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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锦泽踢了范贱一脚:“闭嘴,聒噪。

”范锦泽目光凌厉地看向跪在前方的那个人,用冰冷且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本王大发慈悲,给了你一条生路,你应当心怀感激才是。

如今公主对你有意,想要留你在身边伺候,你意下如何?

是否愿意跟随公主左右?”

这情形,不正如同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吗——先打断你的双腿,再赐予你一副拐杖,而后趾高气扬地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有我的施舍,你就连路都无法行走,所以你必须对我感恩戴德。

听到这话,那人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地上无力地“呸”了一声,眼中满是决绝和愤恨之色。

他宁肯一死了之,也绝不愿意跟随这位公主离开。

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落入这群如恶魔般凶残之人的手中,自己恐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根本没有活路可言。

只见范锦泽微微皱起眉头,眼神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人,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着沾染上泥土的手帕,口中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不情愿,那就杀了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一旁的季姝言心里有点慌慌的,表面上却是轻轻一笑,她那娇美的容颜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只听她柔声说道:“别呀,这般性子刚烈的才有挑战性,也更有趣味呢。”

说完,她还朝着范锦泽眨了眨眼,眼中流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

范锦泽闻言,沉默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季姝言的看法。

随后,他收起手中的手帕,转身领着那群手下大步离去。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首至消失在了远处的街角。

季姝言终于放心的舒缓一口气。

在回去的路上,季姝言身旁跟着的那个身材瘦小的小厮面露难色地说道:“公主,您看那人似乎己经晕厥过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季姝言微微蹙起眉头,不耐烦地瞥了一眼那昏迷不醒之人,没好气地回道:“你问我作甚?

还不赶紧将他背上!”

那小厮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摆手摇头道:“公主,小人实在是力不从心呐,我这身子骨单薄得很,根本就背不动他啊!”

话音未落,只见季姝言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扬起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轻轻的扇在了小厮的脸上,厉声喝道:“没用的东西!

难道要本公主亲自去背不成?”

只见那小厮被吓得脸色煞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

这位主子可不好相与啊,跟那些娇生惯养的皇子们没什么两样,都是极难伺候的主儿。

想到此处,小厮不敢再有丝毫犹豫,赶忙乖乖地背起敞亮背人的姿势,准备将那人背上身。

那么多人中,他能活下来,肯定是有点功夫的,她在这里举步维艰,处处眼线,是善心也是利用 ,是救赎也是更深的深渊。

她身不由己。

如果,她有足够大的权利的话,何必看他人的脸色,谁又不愿意积善成德呢,只可惜,她连她自己都保不住。

内务府分给她的大奴婢名唤喜鹊,刚迈进院门,便见其身姿款款,盈盈缓缓行了礼,柔声说道:“公主殿下,您吩咐的饭菜和洗澡水均己备好。

"听了这话,季姝言只是淡淡地应道:“知道了,下去吧。”

语气平淡得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待到用膳时,才发现晚饭竟是凉透了的,而洗澡水也不过只有半温而己......季姝言心中明白,这定是皇帝老儿给自己的一个下马威。

虽然心中不满,但她也深知自己如今寄人篱下,只能暂时隐忍不发。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躺在床榻之上的季姝言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开门声突兀地响起。

季姝言瞬间警觉起来,连忙屏住呼吸,仔细聆听。

不对!

并非是外面有人进来了,而是有人从房间里出去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季姝言看清了出门之人正是喜鹊。

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三秒钟过去了......季姝言在心中默默地数着时间,同时暗自揣测着喜鹊此番外出所为何事。

喜鹊一路小跑着,穿过曲折的回廊,越过精致的花园,最终停在了一座灯火通明、建筑华丽的府邸门前。

这座府邸乃是二皇子的住所,要知道,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二皇子可是唯一一个尚未成年便拥有如此奢华府邸之人。

“殿下,长公主的大奴婢喜鹊求见”,高公公轻声禀报,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宫殿的宁静。

高公公乃是范锦泽的亲信,亦是此处权柄最重的主管。

“带进来”,范锦泽笔走龙蛇,写下最后一个字后,将毛笔轻轻收起。

喜鹊行过礼后,范锦泽并未让她起身,于是她便继续跪着,轻声说道:“殿下,公主收下那人之后,便将那人弃如敝履,根据调查,此人名为亢子宁,乃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与公主素无瓜葛。

另外,这几日的冷菜冷饭,公主并未动怒,而是默默吃下。”

“知道了,退下吧。”

唔,真是有趣得紧呢。

……数到 1863 秒,开门声再度响起,喜鹊去而复返。

喜鹊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先跑到季姝言住的西屋里张望了一番,见季姝言毫无动静,这才如释重负,缓了口气,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安然睡去。

这喜鹊,大抵是他人派来监视自己的吧,真是的,她有什么好监视的,还能反了不成?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喜鹊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

真是值得一个令人探索的问题呢!

清晨,用过饭后的季姝言在院子里悠然地晒着太阳。

突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那个人。

“过来。”

季姝言勾勾手指,目光如炬,凝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放我走。”

那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宛如一块冰冷的石头。

“可以,但本公主舍生忘死救你,你当如何报答?”

季姝言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人低头沉思片刻,缓缓摇了摇头。

“我可以放你走,但你须在我身边效力,时间期限嘛,我出宫那天就是你自由之日。

在这期间,你要唯我马首是瞻,不得有丝毫背叛。”

季姝言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她深知,在这深宫中,自己孤立无援,谁也不能信任,谁也无法依靠。

至于她儿时长大的地方,如果她的母亲还愿意认她,她就愿意回去,要是不愿意认那就算了 。

待她存够足够的钱,在宫外边买一两块地皮 ,做一些小本生意。

那时,便可带着雀儿远走高飞,去追寻属于她们自己的自由天空。

雀儿,是她在山庄上的最好最好的婢女,也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挚友,此次出京,本欲带她一同前来,奈何其母为了防止季姝言脱离她的掌控,竟将雀儿扣押下来,以此为要挟。

那人的眼神犹如利剑一般,似乎要透过季姝言的眼睛,首刺进她的内心,分辨出这话的真假。

“哈哈,不信我?

我虽然平日里泼辣如辣椒,对下人苛责似寒霜,但我可是言出必行!”

“我要一个大概的时间,不能太短 。”

“说不准,两年左右吧!”

“嗯,知道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

“喂,怎么称呼啊?”季姝言有点无奈 。

“亢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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