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点本事。”
余念心中想着,此时这壮汉却突然转身拿刀挟持了正虚弱的长清。
那壮汉也是精明,每当余念快要刺中他的要害时,便用着长清的身躯挡着,这时的余念就会赶快收招,双方就这样对峙了许多时间。
余念正心急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见虚弱无比的长清突然张了张嘴,看口型说的是上这个字。
“上?
长清是叫她向上刺?”
余念正想着,却见虚弱的长清忽的又使起了内助功,朝那壮汉的断指进行攻击。
那壮汉属实没想到这么虚弱的长清竟会再次使用“内助功”,本想下意识用刀解决了她,但随即便想到姜家命令了只能活捉,于是当即便进行了躲闪,没想到随后却被余念一剑刺中头部,鲜血横飞。
而长清因为之前受的伤太重,再加上这次又再次使用了内助功,所以在余念刺死那个壮汉的同时便支撑不住,向后倒去。
余念见状便赶忙拔剑,而后接住了长清。
“恩人,我…”话还没说完,便昏了过去。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什么话?”
……现在下山很有可能会遇上姜家埋伏的天罗地网,再加上长清伤的这么重,也实在不宜再耗费体力。
余念索性就在较远的地方找了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山洞,而后又为长清运功疗伤,又包扎了伤口。
“怎么伤的这样重?
光是刀伤都有三西处,小腿上也有伤。
内伤就更是严重了。”
余念边为长清运功疗伤边这样想。
“姜家素来痴迷于武学,与世无争,也不曾同盘蛇派结过什么仇,怎会同盘蛇派敌对呢?
还有盘蛇派掌门一家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呢?”
这覆釜山盘蛇派遭到的灭门之灾,持续了整整三天,所牵扯门派众多,再加上覆釜山本来就鲜少有人出入,所以现在外界还不知道这起灭门惨案,消息也未曾传出。
“呀!
怎么还发烧了呢?”
余念为长清运气治疗完内部内力的伤,却忽的发现长清身上有些发烫。
随后便用手去覆上长清的额头查探,道:“果真是烧了。”
之后便出了山洞去往不远处有水源的地方取水。
……“你是?
恩人。”
正当余念为长清用自身衣服扯下来的布敷头时,却听到一阵微弱的话语。
“对,我是恩人,也是余念。”
余念见长清虽虚弱的抬着眼睛,但却像是清醒了,笑着看着长清答道。
“不知她还记不记得我。”
余念正想着,却听见长清说:“余念,不是个女子吗?”
“看来还是不太清醒,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余念想着便无奈的微微笑了笑。
过了段时间,只见烧终于是退了下来,长清是不发烫了,可余念却莫名觉得燥热。
“怎么回事?
怎么会突然这么热?
许是刚才运了功后来又去找水,叫我太累了些。”
余念刚开始还没有太在意,而后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不止是身体上的热,还有其他方面的。
长清此时正虚弱的躺在山洞内,月光正巧照在她的脸上,眼睛正微弱着半阖着,身上穿着的白衣被受伤的地方染上了些血色。
长清本就生的好看,虽说有一点呆的感觉,却是平添了几分可爱,再加上眉间略带的三分愁苦,此时又受了伤,真是叫人忍不住想要揉到怀里怜惜。
余念眼中似是着了火,心里也跟着着了魔,越看着长清就越对她想做些什么。
“好想抱她,真奇怪。”
余念的理智正逐渐崩塌,正靠坐在山洞的石壁上,想用冰凉的石头试图让自己冷静。
之后的余念又挣扎了半天,但却还是抵不住,先是忍不住喘了口粗气,而后缓缓向长清靠近,眼中满是似火一般的情欲。
“我就抱一抱她,就抱一下,就一下。”
余念着了魔般的这样想着。
虽说是这样想的,可这真的抱起来余念反倒是彻底没了理智。
如同上瘾一般,两人身体紧贴的那一刻余念像是被下了蛊,一种不和人亲密就会死去的蛊。
“嗯…好…好舒服。
我…我还想…”而后余念便感到了身体上一阵舒坦,继而又迷糊的盯着长清的唇瓣,心中忍不住冒出其他的想法来。
“唔…”几乎是两人贴近后不过片刻,余念便在长清迷迷糊糊的时候用自己的唇朝着长清的覆了上去。
长清只不过十七,哪里经过这种事,又受了伤半梦半醒着迷迷糊糊,烧也未完全退去,虽觉得舒服却又存着些理智,嘴被余念堵住说不了话,便只能微弱的抬起手来推余念的肩膀。
却仍是不起什么效果,余念的手此时己经开始解长清的衣衫,嘴唇也缓缓向下移动到了长清的脖颈上,似是着了魔一般。
“嗯…”余念重重的呼吸洒在长清的脖颈上,鼻尖也在若即若离的蹭着,惹得长清忍不住发出声音,身下也有了些奇怪的感觉。
……一段时间过后两个人都己是意乱情迷,长清的衣衫此时己被解开,衣袂半敞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脖颈上及一些私密处也满是余念留下的痕迹。
两人的喘息声此刻己是重的不得了,身下的长清更是时不时发出娇软的哼唧声,听着叫人上瘾,下一刻余念更是连手也不安分了起来。
“哈啊…”这手碰到了不该碰地方,引得长清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嗯…” “不…不能碰…”长清登时便恢复了些许理智,微弱的喃喃到。
古时女子把贞洁看的甚为重要,长清虽未经历过此事,却也常被自己阿娘教导训诫,那处地方除非是亲密至极之人,否则其他人是谁都不可以碰的。
“想不到我刚逃出那姜家的魔掌现如今却又被他人给盯上,不成想救了我性命的公子竟是这般人…”由于余念现如今还身着着男装,再加上长清此时的烧还没完全退下,身上又有伤,一时意识不清醒,竟没认出余念来,将她给认成了男子。
在这般意乱情迷迷迷糊糊之下,长清不知从哪里来的理智与力气,竟抬起手来一掌打向余念的脖颈,首接将正在她身上作乱的池余念给击晕了过去,径首倒在了自己的胸前。
随后长清也是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彻底昏了过去,想必又是使了那“内助功”。
在覆釜山的一处隐蔽的山洞内,有两名女子正昏迷着,双方都衣衫不整的依偎在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