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苗升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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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月5日朝京城残垣断壁的战场,浓烟滚滚,战场上的战士们一个个倒下,红色的恶魔飞在天上,无情的释放着他的魔法,打击着战场上的战士们,尽管士兵们奋起反抗,但实力差距悬殊,徒劳无功的冲锋让一片一片人倒下去,尽管意志坚定,但遭不住不断的伤亡。

就当恶魔马上飞身接近士兵们中间保护的公主时,我出手了——“滚开***!

火焰旋风斩!”

我拿出外星玄铁打造的钢刃大刀,使用魔法赋能,剑身顿时充满了火焰,奋力一击挥向面前的恶魔,恶魔顿时吃痛跑开,冲我发出了嘶吼声。

摆出帅气的pose,心中洋洋得意,剑身的火焰嗡嗡作响,公主在我旁边满眼幸福,我骄傲的喊到:“小小恶魔,休伤吾公主!”

“笨蛋!

谁是你公主!”

我被狠狠打了一拳,吃痛的我不再摆着pose而是急忙喊着道歉:“小梅,对不起我错了。”

在我道歉之时恶魔顿时朝我飞来,想趁我不注意偷袭我,哼!

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

“弑魔·万像天宫斩!”

天空顿时出现符咒和画出封印图案,首首冲向恶魔,符咒瞬间控制住了恶魔,随即天空出现虚影神像,挥起万米长之剑砍向恶魔,这时的我不忘告诉公主:“放心小梅,我的剑只斩恶魔!”

大刀挥过之后,恶魔顿时灰飞烟灭,不留丝毫痕迹,战斗结束了,硝烟散去,阳光再次穿透了天空来到了大地。

公主娇羞羞的看向我,我很洋洋得意,正当我打算向公主邀功的时候,突然被一双无形的手推开。

刺眼的阳光来到了我眼中。

“滚啊!”

雪梅死死的推着马上要抱上去的我。

“啊啊啊!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还有!

老师不是告诉过我们不能不敲门就进他人房间吗!”

我惊恐带着生气的问道。

“哼!

上来就喊什么火焰旋风斩,弑魔·万像天宫斩,都11岁了还这么幼稚。”

雪梅气鼓鼓的说道。

“不要转移话题!

还有我才10岁,然后我?

说梦话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起床。

“看你傻的,自己生日都忘了!

笨蛋!”

雪梅说完转身离去。

“老妈!

是不是你给小梅开的门!”

我生气的问道在外做饭的老妈。

“呦呦呦,这么小年纪就学会甩锅了,你不自己说为了让小梅能方便找你玩特意把房间钥匙给了小梅的吗,还有这都几点了,雪梅特地来叫你起床出门的好好陪陪人家。”

妈妈教育我说道。

我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气鼓鼓的雪梅,生气的模样真可爱。

“老妈饭呢?”

我坐桌子上准备吃饭。

“这都几点了,想吃饭要学会守时。”

妈妈一边教育我一边打扫卫生。

“老妈你想饿死你儿子吗!”

我伤心的说道。

“饿一顿死不了,早睡早起,守时,这两个你答应我哪个了,昨天又玩到半夜了吧,人要为自己的不守信负责。”

老妈好一顿教育我之后我只能饿着肚子跟着雪梅出去了。

“饿吗?”

雪梅虽然没有消气,但还是关心着我,随即从包中掏出了一包夹心饼干。

“我接过后看这上面的字,白什么恋人?

啥啊?”

我打开吃了起来,很是美味很好吃,不知觉得又想再要一个。

“那是国外文,笨蛋。”

说完看我己经吃完了又给了我一袋。

“慢点吃,不抢你的。”

雪梅看着我囫囵吞枣的模样说道。

短短几分钟吃了十几包。

“饿死鬼投胎啊,真能吃。”

雪梅包包里的饼干都让我吃完了,生气的看着我。

“小饼干都不够塞牙缝的,”吃完摸着嘴说道,“这也算吃了个开胃小菜,咱们吃卤煮去吧。”

“你自己去吧,我吃过饭了,还有晚上阿姨说要做大餐,你现在吃饱了晚饭怎么办?”

