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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月揉揉鼻尖:“给你你就收着,怎么那么多废话。”

这是她卖掉倒数第二个包后换的车。

“淮月你不需要补偿我,这不是你的错……”宋淮月不耐烦截断叶清瑜接下来的话:“叶清瑜,有人说过你话太多,很烦吗?”

气氛凝滞几秒。

叶清瑜又开口:“今天我去疗养院看过……”她顿了一下,抿了抿唇:“看过妈了,她还是老样子。”

“嗯,”宋淮月闭眼,闷声应了声。

叶清瑜才是宋铮和柳静云的亲生女儿。

之前看真假千金文她还和狐朋狗友嘲笑,有钱人怎么老丢孩子。

没成想,自己拿到的剧本更狗血。

她是被那个保姆换掉的假千金。

叶清瑜也是惨。

一个真千金在保姆家从小吃苦受罪,结果刚被找回两个月,宋家就破产。

她是红利一点没吃但黑利却没落下。

“宋家的事没影响到你吧?”

宋淮月吸吸鼻子,抬手从纸盒抽出一张纸。

叶清瑜回:“没影响多少。”

“没影响多少就是有影响,”宋淮月蹙眉,“你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替你解决。”

叶清瑜余光扫过宋淮月满是吻痕的锁骨,语气不自觉放柔:“我没事,倒是你,一个小姑娘,这工作不太安全,还是快点换个工作吧。”

宋淮月现在在卖酒。

宋淮月啊了一声,翻下遮阳板的化妆镜,随后啧了一声,指着吻痕无所谓道:“你说这个啊?”

叶清瑜点头。

“我没有和客户干这个的兴趣,”宋淮月想起那些肥头大耳,肚子像怀胎十月但对她垂涎己久的客户就不自觉一阵恶寒。

叶清瑜微微迟疑,轻声劝道:“女孩子还是矜持点好。”

“知道了,知道了,”宋淮月摆摆手,小声嘀咕,“我又不是随便就跟人乱来的人。”

“跟谁也不行,”叶清瑜抬手点了点宋淮月颈间,“吻痕,专业术语叫机械性紫斑,主要成因是皮下微血管在强大吸力下出现破裂出血,就是你这个地方,很可能压迫到颈动脉窦而引起颈动脉综合症。”

“然后呢?”

宋淮月毫不在意道。

“会导致人晕厥,意识丧失,抽搐甚至死亡。”

宋淮月怔住:“不会吧?”

以前那只狗也经常咬她这。

那岂不是?

她有很多次差点死在他那张嘴下?

“不信算了,”叶清瑜从她颈间移开目光。

“我信,”宋淮月捂着脖子一阵后怕。

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不能死。

宋淮月打了个哈欠,她这两天东奔西跑的也没睡个好觉。

钱虽然没赚着,倒也没白干,起码累着了。

“我先睡会儿,十分钟后有个公交站,你在那停一下车。”

“你打算浑身湿答答的去坐公交车?”

叶清瑜皱眉。

“这不是有毛毯吗?”

宋淮月把毛毯又裹了裹,疲倦道,“我太困了所以不打算回公司,现在只想回家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我也请个假,不回医院了,”叶清瑜说,“我们一起回家。”

宋家被查封后是叶清瑜收留了宋淮月。

“那好吧,到家叫我。”

宋淮月太累,懒得再矫情。

……裴家“三少回来了,”裴南洲刚踏进院子,陈管家打着伞急忙迎上来。

裴南洲唇角依旧挂着散漫的笑:“陈叔,我又不是皇帝,不需要通传。”

陈管家鼻子一酸:“三年了,终于回来了。”

三年前,裴南洲的父亲裴阳和大先生裴行争权失败,二先生被赶到了北美,名义上是开发北美市场,实则流放。

裴南洲提出陪行。

陈管家对裴南洲如今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很欣慰,但心里又有种说出口的滋味,开口声音带着沙哑道:“三少……又长高了。”

裴南洲:“……”他是什么清江巨人吗?

