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白昼说着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辣条嚼的津津有味。

在灰暗的光线下,衬得她的皎洁的脸像暗夜中神秘的精灵。

“喏,你要吃辣条吗?

我可以勉为其难的送你一小根。”

她拿了一根随手递给了对面,接着又继续嘴皮颤动着,嘴角上扬,那是一个难以言述的笑容。

“命?

何为命?

从出生到现在我们遇见的所有人都是缘,循环的因,躲不掉的果。

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所以生死对我来说根本不在乎。”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一似感情,像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

“能活就活,能死就死,这也是我把你放进来的原因,若你想杀我,也是我命中注定的。”

柜子里空气有点闷,离椿的脸上是有点难受的,倒是白昼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辣条的油衬得她的嘴巴油亮透着诱人的红色,配着她苍白透明的肌肤,活像一个嗜血的吸血鬼。

她突然掐住了对面人的脖子,凝视着离椿。

“当然也可能是我命中注定杀掉你哦,你最好给我听话点。”

离椿顿时全身上下都是冷汗,虽然这人力气小的要死身体看起来也脆脆的,但她不知道如果惹恼了这人会给她背后耍什么阴招。

她大喘着气点了点头。

话语刚落,咚,咚,咚——一个尖利的巨大声响环绕在教室周围—,教室玻璃似乎被人砸碎了,清脆的声音是在预式危险的到来。

“可能是张若来了,他刚刚应该看到你来这教室了,就是不知道除了他还有没有其他人。”

白昼立马绷起了神经,用最小最轻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说罢她立马轻轻捂住离椿的唇瓣:“嘘。”

“张若是我们班学过跆拳道的体育生,他武力最强了。”

虽然被捂着嘴,但离椿还是能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地用很小的声音说道。

她垂着眼皮,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首接从裤口袋里掏出来一沓黄纸,轻声道。

“你有黑笔吗,当然毛笔最好,圆珠笔水笔也能凑合。”

离椿惊讶地望着那沓黄纸,她从兜里掏了掏:“你咋还随身带着这玩意啊?

有支水笔,给你吧。”

白昼不语,拿着黑笔闭着眼睛就在黄纸上一通乱画,轻轻在纸上吹了口气,挥手便利落地贴在了柜门上。

“这是门符,他进不来的。”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教室里,看来来的真的不只张若一个人,听起来大概三西人,来者不善。

“张哥,你不说那个臭小丫头在里面吗,怎么从窗户进来啥也没有,你不会看错了吧?”

是一个略带谨慎害怕的声音,很明显他在害怕张若,可能和他的武力很高有关。

“别管张哥到底看没看错,我们先在里面找一找吧。”

另一个人说道。

“哼,知道你们还不快找?

我刚刚就看到她进来了,可别让我逮到你。”

他冷笑了一声,张若的声音是一种较为粗犷洪亮的声线,听着便让人感到不适。

教室里各种杂乱的翻箱倒柜的声音和张若不断从嘴里威胁的声音混为了一团,。

“砰。”

一个巨大响声拍向了柜门。

“咚咚咚!咚咚咚!”“这门咋打不开?

其他地方都找过了,就这个上锁的柜子没找了。”

“程厌,我记得你爸是开锁的吧,你之前还给我展示过你可以撬锁。”

张若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有点像在威胁他,不怀好意。

程厌低头不语,泪花瞬间从眼角掉出一滴,身体微微颤抖着蹲下从裤子里拿出了一根铁丝,指尖被吓得一颤一颤。

“行啊,你到底干啥的?

咋还随身携带撬锁工具?”

“今天本来想偷我爸锁门房间里的被藏起来的东西的,谁知这么倒霉学校来这出,只要张哥你不杀我就好了。”

离椿的身体微微颤抖,两人不约而同的身体一紧,白昼更加用劲地捂住了她的嘴,生怕她因为害怕不小心叫出来,不然就麻烦了。

令白昼想不到的是,离椿一瞬间就平复了脸上对死亡的恐惧,她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疼痛让她恢复理智。

眼神似是学会了白昼对待任何事的平静,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像是娇气不谙世事的小姐成长了了许多。

“嘎吱——”门锁那传来动静,门似乎被撬成功了,她呼吸一滞。

其实白昼也不知这门符的作用有多大,其他就全看命了。

她在赌,赌这阴阳之界术法也会有作用,毕竟那个怪谈里“鬼怪”都能出现,那么黄纸为什么不能起作用?

若是失败,她这常年不运动的小身板可打不过,离椿那力气巨大如牛也不知张若是怎么觉得她好杀的,但即使如此他们也绝对打不过三个人啊。

“?

嗯,张哥,张哥!这锁倒是开了,为何柜门就是使劲也打不开啊!”程厌微微颤抖,“好生奇怪,张哥你来试试你力气大。”

张若拉着柜门就是猛得一硬拽,微风拂过他们的发梢,门依旧纹丝不动。

“哼,还不是你那撬锁技术还不够好,怎么可能锁开了门开不了,不知道在装什么装。”

张若掀起他的衣服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嘴角微微扬起邪恶的笑容,像是在看一个正在被他宰割的猎物。

“反正都是杀人,杀不了她,杀了你也算凑合,对不起啊。”

张若一字一顿的话语打在程厌脆弱的心脏上,他无处可逃。

“不要!我们说好的一起合作的!你说好的不会杀我的!”尖叫声刺进所有人的耳朵。

他瞪大双眼望着另一个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促使这人来救他那可怜的生命。

“你怎么能知道?

他杀的另一个伙伴不会是你?”

那人似乎被程厌的话刺进了内心所担忧的。

他害怕死亡,害怕张若也杀他,他漠视他人死亡,但又觉得只要讨好张若就能得到保护。

可他终究无动于衷,淡漠地看着陈厌被杀害的全过程,人在生命面前的人性真是讽刺至极。

“我们曾经是好朋友!你为什么不来救我!”陈厌死前都在狠狠盯着他的脸,他只能心虚地别过头。

张若利落地捂住了程厌的嘴鼻,打断了腿骨,很快他就被活生生捂死了。

只留下一摊从腿上流出的腥臭血水。

“走吧,算离椿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