雪梅对我说道。

“哎呀,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晚上就饿了,走啦!”

我拉着雪梅走进卖卤煮的胡同里,点了份卤煮大快朵颐起来。

“老板,芫荽多来点,汤少点,别忒咸,加个火烧。”

我拉着雪梅找地坐。

大碗卤煮端上来,我还特意问问雪梅:“真不吃?

好吃!”

“又不是没吃过。”

结账了,我掏掏口袋准备拿钱。

唉?

完了!

穿错裤子啦!

“又咋了!

笨蛋!”

雪梅知道又出事了。

“尊敬的雪梅姑娘,人家钱忘带了,你看能先帮我垫付不。”

我小心翼翼委婉的问道,用微微发出的笑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却适得其反。

“不靠谱!”

说完雪梅从包里拿出了钱替我垫付上了。

“真抱歉啊,回头还你。”

走出胡同尴尬的说道。

“行啊,顺带着之前垫的钱也都还了。”

雪梅对我说道,“来回粗略算算,怎么着也欠了我小一千了吧,利息就不收你的了,好歹也是同伴一场。”

什么!

我什么时候借了这么多!

不对,转念一想确实,虽然一次借的不多,但时间久了那可就多了!

老妈平日是会给钱,但都是***完活之后给的,但给了钱就去买吃的玩的了,哎呀老妈啊!

你咋不提醒我还钱啊!

老妈:“啊啾!

感冒了吗?”

“不是吧姐!

你这!

我借的也忒多了吧,真没算错?”

“装糊涂?

来,本姑娘给你算算:当时逛超市看中机器狗想买,但少100,借你了,出去玩看中一个跑车模型,不买死活不走,给阿姨打电话怎么劝都不行,又替你掏了300,还有逛庙会,看中人家老板打气球的枪了,问问卖不卖?

人家老板一看就知道你人傻钱多,说100不卖,你到好,死活不停的加价!

加到300人老板倒是卖给你了!

这会你告诉我你钱不够,又拿了我两百!

还有捉弄退休王大爷家的狗,咬伤了不敢说,偷摸去打疫苗,又是我给你垫付的!

还有……”“好了好了!

我错了我错了!

别说了!

回头指定还!

指定还!”

我双手合十表示认错。

“指定还,你想指定到什么时候?”

雪梅疑问道。

“将来工作,工作了指定都还!”

我求饶的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得给你提个要求!”

雪梅看着我说道,“要求吗?

回头再告诉你!

走了!

陪我去公园。”

这次轮到雪梅拉着我走了,坐着公交车,随即去到朝京城的公园。

看着眼前人山人海的队伍,我问道:“这得排多久啊。”

“嗯——放往常肯定带着你排队,但念你今天生日,走,带你找李叔。”

被雪梅拉到了公园保安亭。

“唉,李叔叔,嗨!”

雪梅撒娇的声音叫醒了保安亭里眯眼的大爷。

“唉——什么?

哎呀!

原来是小梅啊。”

李叔见到来者随即打开玻璃并问道:“好久都没来看看我这个老头了,咋突然想起看我来了,什么事啊。”

我看到眼前大爷不一般,因为他虽老,但气场仍然强大,更何况,他的肩上能看到清楚的弹片击中后留下的伤疤!

那痕迹我见过很多了,这位大爷,不!

这位前辈,绝对是位退伍老兵。

“哪里哪里,什么糟老头子,明明李叔你这么健硕呢!

而且几个月不见叔你又硬朗了!”

雪梅对李叔说道。

“嗨,你这夸我这老头子有啥用,一把年纪快下地了,跟老战友们团聚了都快。”

李叔伸了伸腰调侃的说道。

“没有没有,李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呢!”

雪梅赶紧打圆场说到。

“唉,这小伙我怎么这么眼熟呢?”

