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碑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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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踩碎枯枝的脆响刺破死寂。

他举着手电筒扫过墓碑群,光束在"1987年矿难罹难者合葬墓"的残碑上停留片刻。

陈晓璇的红裙从余光中掠过,他猛然回头——只有林北蹲在坟堆后翻找着什么,脖颈处的红绳被月光染成惨白。

"阿良哥,赌注再加码如何?

"陈晓璇的声音从西南角飘来,她赤脚踩在腐烂的纸钱堆上,脚踝处缠着串铜铃,"谁找到最特别的墓碑......"她突然将手伸进空碑的窟窿,"就把命簿交出来。

"佳瑶突然拽住无良的手腕:"别碰那些铜铃!

我阿妈说过,这是阴媒结亲的信物。

"她锁骨处的守宫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朱红,与陈晓璇腕间褪色的红绳遥相呼应。

碑林异兆潮湿的雾气裹着纸灰在墓碑间游荡。

林北用铁锹撬开块青石板,露出下方被树根缠绕的玻璃瓶。

瓶中泡着发黑的胎儿,脐带上系着褪色的龙凤镯——与无良父亲失踪时戴的款式一模一样。

"1987年7月15日,陈氏煤矿塌方。

"林北突然背诵起碑文,瞳孔扩散成浑浊的灰,"官方说死了107人,实际是......"他猛地掐住自己脖子,红绳骤然勒出紫痕,"是七口棺材!

七口红棺封在矿道里!

"陈晓璇的笑声从地底传来。

无良冲向声源处,手电筒照亮块倾斜的墓碑——佳瑶梳着新娘发髻的遗照赫然在目,生卒年月显示她将死于三日后子时。

碑前摆着对腐烂的鸳鸯枕,枕上金线绣着"姬陈联姻"。

"这是伪造的!

"佳瑶撕开照片,露出下方另一张泛黄的女子面容——竟与陈晓璇分毫不差。

她颤抖着指向碑文:"你看这墨迹......是三天前刚刻的!

"地面突然渗出黑血,无良的鞋底被粘稠液体腐蚀出焦痕。

何伯的烟味混着腐臭飘近,他枯槁的手指抚过碑面:"姬家小子,你阿爷当年亲手给七口红棺缠上牵尸绳......"他空荡的左眼眶对准无良,"现在该还债了。

"阴戏重演废弃度假村的泳池飘满纸扎金元宝。

林北在更衣室发现1987年的旧报纸:头版刊登着矿难家属举横幅的照片,为首的老妇腕戴玉镯——与陈晓璇此刻佩戴的镯子纹路重合。

夹页里掉出张泛黄的婚书,新郎署名赫然是无良失踪多年的父亲。

"七月半,鬼门开,阴人借道阳人哀......"陈晓璇的歌声从淋浴间传来。

无良踹开锈蚀的铁门,只见她泡在蓄满黑水的浴缸里,旗袍领口别着枚生锈的矿工徽章。

水面倒映出的却不是她的脸,而是个戴珍珠发卡的少女——正是佳瑶失踪三年的妹妹。

"当年你阿爷骗矿工下井,用七***棺镇住矿脉。

"陈晓璇的指甲刮过浴缸边缘,发出金属摩擦声,"我阿姐就是第七个新娘......"她突然抓住无良的衣领,"现在轮到你了!

"泳池方向传来重物落水声。

佳瑶跪在池边,看着漂浮的纸人缓缓立起——每个纸人胸口都钉着矿工牌,最末那个的名字是"姬长空",无良祖父的姓名。

红绳缠魂坟场东南角的槐树上挂满褪色红绸。

何伯蹲在树根处烧纸钱,火星溅到无良袖口,竟灼出焦黑的"姬"字。

老人从灰烬里扒出半截雷管:"这是你阿爷塞进第七口棺材的......"他忽然将雷管插入自己空荡的眼窝,"现在物归原主。

"林北的惨叫划破夜空。

无良循声冲到乱葬岗,见他被数十条红绳倒吊在半空,每根绳子都系着块墓碑。

陈晓璇站在坟堆顶端,裙摆下伸出七条惨白的手臂:"姬家欠我们七条命......"最末那条手臂戴着佳母的翡翠镯子,"就用七场阴婚来还!

"佳瑶突然扯断颈间珍珠项链。

散落的珠子滚入碑群缝隙,地面开始剧烈震颤。

无良抱住她翻滚到凹坑里,目睹上百块墓碑如活物般蠕动重组,拼成巨大的"囍"字。

血色从字缝里渗出,逐渐凝聚成七顶花轿的轮廓。

"快走!

"何伯的牵尸绳缠住两人腰际,"去祠堂找生死簿......"他话音未落,林北的躯体突然爆裂,血肉在红绳牵引下织成件嫁衣,精准地裹住陈晓璇的身躯。

碑底秘卷祠堂供桌上摆着七盏长明灯,灯油散发着尸臭味。

无良掀开神龛的暗格,发现本裹着人皮的账册——封面上用血写着"姬氏阴媒录"。

内页记载着历代姬家男子与横死女子的冥婚记录,最新那页贴着无良的照片,配偶栏赫然是陈晓璇与佳瑶并列的名字。

"你阿爷把矿工和他们的妻女封进棺材,用阴婚阵旺家族气运。

"佳瑶撕开供桌下的地板,露出七口红棺,"我阿妈就是发现这个秘密才......"她突然噤声,看着陈晓璇从棺中坐起,嫁衣下摆滴着林北的血。

何伯的铜锣声从远处传来。

无良抓起账册冲向门口,却被门槛处暴涨的树根绊倒。

账册散落在地,内页飘出张泛黄的照片——1987年的矿难现场,七名穿嫁衣的女子被铁链锁在棺中,最末那位掀起盖头,露出佳瑶母亲绝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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