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愧难当,夹紧双腿,裤子一片水渍。
冲进卫生间后。
却听到隔壁,付斯野在和他的哥们闲聊。
“群里说,清纯校花激动的尿裤子了。”
“哥,你档位是不是开大了?让我帮你调一下?”“咱们玩这么大,顾哥不结婚说不过去啊!”付斯野似有闪躲。
“慌什么?她能受得了。”
“玩玩还可以,结婚的话,我还是要娶个知根知底的。”
我知道,他说的知根知底,是青梅周阮阮。
我什么都没说,拒绝了本校保研,申请了国外留学。
离国那天,付斯野开车冲上跑道。
轮胎擦出了火星子追了我两里地。
1付斯野的话像是乍暖还寒时,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流。
极致的寒意瞬间冻的我浑身发僵。
而隔壁的男人们还在嬉闹:“付哥,万一她不给你点歌怎么办,那我们事先准备的录音就用不上了。”
宋斯野冷笑一声:“她说悄悄录了自己唱歌的音频还以为我不知道,说是三年前第一次见我时,学校广播放的就是这首歌。”
戏虐声夹杂着口哨声。
“一见钟情?这下惨了,我有罪。”
“虚伪!后期的史莱姆音效都是你做的,现在装什么烂好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有什么能让兄弟们欣赏的不妨拿出来?”付斯野笑骂:“滚,真当我大方?”“不过今天特殊,想听校花说什么,今晚就满足你们愿望。”
片刻后,我就收到了付斯野的消息:“老婆,你点的歌很动听,谢谢你给的生日礼物!奖励你,晚上约?”我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半晌,木然的熄灭。
双手颤抖着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渗出。
这才想起。
早上,我被付斯野蒙住眼,他主动帮我穿衣服。
“做得好,有奖励。”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我羞红了脸,任他摆布。
唇齿相依时,他的手伸了过来。
我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嘤咛不断。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唇瓣,笑的意味深长。
“宝宝,你的声音真好听......”我低下头,脑海里都是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我是冷艳校花,他是计算机系才子。
我们在游戏里相遇,奔现的时候他对我惊为天人,之后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前几天,我发现他的购物记录多了两枚戒指。
自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嫁情郎。
可付斯野的话,却像一颗子弹击碎了我的美梦。
原来那些亲密互动,是可以被他用来当作谈资的。
因为爱他才毫无保留的信任,却变成他被刺的谎言。
泪水夺眶而出。
而隔壁却传来一声惊呼:“周阮阮来电!付哥,快开扬声器!”周阮阮生气了:“付斯野,你搞什么呢?你知不知道现在都在说校花尿裤子的事,还有那个广播是怎么回事?”付斯野紧张解释:“就是开了个小玩笑,你生气了?下次我不敢了。”
周阮阮满意:“这还差不多,你记住了以后不能欺负女人!”有人在边上嘿嘿一笑:“那付哥能欺负你吗?阮阮姐,你知不知道刚才付哥说要娶你,做新娘晚上都要被欺负。”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
挂断了。
紧接着,有人吃痛嗷了一嗓子。
“付哥,手下留情!都是兄弟,不过是开了小玩笑,再说了,是你说的要娶周阮阮!”付斯野声音变得冷漠无情:“我也说过,你们不准拿阮阮开玩笑,想要搞事,去找宋晴,随便你们怎么闹,但是不许碰周阮阮!”很快,他们不欢而散。
又过了半晌,我双腿打颤,扶着墙出去。
红肿的双眼对上同学们好奇、讥讽的目光,我躲进一间无人教室将门反锁。
手机不停的震动。
除了学校群里不停滚动关于我的消息。
付斯野也在找我。
“怎么了?消失了?你不用管别人说什么,我永远站你这边。”
“广播我没有听够,晚上只唱给我一个人好吗,几点去接你?”我死死捏着手机,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真正喜欢的是周阮阮,悉心保护的也是周阮阮。
那我算什么呢?我放弃了保研名额,转身申请国外留学。
2我把自己锁在教室里,拉上窗帘,哭的昏天暗地。
我本来就想去国外读研。
因为付斯野承诺毕业就结婚,让我选择本校。
到晚上十点。
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一个人打的。
我揉了揉哭肿的眼睛,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分手。
回拨后,却只听到嘟嘟的盲音。
走廊里,传来周阮阮讲电话的声音。
“付斯野,作为你的女兄弟,我严重警告你,刚才跟你接吻是在做游戏,你不能当真!”我怔了怔,挂断了通话。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