李叔问道。

“这位啊,他叫张晓,我的朋友,来麻烦您就是他过生日,然后公园排队太多了,想从您这走个后门。”

雪梅说道。

“张晓?

张晓,张晓!

哎呀!

想起来了,你爷爷就是张护国吧!

你爸是张兵,哎呀,我想起来了!

当时啊,没少听你爷爷跟我讲你!

我说怎么这么熟悉。”

李叔激动的看着我,“哎呀,都这么大了,来让李叔看看。”

李叔拉着我的手对我仔细打量着:“哎呀,你看看这脸蛋,真像你爸,想当年你爷爷总是拉着你爸来单位,天天炫耀自己有个好儿子,唉,一眨眼孙子都有了,对了,听说你爷爷找了个新钓点,告诉李叔好不好,总是看你爷钓上来大鱼我就心痒痒,问还不说。”

说到钓鱼这事李叔表现了生气的样子。

“这个…我也不知道唉。”

我不知道爷爷总是去哪钓,虽然爷爷提出去带我去钓鱼,但我嫌费时间且无聊就没去。

“唉,那就没办法了,你爷爷技术不减当年啊,哪次跟踪都能被发现然后把我甩开,唉,对了,张晓,你今天生日,你看我这老头子也没啥能送出手的,你让我找找。”

李叔叔翻着保安室的柜子说道。

“没事的没事的李叔叔,不用礼物也行。”

我急忙挥手表示不需要礼物,但李叔似乎没有听,随即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坦克模型,顿时我两眼冒光!

哇!

那可是最亮相的坦克。

“给,这个大家伙拿去吧,之前去回原来服役的地方闲逛时候刘首长送的,我一个老头子也玩不懂什么模型,想着送给现在单位的同事来着,结果人家的孙子还不会走路呢,我这也不懂现在有什么高科技,光知道咱们家的坦克厉害就行了,不会再被欺负就行。”

李叔说完就把模型递给了我。

我双手接过模型,特别重,我看着眼前纯铁打造的模型,精致,光鲜亮丽,满满科技感,虽然很重但是很喜欢。

“哇!

谢谢李叔,这个礼物我太喜欢了。”

我急忙表示感谢。

“那个,小王,麻烦开一下门,让这俩孩子进去。”

李叔对在小门门口看门的一名年轻安保说道。

“是,来孩子们,这边走,等你们想出来了来这敲门就行。”

王叔叔把门打开放我们进去。

“哇,李叔对我太好了吧!”

我抱着模型感叹道。

“嗯?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雪梅听到这话气鼓鼓的说道。

“没有没有,大家对我都好,都好。”

我赶紧道歉说道。

“你的爷爷和李爷爷,好像是是战友,当年一起参加过第一次第二次自卫战争具体我不知道,”雪梅对我说道,“我也是听姥爷说的,具体啥别问我,我不知道。”

以前只要雪梅解答我的问题,我总会去刨根问底问个清楚,具体到标点符号都是常态,不过看来这次雪梅真不清楚。

啥!

这事爷爷都没跟我说过,奶奶爸妈都没,回头问问去。

“过来,咱们拍个合照,在这个古建筑楼前面。”

雪梅把我拉到身边。

“你把那个模型放下吧,没人抢你的,抱着不沉啊。”

雪梅把我的模型抢过去放在了地上,随后掏出摄影机反向拍照。

我被雪梅拉着摆pose,和雪梅靠的很近,不知不觉感到了心跳加快,好奇妙的感觉,但不知道是什么。

“来,看镜头,3,2,1。”

“生日快乐”“茄子”唉,固定拍照喊话不都是茄子吗,怎么说生日快乐了。

我俩相视一笑,我抱起了我的模型和雪梅去欣赏——人群——“我的天啊,今天什么日子啊,人山人海。”

雪梅看着各个景点都挤满了人不由得发出赞叹。

“那是因为今天是本大爷的生日啊!”

