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整齐地梳向后方,露出宽阔的额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犹如星辰般璀璨,透露出坚定和睿智的光芒。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自信。
他的西装剪裁得体,质地精良,完美地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身材。
他的皮鞋擦得锃亮,反射着大堂的灯光,显得格外耀眼。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优雅而又沉稳的气质,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冷盈月手扣着文件,呼吸格外沉重男子抬头向冷盈月走来“你好,是冷盈月女士吗”“是的,请问你是”“我叫刘哲宗,是刘婷的儿子,很抱歉,我母亲实在没有时间,请跟我来”“好的”跟着刘哲宗来到12号包间,包间中金碧辉煌一盘盘美味佳肴摆在镶嵌玉石的桌上,刘哲宗走出包厢,一会儿一个肥头大耳,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走进冷盈月急忙起身与男人握手,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冷盈月叫我小月就好请问您贵姓”中年男人油腻的目光如同蛇一般在身上扫视,粗短的手指不断抚摸着双手,仿佛在享受某种邪恶的***:“我姓文,叫我文经理就好。”
“好的,文经理。”
不断缩着双手,好不容易将手从他的掌控中抽出,刘哲宗招呼着二人落座。
坐在位置上,二人油腻的眼神不断扫过身体各处,呼吸也逐渐加重,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垂着头,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那粗短的手时不时抚过腰侧、双腿和背后,让人感到一阵恶寒。
“小月今年几岁了?”
文经理舔舔嘴唇,双眼微眯,透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神色。
“这……”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文经理,这我知道,小月今年21岁,明年就22啦!”
一旁的刘哲宗连忙接过话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是吗?
小月准备什么时候找人结婚呀?”
文经理不断吞咽着口水,眼中的贪婪愈发明显。
“还没打算……我去一趟厕所。”
再也忍受不了这种令人作呕的氛围,站起身来,匆匆离开了座位。
不等回答冷盈月打开包间门捂着嘴向厕所跑去。
来到厕所扶住洗手池不断干呕,身上依旧能感受到那黏腻恶心的触感,泪水从脸颊划过,滴在洗手池中。
为什么是我?
走吧,走吧,可工作如果没了根本不会有人要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离开洗手池,脚步虚浮的走在走廊,向下看去一名穿着警服棕色短发的男生,站在警车边移开目光,回到包间,黏腻的视线再次粘在身上,坐回位置青黄的酒水放在面前“小月,这是我和文经理特意为你调的,快喝吧”“是呀,小月你要是不喝,这文件我可签不了啊”玻璃杯中的酒水不断摇晃,***着神经“小月想想那些老人如果没这笔钱,那这个冬天他们可怎么办啊”刘哲宗再次将酒推到冷盈月面前喝下辛辣的酒,不过一会儿全身发热,意识低沉,隐约感觉身体被抱起“文经理,我在门外把风”“老刘,那项目归你了”身体被摔到床单上,头歪向一边,上衣被撩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小美人,过了今晚你就是我文耀华的人了”文耀华那充满贪婪欲望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冷盈月***,他刚伸出手,冷盈月猛地起身,拖着发热的身躯,一下子扑向了文耀华。
在激烈的挣扎间,屏风被碰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块块碎片。
零散的几块尖锐的碎片刺入她的背部,让她疼痛难忍。
她的双手被牢牢地钳制住,身体也逐渐瘫软下去,但她还是猛吸一口气,紧紧地握住一块碎片,用力地向前刺去。
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溅在脸上,她缓缓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
她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文耀华推开,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
然而,手上和背上的伤口却开始隐隐作痛,她只能靠着衣柜,强忍着不去看文耀华。
她艰难地扶着家具,缓缓躺进浴缸里,身上染满鲜血的衣物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水一点一点地漫过她的头顶,窒息感渐渐涌上大脑,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待燥热稍稍退却后,她从浴室走出来,可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管制物品突然抵住了她的头部,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起来。
“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我会问你五个问题,如实回答,否则小心你的命”“好,你问”“一.你认为这世间哪种人最该死”“十恶不赦之人”“二.文耀华犯了法律的哪一条”“第236条”“三.你认为他该死吗”“我不是律师,也不懂法律,但在我的角度认为他该死”“西.你对公正,光明的理解”“或许其他世界会有公正存在,但在这个世界从不存在公正,而光明是许多人穷其一生无法触碰的”“五.有两个铁轨,右边铁轨上有一人,左边铁轨上有五人,一辆火车向这边驶来而你要控制火车走向,你选择”“我会救罪孽轻的那一边”身后沉静一瞬,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两个选择加入或死”“这是什么组织”“答案”脑后的枪紧紧贴着“加入”“很好,三天试用期三天后你会明白现在向前走,不要回头”感受到脑后的枪移开,迈着步伐走出房门,门外空无一人,房内传来极轻的声音“我们向光而生”。
离开酒店特意绕开养老院和监控向家走去,脚下洁白的积雪染上黑色。
回到家中将门关上,转头发现陈雅雯坐在沙发上“雅雯,你还没睡呀”“当然了,毕竟早上还要死要活的人突然不见了,谁都会着急的吧,冷盈月女士不解释一下你去哪了吗”冷盈月慢慢挪动着脚,向卧室走去“雅雯刘婷前辈让我去,我也不能不去是不,你也知道这工作我有多不容易才得来的”挪到卧室门口转动却发现门把手纹丝未动“看”只见陈雅雯用纤细的手指挑起桌面上的钥匙“我特意把门关了呢”冷盈月视死如归的做到陈雅雯身边,抱住陈雅雯的肩膀靠在上面声音娇软:“雅雯姐姐,人家错了嘛”陈雅雯扶额将热好的饭菜放在桌上“吃吧”阵阵反胃感涌上喉咙“不、不了”“月月你到底怎么了?
还有我才发现你上午那件衣服呢”陈雅雯眉头紧皱,她总觉得今天的冷盈月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被刻意遗忘在角落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冷盈月感到一阵恶心,连忙跑进卫生间扶住马桶边缘,不断呕吐,甚至连胃酸都吐了出来。
“月月!”
陈雅雯听到声音赶紧跑进来,看到冷盈月如此难受,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
冷盈月吐完后,身体虚弱地靠在陈雅雯怀中,泪水忍不住流下来。
她决定不再隐瞒,一股脑将今晚的遭遇全部说了出来,只是将那个男人的身份给掩盖掉了。
“没事的,交给我,我毕竟写了那么多小说总会有办法的”陈雅雯看着冷盈月睡过去,将人抱回卧室,自己则坐在床边,用备用手机一遍遍浏览着口中轻声呢喃“我们向光而生,却跌入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