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胖子你俩干啥呢?”他迷迷糊糊的走出去。
外面鸡毛满天飞,立在院中的赫然是一只秃头鸡。
“我靠,这是发生啥了,你俩整成这样?”胖子一声呼喊:“吴邪你来了,今天早上不知道是不是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这鸡竟然会说话了,还说他就是吴邪。”
“怎么可能胖子你编瞎话都不编一个正常一点的。
鸡就是鸡,怎么可能会说话。”
吴邪讽刺道。
“我他妈怎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觉睡醒就到这里了。”
秃头鸡愤怒道。
“我靠怎么和我的声音一模一样?你不会真的是我吧?”吴邪惊讶道。
一直盯着秃头鸡的张起灵在旁边瞥了吴邪一眼。
眼神里有着淡淡的疑惑。
“我就是吴邪,我本来就在家休息,我和胖子商量好了等天一亮就带着小哥去巴乃,谁承想天是亮了,但是我他妈成了一只鸡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胖子还变老了。
小哥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嘿,难不成你真的是我?你说你门要去巴乃?”吴邪问道。
“对,小哥失忆了,我和胖子要去给小哥找***忆。
唉,我欠了新月饭店两个多亿还了吗?怎么还的?”秃头鸡激动的问道。
“呵,我们还没有审完呢?我们怎么确定你就是吴邪?”胖子问道。
“我从初中就开始看三叔藏在我床下的毛片儿。
云顶天宫回来后梦里都是小哥,高中我和和哥们经常堵住女生说谁谁看上了她。
第一次见小哥是取货,第一次见胖子在鲁王宫,他头上顶着一个坛子,潘子还打了他一枪,打中了坛子。”
秃毛鸡(吴邪)抓紧吼道。
“呦,这知道的还挺多啊!”吴邪乐呵道,顺便把秃毛鸡抱回了房间。
秃毛鸡蹲在桌子中间,吴邪小哥胖子坐在桌子四周。
吴邪:“你来这边之前都发生了什么?我们先探索一下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样才可以知道如何能将你送回去。”
秃毛鸡:“我当时就是平常睡觉,什么都没有干。
那天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不过那天小花叫我去过他的别墅,他说那个别墅是别人送给他的,而且自从有了那个别墅他经常失眠。”
“难道和这个别墅有关?”胖子疑惑道。
“不止,”张起灵突然插话。
吴邪胖子,秃毛鸡齐齐看向张起灵。
“小花,没有。”
吴邪点点头:“确实,如果只是因为别墅,那么小花为什么会没事。
不过这种事一定和磁场有关。”
“不过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先告诉一下吴邪这十几年我们发生的重要事件,这样他们也可以轻松一点。”
胖子认真的说。
吴邪:“胖爷到底沉稳啊。”
吴邪和胖子认真的讲述了十几年间发生的事情。
重点告诉了他汪家的位置叮嘱吴邪回到他的世界以后一定要毁掉汪家。
秃毛鸡沉静了好一会儿,复杂的看向张起灵才点点头说他知道了。
“行,既然现在有了一些想法,那我们就先带我们的小吴邪参观一下我们幸福家庭吧”胖子兴奋到抓着几人就出门了。
他先来到了厨房。
“天真,你可别小瞧这地儿,咱这儿的热闹事儿,一箩筐都装不下。”
胖爷抱着秃毛鸡大手一挥,划过满是烟火痕迹的灶台,恰似将军指点沙场。
“就说上次,小哥闷油瓶从那墓里带出来个青铜小鼎,看着不起眼,嘿,放这儿刚巧能当个盐罐子使。
那晚我给大伙炖肉,正撒盐呢,你猜怎么着?那盐粒一碰到鼎壁,‘嗡’一声,整屋子蓝光乍现,跟闹鬼似的!我这手一抖,半罐子盐全撒进去了,那肉咸得,啧,给黑瞎子都齁得直翻白眼,追着我绕院子跑了三圈。”
胖爷笑得前仰后合,肚子上的肉抖得像拨浪鼓。