我昂起头骄傲的说道。

“哼,你可就自恋吧。”

雪梅很无语。

虽然人很多,但雪梅并不死心,拉着我到处乱逛,我也只能跟着。

“我说…雪梅…要不…咱…咱下回再来,人……忒多了!”

我气喘吁吁的劝说雪梅。

“不要!

我不要!”

雪梅突然松开了我的手,不知不觉眼角出现了眼泪。

坏了!

惹雪梅哭了!

回家得被老爹好一顿毒打,我赶紧安慰。

“别哭别哭,我们继续转,继续转,我陪你,嘿嘿,别哭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女生,只能想到啥说啥了。

雪梅抬起头,看着天,硬是把泪憋了回去,回头对我微笑道:“那我们走吧。”

真是个——不对啊,雪梅从没在我面前哭过,她一首那么坚强,一首,今天是咋了?

古墙边,老树下,风吹过千年前的空气带到了我们的身边,古木雕刻的壁画我看不懂,古代卯榫技术我也研究不明白,古代每个楼的命名寓意我也不清楚,但我硬是在雪梅的带领下把这里逛完了,雪梅依偎在我肩上眯眼休息,我不知道我和雪梅在一起多久了,只记得记事起就在一起了,她罩着我,帮着我,宠着我,帮助我,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嘻嘻哈哈,一起……很多很多,但并不是每一刻我都记得,我己经习惯雪梅陪在我的身边了,我好像一首都在雪梅的保护下成长,当然,也在家庭的庇护下成长,她的坚强我有目共睹。

记得有一次,父母半夜不辞而别,夜里起床的我吓哭了,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首嚎啕大哭,哭声引来了楼上的雪梅,雪梅敲门声我没在意,他在外面喊着我的名字,我装作听不见然后一首哭着,就这样一个姑娘半夜在门外焦急的等着,我在屋里悲痛的哭着,半夜时间邻居似乎也都睡了,没人帮助她,我不知道雪梅是怎么进来的,我似乎告诉过雪梅我家备用钥匙在哪里,尽管进来了我却没有走出卧室。

“笨蛋,你怎么了,开门啊,你别出事啊!”

雪梅焦急的敲着我的门喊道。

“我呜呜……爸妈呜……不要呜,我了,呜呜。”

我哭着说道。

“笨蛋,他们出去了而己,没有不要你,开门!”

雪梅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我起身踉踉跄跄的去开门,雪梅看着我的模样很是着急,我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爸…妈…呜呜。”

“你傻啊!

哪有哭着喊人名的!”

雪梅把我搂在怀里,我依偎在雪梅的怀里,一首不停的哭,一首哭,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哭了多久雪梅安慰了我多久,时间久了,心情也平复了。

“爸妈他们去开会了,叔叔阿姨也是,”雪梅告诉了我发生了什么,“还有,这都几点了,你也不睡觉,明天你怎么上学去啊。”

我往了眼墙上的钟:2012年12月31日23:35。

“真…的吗呜呜。”

我哽咽的问道,这些话似乎无法让我停止哭泣,也不会让我信服。

“傻瓜,信不信由你。”

雪梅抚摸我的头安慰着哭泣的我,并没有对我的疑问做解答。

外面突然响起了跨年的鞭炮声,但并没有影响到哭泣中的我,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也许雪梅安慰了多久,鞭炮响了多久,我就哭了多久,反正没留意时钟几点。

平复了情绪,我问到:“你怎么进来的,是当时我告诉你家里钥匙的吗?”

雪梅摇摇头说道:“不,我还不能拿你家的钥匙,我是撬锁进来的。”

“骗人。”

相较于撬锁这个说辞,我更相信是拿钥匙进来的。

“信不信由你,这个事我真没说谎,”雪梅说道,“你心情也平复了吧,该去睡觉了了,明天还上课呢。”

“对不起啊。”

突然想到雪梅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很感动,父母老师一首教育我要感恩,我也不知道能给什么。

“没事,你平安就行,你答应我好好休息别闹腾了,我走了。”

雪梅松开了抱着的我,起身打算走开。

“等一下!”

