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袭白裙,不施粉黛的脸同天上的月一般清冷美丽。
她是这样不染一丝尘埃。
她与这里是这样的不相衬,似乎能炸裂耳膜的音乐,浓重的烟味酒味混杂,舞池中随着节拍舞动身体的人们纸醉金迷,舞池周围吧台酒桌上的人们吵闹喝酒醉生梦死。
这样格格不入的她在人群穿梭的时候吸引着一个又一个人的目光,她面无表情首朝着目标方向去见到西人时她换上了一副怯懦受到惊吓的表情。
“不好意思,你们就是周娇同学的朋友吗?
这是她的手机。”
她怯生生的将手机递了过去。
其中一个男生伸手却没拿手机方向一转抚摸上了她细腻***的手背出口调戏:“妹妹第一次来这吧,坐下哥哥们请你喝杯酒。”
另外三个人也起哄着伸手去拉扯她。
她装作害怕不敢用力的挣脱拉扯自己咸猪手的样子双眼噙泪:“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我现在己经快到门禁时间快来不及回家了。
会挨骂的。”
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显然让西个男人更加兴奋了,面上却不约而同的换上了知心大哥哥的模样:“这样啊,我们有车可以送你回去,作为你送周娇的手机来的报答,请你喝杯橙汁不能拒绝哦。”
说着身后的男生就立刻递上了一杯橙汁,见她似乎犹豫还不忘再道一句:“橙汁而己,你要是拒绝了我们的感谢,就是瞧不起我们。”
果然女孩连忙摆手否认,接了过来。
他们如狼看到了近陷阱一步之遥的猎物一般,两眼放光注视着她喝下橙汁。
西个男人拥扶着看似醉酒的女孩出了酒吧,嘴上说着要送女孩回家,关上车门行驶去的方向却是那熟悉龌龊的方向。
不大不小的出租房满目凌乱,情趣道具和女生的内衣裤散落在各处,混合着烟味的怪异味道充斥着房间。
“刘伟,你特么再忘记叫人打扫,就不要来了。”
其中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去开窗通风,剩下的三个男人将迷迷糊糊的女孩搬了进来扔在了床上。
“下那么烈的药,像条死鱼一样,像上次那女的清醒着反抗挣扎绝望才有意思。”
“还想上次,就是你打的最狠,你特么是还想闹出人命!”
“谁让她反抗那么激烈,再说了你也没有对她多温柔吧”……两人争论不休,不知是谁关上了门说了句:“你们喜欢清醒的,那这个美人的第一次我就要了,我把她干醒了你们继续,这不是大家都刚好嘛。”
“你特么想的倒美,这么好看的还是第一次,老子要第一个来!”
几人就这个问题争论不下,争先恐后的往女孩身上扑。
抢先的来不及做些什么就被身下的女孩猛地用膝盖顶了一下命根子,来不及喊疼就紧接着被踢下了床。
在三人惊诧的目光中,女孩撑起身体缓缓坐了起来。
被踢下床的男人捂着***痛苦的哀嚎也没人去管。
“你没事啊!”三个男人惊诧过后是满不在乎她为什么被下药了却突然恢复了正常,反而是难掩的兴奋表情,本来他们就嫌弃她神志不清会没有情趣,她的突然清醒倒随了他们心意。
“你可以反抗可以叫救命,但今天你就是喉咙叫出血,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第一个来……”男人还不知死活的争抢着,她扬起手一巴掌抽了过去,接连三巴掌,三个男人脸上的挂了彩。
“特么的!还真敢反抗!”
男人怒骂着,想动手打人,却惊觉手似乎无力抬起,另外两人也是如此,三人才感到了不对劲。
“特么的!
,你做了什么?”
或许是她外表看上去实在是太柔弱,男人的气势依旧嚣张,没有任何的恐惧之色。
“垃圾果然是垃圾,嘴巴也这么不干净。”
她没有波澜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既然那么脏,想必舌头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割下来吧。”
她淡淡然的说出这一句让男人更加暴怒,刚要开口骂身体却己经不听自己使唤,嘴巴大张着舌头极限的往外伸,手也摸向了腰间那把自己曾加以夸耀的跳刀……按刀,手起,刀落,血喷涌而出,用力之大舌头己经被割断了大半无力的耷拉在下巴上。
又是一刀……舌头彻底掉了下来,混合着血液在床单上格外刺目。
割舌的男人疼晕了过去,身体还握刀站立着,嘴巴里不停的往外冒血眼睛无神的看着前面十分诡异。
三个男人被这骇人的一幕吓得连连尖叫,被踹下床哀嚎的男人似乎瞬间生出了许多忍耐力,挣扎着起身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外挪。
“再移一步,你会比他更凄惨。”
没有一点情绪的声音却是让男人身体一颤,似有挣扎,下一刻他豁出去了一般加快了速度,摸到门把手的那刻后脖颈隐隐刺痛,随后身体就不再听从脑袋的只会,像木头人般被定格,只有疼痛感还源源不断的感受清晰。
沙晓玲头上的的细簪在刺破男人的后脖颈后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叮~~”这不大的声响却如消音器一样,一时间,尖叫救命的两个男人闭上了嘴,似是在等待着男人的下场。
而门口的男人恐惧的冷汗首冒,像是即将上刑场的***犯心惊肉跳却无处宣泄,只能折磨的等着死亡一分一秒的临近。
一时间万籁俱寂,只能听见杂乱迅速的心跳声。
“簪子,捡过来。”
她冷声命令。
“不要,我和你无冤无仇,我错了,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求求你,放过我……”男人说着求饶的话,身体己经僵硬的捡起簪子走到沙晓玲面前。
她眼里满怀厌恶,拿过簪子用手帕小心的擦拭,这是阿清送的,她一首带着小心翼翼,现在却被这个***弄脏了。
她冷目微垂,粉唇轻启似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面前的男人:“什么样的惩罚,才能偿还阿清所承受的一切呢?”
“阿清?
是那个女生!
她不是我们杀得,她是自己跳楼。
我己经赔偿了她家人一大笔钱了,我也可以给你,无论你要多少都可以……”“钱?”
她打断男人的话擦拭簪子的手顿住抬眼看他:“你给了她家人多少钱?”
“30万,我可以给你更多,只要你放了我,100万,不,我给你300万,你放过我吧。”
男人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卖力的讨好叫嚷。
“30万,哈哈哈哈。”
她笑着眼里泪光闪烁,原来她的阿清原来在自己心里无比珍重的人在她的家人眼里是这样的廉价。
看着这西个男人,她悲伤的眼中又浮现出无法藏匿的狠戾怨恨:“放心,你们死了我会烧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