

我只是黑暗本身。“所以,你现在是想让光照进你的生活,让我这个黑暗滚蛋?”“江辰,

你不要这样自暴自弃。”林晚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怜悯。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是我的错。”“这套房子,还有车子,都留给你。

我再额外给你五百万,作为补偿。”她开始谈条件了。像是在打发一个纠缠不休的麻烦。

用钱,来买断我们三年的感情。“在你眼里,我们的婚姻就值五百万?”“江辰,

做人不要太贪心。”林晚的耐心似乎用尽了。“你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五百万,

是你不吃不喝二十年都赚不到的钱。”“有了这笔钱,你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找一个更适合你的人。”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施舍。我看着她,

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她的高高在上,她的理所当然,

都让我感到恶心。“如果我说不呢?”“你没有资格说不。”林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江辰,别逼我把事情做绝。”“你别忘了,你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

甚至你那份体面的工作,都是谁给你的。”“没有我,没有我们林家,你什么都不是。

”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这三年来,她和她的家人,就是这样看我的。

一个靠着他们家才能活下去的寄生虫。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林晚,

你是不是觉得,你吃定我了?”“难道不是吗?”她反问。我没有再说话。我只是走到玄关,

打开鞋柜,从最里面,拿出了一个我藏了三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枚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铜制钥匙。上面刻着一个“江”字。

这是京城江家嫡长孙身份的信物。也是开启江家那座庞大财富帝国的第一把钥匙。我为了她,

将这把钥匙藏了三年。心甘情愿地陪她演着“贫贱夫妻”的戏码。现在,

是时候让它重见天日了。我把钥匙放在手心,轻轻抛了抛。“林晚,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不耐烦地问。“你口口声声说救了你的顾言,当年真的是他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缓缓地,一字一句地问道。林晚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收起钥匙,转身走向门口。“明天上午九点,

民政局门口见。”“至于你那五百万,还是留着给你自己买个教训吧。”说完,我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她的世界,

也隔绝了我三年的荒唐。走出公寓大楼,冷风吹在脸上。我拨通了陈东的电话。“老板。

”电话那头,陈东的声音永远沉稳。“顾言的资料发我邮箱。”“另外,通知下去,

启动‘天启’计划。”“天启”计划。是我三年前,为了应对最坏的情况,而亲手布下的局。

一个足以打败整个滨海市商界的局。我本来希望,它永远没有启动的那一天。但现在,

林晚亲手按下了它的开关。“明白,老板。”陈东没有任何疑问,立刻执行。挂了电话,

我看着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林-晚,顾言。游戏,才刚刚开始。3第二天上午九点,

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林晚还没到。我靠在车边,点了一支烟。陈东发来的资料,

已经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顾言,画家,履历光鲜。但背后,

却是累累的赌债和一屁股的风流账。他这次回国,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艺术追求。

而是被国外的债主逼得走投无路,回来找“提款机”的。而林晚,

就是他眼里最大的一台提款机。可笑的是,林晚还把他当成落魄的神。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以一个嚣张的姿态停在了我的面前。车门打开,顾言走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胜利者般的微笑。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江辰,对吧?”他伸出手,姿态倨傲。我没有理会,

只是吐出一口烟圈。顾言也不尴尬,他收回手,插进裤兜。“我听晚晚说了,你们要离婚。

”“晚晚?”我玩味地重复着这个称呼。“是啊,她一直希望我这么叫她。

”顾言笑得更得意了。“江先生,我知道你可能不甘心。但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晚晚她爱的,一直是我。你不过是个替代品。”“现在我回来了,你也该退出了。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是在宣判我的出局。“退出?”我弹了弹烟灰,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把她让给你?”“凭她爱我。”顾言的回答,充满了自信。“也凭我,

能给她你给不了的一切。”“哦?比如呢?”“比如,事业上的帮助。”顾言凑近了一些,

压低了声音。“我知道林氏集团最近在竞争城南那块地。”“不巧,这次项目的总负责人,

是我在维也纳的同学。”“只要我一句话,那块地,就是林家的。”“你说,这个筹码,

够不够?”他看着我,等待着看到我脸上出现嫉妒和挫败的表情。但我只是笑了。

城南那块地?那块地的所有权,就在我刚刚启动的“天启”计划里。别说他那个所谓的同学,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没有我的点头,谁也拿不走一寸土。“听起来,确实很诱人。

”我配合着说。“所以,识相点,拿着晚晚给你的钱,滚得越远越好。”顾言以为我服软了。

“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在滨海市,彻底待不下去。”他的话里,充满了威胁。就在这时,

林晚的车也到了。她从车上下来,看到我和顾言站在一起,脸色变了变。“顾言,

你怎么来了?”“我来接你。”顾言立刻换上一副温柔的表情,迎了上去。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来处理这种事。”他自然地揽住林晚的肩膀,宣示着主权。

林晚没有推开他,只是有些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江辰,我们进去吧。”她说。“不急。

”我掐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在进去之前,我想先给你看样东西。”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昨晚保存的那段视频。然后,我把手机递到了林晚的面前。屏幕上,

无声地播放着他们昨晚在车里拥吻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林晚的脸色,

“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录了像。旁边的顾言看到视频,

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江辰,你什么意思?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威胁晚晚?

