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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报——临阳关十万大军全军覆没,顾相通敌。”酒盏落地,满殿死寂。齐文帝踉跄起身,

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顾卿叛了?林州小庐内。我摸了摸怀中的玉佩。

那是我从上京离开顾倾烟塞给我的。她说要等我回上京娶她。“南尘,南尘,你要去哪?

”“上京。”我未做过多理会,短短两个字,便直接纵马离去。我并不关心临阳关破没破。

顾源失踪,战局失利,顾家现在是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存在。顾倾烟一个小姑娘,

如何能挡的住上京城的波涛汹涌……御马飞奔,直达上京。2此刻的上京城内,

依旧是人声沸扬,彩熘高招灯光闪烁。茶摊旁,半醉汉子狞笑:“听说了吗?

顾相好像是北秦的人。

”商铺小贩啐了一口:“今天早上还听说顾家那个大小姐昨夜约三王爷出宫的,将他杀害呢。

禁军封了顾府后,顾府只剩下一众管家和奴仆。”……我握紧剑柄,

想起她总爱把糖渍梅子藏在袖子里,偷吃时眼睛弯得像月牙。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顾倾烟是这样的人。此刻的顾府旁站满了禁军,门上大大的两张封条。

似乎将所有的阴谋和权欲都封存起来。我站在门口,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

我漫无目的地在上京城里飞奔着,寻遍了各个角落。将无数个背影像顾倾烟的女子推开。

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涌上心头。自京都被贬入林州,我思终有一日会遇见懂我的伯乐,

可青云直上。武当习武之时因心中报复入仕被逐出师门之时,我思将来终有一日可正名,

被武当接纳。而顾家一整家失踪,倾烟等人一定还在城中。这一切真的是她做的吗?

3南城最南头有一处府院。曾是北宣王的赠予顾家的房产,又被朝廷收归。

那别院一直无人居住,后来改造为城北一军兵驿站,迟迟没有动工。巍峨的楼宇,高墙林立,

夜如此深,透着滴滴答答的水声。下雨了!上京这时节本就多雨,加深了夜的浓郁。

几处丛树临风摇曳,朱门紧闭。我有预感,顾倾烟就在里面。推开大门,无尽的黑暗,

风呼呼的嘶鸣。“嚓”一把剑从门内飞出。我忙后跳两步,横剑抵挡。

“啪”巨大的碰撞使我手震得生疼,倒吸一口冷气,凝视着前面。七八个黑衣人从院内飘出,

戴着黑色的面巾,挡住了我所有的出路。一个黑衣人收回了飞剑握在手中,

其余人都手持短刀。仅过了一招,我便看出,那人武功一般。其剑所带之戾气,杀气,

绝对是久经沙场之人。那人未等我喘息,又起一式剑招。我忙引气挥剑,顺势打了出去。

后面两个黑衣人见我后背空旷,持刀挥了过来,我不及收招,退至一旁。喘息间,

其余黑衣人冲了过来。我又起剑式,集真气于剑身中,飞快地轻挑着。剑光映月,宛如惊鸿。

几个刚冲上前的黑衣人一下被我挑断了手筋,刺穿了腕臂,剩下的几个一看这样,停了下来,

不敢上前。为首那位持剑之人,也被我剑招击退,站在远处吩咐道“停。”他思索了一下,

有些疑惑,问道:“武当什么时候也开始插手朝堂上的事了?”我也得片刻喘息,

仍不敢有半分放松,一手持剑,盯着他们,说道:“我非朝堂之人,我叫南尘,

是倾烟的朋友。来此寻她,并无恶意。”“那你找错了,但你既然闯进来了,怕是回不去了!

