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无需让你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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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大雪纷飞,寒风凛冽,有人出生为幸,有人出生则为祸,有人出生为家中掌中之宝,有人出生则为家中所厌恶之人。

或许会有人觉得大雪纷飞极其浪漫,但是有的人却在此刻降生迎来了为时己久的折磨,痛苦万分生不欲死。

京城庄府于今日降下一女,却被坑蒙拐骗收了她人钱财的骗子说成是个不祥之兆,如若不将其送出府则全府上下必都因为这个瘟神丧命,赤脚踏阴阳,命犯七煞。

庄仕洋闻言心生畏惧,连夜把刚出生的庄寒雁送出了庄府,托他一位远在山间的友人所照料。

而生下一女的阮惜文缓过来时才得知自己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遭人诬陷被庄仕洋这个慈眉善目但狠如蛇蝎之人送去了远离京城的荒野之地儋州。

此刻的庄寒雁并不知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日子,就像此刻儋州范家与她同一时间降生的范闲一般睁着对世界好奇的双眸,激动又忐忑的打量着这个世界。

庄寒雁被庄家嬷嬷送至庄仕洋的好友家中,在寒风刺骨的儋州庄寒雁就这么眨巴着双眼探索着她途经的各个地方,与此同时范闲也在打量着范府的各个角落。

十年后......庄寒雁己然生得亭亭玉立面容姣好的女子,这十年来庄寒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想着回家想着家中的母亲,虽说沈家夫妻二人待她如亲女儿一般,但是庄寒雁心中对自己真正的家还是为之向往。

庄寒雁本以为人心是不会变的,结果沈家夫妇在她十一岁生辰时好好给她上了一课什么叫做人心难测,尽管是平常待你再好的人也会突然变坏。

庄寒雁的十一岁生辰是在万物复苏鸟语知时节的春日,她原以为自己的生辰会和往年一样,沈家夫妇给她准备丰盛的饭菜,三个人开开心心的过生辰。

却没成想今年的生辰却不同往年,今年等待她的不再是丰盛的饭菜,而是来自沈父打骂沈母随后愤然离开,这一顿饭不欢而散,以一场不知该怎么收场的结尾结束。

沈母发泄欲求不满,庄寒雁竟从一瞬间从沈母眼中看到了一股杀气,是她从未看到过的,而这个眼神便是她往后六年来的噩梦。

庄寒雁以为沈母待自己极好肯定不可能透露出那种杀气腾腾的杀意,坐在位子上不解的皱眉默默的看着沈母的模样,却不曾想就因为这个眼神成为了沈母的点火线。

没等庄寒雁反应过来,沈母就己经就近拿了放门口堆砌的 柴火堆,从中挑出了最粗的一根毫不犹豫的打在了庄寒雁的身。

庄寒雁疼得当即闷哼了一声,但她并没有反抗,因为在她眼里沈父沈母绝对不是一个随意发泄情绪的人,尤其是对着自己发火打自己更是没有。

庄寒雁的没有反抗带来的是沈母愈发狠戾的挥打,首至庄寒雁衣服上渗出层层血迹才得以罢休,边打边说道:“你就不应该长大,你为何要长大,为何要随意出门,惹得我们一身骚,把你脸弄花身子打废我就不信你还能出去聊骚,当真是让我丢尽了脸面。”

庄寒雁听完沈母说的话心里百般的不认同,因为在她看来女子貌美本就无错,欣赏自己的貌美更是毫无错处,可使她万般想不通的是沈母之前一首都在教导自己做自己,可今日却推翻了她往日的言论。

庄寒雁不理解但是她觉得此刻沈父沈母定不是一下就变成了这样,想来是自己遇到了危险,沈母这个做法想来就是想让自己离开或者永远困于宅院之内。

或许旁人会觉得困于宅院挺好,但是庄寒雁并不觉得,默默无为只能任人欺负的宅院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她要闯出自己的一方天地,所以她默不作声的从脚下捡起了木棍,毫不犹豫的砸在了沈母的后脖颈处。

庄寒雁眼神坚毅的看着沈母晕倒在地随后才扔下手中的木棍,拖着满身伤痕的身子去到了离家不远的海边吹吹风,放空放空脑子。

偌大的海滩在即将落日时显然是没有几个人的,毕竟这个点该吃饭的都吃饭去了,再不济的也都是劳作完要回家的,没有几个会在这里为了一个落日停留。

可偏偏除了庄寒雁以外还真有人为了一个落日停留了下来,范闲在家中被数落的是在烦躁,上到早膳不好好吃饭,下到睡个觉都得被说一通,烦躁的便从家逃了出来享受片刻安宁。

余光所及,范闲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痛苦和衣服上渗出层层血迹的庄寒雁。

颇有些好奇的走到了庄寒雁的身边问道:“你为何满身伤痕血渍,莫不是受了旁人的欺负?

如若真是如此大可告知于我,我定去帮你欺负回去。”

庄寒雁听到范闲的话不禁叹了一口气,没忍住把心中在沈母那里没发泄出来的情绪全都发泄在了范闲的身上。

“我自己有手有脚,无需让你帮助,更何况你我二人第一次见面,别对我这么熟络,而且看你这装扮不是平常百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且神色失落?

莫不是遇见了不顺心的事情?

你大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己所能助你。”

范闲听着庄寒雁头头是道的分析,当即是有一些诧异的,但很快又变成了刚开始的吊儿郎当。

嘴硬的说道:“我自己可以解决,何需让一女子助我,且不说助不助成,到头来被数落被嘲笑无能的人还是我。”

庄寒雁骄傲的抬着下巴傲娇的哼了一声,随后说道:“别瞧不起女子,你大可于我细细说来,你被重视方是我人生的第一个投名状!”

范闲别的话没听到,唯独听到了庄寒雁口中的第一个投名状,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想法,范闲就开始问道:“投名状?

什么投名状需要你要助我才能获得?

你是有什么打算么?”

庄寒雁头疼的揉了揉眉间,淡淡的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又似是真的对于范闲这个话唠充满了无法言说。

叹了口气平复了心中想要杀人的情绪后,眼神逐渐回过了神。

不紧不慢的说道:“日后你自会知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无需你如此上心,你就别想了,快些把你的事告知于我吧,别有任何隐瞒,我最讨厌不坦诚相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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