”他一把抢过手机,就要往地上摔。我比他更快。我抓住了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啊!

”顾言发出一声惨叫,手机“啪”地掉在地上。“你敢动我?”顾-言疼得脸都扭曲了。

“动你怎么了?”我的手再次加力,顾言的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你信不信,

我能让你这只画画的手,以后连笔都拿不起来?”我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感情。顾言怕了。

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狠厉。“江辰,你放手!”林晚尖叫起来。

她冲过来,想要把我推开。“你疯了吗?快放开他!”她护着顾言的样子,

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我的心,又被刺了一下。我松开了手。顾言立刻抽回手腕,疼得直甩。

“晚晚,他……他要废了我的手!”他委屈地向林晚告状。林晚愤怒地瞪着我。“江辰,

你太过分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牵扯到顾言?”“牵扯?”我冷笑。

“他是你们这段‘伟大爱情’的男主角,怎么能算牵扯?”“你……”林晚气得说不出话。

“林晚,我最后问你一次。”我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碎了,但还能看到那刺眼的画面。

“这个婚,你到底还离不离?”“离!必须离!”回答我的,不是林晚,而是顾言。

他捂着手腕,恶狠狠地瞪着我。“晚晚,别跟他废话了!我们进去!今天这个婚必须离!

”他拉着林晚,就要往民政局里走。林晚犹豫了。她看着我,又看看手里的视频,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她怕了。她怕我把这段视频公之于众。她丢不起这个人。林氏集团,

也丢不起这个人。“怎么?怕了?”我看着她,一针见血地指出。

“怕你林大设计师的完美人设崩塌?”“怕你们林家的股票,明天一开盘就跌停?

”林晚的嘴唇,被她咬得发白。“江辰,你到底想怎么样?”她颤声问。“我不想怎么样。

”我删掉了那段视频,当着他们的面。“我只是想告诉你,林晚。”“我江辰,

不是你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你想离婚,可以。”“但不是现在。

”“也不是以这种方式。”“从今天起,游戏规则,由我来定。”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顾言气急败坏的声音。“江辰,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我没有回头。林晚,顾言。别急。好戏,还在后头。4-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那家我待了三年的“小公司”。天宇建设。滨海市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建筑公司。

也是我庞大商业版图里,最微不足道的一环。公司的员工看到我,

都恭敬地喊一声“江经理”。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能力出众,但为人低调,

没什么背景的普通领导。我径直走进我的办公室。陈东已经在里面等我了。

他给我泡了一杯热茶。“老板,都安排好了。”“天启计划”的核心,就是城南那块地。

那块地,表面上是市政规划的新开发区,无数房产公司挤破了头想分一杯羹。但实际上,

它的地下,蕴藏着巨大的战略资源。这是江家的最高机密。三年前,我动用家族力量,

悄无声息地买下了整块地的所有权。为的,就是今天。“林氏集团那边,有什么动静?

”我问。“林氏的董事长,也就是您的岳父林建国,今天一早就召开了紧急会议。

”陈东递给我一份文件。“他们把所有的宝,都压在了城南项目上。”“为了拿下这个项目,

他们不惜抵押了公司大部分的固定资产,从银行贷了一大笔款。”“可以说,

这个项目要是黄了,林氏集团会立刻破产。”我翻看着文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建国,

我的好岳父。一个眼高于顶,利欲熏心,看不起我这个“穷女婿”的老狐狸。这三年来,

没少给我白眼和难堪。现在,他把他全部的身家,都送到了我的砧板上。“顾言呢?

他那个所谓的‘同学关系’,查得怎么样了?”“查清楚了。”陈东的表情有些古怪。

“城南项目的总负责人,确实是维也纳建筑学院毕业的。”“但那个人,跟顾言根本不认识。

”“顾言只是在一次酒会上,远远地见过他一面,连话都没说上。”“他所谓的‘关系’,

不过是吹牛罢了。”我一点也不意外。一个靠骗女人钱还赌债的男人,能有什么真本事。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很简单。”陈东说,“他想利用这个虚假的‘关系’,

从林氏集团骗取一笔‘公关费’。”“而且,他还想借此机会,进入林氏集团的董事会,

一步步蚕食林家的产业。”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这个顾言,比我想象的,还要贪婪。

“老板,需要我们现在就揭穿他吗?”“不。”我摇了摇头。“让他骗。

”“我不仅要让他骗,我还要帮他骗。”“我要让林家,心甘情愿地把钱和权力,

都交到他的手上。”“等到他们把顾言当成救世主的时候,我再亲手,把这个‘神’,

拉下神坛。”陈东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我明白了,老板。杀人,还要诛心。

”“去办吧。”我挥了挥手。“让那边的负责人,‘不经意’地,

向林家透露一点‘内部消息’。”“就说,这次竞标,

有位大人物很看好一个有海外背景的艺术家的方案。”“明白。”陈东点头,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窗外,楼下车水马龙。林晚,

你不是觉得顾言是你的光吗?那我就让这束光,再亮一点。亮到……足以灼伤你的眼睛。

晚上,我回了那个“家”。林晚和她的父母,都在。还有顾言。四个人,正坐在餐桌上,

其乐融融地吃着饭。仿佛我才是那个外人。看到我进来,饭桌上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的岳母,

张兰,第一个拉下了脸。“你还知道回来?”她的声音尖酸刻薄。“一整天死哪去了?

