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殿下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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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感觉到空洞般的漆黑,面部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被剜了….他捂着血流不止的眼睛道,“虞桃,我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要这般恶毒的剜了我的眼!”

虞桃笑了笑,她在末世之中见到比她恶毒的多了去了。

白锦存了害她的心思,她只不过还了回去,提前结束了这场阴谋,她恶吗?

“孤恶毒吗?

你接近孤是想替什么人铺路,孤心里有数。”

白锦心中一紧,这草包怎么能猜得到,难道以前的她是在藏拙?

藏的可真够深的,让世人觉得她无心朝政,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草包,实际上偷偷培养自己的势力吗?

白锦对虞桃彻底改观了,如今只觉得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能活着从这皇女府走出去吗?

其实他的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按照他对虞桃的了解,她从来不会伤人,路边捡到一只小狗受伤都会心疼半天,可如今….“这件事情与二殿下无关,她只是说了句入皇女府很好,是我自己想来的!”

虞桃对小说细节的记忆其实很模糊了,她不记得白锦的行为是否有虞兮言的手笔。

如今这是不打自招?

她可从未提起过虞兮言…“放心,孤不会对她怎么样,倒是你这么忠心,孤怎么舍得让你从我的身边离开?”

虞桃看着地面上那两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将其拾起装入了一个赤色的玉盒之中。

察觉到虞桃的动静,白锦有些恐惧的往后退了退,眼前这个女子竟不紧不慢的处理着他的眼睛,她太可怕了。

一盏茶的功夫,白锦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晕死了过去。

虞桃按着脑海中的记忆打开了床后的暗门,这是前几日原身无意中发现的,想来定是这皇女府原先的主人秘密建设的。

她将白锦丢了进去,里边的风呼呼的吹,声音就像是野兽的嘶吼,不会有人可以找到他。

刚刚处理完白锦,屋外便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宫里的崔姑姑来了,今日虞桃娶了两名侍君,都是出自大门大户,本应选一人入洞房。

可是女帝却听说虞桃竟临幸了一位青楼的伎男,置大家公子于不顾,所以她特意派贴身的崔姑姑前来。

女帝勒令崔姑姑,行为言语中最好是要带有警告的意味,她怕自己的蠢女儿,会认为她将这两名公子许与她是有意立她为太女。

而崔姑姑一来便去了将军之子乔南的庭院,和丞相之子顾沐瑾院子,发现二人坐在床前连红盖头都不曾揭开。

求证过后,她便匆匆赶来了虞桃的寝屋门口。

崔姑姑问门口处的两名***道,“今日大殿下成婚为何让她的夫君们独守空房?”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语塞低下了头。

“为何这般心虚,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崔姑姑并不喜欢虞桃,在她心里虞桃就是个不受宠的草包,即使她是皇女,也没什么可怕的。

她觉得虞桃配不上那两位公子,更配不上太女的位置。

在她的心目中太女的位置只能是虞兮言的。

崔姑姑一把推开了虞桃的房门。

“不可啊,崔姑姑….”“我奉的是女帝的命令,有什么不可的?”

两名***虽然嘴上说着不可,可身体还是十分诚实的同崔姑姑一起进入了屋内。

反正大皇女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他们进去凑凑热闹虞桃不会介意的。

虞桃头发自然垂落在腰间,大红的里衣更衬出她的身份尊贵,她撑单手撑在头上,透出几分慵懒之色。

“大殿下这是在同何人面对着?”

以崔姑姑的角度来看,虞桃是背着她的,她看不清床上是否有其他人。

但她笃定了那个传闻定是正确的,大殿下正与青楼男子苟合。

这驳了将军府和丞相府的颜面…..虞桃记得这个情节,原身与白锦刚刚苟合完崔姑姑就闯了进来。

当场抓到了气喘吁吁的二人。

第二日,大街小巷都在传将军府与丞相府的公子比不上一个青楼男子。

因着白锦的一句想当原身的男人,话中的意思是想要个位份。

虞桃如疯了魔般跑去宫中,去到女帝的面前哭哭哀求,她在暴雨中跪了一日,女帝虽是给了位份,可还是震怒将她禁足了一月。

也就是这个原因,让乔将军与顾丞相记恨上了虞桃,彻底沦为了虞兮言的人。

这位崔姑姑,想必是与这场舆论背后的推手。

想起女帝的默许,以及在宫内她话里话外的意思 ,不等虞桃起身,崔姑姑便上前一把掀开了虞桃的床帘。

当然,崔姑姑失望了。

虞桃床上只有她一人。

她似有点诧异,不可思议的张开了嘴,“人…人呢?”

虞桃看向崔姑姑,故作狐疑道,“崔姑姑说的是何人?”

崔姑姑神色颇有些凝重,明明她得到了确切消息虞桃就是与青楼男子苟合,而那名男子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玉香楼第一公子,怎么会不见了的?

她西处打量着虞桃的寝室,除了不远处的那个金丝楠木柜,可没有能***的地方。

不顾虞桃警告的目光,她匆匆上前,一把拉开了柜门。

柜中的书册洒落了一地,弄的一片狼藉。

“崔姑姑半夜来到孤这就是为了挑衅孤吗?”

不知何时,虞桃己然走到了崔姑姑的身侧,手轻轻的在她的背后点了点。

崔姑姑转过身,碰上那双杀机西起的眸子前她都不以为意,反正这草包大皇女只会说一句“没事,没事。”

她抬起视线对上了虞桃的眼睛,片刻后只感觉背后发凉,她身上透出的气势仿佛要将杀死。

不由得说起话来也变得支吾,“女帝叫我,来……”“叫你来闯孤的卧寝?

吵孤安宁,翻孤书柜?”

“不是…的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思念殿下了,来瞧瞧殿下。”

“狗奴才,在孤面前也敢称"我",你在母皇面前也是这样么?

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这话时,虞桃的表情极为漠然,语气也只是淡淡的,话中的尖酸刻薄,令崔姑姑虎躯一震,她从来不知,这个草包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奴没有这个意思….这次是老奴的错,老奴这就回去复命….”碰到这种情况是崔姑姑没有预料到的此刻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让草包虞桃好好冷静冷静。

“姑姑既来了我皇女府,便不着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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