秃毛鸡瞪大眼,瞅着那灶台,仿若能瞧见当日蓝光:“后来呢?”“后来?”胖爷顺手抄起个豁了口的水瓢,比画着,“闷油瓶淡定得很,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鼎上,蓝光‘唰’就灭了。
那家伙,跟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坐角落擦他的黑金古刀,留我在那儿对着一锅废肉干瞪眼。
我琢磨着,这古物灵性大,指不定是嫌弃我厨艺不精,给我闹脾气呢。”
正说着,胖爷弯腰打开个矮柜门,里头几排歪扭的罐头闪着微光。
“再瞧瞧这儿,有次小花解雨臣来做客,带了瓶据说年份比我爷爷还大的酒。
我宝贝似的藏这柜里,晚上想拿出来大伙品品,一开柜门,酒没了!瓶子倒是还在,瓶底破个洞,酒全渗到这柜子旮旯里。
我趴地上闻了半天,那酒香勾得我呀,差点没把这柜子板给啃咯。
一抬头,就看见王盟那小子,满脸通红,靠墙角睡得跟死猪一样,手里还攥着半块啃得参差不齐的干馒头,准是把那酒当水灌了,气得我差点把他扔井里。”
秃毛鸡乐呵呵的:“胖爷,咱这儿每天都这么精彩?”“那可不!”胖爷把水瓢一扔,哐当一声砸在水槽里,溅起水花,“这厨房啊,就是咱冒险生活的调味剂,酸甜苦辣,全在这一方天地焖煮、爆炒,日子久了,故事就入味儿咯。”
秃毛鸡(吴邪)内心暗暗的期待着未来的事情。
他想着等回去灭了汪家,他就带着小哥胖子也到这个地方隐居,建一个一模一样的院子。
他们未来也一定会同样幸福。
接着他们又来到了院子。
“天真,瞅瞅这儿,”胖子大手一挥,“这院子看着不起眼,可藏着咱不少的乐子和惊险。”
院角,一架有些年头的葡萄藤蜿蜒攀爬,叶片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记得有年夏天,这葡萄长得贼水灵,我眼瞅着能吃了,天天守着。
有天半夜,迷迷糊糊就听见外头有动静,我寻思着莫不是有贼惦记咱这宝贝葡萄?抄起家伙就往外冲。”
胖子边说边操起根靠在墙边的扁担,作势挥舞,“结果你猜怎么着?黑瞎子那家伙,跟个猴儿似的挂在藤上,嘴里还叼着串葡萄,看见我,滋溜一下滑下来,把葡萄籽吐我一脸,还笑嘻嘻地说‘胖爷,你这葡萄甜,借几颗尝尝’,气得我拿着扁担追了他半条街。”
吴邪,秃毛鸡仰头看着葡萄藤,想象着那滑稽场景,忍不住笑出声。
沿着石板路往前走,是个简易的石桌,周围散放着几个石凳。
“这地儿,可是咱的‘战略会议室’。”
胖子一***坐到石凳上,拍了拍旁边空位示意吴邪坐下,“多少次,小哥、你、我还有潘子,围着这桌子,摊开地图,研究那些个古墓的线路。
有一回,为了找蛇沼鬼城的入口,大伙争得面红耳赤。
小哥在地图上轻轻一点,说了句‘这儿’,声音不大,可大伙就跟得到了圣旨似的,立马安静。
潘子当时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护大家周全,那眼神,亮得跟院里这日头似的。”
说着,胖子的眼神有些黯淡,似是陷入了回忆。
“看天真你的小窝,说不定里面还有你老婆呢,引出来我们看看? "秃毛鸡(吴邪:“滚,死胖子,你老婆才在里面呢。”
院子另一边,有个破旧的鸡窝,几只芦花鸡正悠闲踱步。
“别小瞧这鸡窝,有次从斗里带出个青铜铃铛,邪性得很,晚上放屋里一直响。
我想着放鸡窝试试,嘿,刚搁进去,鸡全炸了窝,咯咯叫着乱飞。
有只胖母鸡,愣是冲我飞扑过来,一翅膀扇我后脑勺上,给我扇懵了。
等我反应过来,铃铛不知道让哪只鸡给叼跑了,找了好几天才在隔壁院柴堆里发现,上面还裹着鸡屎,你说晦气不晦气?”胖子咧着嘴,满脸无奈。
秃毛鸡(吴邪环顾四周,这小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此刻都鲜活起来,每一处角落都缝进了他们一路走来的嬉笑、惊险与深情,宛如一部无声却震撼人心的传奇,在岁月中静静演绎。
几人又走进了房间。
胖子:“看这就是小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