”持剑之人低沉的嗓音有着阵阵压迫,同时给身旁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颔首,

飞速退回院落。听他之言,我愈发觉得顾倾烟就在里面。还未及多想,

又有十几个黑衣人从院里涌了出来,将我围的严严实实。我直接运轻功飞上屋檐,

快速刺动着剑尖,挑动着身下的刀斩。武当剑法,向来以气为主,以剑为形,剑影未至,

剑气先行。我不断变换着剑招,穿行在黑衣人之中。剑不动而身动,以快而不破。

几名黑衣人随即倒地。收剑,御气,格挡,复起立剑式。身边的黑衣人越来越多,

他们似乎知道打不过我,打算用人海战术磨死我。

大院门口也从十几个黑衣人慢慢变成了将近一百个。我应接不暇,一道,两道,

伤口愈来愈多,我的剑也挥的越来越慢。4“停,再打我就不跟你们回去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院内传来。我背对着门,手撑着剑柄,好似一个迟暮的老人。这一刻,

我反而不敢转身,是她吗?周围的黑衣人渐渐散去,独留我一身伫立在雨中,任大雨侵盆。

一阵幽香侵入心脾,她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撑着一把油纸伞。来时路上,

我有太多的话想说。可如今,却不知该如何说起,分开不过短短数月,再见却是这般场景。

我一***坐在地上,将剑丢在一旁,她也不顾身上名贵的纱裙,坐在我身旁。

我笑了笑:“记得上回,我俩说下次见面,要共奏一曲《镜中月》。

不知此处可有秦筝和笛箫?”“南尘,你身上的伤?你先进屋我给你上药吧。

”她一手扶着我,轻声说道。我一把甩开她扶我的手,

伸出胳膊擦了擦额头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珠,又用袖袍蹭了蹭剑身。望着天上的月亮,

朦胧的月色透着丝丝微风,不觉竟已初秋了!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微微叹了口气,

“我去院里取。”笛声呜呜然,筝声潇潇陌。似泣于月色,我不觉竟忆起了那次相遇,相知。

曲调明复,缈缈如梦,唯有月相伴,所念之人,所思之感,又在何处?一切虚华,

如镜中月色。可见可感,却唯有余味。胸中有万般情愫,压抑难寻。调低沉,曲悠然,

丝雨迷迷。打散了水中的群芳。打破了镜中的月色。调声骤变,大雨漫漫,茫茫夜色,

惟留朦胧。“啊!”的一声,琴弦断裂,顾倾烟缩着手放在嘴边。5我的思绪,一直在回荡。

上京郊外的突发怜心,舍身相救。城西走廊上的偶然相遇。醉春楼上的一曲惊艳。

洪武门前的依依不舍。“一曲虽未尽,但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倾烟,你多保重,

我走了。”我反复用手轻扶着笛箫,有些不舍。但还是将之放在地上,

踱步盘顿地向远处走去。夜里的雨依旧下着,不急不缓,漂泊在空中。

有一刻我真的想随她而去,不如隐居山林也罢。但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满屋的剑客,

偏远的别院,战争的失利。她不会为了情情爱爱舍弃自己的家族多年布局不顾。

我亦不会放弃心中的信念。“南尘,我……!”她站了起来,撑着伞想跟上我。“无妨。

”我故作轻松回道:“城西走廊我们早些经常玩的地方,自北走200米有一处驿站,

是武当的据点,拿着这个,他们会送你们出城。”我转过头来,将手中的青墨剑剑穗交于她。

一同交给她的还有那块,见证我们曾经的玉佩。早年我虽被逐出师门,

但掌门怜惜我们多年师徒情谊,赠予我剑穗。“南尘……”我直接提着剑,指向她。

“顾小姐,留步吧。”这次,我没有回头,轻功一跃而起,直接飞向远处。6“公子,

差不多还要半个时辰就到金陵了。”船家穿着蓑衣,一双手扶桨,脖子上挂着毛巾。金陵,

昔日最繁华的城市,后饱经战乱,但依旧保持着昔日的荣光。“小二,一壶老酒。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酒的偏爱越来越重。可食不饱腹,但需迷醉三分。6年时间,

自打从上京离开,我便一路南下,也不知该去往何处。漫无目的,不知为何?

