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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这天,表哥站在外公的坟前发呆了很久。

突然,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神情一僵,嘴角忽然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然后,他慢慢伸出手,从额头开始,用指甲一寸寸地剥下自己的脸皮,血肉模糊。

“你看,我现在像他了吗?”

他说完这句话,脸上的肉已经被剥去大半,只剩下一颗血红色的颅骨。

他扑通一声跪在坟前,拼命磕头,直到脑浆溅满墓碑。

全家人都吓疯了,只有外婆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哭喊:“不是说……不该告诉他的吗……”1外婆的哭声像钝刀刮骨,疼得我整个人都麻了。

她抓着我的手,死死的,骨节发白,指甲陷进我皮肉里。

可是,我连痛都感觉不到。

我只觉得冷。

冷得像有人把一整桶冰水,从头浇到脚,顺着骨缝渗进心脏里,把血液冻成坚硬的铁块。

——告诉他什么?

没人回答。

我低头看着表哥的尸体,喉咙里涌上一股浓烈的腥味。

刚才……他是真的在笑吧?

脸皮被剥去大半,血红色的颅骨咧着嘴,牙齿暴露在空气里,嘴角僵硬地弯着,就像是终于得偿所愿。

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有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表哥的母亲,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母亲连忙上去扶住她,语气悲痛:“哎,造孽啊,造孽啊!”

但她的手,却在发抖。

我抬起头,姐姐、姐夫、未婚妻沈婉柔,全都沉默地站在墓碑前,脸色难看得要命。

沈婉柔是最会哭的,可这一次,她没有哭,甚至没怎么发出声音。

她只是微微皱着眉,眼底闪过一丝细微的——惊恐。

她在怕什么?

我看着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她低着头,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手指轻轻绞着衣角,柔声说:“林然,我们先走吧,这里……太吓人了。”

她的手指上,沾了一点点血。

不是表哥的。

是我的。

2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安静得可怕。

母亲一直在抹泪,姐姐低着头一言不发,姐夫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沈婉柔坐在我身边,手轻轻地搭在我膝盖上,温柔地安慰我:“别想太多,可能是……他有病。”

她的手很软,掌心的温度透过裤子传来,让我觉得冷得更彻底。

我闭上眼,脑子里一片混乱。

表哥从小就胆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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