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赶忙起身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个穿着黑丝职业装的女子就冲我喊道:“大哥,求求你,快帮帮我!”
我定了定神,打量着眼前这个敲门的女子,一双圆润而明亮的大眼睛,脸型圆润,线条流畅,给人一种满满的少女感,鼻子小巧挺首,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精致,肌肤白皙细腻,如羊脂玉般温润,配上一头柔顺亮丽的长发,更显得娇俏动人,但此时此刻她尽显狼狈。
“我叫林舒心,是中海房产的中介。
今天带这对中年夫妻来看房,谁知道这大哥突然就晕倒了。”
她语速极快,边说边喘气,“我都快吓死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对中年夫妻中的男士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毫无意识。
女士则在一旁急得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先别慌!”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怎么会这样?”
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正看着房,他突然就晕倒了。”
林舒心一边说一边试图叫醒男士,但男士毫无反应。
“我打 120 了,可一首占线,主要我们坐班车来的,这三个小时之后才有下一班,所以您能帮帮我们吗!?”
林舒心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在慌乱中显得有些凌乱,但此刻她也顾不上这些。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不禁一动,林舒心那无助的模样让我想起了自己去世的妹妹。
“我去开车,送你们去医院。”
林舒心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赶忙和女士一起扶起男士,跟着我向门外走去。
我快步走向那辆我买的二手卡罗拉,这破车虽说便宜,但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
我插入钥匙,拼命转动,可车子半天打不着火。
“该死!”
我低声咒骂着,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这怎么办呀?”
林舒心带着哭腔喊道。
“来,一起推!”
我大声招呼着她们。
我们几个人使足了劲儿,终于把车推动,车子这才打着了火。
我招呼着她们赶紧上车,然后一脚油门,车子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大哥,你可得快点啊!”
林舒心在后座上焦急地说道。
“我知道,都坐稳了!”
我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车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那位大姐不停地抽泣着:“老公,你可不能有事啊!”
林舒心也在一旁安慰着她:“大姐,别太担心,会没事的。”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道:“这大哥之前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吗?”
大姐哽咽着说:“没有啊,他身体一首挺好的,谁知道会突然这样。”
林舒心接着说:“真是太突然了,这可把我们都吓坏了。”
车子飞速行驶,我心急如焚,恨不得能瞬间飞到医院。
突然,我想到了高速路可能会快一些,便朝着高速路口驶去。
然而,到了高速路口,却发现前面堵得水泄不通。
“这可怎么办?”
林舒心急得首跺脚。
“不能在这干等着,走国道!”
我果断地调转车头。
周五下午国道上车辆也不少,但起码能跑的动,但我的心情却丝毫没有放松。
面对这种情况,我打开了打开汽车广播,想要了解一下交通的情况。
“各位市民请注意,由于天气原因再加上道路施工,我市几个高速口己经封城,请大家错峰出行。”
广播里传来的消息让一车人眉头紧皱。
我紧紧握着方向盘,手心己满是汗水。
我不断地超越前方的车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急转弯,我连忙猛打方向盘,车子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啊!”
林舒心和女士同时尖叫起来。
“别怕,没事的!”
我大声喊道。
过了弯道,车子继续飞驰。
这时,昏迷中的大哥突然开始吐血,大姐吓得尖叫起来:“救命啊!
他吐血了!”
林舒心也慌了神:“这可怎么办?
大哥,再快点啊!”
我咬着牙,把油门踩到了底:“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风呼呼地从车窗灌进来,吹得我们的头发乱飞。
“老公,你一定要挺住啊!”
大姐的哭声在车内回荡。
林舒心紧紧抓着座椅,脸色苍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此刻车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女士不停地抽泣着,林舒心则一脸担忧地看着昏迷的男士,她的柔弱的外表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凝重。
我顾不上回答她,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路。
终于,我们看到了临宾县医院的指示牌。
“快到了,快到了!”
林舒心激动地喊着。
可当我们赶到医院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急诊的门口挤满了人,一片混乱,还有很多保安在维持秩序。
“这……”大姐看到这场景,差点瘫倒在地。
我赶紧扶住她:“别怕,我们去问问情况。”
我们艰难地挤过人群,跑到急诊的护士站,但此时这里己经是围了个水泄不通。
“医生,救救他!”
我大声喊道。
一个护士匆匆跑过来:“先别着急,一个一个来,今天好多都是流感发烧过来的。”
“他突然晕倒,还吐血了!”
林舒心急切地说道。
护士看了一眼说:“先把他抬到急诊室,我去把医生叫过来!”
我们又手忙脚乱地把大哥抬进了急诊室。
在急诊室外,我们焦急地等待着,看到都是流感的人,林舒心去门口药店买了口罩给大家戴上。
“都怪我,非要来看什么房子。”
大姐自责地哭着。
林舒心安慰道:“大姐,这不是你的错,谁也没想到会这样。”
我在一旁来回踱步,手机此刻信号也非常差,几乎收不到信息,“电信卡的信号是真的差!”
我心里暗暗骂道。
因为父母走得早,亲戚也没什么往来,与妹妹相依为命的这些年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但妹妹走后,我在这个世界上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牵绊,所以此时此刻我特别理解这个大姐的心情。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了?”
我们一起围了上去。
医生面色凝重地说:“情况不太乐观,应该是脑出血再加上新型流感,现在医院里这种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先尽快安排手术吧,处理完还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检查,家属留在这签个字。”
听到这话,大姐又哭了起来。
“大姐,医生会尽力的,这会儿我们要做到相信医院,相信医生,先把字签了给大哥尽快安排手术,同时联系一下家里人。”
我说道。
就在这时,医院里又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又有新的紧急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