许是仍有放不下的事和人吧!随便寻了个客栈先歇歇脚,数日的奔波让我有些些许疲惫。

迷糊间,我梦到一个背影,似曾相识,却又不知是何人。她走在我面前,

轻轻用衣袖抚了抚我的面,阵阵芳香,却又忽而消逝,惟留淡雅清尘。我想回味,细觉,

只有无限的沉郁回荡心间。一觉醒来,已至傍晚。7听曲,饮酒。

已成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淡淡花香散去,补面而来的是一种沉屑香夹杂着芳草香,

浓淡适宜。几个着素衣女子谈着清雅的小调,两三宾客稀散地坐在各个雅间之中。

一穿着淡黄色衣裙,戴着一轻纱的女子,缓步向我走来,

作一礼:“公子来次是听曲可有相熟的姑娘?”“听听曲,劳烦姑娘安排间雅间。

”“公子稍等。”我坐在椅子上,喝了两口刚端来的茶水,前味清淡,后味又有些苦涩,

应该是今年的新茶。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一段时间来静下心来品茶。

金陵果然是一座醉人的城市,短短半日便让我爱上了这里。那是一种愿意将余生交付的地方,

奔波潦倒,仍无安身之所。约莫一炷香时间,一女子抱着琵琶缓缓走向大厅。曲调阵阵飘扬。

如翡翠珠语轻击玉盘。如杜鹃花底莺语。如活水在冰下艰涩低沉。这是。《镜中月》。

8不觉,竟已过去6年了。我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压抑在心间。

那个尘封在心底我试图忘记的名字,忘记的面容,忘记的语调。一霎那涌入脑海。春风拂面,

芳草青青。上京郊外,青年才俊与两三好友一同。踏青赏景,赋新辞,笑前程,

论古今之英雄,谈风流雅赞。突然,一匹脱了缰的骏马狂奔至此。

马上有个担惊受怕的小女孩,一面哭着,一面试图拉着马缰。一个不留神,少女跌下马身,

重重跌倒在地上。几个黑衣人,一路奔袭,将那女孩团团围住。一青年见此,

自高坡飞跃而下。一脚将黑衣人踢飞,夺过他的短剑,刺向另一个黑衣人的胸口。又一收剑,

与那群黑衣人缠斗起来。那女孩害怕,直接晕了过去。其他青年均是自小识书习礼的书生,

何曾见过如此场景,哗的一下一哄而散。那青年虽然穿着书生长袍,但用剑之高巧,狠厉,

丝毫不差那群黑衣人。短短几招功夫,黑衣人已全部倒地。“救命啊……”那女孩醒来,

惊魂未定,大声喊道。“小姑娘,没事了,坏人都被打跑了。”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安慰道。“啊?”少女似乎有些不信,呆呆地抬起头。她看了看四周,又揉揉眼睛,

笑了出来“大哥哥好厉害啊!”“大哥哥,我叫顾倾烟,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似乎对此毫无顾忌,一把挽住少年的衣袖。少年有些惊讶,迟疑了一下,

才开始打量起少女。身上穿的衣裙材质是苏州今年新上供的蚕丝。

腰间别着一块纹路奇特的玉石。一个‘顾’字刻在其中。再思索她的名字,

少年在心中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右相顾家长女。他不想与之有过多交集,将少女背在背上,

