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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凌晨,仿若被一层寒霜紧紧包裹,寒意如细密的针,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每一寸空气。

天际尚未破晓,浓稠的黑暗沉甸甸地压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让巍峨宫殿的轮廓在朦胧中透着几分冷峻。

太和殿的汉白玉台阶,此刻覆着一层薄霜,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清冷的光。

若是伸手触碰,指尖瞬间便会被那彻骨的寒意侵袭,仿佛能感受到历史的沧桑与凝重。

御道上,侍卫们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

他们身着厚重的棉甲,却仍难抵这凛冽的寒气。

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脚步声整齐而有力,“哒哒”的声音在寂静的皇宫中回荡,为这死寂的凌晨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每一步落下,都似在宣告着皇家的威严不容侵犯。

后宫的宫门缓缓打开,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出。

宫女们手捧着洗漱用具,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扰了这沉睡的皇宫。

她们的脸颊被寒风吹得通红,可动作依旧娴熟而迅速。

太监们则抬着装满炭火的铜盆,脚步匆匆,那通红的炭火在黑暗中跳跃,却难以驱散这弥漫在皇宫每个角落的冰冷。

皇宫重地,基本上是宫女,太监,侍卫来来往往的声音,基本上并无交谈声。

此时在一座床榻上,一位面容憔悴,但眉宇间似乎暗藏了数不尽忧愁的中年人,躺在这里,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不知道梦中梦到了什么。

突然,中年人猛然睁开眼睛,有着重重的喘息声,看到入目的一切后,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原来,又是一场梦啊?

可,这次怎么这么真实啊?”

外面此时,也是不动声色的走来了一名面容有些富态的中年太监,李静安。

他进来躬身,低着头,神色恭敬道,“陛下,有何事可以吩咐奴婢的?”

中年人正是大康王朝现在的天命皇帝,萧景琰的父亲,萧御乾。

萧御乾见到他进来,用手揉了揉眉心,似乎有千斤重般,怎么也抚不平眉心般,缓缓开口,道,“静安,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静安,不卑不亢道,“寅时了,陛下,您要不然在歇息一会儿,马上卯时该早朝了。”

古代对上朝时间也有不同的规定,有每日,数日,五日,十日等。

萧御乾一开始承父制,每日一朝,后来觉得很是没必要,改为两日一朝了。

接着,见到皇帝似乎没有太大反应,多嘴补充了一句道,“陛下,奴婢看您实在是劳累,总之早朝也没有太大的事,可以往后推推。”

“不行。”

萧御乾闻听此,立马有些声音微怒道,“早朝,乃处理国之重事,一旦搁置,地方那些官员没了朝廷的指令,要危害天下。”

然后,语气稍缓道,“念你为了朕好,既往不咎,如有下次,定不下相饶。”

李静安听到皇帝微怒的语气时,早就跪倒在地,头埋的老低了,听到自己主子这样说,一脸感激道,“奴婢谢陛下不问罪之恩。”

萧御乾,也是吸取了当时父亲和自己皇弟的教训,知道对这些贴身侍奉的宫女太监,该有的威要有,但也要给颗甜枣吃。

“陛下,现在有何事吩咐奴婢的?”

萧御乾,抬头不经意的语气问道,“太后现如今,在干些什么?”

“太后娘娘,仍旧在宫中吃斋念佛,信奉佛祖,还有………说是为了给先帝祈福,让先帝在天之灵保佑大康福寿安康。”

李静安道。

“呵呵,为了先帝祈福?”

近处的皇帝似乎是有些鄙夷的说道。

李静安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但是侍奉在皇帝身旁的,能有几个是蠢的,人家母子之间的事,自己就是个奴婢不该说的就不能说。

良久,主仆之间相对无言。

近处的皇帝,突然开口,道,“景琰的风寒好些了吗?”

李静安有些疑惑,陛下向来对六皇子有些不闻不问的,怎么现如今突然过问了?

但是仍然老实的说道。

“派去宁王府的太医说,宁王从小身子有些弱,恢复起来有些麻烦,不过不到一月,身体大约就可恢复如初了。”

李静安道。

“嗯,那就好。”

萧御乾话锋一转,道,“你亲自过去,给皇后传个口谕,有些事,做了己经做了,就己经过去了,可事不能做绝,日后才有德,不折寿,做好你的天下之母。”

李静安,闻听此,似乎猜测出了什么,面色不显,可低着头的双目早己经瞳孔放大,陛下,什么事都知道!

而且,自己貌似并没有知道陛下核心秘密的资格。

“是,奴婢遵旨,陛下还有何事吩咐奴婢?

没有的话,奴婢先退下了。”

“等等。”

萧御乾道,“你把侍奉的宫女喊进来吧,通知百官早朝一刻钟后便开始吧。”

“是,奴婢知晓了,那奴婢先退下了。”

“等等。”

萧御乾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道,“宁王,现如今也满十六了吧?”

而此时的萧御乾紧紧盯着李静安,观察着他细微的任何变化。

李静安听的一头雾水,陛下刚才说的是皇后,怎么又把问题扯到宁王身上了,心中虽然想了这么多,但仍旧老老实实回答道,“是,陛下,宁王殿下前些日子,便满了十六了。”

看着李静安如此,萧御乾才像是有所安心。

“嗯,你退下吧,顺便让太子先行主持一下早会,朕马上就到。”

萧御乾道。

“是,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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