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有些沉闷。
我推开门，客厅一片昏暗，只有厨房的灯亮着。
"莉莉，我回来了。
"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随手打开灯，客厅的空荡让我愣住了。
角落里那台黑色的钢琴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墙面和地板上的凹痕。
我的钢琴，我最心爱的钢琴不见了。
"曹宇，你回来啦。
"张莉从卧室走出来，手上拿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
"我的钢琴呢？
"我指着角落，手指有些发抖。
张莉放下手机，踢掉拖鞋，赤脚走到我面前："卖了。
""卖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卖了我的钢琴？
""对啊，七万八。
"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只是卖了一件旧衣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台施坦威钢琴是我攒了五年的钱买的，二手的，但保养得很好。
最重要的是，那是我的精神寄托，我的梦想的象征。
"你凭什么卖我的钢琴？
"我的声音在发抖。
张莉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矿泉水："冷静点，我是为了小花。
""小花？
那条狗？
"我想起张莉两个月前领回家的哈士奇，"它怎么了？
""肠梗阻，做了手术，要七万多。
"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
我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那是我的钢琴！
""你又不在家，小花都快死了，哪有时间等你回来商量？
"张莉将空瓶子丢进垃圾桶，"再说了，你那么喜欢小花，难道看着它死吗？
"我闭上眼睛，强忍着怒火："张莉，我们结婚三年了，你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吗？
那是我的钢琴，我的！
""你在乎一架钢琴，不在乎小花的命？
"她眼睛红了，"我真的看错你了。
"我被这话噎住了。
张莉总是这样，每次争吵她都能把自己摆在道德高点。
"我要去医院看小花。
"她抓起包，"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门砰地一声关上，客厅又恢复了寂静。
我瘫坐在沙发上，看着钢琴留下的痕迹，心像被挖走了一块。
晚上十一点，张莉还没回来。
我给她发了几条消息，都显示已读不回。
翻开手机相册，我看着那台钢琴的照片，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小花是两个月前领回家的，张莉说是朋友送的。
但我记得哈士奇幼犬至少要两三千。
如果小花生
我推开门，客厅一片昏暗，只有厨房的灯亮着。
"莉莉，我回来了。
"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随手打开灯，客厅的空荡让我愣住了。
角落里那台黑色的钢琴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墙面和地板上的凹痕。
我的钢琴，我最心爱的钢琴不见了。
"曹宇，你回来啦。
"张莉从卧室走出来，手上拿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
"我的钢琴呢？
"我指着角落，手指有些发抖。
张莉放下手机，踢掉拖鞋，赤脚走到我面前："卖了。
""卖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卖了我的钢琴？
""对啊，七万八。
"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只是卖了一件旧衣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台施坦威钢琴是我攒了五年的钱买的，二手的，但保养得很好。
最重要的是，那是我的精神寄托，我的梦想的象征。
"你凭什么卖我的钢琴？
"我的声音在发抖。
张莉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矿泉水："冷静点，我是为了小花。
""小花？
那条狗？
"我想起张莉两个月前领回家的哈士奇，"它怎么了？
""肠梗阻，做了手术，要七万多。
"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
我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那是我的钢琴！
""你又不在家，小花都快死了，哪有时间等你回来商量？
"张莉将空瓶子丢进垃圾桶，"再说了，你那么喜欢小花，难道看着它死吗？
"我闭上眼睛，强忍着怒火："张莉，我们结婚三年了，你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吗？
那是我的钢琴，我的！
""你在乎一架钢琴，不在乎小花的命？
"她眼睛红了，"我真的看错你了。
"我被这话噎住了。
张莉总是这样，每次争吵她都能把自己摆在道德高点。
"我要去医院看小花。
"她抓起包，"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门砰地一声关上，客厅又恢复了寂静。
我瘫坐在沙发上，看着钢琴留下的痕迹，心像被挖走了一块。
晚上十一点，张莉还没回来。
我给她发了几条消息，都显示已读不回。
翻开手机相册，我看着那台钢琴的照片，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小花是两个月前领回家的，张莉说是朋友送的。
但我记得哈士奇幼犬至少要两三千。
如果小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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