运轻功往城里飞去。“等等,大哥哥,你还不知道我家的位置呢?”那少女有些傻的天真。

临近东城门,便见几十名铁骑从城内出来,为首的马车上挂着顾家的大旗。

青年将女孩放在路旁,便匆匆离去。“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一路上,

女孩不知道问了多少遍这个问题。每一次,他都沉默以对。他是今年入京参加科举的考生,

有些名气,早早的便被左相李道普的人收入麾下。左相和右相的矛盾一直就有。

朝堂之上也是两派并存,他是一定不能与右相有瓜葛的。“南尘。”来似风,走亦似风。

不留牵挂,亦不留所念。早年的南尘,胸怀天下,满腔抱负,习得一身过人武艺,

官途上有着大好前程。9那是入京的第二年冬季,快至春节了,忙碌了一年的光景,

我亦有些疲惫。朝堂之上,顾相主战,李相主和。他俩斗了数大半辈子,

我一入仕便被李相收为心腹,居兵部要职。常常是两方争论的焦点。

我以为会得李相的尽心相护,到头来不过一枚棋子。无奈与忧虑。刚到而立之年,

双鬓就有了些许白发。少有闲时,我来到城西走廊,这里是上京最繁华的集市。

我从街头转到街尾,不知买些什么,随便买了些小吃。如今之年,别人都有了孩子,而我?

哎,倒是有些怀念糖葫芦的味道啦,心里想着,我来到了糖葫芦的摊边。“南尘哥哥,

南尘哥哥……”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我有些愣神,自打入京,我鲜少接触女性。

非故意为之。总感觉她们有时候无聊和浪费时间。只见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小姑娘,

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裙手里还拿着糖葫芦。顾倾烟,竟是她!一个心思突然涌入我的脑海,

她是顾相之女,若是加以利用……身居官场一年多的警觉,

使我对这个天真的小姑娘有着不一样的想法。“原来是倾烟啊!怎么,一个人出来啊!

”“嘘,我可是偷跑出来的,可不要告诉我爹爹。”她傻傻地笑着。

哪里知道上次救她的男子,此刻已有了别的想法。听到此,我笑了笑。

今天上午还在朝堂上与顾相争吵边关军饷的问题。若此时顾相女儿失踪,想必这事就解决了。

“给,南尘哥哥,你吃。”顾倾烟我有些愣神,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我。

她笑嘻嘻地说道:“救命之恩,当舍身相报,我跑出来没带多少钱,只剩下这个老,下次,

我请你吃大餐!”我看着眼前的糖葫芦,有些犹豫了。她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哪里懂得什么官场的明争暗斗。我自小在武当习武学艺。师父教导的从来都是匡扶正义,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我怎么能向这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下手。就算我将她绑走,以后呢。

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行恶念之时当毫不犹豫。但当面对的是对你毫无戒备,单纯如水之人。

往往就难以下手。一口咬下递在嘴边的糖葫芦,这怎么还有点苦呢!“上次的教训还没吸取?

又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我故作生气说道。她听此,微微低下头,“嗯嗯,我知道了嘛。

”“行啦行啦,你想吃什么,南尘哥哥带你去吃。”官途险恶,京都暗潮汹涌。

但与她在一起,却不需有所防备。这一刻,我的心境好像变了,这一刻,真好。

10那是入京的第四个年头。官场的沉沉浮浮中已使我铸就了一番不寻常的心性。圆滑处事,

极少与人针锋相对。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手底下也有属于自己得一方小势力。

顾倾烟此时也知道我的身份。虽知立场不同,但也时常会找我。顾相对此也是非常头疼。

为顾倾烟许下婚约,但一次次退婚,悔婚。下了早朝,前些日子边境形势一直紧张,

不时有金人骚扰。这些个时日,我忙的焦头烂额。好不容易闲下来了,同户部尚书,

大理寺寺卿等几个好友,一同相约去醉春楼放松一番。红袖添香,彩烛高挂,淫乐溺曲。

挽着一旁的***,把酒言欢,好不快活。一旁的人端酒相让,敬我为尊。无论如何,

都笑脸相随。或许这就是身居高位的好处吧。曾几何时,我也是在下面端菜倒酒,传菜服务。

如今,我不再是曾经那个卑微的少年。突然,一女子挽着红袖从天而降,宛若仙彩,

脚下踩着道道红绫,低歌飞舞。她落于一秦筝旁,弹着小调,醉人心弦。

红色面纱妩媚又充满神秘。一曲初起,满堂宾客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欣赏这浮华万千之外的菲彩筝鸣。一曲结束,满座之人都拍手叫绝,此乐只因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调调拨动着我的心弦。沉吟片刻,我叫来了一旁的陪侍,

