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讲。”
“我要带上她。”元明喜指了指远处的浅棕发女孩,“并且,你们谁都不能伤害她。”
“是,夫人。”黑衣人头目行礼起身,转身对其他黑衣人喊道:“送夫人回府!”
“我不要和你走,我要他死!”浅棕发女孩就要拿斧头砍向黑衣人头目。元明喜抓住她举起的手腕,贴近她耳边小声制止道:“擒贼先擒王,别放过幕后主使。等我有权后,他任由你处置,和我走,不然你就死。”
浅棕发女孩眼中的杀意渐缓,眼神愈发坚定起来。她将斧头别在腰间:“把我父亲安置好,我就和你走。”
元明喜冲她点了点头。她让黑衣人头目在巨树人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接着众人将巨树人埋葬了。
“请夫人坐轿。”黑衣人抬来轿子。
“我要和她一起坐。”元明喜搂住了浅棕发女的胳膊。
“可是,自古以来巨树族为贱族,不可与主人同坐轿。”
“这是命令。”
元明喜拉着浅棕发女上了轿子。
“还不知道你名字。”元明喜问道。
“思媛。”浅棕发女定了定神。
“没想到你父亲还挺有文采的,名字不错。”
“他是我的养父,有天砍柴捡到了我,一个白玉佩上面刻着我的名字。但只有名没有姓。我的养父不识字,问了乡里的读书人,才知道这两个字叫什么。”
“你养父是个好人。”
“对,他是世界上最单纯善良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他的手布满疤痕,都是为这个家砍柴赚钱留下的。他的斧头从没杀过人,只是拿起来吓唬别人的。可没想到却…”思媛说着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元明喜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敲门求助,你父亲也不会死。”
思媛眼中恨意渐起,在元明喜的怀里偷偷打起了算盘。
就这样一行人不知不觉到了云府。
“夫人啊,你可让我等的好苦啊。你说你怀着孩子还那么调皮,说走就走,招呼也不打一声,让为夫好找。”说这话的是一个白色头发,剑眉星目的男子。他叫云玄泽,他每天都要在腰间别一把锋利的匕首。
云玄泽披头散发一路小跑到元明喜身边搀扶她。
“别碰我!”元明喜吓得缩回了胳膊。
“夫人,别闹了,外人都看着呢。”云玄泽用力抓过元明喜纤细的手腕,一把搂住她的腰,径直向卧房走去。
“你们都别跟着了,夫人需要休息。”云玄泽打发了下人。
推开卧房,墙壁上挂满了他的诗词画卷,红木圆桌上放着他的得意之作《红杏图》而元明喜始终不敢多看它一眼。
云玄泽关紧房门,从里面锁住。“我的小心肝,红杏图又该上色了。”
“不…不要!”元明喜惊慌大叫,云玄泽熟练的捂住她的嘴,从腰间拔出匕首,划开了她手臂上刚刚愈合伤口。鲜血将红杏花瓣再次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