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花园里盛开的玫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的流苏。这是她嫁入周家的第三个月，婆婆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可她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少奶奶，该用早餐了。"女佣小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小满转过身，看到小梅低垂着头，双手交叠在身前。这个姿势她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婆婆在场时，小梅都是这样毕恭毕敬的。

餐厅里，婆婆已经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一碗燕窝粥。看到林小满进来，她立刻露出慈爱的笑容："小满，快来坐。我让厨房特意给你炖了燕窝，补补身子。"

"谢谢妈。"林小满在婆婆对面坐下，端起碗抿了一口。燕窝温润顺滑，可她总觉得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苦味。

婆婆一边优雅地用着早餐，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陪我去逛街？我看你衣柜里的衣服都太素了，得添几件鲜艳的。"

林小满的手指微微收紧。衣柜里的衣服都是婆婆亲自挑选的，清一色的米白、浅灰，说是这样才符合周家少奶奶的身份。现在突然说要买鲜艳的，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好啊。"她笑着应下。

婆婆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小梅说："去准备车，我和少奶奶要出门。"

林小满注意到，小梅在听到"出门"两个字时，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这个细节让她心里一紧，想起前几天半夜醒来，发现小梅站在自己床边的场景。当时小梅说是来关窗户，可那扇窗户明明是从里面锁上的。

商场里，婆婆兴致勃勃地给林小满挑选衣服。一件件艳丽的连衣裙被塞进她怀里，婆婆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去试试，让我看看效果。"

更衣室里，林小满刚脱下衣服，就听到门外传来婆婆的声音："小梅，你去帮少奶奶整理一下衣服。"

林小满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快速穿好衣服，推开更衣室的门，果然看到小梅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她的外套。

"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