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听见这个便不再笑了,正色道:“当年夫人的事我们己经很努力在查了,但是确实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她们是被冤枉的。”
苏槿桐一听便没了兴致,刚才那股跟沈君珩对峙过后的胜利感也全然消失,久久的盯着窗外……“云川,去查查这个人”沈君珩上了马车就开始给云川安排任务。
“是!不过王爷,她就是一个小小的大夫,查她干什么?”
云川表示非常不解,毕竟只是一个百姓,根本没有什么太值得利用的必要。
“而且王爷,她刚刚对你说话那么不尊重,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生气?”
最让云川气愤的还是苏槿桐刚刚的态度,什么叫在那儿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这个人识人辨人的能力不一般,说不定将来能为我们所用。”
“是!我这就去办。”
云川说着叫车夫停下马车便去完成他家王爷给他布置的任务了。
马车内,沈君珩看着昨夜苏槿桐昨夜给他的药瓶,在手里来回把玩着,总觉得这瓶子不太对劲,看起来不像是平时出售的药品会用的瓶子,反而更像是人们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的瓶子。
马车悠悠的走在长街上,他暗忖着“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才会对官家人如此憎恨,说话却还那么有底气?”
百思不得其解下,沈君珩干脆不想了,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回到庄卿王府,沈君珩就开始整理最近刚办完的案子,填写卷宗。
傍晚时分侍女端了晚膳进来“王爷请用膳。”
“放那吧”沈君珩还有一些卷宗资料没有整理完,暂时没有时间。
第二天一早,云川从外面进来“王爷,你让我查的事我查的有些眉目了,但是这个人的身份很奇怪。”
“哪里奇怪?”
沈君珩停了笔,抬头看他。
“这个人叫苏槿桐,今年18岁,但是咱们户籍册上却没有叫苏槿桐这个人的。
倒是顾太傅家里有一个女儿叫顾槿桐,只不过五年前走丢了。
所以属下怀疑这个人会不会就是顾太傅家里走丢的那个女儿?”
“年龄对得上吗?”
“对得上,我查完了才来告诉你的。”
“那就去查查。”
“查?
还怎么查呀?
人家都说是走丢了的。”
“卷宗上查不到,那就去亲自会会她。”
“啊?
!你还要去啊?
咱都让人赶出来了还去啊。
而且还有案子呢。”
“有案子你不早说,什么案子?”
“刘原死了。”
“刘原?
那个新上任的司马?”
“对。”
“人在哪儿?”
“运回衙门了。”
“备马车。”
“是!”“桐爷,去休息一下吧。”
医馆里,紫鹤给她端了杯水,随手放在桌子上。
“不用了”苏槿桐摆摆手,顺手扔给她一把剑,“练练?”
紫鹤被突如其来的剑吓了一跳,接着剑看看,摇了摇头“可别介,我可不练了,你找江野陪你练吧,我在这儿看着,有病人的话我去后面叫你。”
“行”说着苏槿桐起身拍拍衣服就奔后院去了。
“江野!”“哎!桐爷!怎么了?”
苏槿桐一把剑扔过去差点砸到他“练练?”
江野挠挠头“得嘞。”
抄起家伙两人就动了手。
—————————衙门———————“卑职见过王爷。”
“免礼,人在哪儿?”
“回禀王爷,此人正在验尸房内,仵作己经填完验尸单了,下官请王爷过目。”
云川接过纸,递给沈君珩“王爷。”
沈君珩接过纸:死者,男,年三十有余,身上有多处淤青,心口有一个血孔,一箭毙命。
“这是不是证明他死之前有过反抗?”
“对。”
沈君珩点点头,把验尸单递给云川让他收好,转身进了验尸房。
揭开白布,死者面部轮廓清晰,可以首接辨认身份,是刘原没错,但是沈君珩实在想不明白他一个刚刚准备上任的小小司马,到底是为什么惹上杀身之祸,死在半路。
“刘原死之前又跟别人起过什么冲突吗?”
“没有啊。
据说他就只带了个随从跟他一起来,一个跟他从小长大的人怎么会杀他呢?
而且他没理由啊。”
“这都是你主观猜测,那个随从呢?”
“还没找到。”
“没找到?
那你怎么知道他带了随从?”
沈君珩对于空穴来风的猜测向来反感,县吏一看他脸色不对 赶紧作揖道歉“禀……禀告王爷,是他……他的那个车夫说的。”
“车夫呢?”
“在……在顺来驿站。”
沈君珩听完就出去了,云川紧跟着出去,县吏在那弯了半天腰,余光看见沈君珩走了才敢抬头冲着门行礼“下官恭送王爷!”约摸着他们二人走远了才抬头首首腰,扶扶帽子回了屋。
“王爷,咱们现在去哪?”
“驿站。”
“那苏槿桐呢?
还查吗?”
“查。”
“啊?
咱一边插案子一边还得查她啊。”
“不用你查,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