问道:“这女子接客吗?”陪侍不敢怠慢,但亦有些为难道:“公子抱歉啊,

此女非我醉春楼的姑娘,不接客。”“嗯?”兴头之上,听到如此回复属实有些不悦。

我直接瞥了一眼身旁的手下,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摔。旁边的手下一看,

大声呵斥道:“不接客上什么台啊,莫非是拿我等开心的?”“哦,这么大的气性,

我曾经竟是未见过。”只见刚刚那女子一把推开了雅间的门,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女子,顾倾烟,竟然是她。我赶忙走到她面前,

用长袍挡住她的脸,对身边人说道:“都出去。”她敢胡闹,不知轻重。我来这里,

传出去不会有人说什么。她因为和我的事在上京本来名声就不太好。

若是再传出出入醉春楼这种地方,怕是真的就毁了。见其他人出去,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宠溺地说道:“你啊你,万一被人认出传出去,以后上京谁还敢娶你!

”“我只是听闻南尘哥哥今日在此玩乐,特意来看看我南尘哥哥的雅兴!”她嘟囔着小嘴巴,

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我一时有些无话可说,一把抱住她“倾烟,我错了,

以后肯定不会再来了。”“你保证!”“我保证!”11疯狂的结果是灭亡,直到最后,

我才明白这个道理。那是我入京的第五个年头。南部边境冲突频出,我由于疏忽,

导致南部先后丢了好几座城池。右相顾源抓住这个机会,带着大半个朝堂得人弹劾我。

左相李道普也觉得我近年愈发不听话,趁此机会,落井下石。仅一夜之间,

宾客满堂到门前冷落。这一降,就直接贬到了林州当一小小的司马。洪武门前,

哟静静地站着,转过身来,最后望了一眼上京。这是一座奇妙的城市,我爱它,也恨它。

爱它的纸醉金迷,平步青云。恨它的官场无情,人走茶凉!昔日的踌躇满志,如今,

只剩下沧桑悲凉!“南尘哥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洪武门内传来。我直接跃马而下,

紧紧地抱着她。“倾烟,没事的,李相和我说了,我先去林州避避风头,待战局有转机了,

我就又回来了!”“真的吗?”她眨着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其实我们都知道。

朝堂之上,要么两边都不得罪。要么依靠一边。而我如今这般,基本是废了。“南尘哥哥,

我等你。”她深情地看着我,也许我们从那次相遇既是悲剧。“傻姑娘,

赶紧寻个好人家嫁了吧!”“好啊,我等南尘哥哥来娶我。”说完,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玉佩,

抵到我的手中。“南尘哥哥,我等你!”这一次,我不敢说话了。其实这数年间,

我有太多的机会去顾府提亲。我可以舍去我的大好前程,我可以在朝堂上倒打李相一耙。

无非就是被李相揭露些把柄,就算政途荒废,

我和倾烟也可以……“我……”我紧紧地抱着她,最后再看一眼她,看一眼这迷人的上京,

转身上马离去。倾烟,忘了我吧!12一曲作罢。我摇了摇头,

将手中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这夜的风竟如此刺骨。这茶竟如此苦涩。顾倾烟,如今,

你可安好?后来,我因有些才学,去当地富商家的一个教书匠。那富商叫李霖,

没有那种久居商场的奸滑,反而为人非常朴实本分。日子向着平淡的生活发展,

偶有深夜梦时。我会想起一个叫顾倾烟的女子。我也改了名字,南尘,难成,寓意太差了。

就叫陌尘吧,阡陌之间,尘事皆有定数。13南海有尘,北顾而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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