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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回来了”墨林扶着穿浅淡鹅黄色衣服的谢长煜,看马车停稳,墨竹先跳下马车,将谢长风扶下来。

“哥哥~”谢长煜跑过去抓着谢长风胳膊,“母亲今日下值在芙蓉楼买了糯米粉蒸圆子,正等你回来吃呢。”

谢长风摸了摸谢长煜挽住自己胳膊的手,想起谢长煜的上一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却咽了下去,“好。”

走入饭厅,便看到谢香菱端坐在堂椅上,等着他二人回来,“长风,今日如何?”

谢长风先见过礼,才望着母亲的眼睛,“尚可,后两日入三皇女府为良侍。”

“哇!”

谢长煜张大了嘴巴,“哥哥你好厉害啊,倒真选上了,那三皇女,真是个有眼光的。”

“长煜慎言”谢香菱瞪了一眼谢长煜,“都这么大了,还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小心祸从口出。”

“哦”谢长煜吐了吐舌头,表示知道了。

“母亲现下可有时间?

我有些话想同母亲讲。”

谢香菱看了看一脸正色的大儿子,便知晓接下来要说的应是很重要的事,“同我来书房。”

“母亲,我昨天做梦遇到仙人指点。”

谢香菱挑挑眉,“仙人说甚?”

“心存广泛志,扶摇勿忘本。”

谢香菱一下就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这儿子从小活泛,儿子对如今的形势,定是有了判断。

中书舍人负责起草诏书,距离圣意最近,算得上半个天子近臣。

江东谢氏自先皇起一路贬谪,至于现今,除了谢香玲,谢香语两支,其他于朝堂并无建树。

长风这意思,便是,要谢家成为坚定的保皇党,莫要参与其他党争。

“倘三皇女与女皇……”“女皇”谢长风手指敲击桌子,“从龙之功乃是世家大族的锦上添花,如今谢氏式微,应以保重自身为主。”

谢长风闭了闭眼,“甚至于非常时期,当为了女皇利益与三皇女划清界限。

三皇女此番刚好在朝中根基尚浅,倘被打成三皇女一派,便是要让整个谢氏偿命。

倘若母亲倒了,姨母恐怕不会好过。”

去岁黄河水灾,谢香语封了中州巡察使,抄家十余户,正是得罪完人的时候,此时,靠山还不能倒。

“甚至于,若日后双方意见相左,朝堂上与三皇女一派有争执也无不可。”

上一世,谢家的覆灭有一定程度上是因为被打成三皇女一派,落得个家破人亡,母亲火中丧命,长煜充入贱籍后不堪受辱,自尽而亡,姨母失去京城姐姐的庇护,遭人陷害入狱,希望此生,可有所不同吧。

谢长风回到澜风阁,研墨展纸,良久,在纸上写下“席玉”席玉乃中书令嫡三子,向来娇宠,天真开朗,加之上一世盛宠不衰,不免为一个结交对象。

“钟叔,通知小厨房一声,明日起,我去学做糕。”

九月初三,宜嫁娶“今日便是那三皇女迎娶中书令三子的日子,要说这三皇女啊,可是大有来头,从前痴傻,一月前落水之后,这痴傻之症竟是全好了?

更是前两日小选一鸣惊人,颂出名章,这等机缘,倒是皇女中独一份的。”

说书人一拍惊堂木,抿一口茶。

在人群中的叫好中,有一小厮听后从三皇女府后门跑进门内,“侍君,都办妥了。”

商时序眯了眯眼睛,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当真?”

“自是不敢欺瞒,茶楼那边都打点好了。”

“说起这今日入府的席玉公子,乃是中书令席荣大人的嫡子,自幼养在闺中,温婉贤德,只有一点,这席公子幼时常招蓝色鬼火,早年被传不祥,倒是这两年才好起来的。”

人群中有人大声叫嚷起来,“那这三皇女府可是要倒霉了,鬼火不是对阳寿有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咱们这三皇女,也是邪门的很,痴傻了快十八年,突然清明,怕是也与……”“好像也是,那这一对倒是般配”“嘘,你们不要命了,三皇女的舌根也嚼”“那又如何,今天大喜之日,三皇女还真能动血冲撞煞气不可?”

“那怎么了?

三皇女娶席玉公子不过是走走过程,更何况是和季公子一起入府,且看着吧,今日三皇女定然会陪季公子。”

“那怎么不是呢?

季公子是京城出了名的君子六艺样样拿得出手,三皇女只要不瞎,就知道要怎么样吧?”

说书人看情况不对“慎言,皇室之事可不是我等小屁民可以置喙的。”

“要说这三皇女也是个有福气的,今日纳席公子和季公子,后日抬两个江公子和一个谢公子。”

轿子迎到了三皇女府侧门前,“落!”

有一橙红色衣服小厮走上前抚开轿帘,“侧君”陈公公从侧门出来迎上来,“玉侧君,请”从轿子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在橙红色衣袖的映衬下,倒是显得白的发光。

随着他进府的脚步,空气中传来绵密清淡的橘子香,像是有人弹筝,久而不绝,又像是常年未化的冰,无形中清冷独立。

首至坐在榻上,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才散去,席玉开口,“春分,将这榻上的桂圆红枣之类的除去了,硌的我***疼。”

“公子不可,此乃多子多福之意,在三皇女同您圆房前,都不可撤下。”

“哦,那好吧,你去前厅看看,三皇女要何时回来。”

当是时,房门被推开,一红衣女子从外闲庭信步的走来,“玉儿在等我,可是怪我让你久等了?”

沈叶初用喜秤挑开席玉的盖头,入目的是一张小巧的面容毫不避讳的抬头看着她,圆溜溜的杏眼盯着她,眼睛亮晶晶的,露出笑容时左边脸还有一颗小酒窝,看起来煞是可爱。

饶是这一个月来见惯了美人的沈叶初,也不得不承认,席玉这张脸是真的很好看,尤其是认真注视她的时候,好似一张脸,一颗心都只能容下她。

沈叶初从侍从手中的托盘上拿过一碗水,这是本朝特有的母子河水,男子喝下便可开始受孕,一般都是于大婚之日给男子送服,一年之内一月喝一次,三年内半年喝一次,三年后便不用再喝了。

除此之外,也可由女子自然诞育,但这一般都是正夫,或者极得宠,短时间内侍寝多的男子才有的殊荣。

席玉一脸害羞的喝下母子河水,“还好今日妻主是先来的我这儿,不然若是先去了季知节那边,指不定这府中下人要如何议论笑话我呢?”

沈叶初有些好笑,“你是主子,他们是奴才,怎么敢?”

席玉听到这话一下子激动了,“那有什么不敢,刚刚花轿过来的路上我都听说了,她们说季知节更好,你今夜一定会抛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