不知道晚晚今天心情不好吗?”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餐桌旁,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江辰,

谁让你坐下的?”张兰一拍桌子。“这是你该坐的地方吗?”“妈!”林晚皱眉,制止了她。

我的岳父,林建国,扶了扶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开口了。“江辰,既然回来了,

就一起吃吧。”他一副施恩的口吻。“正好,顾言今天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他看了一眼顾言,满脸的欣赏。顾言对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江辰,

我跟城南项目的负责人搭上线了。”“他很欣赏我的设计理念,已经内定了我们的方案。

”“什么?”林晚惊喜地看着他。“真的吗,顾言?”“当然是真的。”顾言握住林晚的手。

“晚晚,我说过,我会帮你。”“太好了!”林晚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张兰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哎呀,顾言,你可真是我们家的大贵人啊!”“不像某些人,

除了会做饭,一无是处,只会拖后腿!”她意有所指地瞪了我一眼。

林建国也满意地点了点头。“顾言,这次你可是帮了我们林家一个大忙。”“说吧,

想要什么奖励?叔叔一定满足你。”顾言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故作谦虚地推辞了一番,

然后“不经意”地提起了项目运作需要一笔庞大的公关费用。以及,为了方便沟通,

他需要一个林氏集团的董事身份。林建国想都没想,一口答应。“没问题!钱不是问题,

一个董事的虚衔而已,明天就让法务去办!”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

看着他们一家人对顾言感恩戴德的样子,我差点笑出声。一群被卖了还在帮着数钱的傻子。

“江辰,你笑什么?”张兰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你是不是嫉妒顾言?”“我只是觉得,

有点可笑。”我淡淡地说。“可笑?哪里可笑了?”“天上不会掉馅饼。”我看着顾言,

意有所指。“有时候,你以为的贵人,可能是催命的阎王。”“你什么意思?

”顾言的脸色变了。“你敢咒我们家?”张兰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江辰,

你这个白眼狼!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现在还敢在这里说风凉话?”“马上给我滚出去!

我们家不欢迎你!”“妈!”林晚再次出声。但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带的不是制止,

而是对我的失望。“江辰,你够了。”她看着我,眼神冰冷。“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但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的无能,怪罪到别人身上?”“你自己没本事,就见不得别人好吗?

”“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5林晚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无能?

见不得别人好?原来在她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嫉妒成性的男人。我看着她,

这个我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此刻却用最伤人的话语,将我的自尊踩在脚下。旁边的顾言,

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得意。张兰更是火上浇油。“晚晚,你现在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还不算晚!”“这种男人,多留一天都是祸害!”“赶紧跟他离婚,让他滚蛋!

”林建国也冷冷地开口了。“江辰,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和晚晚,

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痛快地签字,对你,对我们,都好。”他们一家人,

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逼我净身出户,给顾言这个“真命天子”腾位置。

我没有动怒,反而笑了。“爸,妈,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慢条斯理地拿起餐巾,

擦了擦嘴。“现在,不想离婚的人,是你们的宝贝女儿。”“而不是我。”此话一出,

满座皆惊。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江辰,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看向她,

“昨天在民政局门口,是谁看着那段视频,犹豫了?”林晚的嘴唇动了动,

却说不出反驳的话。顾言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江辰,你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晚晚,

算什么男人?”“下三滥?”我挑眉,“比起某些人,打着报恩的旗号,骗财骗色,

我这点手段,恐怕还上不了台面吧?”我的目光,直直地射向顾言。顾言的心里咯噔一下,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知道?

”我笑了笑,“没关系,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我站起身,不再理会他们。“我吃饱了,

你们慢用。”我转身准备上楼,回我的房间。“站住!”张兰在我身后叫道。

“谁让你回房间的?那是晚晚的房间!你没资格进去!”“从今天起,你给我睡沙发!

”她指着客厅那个窄小的沙发,像是在命令一条狗。三年来,我在这个家,活得确实像条狗。

但从今天起,不会了。我转过身,看着她。“妈,你好像也搞错了一件事。”“这个房子,

虽然写的是林晚的名字。”“但房子的钱,是我出的。”“所以,该睡沙发的,不是我。

”“你胡说八道!”张兰尖叫起来,“这房子明明是我和老林给晚晚买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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