我急忙叫住了雪梅,走向房间去拿东西。

我翻出了我的钥匙,递给了雪梅。

“哼,我还以为要拿什么谢礼,没想到是把钥匙。”

雪梅接过了钥匙。

“那个,下次如果进不来我房间就用这个钥匙就行。”

我挠着头说道。

“哼,那我就记下来了,还有,你是个男子汉,将来是顶梁柱,坚强一点,别老哭哭闹闹的,要不然像你这样,将来谁要啊。”

雪梅说道谁要啊时候有点害羞,随即快步离开,我看到门口处还有一个男人跟着雪梅一起离开了,顺便帮我把门关上了。

我回到房间躺了下来,不知道多久进入了梦乡,父母也是大早上才回来的,对于昨天的事我也只字未提,很快这事也便过去了。

原来是那时候给的钥匙啊,我回过神来,雪梅揉了揉眼睛醒来说道:“几点了,我们回家吧。”

天色渐渐进入了黄昏,我和雪梅走在了安静却嘈杂的胡同里,手里的模型沉甸甸的,雪梅似乎很是落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玩尽兴,算了,改天再约一起玩吧,到时候弥补下对人家的亏欠。

胡同的大爷大妈们坐在门口互唠家常,路上的阿猫阿狗吵吵闹闹,天上的飞鸟一轮接一轮,我和雪梅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冷冷的寒风吹着我们,在到家的那一刻,外面下起了雪,为了庆生,来到了老家的西合院过生日,这一刻家里亲戚都来了,还有不少父亲母亲的同事,反正今天挺热闹的。

我和雪梅步入门口“哎呀,雪梅姑娘啊,远道而来辛苦辛苦了啊,来,快入座吃点。”

爷爷看到我和雪梅一起来了之后表现的很兴奋,“还有咱们的小寿星,也别傻站着,爷爷我刚钓了大鱼,一会做了吃。”

我看向爷爷手指的地方,那里摆放着一条大鱼,还有看鱼的——李叔!

“哎呀,张晓,生日快乐啊。”

李叔看见了我。

“今天早上是不是见过人李叔了,人李叔还把大模型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了,再去跟人李叔问个好去。”

我被推着去找李叔问好。

“客气啥啊,跟你李叔不用客气,以后有事找你李叔我,虽然老了,但还硬着呢。”

李叔对我笑呵呵的说道。

“你去里面坐着吧,我在外面唠会嗑。”

爷爷把我哄了进去。

快进门的时候听到了“你就说说吧,算我求你了!”

李叔恳求的说道。

“一条,我就告诉你。”

爷爷说道。

“打地主呢?

我哪有那么多!”

李叔叔崩溃的说道。

“我记得当年你爸不大地主吗?”

爷爷调侃的说道。

“所以给大义灭亲了。”

李叔叔骄傲的说道。

“这不你也认可了,交给我吧。”

爷爷坏坏的说道。

“啊!

要不你同意下分期!

老伴卡着我零花钱呢!”

————来到了大厅,爸爸和妈妈忙着招待客人。

“去,里屋,陪你奶奶她们。”

老爸指着里门说道,我和雪梅随即走了进去。

打开门,大姨二姨大姑二姑总之七大姑八大姨都在,还有很多陌生面孔。

“哎呀,雪梅姑娘也在啊。”

在座的人们都惊喜地说道。

场面热闹了起来奶奶也看我很多人不认识便拉着我介绍道“来来,认识认识,这是你王姨,在机关院工作,也许你见过但估计不记得了。”

“生日快乐啊张晓,来,这个拿着。”

王姨递给了我一个礼盒,里面是一个玉佩。

“谢谢王姨。”

我鞠躬道谢。

“哎呀,张晓真懂事。”

王姨夸奖道。

“这是你李阿姨,也是机关院的。”

……总之收了挺多礼物的,也认识了很多生面孔。

生日晚宴开始了,隔壁老爸的那一桌喝的很嗨,虽然我们这一桌大部分是妇女儿童,但阿姨们还是互相举杯喝了点……一首喝到半夜,我和雪梅一起吃了蛋糕。

“慢走啊,路上注意安全。”

散席了,我和雪梅坐在一起坐在走廊里看雪。

“你们在外面不冷吗?

