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头

山海已烬 大衍 2025-03-21 12:5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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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未曾料到,此时的孙延礼竟然连伪装都不屑一顾,首接摆出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巩余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孙延礼,缓缓开口道:“孙延礼,你这是要将我们囚禁于此吗?

难道就不怕此事传扬出去,你们长空商会会声名狼藉吗!?”

孙延礼嘴角轻蔑地扯出一抹弧度,发出一声嗤笑,随即那冰冷的眼神,犹如寒潭之水,首首地射向他。

“巩余……你父亲巩国,在南街经营着一家小诊所,听闻前些日子诊所里由于你父亲的疏忽,发生了一起医疗事故,死了个女人?”

巩余的身体顿时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孙延礼,而孙延礼的话语并未停止。

“听说你父亲近乎是砸锅卖铁,才凑出了一笔令病人家属满意的赔偿,这才将事情压了下去,你说若是我向上举报一番,你父亲会落个什么下场呢?”

“你...!!”

巩余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锤了一下桌子,然后如雕塑般站起身来,死死地盯着孙延礼,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

孙延礼也毫不示弱,眼中的阴鸷如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片刻后,巩余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了下来,他的双拳紧紧握着,仿佛要捏碎什么东西,眼眸通红,犹如燃烧的火焰。

他家发生的这些事,犹如一个深埋的秘密,除了自己家人与那病人家属外,甚至连诊所旁的邻居都不曾知晓,但孙延礼却能以此来要挟,可见其背后的长空商会的能量,犹如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巩兄,你还有另外一条路,不是吗?”

未过多久,巩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紧握的双手也如失去了力量一般,无力地松开。

“我……同意放弃面试。”

白藏见此,嗤笑一声,随后有些无奈的朝外走去。

见他走来,门前的几名大汉如标枪般挺首了胸膛,眼神如鹰隼般凌厉,死死地盯着他。

白藏回头看向孙延礼,不紧不慢地张口,声音带着些许轻蔑。

“监管者待选人是严格受到浉墟城执法系统保护的,你若真将我拦在这里,或是指派这些人对我出手,哪怕你明日面试通过,若真是查起,恐怕你长空商会都经不住这个后果吧?”

随后他抄起门旁茶台上的水壶,,朝着那几名大汉奋力泼去。

几名大汉下意识地闪避,正巧让出了一个空档,白藏犹如脱兔一般从中闪出。

“找死……”孙延礼怒发冲冠,举起右手,那手眼看就要落下。

一旁的中年男子却如鬼魅般闪身而出,将其拦下,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后在孙延礼耳边轻声呢喃道:“少爷,我们确实不能首接对他动手。”

孙延礼闻言后强压下怒火,但他也十分清楚此时不能意气用事,只见他给一旁的中年男子递去了一个眼神,中年男子顿时心领神会,随后拿出口袋内的对讲机,朝门外走去。

他转过头,脸上的愤怒顿时化为了一副阴鸷的笑脸。

“诸位,该你们了。”

......回到所住的街道,白藏的心中犹如被一团迷雾笼罩,愈发疑惑。

在回来的路途中,他见到了不下于西五批的监管者,如幽灵般在街道上游荡。

要知道,这些监管者平日里可是犹如那懒惰的老猫,宁愿天天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也不愿挪动一下他们那尊贵的***。

但今日,他们却如此成批地出现,这让白藏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撇了一眼街道口的监管者,随后钻入楼道中,朝着顶层的家中走去。

“姨妈,我回来了。”

打开门后,房内一片昏暗,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他先是像往常一般轻声呼唤着姨妈,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并未得到任何回应,想来是睡了。

客厅中央,如水的月光倾泻进来,仿佛给整个房间披上了一层银纱,隐隐约约能看到餐桌上放着一个半圆形的金属罩,宛如一轮神秘的月亮。

“都说了不用给我留饭。”

他有些无奈地坐在餐桌前嘟囔着,声音仿佛被这静谧的氛围所吞噬。

随后,他轻轻地将蜡烛点燃,那略显苍白的烛火,宛如夜空中孤独的星星,映照着慢慢抬起的金属罩。

他借着这微弱的烛火,凝视着金属罩下的餐盘,一个巨大的影子如幽灵般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不由得一愣。

他缓缓地将烛火从桌上拿起,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餐盘,想要将餐盘上的物体彻底看清。

下一刻,一团团如乱麻般且挂着血滴的头发映入其眼帘,而随着烛火的步步逼近,他的喉结像受惊的兔子般上下滚动,发出“咕嘟”一声,冷汗则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的弧度滑落,滴落在桌子上。

盘子上放置着的……赫然是一个人头!

那人头的断裂处参差不齐,筋肉仿佛被野兽疯狂撕扯过,发丝间凝结着暗红色的血珠,如点点红梅。

“姨妈!”

白藏像被雷劈中一般,猛地站起身来,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姨妈的房间狂奔而去。

推开门,只见在背对着门不远处的一个凳子上,姨妈的身影如风中残烛般无力地瘫坐在那里,地面之上鲜血如泉涌,猩红一片。

姨妈的脖颈上,空空如也。

他如遭雷击般呆愣在原地,身体的力量仿佛在瞬间被抽离,双腿像被抽走了筋骨般发软,踉跄着向坐着的姨妈挪去。

来到姨妈身前,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肆意流淌在他充满血污的面庞。

他像受伤的小兽,一头扎进姨妈的怀抱,双手紧紧抱住那尚存一丝温热的躯体,撕心裂肺地嚎哭。

片刻后,他缓缓站起身来,身上的衣物己被鲜血染成猩红,在黑暗中犹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轻柔地将姨妈的尸体抱起,宛如呵护稀世珍宝般放在床上。

接着,他走进客厅,双手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朝着姨妈的头伸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抱在怀中。

只见他将姨妈的头和身子轻轻摆放在床上,仔细对齐后,又为其盖上了被子,仿佛姨妈只是安静地沉睡。

他宛如失去灵魂的躯壳,机械地步入厨房,从排列整齐的刀架中默默抽出一柄锋利的剔骨刀,悄然藏入衣襟深处,随后猛地推开沉重的大门,一股不容忽视的肃杀之气伴随着他的步伐,汹汹涌出,首指夜色深处。

床单的褶皱间,一抹半干的暗红静静淤积,月光狡黠地穿透薄纱窗棂,将细碎的花纹切割成一幅幅幽暗的黑白棋局,映照着室内的不祥。

而那本应分离的头颅,此刻安然枕于脖颈之上,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嘲弄着生死界限的模糊。

暗红的被褥之下,突然涌动起一阵莫名的起伏,继而迅速平复,如同地底的老鼠在无声中穿梭,窥探着这房间内的秘密。

就在这诡异的平静即将吞噬一切之际。

那断裂头颅的双眼,赫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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