“回来了,”一进客厅,裴阳的夫人许倾如先开口。

“大伯母好,”裴南洲笑笑。

许倾如走近,抬手亲昵摸摸裴南洲的头发,语气满是温柔:“在外面受苦了。”

“还好,”裴南洲唇角依旧勾着轻浅的笑,漾着痞气。

“什么还好,”许倾如嗔怪,“明明都瘦了。”

几个月前他们一家和裴南洲在北美见过面。

那时候裴南洲脸上还有点肉。

短短几个月,下颌线都分明了。

“有你在,哪有喂不胖的孩子?”

裴阳手持拐杖从楼上拾级而下。

后面跟着裴清黎。

“大伯,二哥,”裴南洲唤了声。

裴阳点头,打量裴南洲一番后缓声说道:“确实是瘦了。”

裴南洲从小在裴行和许倾如膝下长大,和父亲裴阳并不亲近。

裴行下楼后把拐杖递给陈管家。

裴南洲赶忙上前要扶,裴行摆摆手:“不用,我自己能走。”

三年前,裴阳眼见争权失败竟设计了一场车祸,差点让裴行车毁人亡。

所幸裴行福大命大经过抢救醒了过来,目前恢复的还不错。

只是腿脚还有些不利索。

“大伯,对不起,”裴南洲垂眸,愧疚道。

裴清黎拍拍裴南洲的肩膀,温声道:“不关你的事,当年要不是你,我爸他……”裴清黎想起来就后怕,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当年车子起火,是裴南洲不顾阻拦冲上去,把昏迷的裴行从车里拖了出来。

“你是个好孩子,”许倾如轻柔劝道,“在我和你大伯这里,你和清黎是一样的。”

西人拐进餐厅。

整个餐厅都透出悠悠古韵。

淡雅山水画晕染着独有的东方美学意趣,与温润质朴红木护墙板映衬着。

吊顶中央还有精致的圆形藻井,层层叠叠的木质结构被细腻雕琢。

“三叔、三婶陪奶奶去钟家还没回来?”

裴清黎问。

许倾如叹息:“还不是钟家那孩子……唉。”

“钟景?”

裴南洲好奇,“他又闯什么祸了?”

裴行道:“在家闹着要跟宋淮月解除婚约,说是找到了真爱。”

清江市原来有西大顶尖豪门。

一个裴家,一个钟家,一个顾家还有一个就是破产的宋家。

裴南洲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确实是该退婚了。”

裴行轻叹一口气:“当初是钟家上赶着宋家,现在宋家出事,钟家又急着撇清关系也不怕被人笑话。”

裴行话音刚落,一道苍老但有力的声音从几人背后传来:“可不,我也这么说的。”

“奶奶,”裴南洲听到声音立马起身,急忙跑过去,抱住老太太,阮裕,他眼角泛红,哽咽问,“想我了没?”

“奶奶天天想你想得睡不着觉,”阮裕擦着眼角的泪,声音颤抖,“你这孩子,也不回来看看奶奶。”

裴南洲苦涩开口:“我没脸。”

“傻孩子,”阮裕拍拍裴南洲的后背。

祖孙俩叙完旧,裴南洲看向阮裕身后裴远和齐秋:“三叔,三婶。”

他们二人都是大学教授,丁克且对裴家的家业根本没兴趣。

裴南洲想,要是他们对裴氏有兴趣,裴阳肯定也不会放过他们。

“回来就好,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齐秋是个中文系教授,最容易触景伤情,伤春悲秋,说着说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接连不断地砸落在手背上。

裴远把她揽进怀里安抚。

“等把孙媳妇娶进门我们裴家才算是真的团聚,”阮裕语气沉重道。

“孙媳妇?”

大家讶然。

裴远解释:“老太太在钟家说‘钟家的孙子不要淮月,我们裴家的孙子要,’接着她就念叨了一路要把宋淮月娶进我们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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