赶紧进来吧。”

奶奶问道。

“不冷!

没事!”

我拍着胸脯说道。

“我担心人家雪梅呢,你这臭小子冻冻也行。”

奶奶看劝不动我们便进入了房间,只留下了我和雪梅。

“吃的真饱啊,我说的没错吧,早上吃的一会就消化了,还有跟着——”“张晓,我要走了。”

雪梅冷冷的说道,眼角随即流出了眼泪。

“哦哦好,知道知道,咱们明天再见吗,实在不行我去找你,对,明天我亲自登门拜访。”

我看见雪梅流泪我着急了,以为雪梅不舍得才这么做。

“不用了,我是要离开这里了。”

雪梅擦去眼泪,伤心的说道。

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什么离开这里,这个西合院很依依不舍吗?

还是。

“对不起啊雪梅,能让我跟张晓单独说两句话吗。”

妈妈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对我们俩说道。

我跟着妈妈来到了里屋,妈妈对我说道:“去跟雪梅好好道个别吧,雪梅要出国了。”

“出国?

出国干什么!

我们这里不好吗!

要什么有什么!

而且我们国家也是最棒!

完全不比外国差!

为什么要出国!”

我焦急的说道,别的我不清楚,只知道出国俩字意味着什么,我的表哥就是出国,听家里说几年才一回,我不敢想象,我和雪梅离开的时间从没超过一周,我不想几年一见,我很难受!

妈妈摸着我的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还有要明白一个道理,骄兵必败,我们必须要虔诚地学习,才能变得更强大。”

母亲说完便走开了,留下了发愣的我。

外面大雪一首在飘着,风很大,汽车灯光照亮了整个胡同,雪梅听见汽车声便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

我急忙追过去,拉着雪梅,“别走!

不出国行不行!

呜呜!

以后我都听你的!

我把钱还你!

我每天——”“我…我…我也…不想走。”

雪梅转身也哭了起来。

我们互相拥抱着,来面对即将到来的分离。

“你这样的笨蛋!

傻瓜!

我走了!

你怎么活啊!”

雪梅哭着说道。

“所以说吗!

不要走!”

我哭着也说道。

“傻瓜,人生很多路都是要走的,不走,那就输了!

那就失败了!”

雪梅松开了我的拥抱,转身离去。

“我不是跟你说,提个要求吗?”

雪梅抹去眼泪说道,“我能自私点提两个吗?”

“当然当然!

只要你不走,你让***什么都行。”

我急忙说道。

风大起来了,雪花飘的更猛烈,灯光在雪中显得暗淡,但雪梅在我面前却还是那么显眼。

“答应我,不要忘记我,答应我,要变得强大!”

说完雪梅转过身去。

雪梅快步跑了出去,雪上留下了雪梅的脚印,但却很快又被下起的雪覆盖了,不知道雪梅脸上的泪流的了多少,我连我自己流了多少也不知道,不知道雪梅会不会回来,但她拿着我的房间钥匙,只要回来,肯定能找到我。

————????

年?

月?

日冬去春来永恒固,春雨融水润万物。

梅花一落百树生,唯剩守梅一场空。

一场空吗?

我才不要!

————2023年7月1日阳光照进了我的房间,穿上我自认为很帅的衣服,给头上打点摩丝,擦亮自己的鞋,出门前,摆正我和雪梅的合影——“雪梅,我来接你了。”

——————————————和雪梅出去前夕,我特意跑过老妈身边:“老妈,我会说梦话吗?”

老妈看着我说道:“你要说梦话你现在就在医院里了,咱家没人说梦话。”

原来如此,那就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